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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圣僧yin僧(H)

    忽地弯下腰,华瑾感到仿佛有一只手攫住了自己五脏六腑,肆意挤压。体内灵气止滞,魔魂隐隐作痛。也不知是不是幻觉,他看到体内的禁咒发出阵阵金光,呼应着空中闪过的道道异光。这时,忽然一股温和灵气进入了他的身体,将禁咒团团包裹。禁咒又闪耀了两下,就因为被切断了与大阵的联系而沉寂下来。

    空中异象翻腾了一刻有余,终于平歇。华瑾这才颤抖着嘴唇呼出一口气,衣裳已教汗水打湿了。自从踏入蕴水境,他少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华瑾喘息着向刚收回手的妙叶心讳道谢:“……谢谢大师。”

    妙叶心讳点点头:“无论尊者最终如何决断,都要尽快了。今日之异象恐怕是大阵将成的迹象。你远在西域尚且受此影响,月尊那边不知又如何了。”

    华瑾尚在平复中,听得此言,也顾不得妙叶心讳在一旁就匆匆召出水镜。只是镜面水波悠悠散去,竟没出现莫彦的身影。他又试了数次,水镜仍是毫无反应。

    妙叶心讳微微皱着眉,将手搭在华瑾肩上:“尊者莫急。水镜传信依靠灵气,怕是受到了大阵的影响,一时无法运转。月尊手段非凡,一定没事。” 他斟酌了片刻,又道:“但月尊毕竟靠近阵法中心,体内禁咒又与尊者性命相系,发作起来恐怕不会好受。我们还是该尽快赶去的好。”

    他这一番话说得诚恳,华瑾却是一副魂飞天外的模样,将额头紧紧贴在镜面,茫然无措地喘息着。他后悔了。他本就晓得此行不易,却没料到心里如此煎熬。华瑾出发前夸下海口,让莫彦不要太担心他。可天知道,自从离开家这些天,他只有强迫自己去寻什么劳什子佛宗,将灵力一耗而空,直到精疲力竭才能不去想莫彦。莫彦修为深厚不假,但禁咒在身就如同俎上鱼rou,还要顾及着自己……

    “砰!” 他恨恨地一拳捶在水镜上,手上传来的疼痛让华瑾霎时清醒了不少。他静静感受着那疼痛许久,终于破釜沉舟道:“大师,先将我体内禁咒解开吧。” 怕自己后悔一样,华瑾抬起手施下阵法,笼罩了整座小院。转过身,凛然又俏丽地盯着妙叶心讳。

    妙叶心讳无奈地笑了,点点头:“尊者,小僧并非想趁人之危。”

    既已决定了,华瑾性子中活泼的一面又冒了头。他挑了挑眉,勾起嘴角笑了:“我知道。以大师的本事,想贪图我些什么早就成了。我知道大师是为了救人,并非无耻yin僧。”

    ……

    “你这yin僧!别……别弄了!” 面色潮红,华瑾目中含泪,口中骂着,喘息不止。

    妙叶心讳小意道:“不这样怕是会伤到你,尊者且先忍耐吧。” 他拿着一副温顺的态度,手上动作却不停。一只手坚定地握着华瑾滑腻大腿,另一只手的手指在美人臀缝间的秘xue内来回摩挲。

    华瑾难耐地扬起了脖子,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夹住了玉人似的僧人。要害处被人拿捏着,他不敢肆意挣动,只能任妙叶心讳摆布。那僧人坐在榻边,将床上美景尽收眼底,指尖动得更灵活了些,害得华瑾更是娇喘连连。可怜华瑾虽非久旷,然而自晓了人事还从未禁欲如此长久,自是敏感得不像话,在僧人的抚弄下抖如筛糠。

    妙叶心讳手指修长微凉,指腹柔软。华瑾xue内火热得要命,甚至yin荡地淌出些汁液来,令僧人赞叹不已:“尊者真乃名器也!” 手指抽插间,多了些黏腻水声,听得华瑾面红耳赤,拿脚踹妙叶心讳:“别说了!”

    僧人一把抓住他未及收回的玉足。方才华瑾借口沐浴,躲着他又做了一番内心斗争。实际上蕴水境的魔尊身上哪有什么尘土,沐浴之后倒是又多了几分清新可人的水汽。 一颗颗脚趾因紧张羞涩紧紧扣着,脚心玉白,掌上与足跟泛着红。骨形修长,握着却柔软丰盈,勾人得紧。妙叶心讳伸出红舌,轻缓地舔上了华瑾足心。

    “啊!” 华瑾身子猛地一颤,猛地低下了头:妙叶心讳生得柔美圣洁,即便是做着如此狎昵之事也显得毫不轻浮,反倒是像诵经时那般专注沉静。察觉到华瑾在看他,僧人微微眯起了金色的眼睛,唇边也多了一抹笑,整个人愈发活色生香。华瑾看得情动不已,胯下孽根也更精神了几分。

    他嘴上叫着不要不要,身子却实在不争气。妙叶心讳心满意足,舌尖如一尾红鱼,窜到了一瓣瓣娇小脚趾间。因着主人的紧张而死死扣着的趾头,被柔软湿热的舌头一舔,受了惊似的绽放开来。华瑾只觉一股酥麻,霹雳也似走遍体内每寸皮rou,令他头皮发麻。他惊慌失措地低头,正好看见妙叶心讳用殷红的嘴唇含住了几颗脚趾,舌头伺机而动,含弄舔舐。僧人这厢饶有兴味地品味美人玉足,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顺着脚踝摸上了小腿,轻轻捻动柔软丝滑如贝柔的腿弯嫩rou。色厉内荏的小魔尊不知目中足下哪一处刺激更大些,呜咽着抬起胳膊遮住了脸,眼看就要去了。

    “尊者莫急。” 妙叶心讳终于肯放过那只不堪怜爱的玉足,温柔却坚定地抚上了华瑾可怜兮兮的那处。他将小东西扶正,轻快地以舌尖舔了一口:“原是为了我出精,尊者还是莫轻易xiele元阳为好。” 纤长手指间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绮丽的红绳,三两下就将华瑾阳物和双丸捆了起来。华瑾本来正在马上出精的关头,却生生被憋了回去,小腹酸软,不堪忍受。他本就对此次情事心有不甘,现下更是觉得受了委屈,难过羞愤与情欲共同翻涌,逼出了几滴颤颤巍巍自眼角滑下的泪珠。

    妙叶心讳看在眼里,也是不忍。实在是华瑾错怪他。他虽爱慕华瑾美色,但锁阳却并非为了玩弄美人。他的精血因着金龙之力,不仅催人yin欲,更是霸道至极。若是不管不顾放任华瑾出精,怕是精尽的同时魔魂也被撼动,总之不好。

    但既然美人怨怒,他自然要受着。轻柔地在华瑾颊边啄吻,妙叶心讳软着声音哄他:“尊者莫气了,舒服的在后头,小僧一定好好伺候您。” 华瑾抽泣着别过脸去,嘟嘟囔囔:“别整什么花样,直接来就是了。我莫非受不住么。”

    “尊者受得住,小僧却舍不得。” 捻着一枚精巧的玉势,妙叶心讳将它抵在俏生生泛着水光的xue口,试探着插进了头。华瑾咬着嘴唇,急切地盼着那冰凉的玉能快些暖起来。说起来羞人,比起这冷冰冰的物什,他更愿意……更愿意那yin僧还用回手指。

    娇媚的后xue因着方才手指的开拓,并不非常吃力地一点点吞进了玉势。妙叶心讳手指轻动,那表面的浮雕就抵上了肠xue内最要命的一处。他却不再动,而是又凑上去吻了吻华瑾的肩颈。浑身赤裸的美人在锦被上躺了这些时候,凝脂般的皮rou上已烙上了锦被刺绣,一朵朵粉白莲花在玉体上肆意绽放。

    “小僧私以为比起金玉钏子,还是红色更衬尊者。” 不知从何处又掏出一串脚链,妙叶心讳将红绳铃铛悉心系在华瑾的脚腕上。热烈的红与白皙肌肤交织,艳丽yin靡。系完脚链,妙叶心讳终于缓缓抽送起华瑾xue内的玉势。他并不莽撞,手劲轻柔,可那玉势正顶在要紧处,一下惹得华瑾扭起腰肢,小腹向上挺起,两条玉白长腿绞在一起,活像是一条教人抓住七寸,挣扎不休的白色yin蛇。脚腕上铃铛簌簌颤抖,发出阵阵铃音,竟好像在向世人通传主人就快到达巅峰。

    华瑾目光呆滞,只觉头晕目眩。他向身下看去,妙叶心讳专注凝视着自己,耀眼至极。那yin僧向他笑了笑,低头轻轻咬起大腿侧的嫩rou,玉势的抽送也加快了许多。华瑾又疼又爽,张着口却像被快感扼住了喉咙,无声地挺动着小腹,却无法痛快释放。仙境炼狱,艳丽魔尊在欲海中苦苦挣扎,眼前仿佛有一道白光,瞬间遮蔽了五感,将他神魂从躯壳中生生提了出来。

    而在妙叶心讳眼中,美人身子抽搐了几下,面上晕开一坨粉雾,双眼翻白,分明是去了。他胯下被红绳束缚的玉茎可怜兮兮地挣扎,顶上的小眼拼了命地只吐出两滴浊液。后xue突然涌出一大团滑腻热液,顺着玉势,连僧人的手指都打湿了。

    怜惜地俯下身,妙叶心讳煽情地吻上犹在一颤一颤的美人微启的嘴唇。舌尖缠绕,连深处软rou都被舔弄,华瑾终于幽幽回过神来,恨道:“yin僧!” 却是面红耳赤,暗赞这和尚的确是一等一的好皮相,端正圣洁。不像要cao他,反倒像要渡他。

    看华瑾好些了,妙叶心讳玉手一翻,手心凭空出现一件法器,是一朵洁白无瑕的玉莲花。他双手掐诀,莲花便徐徐绽放,变化成散发着淡淡光华的莲花座。俯下身将华瑾抱到莲花座上,妙叶心讳轻柔地说:“小僧还有更多的东西给尊者赏玩,请尊者一件一件看过吧。”

    华瑾尚未从上一轮的余韵中缓过来,听他说这话不禁有些害怕,小声讨饶:“好了,我知道你厉害了,你是最厉害的yin僧,不必一一试过了。”

    妙叶心讳笑了,摸了摸华瑾的脸蛋,痴迷道:“小僧哪里是yin僧,遇见尊者后,只不过是一烦恼频生,尘缘不了的痴心人罢了。”  这倒不是假话,只是这一颗痴心,现下更多的是为色所迷罢了。他心念一动,二人与莲座已到了庭院中那棵花树下,静静停在湖水之上。

    也不知他施了什么法术,华瑾乏力的身子忽地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盘腿挺腰,指尖掐诀,竟被摆弄成了一副佛修入定的姿势。他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竟感觉到从那莲花座上源源不断传来一股柔和温暖的力量,冲击着酸软不堪的身体,甚是舒爽。华瑾不由得放松下来,口中也泻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见他渐渐放松下来,妙叶心讳也登上莲花座,从背后拥住华瑾:“尊者说我是yin僧,却不知yin僧有yin僧的好处。这莲花座是我自开始修行就放在神魂内滋养的,最能安抚心神,疗愈rou身。如此便也不怕情事漫长,尊者疲累。”

    不待华瑾羞恼地反驳,他就褪下僧衣,缓缓将阳具插入华瑾的后xue。所幸华瑾未曾见到这惊人rou具,不然怕是要大惊失色,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他进来:不知是天赋异禀或是得了龙气,妙叶心讳的孽根虽不如何狰狞丑陋,尺寸却实在傲人。这根阳具颜色较为浅淡,隐隐青筋暴起,并不如何怕人。只是插入肠xue,实在深得可怕。妙叶心讳虽进得缓慢,华瑾几乎瞬间腰就软了下来,咬牙感受那孽根寸寸深入,片刻他就觉出不对。xue内已被进得极深,令他隐隐作呕,可伸手一摸,那物什竟还有一小截没进去。

    华瑾不禁惊恐万分,手向后抵住僧人,不许他再深入:“你怎么……太大了!不行!” 妙叶心讳捉住他的手轻吻,装出一副天真纯洁的样子来:“尊者是蕴水境修为,怎么不行。” 然而他嘴上这么说,还是怕伤了华瑾,只坏心地挺了一下,就抽出一些。

    即使如此,华瑾平整小腹仍被顶得微微凸起,是那rou具的形状。他自己轻喘着不肯垂眼看那yin靡景色,妙叶心讳却赞叹着抚了上去,稍稍用力,华瑾便不堪承受地弓起身子哭了出来,却更是将两瓣多汁软弹的屁股向人家胯下送了去。

    妙叶心讳一边款款摆腰cao他,一边揉捏着华瑾的身体各处。他手所及之处,泛起一阵阵酥麻,逼得华瑾喘息不堪,突然觉出这莲花座的另一妙处:华瑾脑中的不安、羞恼渐渐消失,只剩下安心宁静,让他简直想永远待在这莲花座上。

    妙叶心讳一只手臂横过华瑾的腰,把他往自己阳具上按,另一手扳过华瑾的下巴,与他接吻。二人的舌头纠缠不休,嘴唇也都被唾液打湿,水润红艳。唇舌相触的啧啧水声,阳根与双丸拍打在嫩臀上的啪啪声,妙叶心讳满足的喘息声与华瑾难耐妩媚的浪叫响成一片。若这时有人看到这幅莲花座上两位玉人纠缠欢好的yin靡画面,只怕要误以为撞见了一尊活灵活现的欢喜佛。

    手指顺着细瘦的腰向上摸索着,妙叶心讳捏住了美人玉白胸膛上挺立的粉红乳珠。想来平时少被关照,小东西本就挺立着,一被触碰更是激动不已地变幻成更热情妩媚的红色。僧人轻笑着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将华瑾转过身来,引得他抽泣几声。一只手拨弄着可爱乳首,妙叶心讳俯下身含住了另一边。华瑾环着他腰的腿瞬间绷紧,喉中泄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叹息的一声,娇柔婉转,激得体内巨根又深入了些。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子皮rou温软,恰到好处。稍稍用力,胸膛便被拢起一小块,雪白炫目,点缀着诱人红珠,仿佛少女酥胸。僧人笑着在美人耳边说了什么,为那张娇俏小脸添了几分红色,下面的小嘴儿也霎时吸得紧了些,万分勾人。

    “我倒是有一法,可使我等尽快回到巨业山。” 妙叶心讳原本正在谄媚火热的xue内抽送着,忽然好整以暇地停下了动作,“只是也要借助龙气。那便委屈尊者多吃些精了。”

    “什……什么!” 华瑾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猫儿眼,怒火和羞涩却教xue内的痒意烧了个精光,转眼间又被圣僧拖入了欲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