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 厕所
岑闻把傅止言拉到了厕所,这里没有别人,也不会被人看到。他不用再伪装出人前那副模仿夫夫的样子,撤下了面上虚伪的笑容。 把站也站不稳的傅止言扯进了隔间后,他锁上门,看着眼前浑身颤抖满面红潮的人,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温度。“转过去把裤子脱了。”他语气森冷,仿佛面前发春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仇人。 傅止言被这冰冷的语气激的清醒了几分,身上的热度有些散去,他不由苦笑。只不过是人前做做样子,一个拥抱,一个亲吻,和几下爱抚,居然让他以为过去的事已经翻篇了。 傅止言抿了抿嘴,心下苦涩,却还是听话地依言照做了。他微微侧身,像是要避开岑闻冰冷的目光,脱下了身上做工精致的戏服的下装,然后是内裤。 随着衣物的褪去,美好的rou体展露无遗。傅止言身材高挑,双腿修长笔直,大腿肌rou也足够结实,腿根处却时不时微微打颤。着实在是勾人的紧,看得岑闻眼神微暗。 傅止言把脱下的衣物简单折叠了一下摆放在了干净的位置,便转过身背对岑闻。随着他的动作,光滑紧实的屁股露了出来,屁股中的小口还夹着一根线,线被小心地用胶带贴在了大腿内侧。 “我们得有大半个月没见了吧,这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呢。”岑闻手指顺着傅止言的脊背从腰间微微往下滑,满意地看着这具身体因他的触摸而不断地颤栗。手滑到了令人遐想的臀缝处,他继续深入,摸到了微微开口的小洞。 那里因为一整日的跳蛋的折磨,已经被开拓良好,小小的跳蛋也不能满足身体主人的欲望,现在极度渴望更粗大的东西进入。岑闻的手指才刚刚探入,就被那张小口亲热吮吸,怕他离去一般紧紧咬住。 “也一如既往的yin荡,真不知道那些和你一起工作的人,知不知道表面上高冷禁欲的影帝,在衣物遮盖下的躯体,是怎样的风姿。即便是工作的时候,也要夹着跳蛋。”岑闻压低声音,语气恶劣。 “才多久没碰你,就饥渴成这样?背着我的时候,有没有去找别人。刚刚和那个林一涵很亲密啊,你居然让他扶着你,把你搂在怀里,在我面前都敢这样,你当我是瞎的吗?” 岑闻手上力气逐渐加重,动作也随之变得粗暴而没有章法。他探入两指狠狠掐住rou壁,傅止言受痛,却强忍着没有开口,只从口鼻处流露出一丝带着鼻音的哼声。 即便是被人这般羞辱,傅止言也没有生气。他早已习惯,也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会改变接下来所要遭受的。他选择了沉默,但是他的沉默往往只能更激怒岑闻。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那接下来的所有东西,你都给我好好受着吧。”岑闻见他毫无反应,神色更加冷了下来。他没有停下还在勤劳工作着的跳蛋,而是直接抓着跳蛋的线就用力抽了出来。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闪电般传到大脑,震动从深处碾压到肛口,并不很痛,带来一阵猛烈的快感,傅止言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但他清醒地知道,岑闻并不是想让他舒服,为了抚慰岑闻,他最终还是强忍着颤意开口解释:“你明知道……我不会。” 听到他的解释,岑闻眉间舒展了一些,傅止言虽然看不到他的神色,但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身后人似乎开心了起来,但是这不代表,接下来会好过。 跳蛋的抽出让后xue感受到一阵空虚,不过这种空虚并没有持续很久,岑闻很快就用力顶了进来。突出起来的撞击,把傅止言狠狠顶在了墙上,他不得不用手撑住,以便于身后人的动作。 坚挺的rou刃一寸寸破开rou壁,直抵深处。即便被跳蛋折磨了一天,但到底有半个多月没做,那里紧得很,带来的痛感依旧强烈。 傅止言有些受不住,他死死用头抵着门,希望以此抵抗痛感,难耐的喘息声从鼻间溢出。岑闻被他这幅强忍痛意的模样激得兴致更加高涨,下面也硬得更加厉害,他粗暴地抓着傅止言的头发,强迫他后仰。 傅止言由于姿势的改变,呼吸开始不畅,他面色绯红,脖颈出一片汗湿的痕迹,性感的很。又因为被人所制,呻吟无法忍耐,从嘴间泄露出来,又被撞的支离破碎。 一会儿还要拍戏,岑闻不好在这人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只能小心舔弄傅止言的耳后。傅止言敏感的部位被人舔弄,浑身震颤不已,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偏过头,躲避着烦人的舌头。却被岑闻孩子气的用嘴刁住耳朵,敏感的耳垂还被人用利齿恶意的惩罚似的啃咬了一番。 这番小动作过于暧昧,像情人间的调笑,搅得傅止言心底一片柔软。由于后仰,他大概能看清岑闻的面容,只是因为被人cao弄,睫毛上沾染了些泪水,糊在眼前,让他有些看不清楚。模糊的视线中,岑闻也是一脸情动,眼神专注地望着他。 鬼使神差的,他凑上去想要和岑闻亲热,脸颊的触碰或是一个轻吻,都好。但是岑闻突兀的避开了,同时,也松开了抓着傅止言头发的手。傅止言有些怔忪,情潮从身上慢慢退去,身上渐渐冷了下来,感受到抓着头发的力量松开,他重新低下了头抵着墙,像是藏起内心的所有情绪。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傅止言惊得浑身僵住,他用手捂住嘴,不敢再动,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岑闻肯定也注意到了,却动作未停,甚至故意找到了某一点,对准那处更加凶猛地顶弄起来。 傅止言一边被人恶意顶弄,刺激得浑身发软,一边还要注意外面的动静,还要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能让外面人听到,好不辛苦。岑闻却一点也不顾及,仿佛毫不在意,继续大力的动作,甚至把厕所门板都顶弄出声。 傅止言用手捂着嘴,无暇顾及发出响动的门板,只能随着岑闻的动作被一下用一下的大力顶弄顶撞在门板上。那人越走越近,在边上停下,似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傅止言急得几乎要哭出来,试图用眼神制止岑闻。 岑闻哪里会就这样停下,他甚至敢悄声附在傅止言耳边说话:“止言哥,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瞧瞧你前面,硬的都滴水了。”傅止言害怕的浑身僵硬,他梗着脖子缓缓低头看去,果不其然,那里灼热guntang,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岑闻低低笑起来,继续耳语道:“戏服应该很昂贵,弄脏了就不好了,我来帮你。”说罢,他伸出手环握住傅止言的根部,缓缓用力,掐住要命的那处。傅止言脸色煞白,痛到眼前发黑,忍不住痛呼出声,他本能地想拉住岑闻的手阻止他的施虐,最终却只是软软的搭在岑闻手上,没有任何动作。 那处受痛软了下来,傅止言也彻底站不住,被岑闻整个抱起,分开双腿抵在了墙上。门外的人似乎已经走开,只是不知道方才的动静,他到底听到了多少,又有没有认出什么。傅止言无暇多少,瘫软着放松下来。 被喜欢的人这么对待,傅止言心下到底是有些难过,不知何时眼眶承受不住蓄满了的泪水,缓缓滑落,还未被人发现,就干在了脸颊上,和脸上的汗混在一起,看不出任何痕迹,一如他藏起来的心意。 两人都没有在说话,在这无声的静默中,只有门板晃动的声音,和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岑闻终于达到了顶峰,他缓缓抽出,把傅止言放下,然后查看后xue的情况。那里有一些红肿,但是并未破皮,后xue一时之间合不拢,开了一个小洞,丝丝白灼从里面流出。 岑闻顺手从傅止言搭在一旁的衣物中抽出他的内裤,几下交叠就粗暴的往xue口处塞。 内裤做工再怎么精细,磨在xue里也会让人感觉十分粗糙。更别说岑闻本就没有手下留情,故意想让傅止言痛,这一番cao作,傅止言也是狠狠咬住嘴唇才没有痛叫出声。 这本就是岑闻的恶趣味,嘴上却还要说着:“免得你清理了,就帮你堵住,一片好心,你可要领情。”被这么侮辱,傅止言却只能默默受着,他梗着脖子,说不出任何话。岑闻也不需要他的回应,让他直接挂着空挡,就把裤子穿上。 傅止言勉强站直身体,整理好自己,就准备出去。腿仍然软的不行,正要抬腿迈步,就颤抖着软倒下去,撞在墙上。岑闻没有扶他,只是依靠在墙上看笑话一般的望着他。傅止言一阵难堪,握紧拳头扶着墙再次站直。 他缓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就走了出去。粗糙的内裤在腿间摩擦,怕那里掉出来还要用力夹紧,摩擦感不由得更加强烈。他回想起岑闻说的,这具身体如何如何yin荡,他自嘲地想,倒也没说错,是实话。 岑闻看他差不多能走了,就先行离开了。傅止言走到洗手池前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洗了把脸。眼睛还是有些微红,面上红潮却已经褪去,觉得差不多了,才离开厕所,去找导演拍完最后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