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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攻在车上蹭蹭

    03

    吴钊看见乔小鱼出来了。

    他低着头,慢吞吞地远离游泳馆。

    吴钊接过他手里签好字的试卷,塞进书包,抬头才看到他脸上显眼的指痕以及微红的眼圈,隐忍般咬着下唇,都咬出了浅浅的齿痕。

    吴钊脸色一变,“谁欺负你了?”

    校服袖子捋到手肘,他沉着脸朝游泳馆的方向气势汹汹地逼近,骂骂咧咧:“cao,我就该和你一块儿进去的!”

    刚走两步,他被乔小鱼紧张地拉住手臂,“你干吗啊,爸爸也在游泳馆,你怎么能去打人。”

    他拽着吴钊,没用什么力,吴钊顺他的意停下脚步,脸色难看地回头盯着他。

    乔小鱼说服自己般,神色低落,“而且也不是欺负我...只是和我开玩笑。”

    游泳队里有人欺负乔小鱼。

    每次从游泳馆出来,乔小鱼都要哭了似的,整个人都蔫蔫的。

    最初吴钊还以为是乔石训斥他,他才这么无精打采的,后来才从他含糊的言语中明白,是游泳队那些顽劣的学生故意捉弄他。

    他问是谁欺负的,乔小鱼不肯说,怕他真的去打人,怕他会影响到乔石的训练,然后迁怒自己。

    吴钊知道他不愿给乔石惹事才不肯给自己告状,可他不能容忍有人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乔小鱼。

    乔小鱼是他恨不得藏在心里的宝贝,怎么能被别人欺负。

    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乔小鱼被掐红的脸颊,他愈加心疼,怒意也更重,脸色却放缓许多,诱哄般无意地问。

    “我不会冲进去打人的,你告诉我,是谁总跟你开玩笑?”

    乔小鱼迟疑地看着他,黑润的眼瞳带着某种天真,小声回答。

    “是...是白盼山。”

    白盼山。

    吴钊迅速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字,与之相连的信息也浮了出来。

    白盼山,白家的独子,是个性格恶劣又爱玩的纨绔子弟,也是学校游泳队里除了辛琅外最出名的健将。

    不过他经常在游泳队训练,平时和吴钊没什么交集。

    吴钊没说话,所有发酵的愠怒与涌起的暴戾都集中在这个刺眼的名字上,他有了一个靶子。

    乔小鱼还在看着他,又忐忑地补充。

    “他下周有很重要的游泳比赛,你别打扰他,不然他没比好的话,爸爸会很失望的。”

    下周有比赛?

    转念间,吴钊已经在脑海里生出了无数种教训白盼山的方法。

    “知道了。”他亲了亲乔小鱼,去牵他的手,若无其事道:“走,咱们去吃晚饭吧。”

    乔小鱼也抿着嘴唇露出一点笑。

    “好。”

    专门负责接送吴钊上下学的司机早就在校门口等着了,他坐进后座关上车门,一降下隔板,就迫不及待地环住乔小鱼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乔小鱼只在刚才显露出了那么一点柔弱,现在又恢复成以往的娇矜,不高兴地去推他的手臂。

    “你放开,我要自己坐。”

    吴钊当作没听见,着迷地亲着他的后颈rou,“小鱼,就让我抱一会儿吧,我一下午都没见你了,特别想你。”

    他们的班级不在同一个楼层,吴钊每节课下课都忍不住来找乔小鱼,但乔小鱼嫌他烦,不准他过来,吴钊只好煎熬地忍到放学才能见他。

    结实的手臂仿若铁钳牢牢锢着乔小鱼的腰,他的骨头都有些发痛,挣也挣不开。

    自从他默许吴钊亲近后,吴钊就对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仿佛他已经成为了吴钊的所有物。

    即便他给吴钊栓了项圈,不准他做这做那,只偶尔赏赐一些甜头,吴钊也听话地抑制自己的欲望,但乔小鱼始终很清楚,吴钊依然是侵略者。

    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扯断项圈,凶恶地朝乔小鱼扑过来。

    乔小鱼的掌心沁出了一层汗。

    屁股下坐着的大腿硬邦邦的,充血硬挺的阳物抵着他的股缝,吴钊的喘息声炙热粗野,隔着校服去磨他双腿之间的xue,根本经不起撩拨的那处很快就被磨湿了。

    吴钊敏锐地嗅到了浅淡的腥臊味,像闻到了猎物,眼眸一亮。

    他抱紧小鱼,语气急促地哀求,“小鱼,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不会弄疼你的,让我插进去。”

    “不行,你答应过我的,不行!”

    乔小鱼被他猛烈的欲望逼得心慌,掐着他的手臂拼命推搡。

    吴钊可以随时破笼而出,撕下他的裤子在车上为所欲为,但他仗着吴钊对自己的喜爱,胆战心惊地期望着吴钊不会这样做。

    最起码,吴钊现在还不会那样做。

    在他知道乔小鱼和游泳队的秘密之前,乔小鱼仍然是他疯狂渴求的不敢亵渎的神,他悬在克制与失控的中间,在乔小鱼划定的圆圈里死死抑制着沸腾的情欲。

    禁忌让濒临边界线的试探变得愈发甜美。

    吴钊抱着乔小鱼,蹭着他的股缝射了出来。

    乔小鱼也被磨得湿透了,校服裤子的裆部湿哒哒的,小腹发热发软,但他听着吴钊渐渐落下去的喘息声,悬在喉间的石头无声地消失了。

    这一次,他是安全的。

    被吴钊眷恋地抱了一会儿,他才有些生气地抱怨。

    “你把裤子都弄脏了,还怎么去吃晚饭。”

    “没事,让他们送过来。”

    吴钊枕住他肩头,手掌沿着小腹摸到他的裆部,兜出一手湿黏的yin水,然后凑到唇边舔着。

    “小鱼的水好香。”

    乔小鱼也闻到了,厌恶地偏过头,“脏死了。”

    “不脏,小鱼的水怎么会脏,甜甜的。”

    吴钊心满意足地舔去掌心里的液体,又埋在他颈窝,只觉得他从骨头里都溢出了那股甜津津的腥臊味,熏得他意乱神迷,馋得想一口吃掉。

    想吃掉小鱼,可是小鱼不允许。

    与生理性饥饿类似的某种精神饥饿让吴钊备受折磨,饿痛到发狂,他难耐地舔着乔小鱼的耳垂尖,白白嫩嫩的。

    咬下就能留出齿痕,但乔小鱼不让。

    不让他在身上咬出痕迹,不让他在人前暴露关系,不让他真正cao进来。

    他完全可以不顾乔小鱼的拒绝,把这个漂亮的宝贝肆意玩烂,可他喜欢乔小鱼,从第一面就疯魔般无法自拔,所以他不仅要乔小鱼畸形美丽的身体,也要他对自己的依赖与亲昵。

    他甘愿忍住蚀骨的生理欲望,耐下性子陪乔小鱼玩纯情的校园游戏。

    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