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射play(中)【射尿/攻抱着受插xue走】
书迷正在阅读:被恶鬼争抢的香饽饽、鳏婿、小鱼(双性强制NP)、天堂戒同所、《大珰》-童子阅读直播、将恋人从圣父变成娼父、预谋钟情、突然长批后我迷倒了三个男神、【快|穿】恶毒炮灰又被抢走了、难吃的饭假一赔十
“陛下。”将军吻了吻国王的额。 “嗯……”国王有些疲惫了,应了一声在他怀里打瞌睡,却被猛地一记狠cao激得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啊!…………将军大人!”涨大的紫黑yinjing像是锋锐的宝剑重新回到了温暖的剑鞘中,与早已被cao肿的rou壁紧密咬合,完全堵住了欲求不满张着嘴的yinxue。“唔……将军大人……jiba太大了……”国王温软地语调带着些微哭腔,像是被欺负惨了只能小声哼唧的小狗。他本以为可以得到温柔的安慰,却不曾想他想要依赖的人却做了已经更过分的事情。 内壁的被温热液体冲刷的温暖让他意识到将军正在他体内射精。“吃不下了……将军大人……好撑……”国王呜咽着挣扎了一下,却没有任何作用。将军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国王的后背被迫顶到了潮湿的床单上。“将军大人……”国王疑惑地推了推伏在他肩上的男人,却只听到他低沉的喘息。 射精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将军喘了口气。国王对于不听从掌控的将军有些不满,正要严厉斥责却突然感受到有毛绒绒的触感扫过他的脖颈,腰腹也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狼化……?”国王突然反应过来,随继在心里叫了声不好。狼化后的将军不仅性器比平时大了一圈多不说,还有可能会二次射精,就连动作也会比平时凶烈一些。 “……”将军下意识地咬了一口国王的脖子,留下一道极深的牙印,咬完似乎终于反应过来,安慰似的舔了舔,就着国王背后的床壁顶弄起来。“……”国王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主动要求的性事反而超脱了自己所可以掌控的范围,挣扎着想要逃脱。却不曾想猎物的反抗意识激起了狩猎者的狠厉。 他被扔到了被尿水打湿早已变得冰冷的床铺上,随着迎来的是第二次更汹涌更多的jingye量。“啊啊啊……呜呜……将军大人……”狼化后的jingye远比想象中的多。白色激流汹涌喷射足足持续了十多秒,国王的小腹都有了明显的起伏。“啊……啊……”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嘴唇无力张合,泪与唾液在少年艳丽的脸上流下了几道干涸的痕迹。 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可以承受的范围。 快要撑裂了……抓在将军身上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国王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要爆炸了。 如果我有心跳的话…… 现在肯定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吧? 他想。 想法还未凝聚成云便已经被雷电所拆散。 “!!!!!” 不同于黏着液体的激烈水流打在xue里,却因为肠道中存储的水液无法触碰到xue心。“是尿。”国王的意识模糊了一下。身体的难耐早已不是饱胀感所能解释的了,他甚至觉得整个灵魂都要被这长枪般硬长的性器,不断喷涌的jingye与尿水给挤出去了。 将军显然已经全然将他当成了一个毫无生命的rou便器,只剩下纾解欲望着一种途径,毫不顾及地全部尿在了尊贵的国王陛下xue里。狼耳动了动,幽蓝冰冷的双眼森寒地望着昏死过去的国王,凶狠地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身下的人撕咬得破碎,而他却只是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昏睡的少年。“陛下。”魔的身体早已失去了生命的特征,身体的主人无以为力支撑这场狂暴的性爱,就连伪装成正常人的温暖体温也逐渐冰冷下去。冰凉的,失去生命的真相。 他执起了少年的手,虔诚地贴在了面颊上,企图用灼热的体温温暖着早已冷却的温度。 陛下。 他的心中默念。 看看我。 我从来都只是仰望着您一个人。 您的目光却向来不会为我一人专注。 陛下,我的陛下。 忠诚的狗轻吻着主人的手。暴力凶残的恶犬挣脱了世俗的铁链,与那千万人之上的陛下相互交缠,在彼此的欢愉中定下了此生的誓言。 奉献,掠夺,无私的爱,与占有。 “陛下。” 将军喉结动了动。 沉睡着的陛下有着安静的温柔,还挂着泪痕的脸看起来是多么美丽而脆弱。一如最精美又最易碎的瓷器,向来高洁,生来孤独。 他不会是任何人独属的宠物。 就算生在鸟笼中,也不会被任何一条铁链所束缚。 狼耳低垂着,将军的双眼暗沉,像是做了一个不会被任何人饶恕的决定。 他把深埋于少年体内的rou物拔出,浅浅地堵住xue口。尿液与jingye顺着抽离的动作缓缓流下,湿漉漉地涂抹着guitou与臀沟。可没有等到再一次染湿床铺。将军突然剧烈抽送起来,两颗硕大的卵蛋啪啪击打在rou臀上,力量大的惊人。每一次都似乎想要把那长度惊人的yinjing钉在少年身体里,就连两颗yinnang似乎都要全部塞进。国王体内积存的液体随着大力抽插四处飞溅,混合着精水尿水散落在湿冷的床铺上,cao干嫩xue的啪啪声就连门外的侍从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男人以一个宣示所属权的姿势紧紧地拥着尚在梦中的少年,rou体相连。猎犬并不急于杀死属于自己的猎物,比起慌忙吞吃入腹他更想做的是在他身上打下自己的标记。 野狼习惯于尿液来宣誓占有。 狼犬的野性被主人的纵容所唤醒,再难收回。不满足于卑微的臣服,想要夺取,想要破坏,想要撕咬,想要像别人一样获得主人温柔的对待,想要去爱。 沾染我的气息,容纳我的jingye,涂抹我的味道。最初的提议并非玩笑。第一次被动的服从与第二次的主动进取,互相以尿液标记,是只属于狼的浪漫的与誓言。 耳朵轻轻一抖后消失了,一同不见的还有身后微微摇摆的尾巴。 干xue的水声停了下来,门外侍从得到呼唤敲门进入,看到的是完全湿透的床单,与昏迷的国王rou体交缠着的将军。 将军并未看进来的人一眼,只是自顾自地与沉睡的陛下接吻。空气中混杂着腥臊与香甜,味道浓郁得吓人。而侍从面不改色地将新的床单,留下干净的毛巾与浴巾,安静退下。 这样的场面他们早已经见过不少。 将军从来不把侍从当人,从来都只是依着索求着欲望的陛下。只要是他想要,他也总会满足。国王也从未有过抑制呻吟的想法。就算不曾看到两人的交欢,侍从们对于那位暴君与狼犬的关系都心知肚明。 自从上一个目睹了将军的caoxue现场乱嚼舌根的仆人被剥皮后,这个早已算不算秘密的秘密已经成为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禁忌 缄口不言,方可安全。 一切收拾完毕后空气里的气味消散了很多。 狼化后yinjing的巨大还没有消下,在刚才近乎残暴的日xue后又有了勃起,卡在了rou里拔不出去。两个人的交合处被性器连接着,将军并没有着急,而是把国王从床上抱起,为他穿上上衣。 红色的披风很好地遮住了隐秘的部位,在众人眼里,将军只是抱着国王出了门。侍从低着头站在一旁行礼,将军一路无视他们走过长廊,叫来了自己专属的马车回到自己的办公处所。 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处理。布拉德利克·霍尔顿陛下的狼犬总不会有一丝差错。无论是他人还是自己,将军的要求向来严苛。 路上马车的颠簸惊醒了昏昏沉沉的国王陛下。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竟是在马车里,而自己的下身却什么都没穿,将军过于巨大的rourou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国王下意识想挣开但是没有任何用处。狼化消失后能力还会残留上一些时间,而解除结节至少要等到下一次射精。国王有些难以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再承受一次这样狂风暴雨般的cao弄。“不用担心,陛下。”将军将金发缠绕在手指上亲吻。“不会再做了。”但这对于国王来说并不算一个好的消息。 这意味着将军会再次尿射他的xue。无论是挨cao还是被射尿,都是让他恐惧着的事情。 车轮触碰到路上的石子,微微摇了一下。将军搂住国王没有动,但随着马车的摇晃,xue里的长枪又刺到了格外敏感的rou壁,国王被激得媚叫了一声。 “陛下,再忍忍。”男人的下巴放在他的肩上,眼睛眯起。“或者我抱着您走回去?”“不要。”国王摇头。被走着插xue的滋味可不比做马车好。少年进退两难只能把全身靠在将军身上趴在他怀里,只求马车一路上少些摇晃,不要被日得红肿的xue再承受更多的折磨。 好在从王宫到将军办公处的距离不算遥远,并没有让他难受太久。 将军下了车抱着国王上楼。台阶的起伏让壮硕的雄根在xue里一插一插地不安分动着,国王抱着将军断断续续地呻吟,泪眼朦胧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可怜无助的小猫。直到坐在椅子上才有了喘口气的机会。 “将军大人……jiba好大……尿了好多……”国王终于找回了活着的错觉,抽泣地控诉着,“把xue……都给插坏了……现在还好疼……”“会给陛下上药的。”将军摸了摸怀里的人,抚慰着少年委屈的心。如果现在可以从他体内拔出来的话,将军只想着用唇舌侍弄那被cao得快要合不上的roudong,好让国王感受到舒适。 少年不想再说什么,搂着正在工作的男人的腰黏黏糊糊地小声抱怨。肠液的分泌不曾停下,顺着交合处点点溢出,在军服上洇出了一小片水痕,湿嗒嗒得像是被插得失禁了,尿在了将军身上。将军一边工作,手一边抚摸着国王陛下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