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才会犯傻/四股铁衣架拧成麻花/捆春凳揍到屁股开花主动认错
漂亮的邮差款小牛皮公文包被摔开了,文件从包口散了出来,穆青一言不发地俯身将包捡起,严丝合缝地扣上,再抬眼时林泽邱已经甩下后脑勺,正大步往更远的街道走去。 “离婚“二字是反复强调过的禁忌,穆青严厉地警告过,林泽邱也郑重答应过,可一到气头上又犯了忌讳,不大不小的摩擦变成了不可跨越的鸿沟。 穆青攥紧的拳头暴起突兀的青筋,死死盯着爱人倔强的背影,最后一次说服自己应当好好把人哄回来,硬着头皮再次追了上去,像演一出古早味的感情戏。 “去哪儿!”人是追上了,声音却已经带上了nongnong的怒意与不耐,穆青掰着人肩膀大力转过来,正对上了爱人满是泪水的脸蛋。 心还是一下就软了,穆青高大的身躯挡住男孩的去路,缓和下的语调几乎有些低声下气:“别闹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别闹”两个字似乎将所有问题都推到了自己身上,林泽邱眼眶里憋着泪,急促的呼吸带着无法平抑的颤抖:“我现在看到你,就会想起他那张脸,那张漂亮得不得了还不会生气的脸,让我自己呆几天。” 林泽邱一席话根本没看丈夫的脸,生怕对上那深沉的目光后自己会再次沦陷,他的确觉得自己该好好冷静一下,好好思考自己为何会降智降成现在这样小肚鸡肠的蠢样,与其说是对穆青,更不如说是对自己失望。 “你去哪儿自己呆几天?”穆青忍着不动手往他屁股上抽的冲动,抓住人肩头阻止他的动作,哑着声质问:“几天后呢?你几天后要给我得出什么结论?” “得出我究竟要不要和你离婚的结论。”林泽邱深吸一口气,半分真办分赌气,不敢真把话说绝了:“我觉得自己这样很蠢、很丢人,也许单身一人会更轻松,我更喜欢过去单身时候的自己。” 林泽邱是个聪明人,聪明到有点矫情,一旦钻了牛角尖,连无理取闹都能闹出歪理,穆青怒火熊熊的眼底蒙上层鲜见的无力,握着爱人肩头的大手几乎要将人骨头都捏碎,几乎咬碎了牙齿才吐出来三个字:“真要离?” 肩膀被林泽邱泡在泪水中的眼神闪烁,不敢死杠到底,又不甘心败下阵来,艰涩道:“是你...你很想离吧...” 明明是自己吃飞醋吃到寻死觅活,闹脾气闹到高呼离婚,最后倒胡搅蛮缠地成了自己想离婚,穆青所有的怜惜与耐心殆尽,蹲身将人往肩上一扛,绕到学生少些的军校侧门,大步带风地往家中走去。 一次次的挑衅不过是为了证明对方在意自己的反应,林泽邱不知道自己怎能降智到如此幼稚的程度,泪水顺着倒垂的脸蛋滑进发际线,湿乎乎地像出了头薄汗。 丈夫低声下气哄人时越哄自己火气越大,可真把人惹恼了被粗暴对待时,一腔邪火反倒像漏气的气球泻没了,林泽邱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否则怎么能贱成这样,倒受不得对方的隐忍与包容了么... 他根本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被带回家里的,更不敢细想一路上丢人的模样被多少同事与学生看去,一阵天旋地转间被扔回沙发上,充血的脑袋阵阵发晕。 既然被扛回来了,也算丈夫给了自己个台阶下,此时最重要的是别挨打,其余都好说,林泽邱费劲地想支起身体,才发现肩膀关节像碎裂了一般疼得厉害,眼睛好容易重新聚焦,正看到丈夫气势汹汹地走出院子,像是怒而离家一般。 不让自己走,自己却要离开么! 结婚以来总是自己主动试探挑衅,丈夫无论容忍还是狠罚,都从没有将他撇下的时候,林泽邱从未预料到这样的情况,顿时慌乱起来,缓过胳膊上的疼痛后正犹豫着要不要追出去看看,客厅的大门又打开了。 丈夫先前一直表现出的忍让叫他错误低估了对方的怒火,直到看到男人手中拧成麻花棍的铁丝衣架,林泽邱才如大梦初醒般全身皮rou一紧,下意识往怀中拽了个抱枕,惊恐地望向迫近的丈夫。 两只铁衣架拧成四股麻花,威力不言而喻,越是唾手可得的刑具越叫人畏惧,穆青是在院子中把衣架拧好才进来的,为的是试图压下攻心的怒火。 林泽邱泪水夺眶而出,在沙发上挪着屁股后退,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害怕却依旧保持最后的丁点儿倔强,哽咽着威胁:“你要打...呃呜...我就真、真走了...” 这话不仅没有任何威慑效果,反倒将男人好容易消下的几分怒火再度拱起,穆青握紧刑具的大手青筋突兀,最后压抑地深吸一口气,麻花棍在厚实的沙发扶手上点了点,命令声沉得可怕:“裤子脱了,趴好,老实认错挨完这顿打。” 这是最后通牒,林泽邱怎怎能就范,将怀中抱枕朝男人方向砸去,跳下沙发就跑。 跑去哪儿都行,总之得等这怒火中烧的家伙气消了再说,林泽邱自认身量轻盈动作灵活,直冲二楼想把卧室反锁了躲起来,可哪敌得过穆青身高腿长,在刚要推门时被丈夫一把卡住了后脖子,押解犯人般押进屋里,反手锁上了门。 暴怒之下的男人蛮力大得根本无法挣脱,林泽邱绝望涌上心头,这回是真害怕了,双手向后握住丈夫压制自己脖子的手腕,颤声求道:“脖子要断了...呜...别打我...” 穆青一言不发,将人一路押到床尾带软垫的春凳前,这才暂松了桎梏,喑哑地质问:“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这是道送命题,林泽邱呼吸都滞了半拍,第一时间便是护住裤腰,哪知小胳膊上立刻挨了丈夫的一记抽打,铁丝胶条连骨带rou一块儿揍了,隔着衬衣也能迅速感到皮rou正在充血肿起。 “呃啊...!” 林泽邱哀叫着甩开手,腰际的皮带扣很快被囫囵解开,穆青没再和他废话,将人大力摁在春凳上,粗暴地拽下漂亮的小西裤,剥出那个浑圆弹软的美好小臀。 由上而下的力道如大山般将他压得无法动弹,挣扎的双腿很快从膝窝处被自己的皮带捆住,林泽邱后脊背迅速浮起冷汗,肌rou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连带着表层的脂肪也跟着晃起涟漪。 “哥...哥...不要这样...”丈夫曾给予他的皮rou之苦刻骨铭心,林泽邱双手试图撑起上身,一只腕子却很快被抓住,穆青抽开自己的皮带,将爱人纤弱的腕子与一侧凳腿捆在了一起。 在确定人已经无法挣扎逃脱后,穆青转身走进衣帽间,取出那捆本是伴侣欢爱情趣时才会用上的大粗红绳,把人小臀贴着椅面捆在一起,接下来是另一只腕子、腰肢,最后往男孩小腹下塞了个小小的抱枕,将全身上下唯一被剥光的屁股顶了起来,翘出最适合承受责打的弧度。 林泽邱怕到哭不出声,直到臀峰压下那根冰凉的细棍,男孩才像再次有了实感,只是还不待求饶的话说出口,一阵破风的“咻咻”声后,屁股上顿时传来皮开rou绽的裂痛,一道横亘两瓣臀峰的鲜红rou棱迅速暴起,在奶白的皮rou上犹如雪中一道泼洒的朱砂墨迹。 “啊..!” 林泽邱一声破音的惨叫,却因为身下被枕头垫高,连缩紧屁股都也变得有些勉强,只能两瓣松软的臀rou无助地晃悠。 第一下拉开序幕,残忍的择打便如倾盆暴雨般开始不间断地抽落,穆青面如阎罗,眼底看不出丝毫的怜悯,单看那粗壮上臂不断绷出的肌rou轮廓,便可窥见责打的力道之大。 传统的晾衣架胶皮包着铁线,拧成麻花杀伤力更是成倍增加,细软臀被撩起惊涛骇浪,每抽一下便是一道新的肿痕,穆青盛怒之下也不讲技巧位置,专逮着rou最厚的地方毫不留情地揍,不出几下便重复抽上了先前的伤痕,交叠之处泛出如鲜血般的殷红,若不细看便真要以为破皮流血了。 “咻~啪!”“咻~啪!” “哥...!呃啊...疼...呜...疼...” 臀上的抽打又狠又急,如火蛇般咬进rou里,林泽邱的悲咽一直在高点盘旋没有下来过,连求饶的话都被揍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呼痛与哭喊。 林泽邱想捧着屁股抱头鼠窜,只要能叫身后的责打停下,哪怕光着屁股冲进院子被邻居家的退休教师看到都没事,可偏偏除了脑袋能够有限地扬起,浑身上下却连一处能动的地方都没有。 铁丝衣架是软的,哪怕四支软铁条交缠在一块增强了硬度,依旧会在强大的力道下打弯,当空中挥舞的麻花条变成爱人屁股的弧度,穆青便会将它掰直,再次毫不留情地往那被打花了的小屁股上烙。 尖锐锋利的疼痛和之前挨过的数据线很像,但抽进rou里的面积还要更大些,麻花型的刑具让红肿的rou棱边缘并不规整平直,因此也显得尤为残忍狰狞。 “呃呜..!停...停一停...呜...哥...我疼...” 无处可躲被迫承受责打的绝望实在太可怕了,尖锐的疼痛像一把把利刃将皮rou划开,重复责落的地方更是像烂rou上撒了盐一般,林泽邱破音大哭,泪水将春凳上的软垫都哭得湿黏一片,身后残忍的笞打却依旧不为所动,急风骤雨般不断落下。 屁股上不知挨了多少下,从上臀到腿根都在炽烈地燃烧着,叠加的剧痛如蛭虫般钻进rou里,噬咬着每一寸痛神经,在无法再忍耐的极限后再次刷新疼痛的程度。 “哥...我错了...呃呜...我错了...别...呜...别打了...” 一切自尊与倔强在惨烈的皮rou之苦下变得一文不名,年轻男孩倔强的硬壳被严厉的责打下无情击碎,林泽邱想起该认错了,过去的每一次体罚都是在他不断的认错中结束的,脆弱的哑嗓裹着泣音,逮准抽打的间隙,才能单调地重复出那三个如千斤般沉重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