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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体内射尿注意避雷)

    宿清的抽插变得很凶猛,他拖拽了一下魏雪呈的腿,使魏雪呈的xiaoxue猛地吞进去一整根性器,cao得魏雪呈浑身都颤栗了一下。

    没有戴套,最直观最原始的粗鲁性爱,rou与rou紧贴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被清晰感受到。

    “唔、唔要……不要……”不要一开始就cao这么凶。

    塞在嘴巴里的内衣被激烈的运动弄得掉出来,魏雪呈抓着床单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句话——过程艰难曲折,因为宿清好像不想让他得到任何喘息的机会,交合从一开始就激烈无比,魏雪呈的话屡次三番被打断。

    他觉得宿清不像在zuoai,像是要把他拆分而食。

    魏雪呈有点害怕了,他原以为宿清只是想做——毕竟他们忍了这么久。等做的时候宿清还是会温柔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似乎宿清真的不想管那个宝宝了。这很不对劲,魏雪呈在宫口被顶开的时候总算意识到了。

    他被cao得哭起来,拼命往后面退:“主人、主人啊啊……唔,不要,宝宝,肚子里面有宝宝!”

    挣扎起了效,宿清的yinjing滑出去,魏雪呈抓住机会爬起来往床边靠,旋即一只泛着凉意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腕。

    宿清明明出汗了,但手还是凉的,魏雪呈被他拖了回去,那只手凶狠地捏住他的大腿,强迫他摆出一个适合后入的跪趴姿势。

    魏雪呈打了个冷颤:“主人,老公、老公呃——!”

    炙热的性器撞入yindao,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rou壁也被这一次深顶插得痉挛了一下。

    魏雪呈哭得越来越凶,后入对他来说真的太恐怖了,快感迅猛袭来,与之同来的还有灭顶的恐慌。

    “主人呜呜呜,我不做了,不要了、汪汪汪,贱狗惹主人生气了,对不起、对不起……”魏雪呈哭得撕心裂肺的,“主人cao到肚子里面的宝宝了,痛,我们的宝宝呜……老公,哥哥,哥哥!”

    不知道是哪个词触动到了宿清,魏雪呈感到宿清僵了一下,抽弄缓了一些,又慢慢拔出来。

    “不是说不要他吗?”宿清问。

    魏雪呈啜泣着发抖,腿时不时哆嗦一下,听不出来宿清的情绪。

    魏雪呈把脸埋到小臂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是啊,不是不要这个小孩吗?他做梦都想流掉,不惜用性交来代替药流——可想出这么一个蠢办法,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不敢。

    魏雪呈不敢吃药,不敢流产,他意识到了,他怕的不是“流产”这件事,而是这件事背后的——

    他将扼杀一个他亲自怀上的小孩,他和宿清的小孩。

    这个胚胎和他的器官交织在一起啊,是他的一部分,是他的半条生命,他怎么做得到害死他?

    魏雪呈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自己也很痛苦,他想杀了这枚该死的受精卵,又不顾一切地要阻止自己。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怎样才是正确的——魏雪呈陷入了空前的迷茫,他什么都不知道,好像被人牵着的提线木偶。

    他又被这种茫然无措的无力感击垮了。

    魏雪呈转过去,抱着宿清恸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我不知道……帮帮我,主人帮我。”

    他一遍又一遍念宿清的名字,伏在宿清的胸膛啜泣,他是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选择了——宿清给他指个方向吧,只要宿清说他就会做的。

    魏雪呈不想思考了,好疲惫,好累,只想要主人,只要主人,主人说的永远都是对的,只要听主人的话就好了。

    宿清捧着魏雪呈的脸,把他的头抬起来,长久地和他对视。

    魏雪呈的睫毛被泪水黏成几缕,水膜挂在上面,看起来很脆弱。

    他总是在交合的时候吻魏雪呈的眼睛,除了痣和唇外吻得最多的就是他颤动的眼皮,每一次亲吻都在想,我是不是在渎神。

    眼睛确然是心灵的窗户,亲吻魏雪呈的眼睛一次,就好像侵犯了他的灵魂一回。

    很漂亮,很干净,也很柔和安宁,不论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宿清低头贴住魏雪呈的嘴唇,舔了舔他的唇珠,忽然说:“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他又重复了一遍。

    宿清用指腹摩挲魏雪呈的脸,轻声道:“我们做一次吧,宝宝,轻轻的,慢一点做,就做最后一次。”

    魏雪呈隐约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但还是点点头,小声说:“那做、做一次……我也好想你。”

    他搂住宿清的脖子,张开腿把xiaoxue坐到宿清的大腿上,这个孩子严谨地说应该还是一枚没着床的受精卵——根本对他的行动和生活造成不了任何影响,所以魏雪呈抬起臀用xiaoxue摩擦宿清的yinjing动作流畅无比。

    他慢慢往下坐,一只手伸下去扶住,直到yinjing嵌进体内。

    魏雪呈不合时宜地想,怀孕也不是全没好处,起码可以不用戴套,不戴套好舒服。

    zuoai本来就是愉悦的事情,魏雪呈很快又沉入了温柔的性交,宿清插得没有之前快了,但还是很深,一下一下捣到他zigong里面。

    魏雪呈被顶得乱哼哼,脚趾扣紧,奶水四溢,他感觉这样也会伤害到宝宝——吧?但是这样子做比起先前,又没有让他那么害怕。

    宿清在叫他,很好听的声音,叫他“宝宝”,“乖宝”,又说“我爱你”。

    好多话,好多好多情话。他迷迷糊糊地想,虽然以前好像也会说这些吧,但是没有这么频繁。魏雪呈听得魂都要飞了。

    宿清刚刚果然还是生气了,生气他剪头发。

    魏雪呈软绵绵地和宿清接吻,哄他说:“不要再,再生气唔嗯、嗯啊……头发,头发不是故意惹主人生气。”

    “好深,好深嗯!喜欢被主人cao,主人好会疼小逼……”

    “雪球只听主人的话呀,汪汪,我爱您,我爱你——谢谢唔,唔哦,好爽,下面好爽,小狗又要高潮了……”

    宿清吻他的颊痣,又吻嘴唇封住话语。

    jingye是射到外面的,几天不曾发泄过,那股白精又浓又黏,独属于jingye的味道弥漫出来。

    魏雪呈失神地望着宿清,呆呆道:“怀孕了可以射在里面。”

    宿清哑声笑了一下:“也不一……”

    也不一定怀上了,但想想如果没怀上他也解释不了魏雪呈过于提前的早孕反应,便什么也没说。

    射完之后宿清望着魏雪呈,好一会儿没有挪开目光,魏雪呈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恰好又看到手机在亮,就把手机捞了过来。

    没内射也没用润滑液,因此虽然下面有点黏黏糊糊,但魏雪呈不太急着去洗澡。他要看看到底是谁在给他打电话。

    那足足是三个未接来电,都来自于同一个陌生号码。

    电话打回去之前,魏雪呈看到钟芝兰给他发了消息:【今天放学早一点回来,有些事情。】

    他下午的课没去上,现在就还挺早,再过一会儿回家刚刚好。

    魏雪呈和宿清道:“mama叫我今天早一点回家……”家里应该有事。

    还没把话说完,魏雪呈就被宿清扑到在床上。

    刚离开yinjingxiaoxue又被填满,他睁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好烫,是什么?里面好烫,宿清不是刚刚才射了吗?jingye这么烫吗,还是说因为自己太久没被内射xiaoxue所以忘了jingye的温度?

    魏雪呈情不自禁地抖起来,喉咙里溢出呻吟,又慌张捂住嘴。

    因为他刚刚回拨了电话。

    掉在床上的手机“嘟、嘟”地在响,空气里浮现出一股尿sao味,魏雪呈捂着嘴想到,宿清是不是尿在里面了?

    尿到……到他xiaoxue里。

    手机里传来“喂?”的一声,是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听着不是特别年轻,魏雪呈忙慌慌地要回答,电话突然又断掉了。

    宿清把电话挂了。

    宿清把头埋在他肩窝,喘息凌乱,两个人的头发搅和在一起,那些温热鼻息也和头发丝缠绵着。

    下面还在射尿,又多又久,把xiaoxue射得满当当,魏雪呈甚至也生出了尿意,大腿根控制不住地颤栗,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高潮了。

    魏雪呈条件反射般抱住宿清,腰挺挺地在抽,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呻吟:“好烫,主人好烫,射了好多……”

    这一泡尿可算是尿完了,宿清喘了两口气拔出来,只听下面“咕叽咕叽”全是水声。

    淡黄色的尿液汩汩外流,魏雪呈高潮的时候xiaoxue会抽搐,小腹跟着起伏,是以那些尿液会陡然一下流出很大一滩。

    床单弥漫出一圈水色,圈还在逐渐外扩,宿清兀然又去吻魏雪呈,魏雪呈竟然还伸出舌尖向他索吻。

    “不要回家。”这四个字自作主张冲出宿清的发声器官,说完之后宿清无法自抑地悲哀起来,手指摸摸魏雪呈的脸,又局促地放下来。

    他捂住魏雪呈的眼睛,一次一次亲吻魏雪呈。

    魏雪呈“啊”了一下:“不回,不回了。”

    主人需要他的安抚,他感觉出来了。

    魏雪呈跪起来,这个姿势使得rouxue一直在淅淅沥沥地淌尿,魏雪呈摸索着抱住宿清:“我不回家,我陪主人。”

    宿清默然回抱他,良久只是说:“你怎么这么温柔啊……”

    就算他尿在里面了,魏雪呈也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要爬起来安慰他——

    魏雪呈摇摇头:“……主人做什么都可以。”

    他喜欢的,主人也在他面前排xiele——虽然他没有看见,但只要一想到主人这样也许意味着依赖和信任,他就爽得立刻高潮。

    而且,好奇怪,他好下贱啊,那么脏,但他觉得好兴奋。

    “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味道。”宿清说,“我快疯掉了,宝宝,你再抱一抱我吧。”

    宿清说的话魏雪呈理解不了,因为太无厘头了,他压根不明白宿清在讲什么。

    但魏雪呈还是很听话地抱住他,把下巴搁在宿清的肩膀上,这个姿势宿清就遮不住他的眼睛了——房间内模糊的场景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

    宿清环着魏雪呈的腰:“陪陪我,再陪我一会儿。”

    再陪一陪他,直到他有理智有勇气把魏雪呈推出去。他真的好舍不得,魏雪呈是小狗,所以用狗狗的办法标记魏雪呈,这个人是他的,全部都是他的。

    听到魏雪呈说要回家那一瞬间,他就这样做了。他被同化了,还真是骨子里面流着一样的血,两个人都是狗狗。

    宿清贪婪地闻魏雪呈头发的香气——这个人呀,连洗发水都是他买的。

    以后也会是这个味道吗?可是他再也不会来闻了。

    魏雪呈一回家,就会知道所有事了,那个时候他们就要分开了。

    宿清认真地想过,魏雪呈知道血缘真相的那一刻,就是他们分手的时候。他在很努力地隐瞒真相,挽留住魏雪呈,都是为了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

    只有这样他们才可以在一起——因为不知者无罪,魏雪呈是被他欺骗的,受害者。魏雪呈不能做从犯。

    否则是要被万人唾骂,钉在耻辱柱上,要下地狱的,

    魏雪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