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囚禁啦
破旧的尾楼没有多少住户,比曾经住的筒子楼还要破旧,踩上石阶都能听见钢筋细碎的惊叫声,这是全酒回来之后的住所,连尹姨都没来过。 靠在栏杆旁边抽烟的全酒心乱如麻,上次见了张野后,赵檀消失了一段时间,全酒在逾白楼蹲了一周,也没能等到赵檀。 他知道赵檀是故意躲着他,只是他没想到,若是赵檀存了心要丢掉他,他束手无策。 旁人来看,赵檀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个放荡又漂亮的男人。 可是他看见了,赵檀瞥向他的眼神令他喘不过气,那是将所有情绪撕碎了重新熔铸在深渊的混沌,生命之流在这里消亡,他似乎再也得不到赵檀了。 全酒猛吸了一口烟,便捻灭了还剩半根的水蜜桃双爆,运动鞋和砂石摩擦的声音很好听,像碾碎饱满的浆果时,失手将碎裂的指骨扔进石臼,奏出和谐的乐声。 【全酒,休学的期间也别忘了准备好材料,要不是看在我这个靠谱学长的份上,徐教授都要发火了,回来记得请我吃饭啊。】 收到陈竽瑟的短信才想起大学还有作业,没日没夜疯学了一整年才考上大学的全酒长叹一声,似乎从赵檀玩消失之后就诸事不顺。 房间里除了木板床和衣柜之外什么都没有,全酒翻出大二的教材,又开始听赵檀的音频。 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全酒不知道自己怎么能熬过那段暗无天日的时间,得知自己尴尬的身份,窥见赵檀深情望向别人的视线,还有自己卑贱丑恶的过去,无一不让全酒产生永远离开的心思。 他没有家了,拿身体换来的归处也已经关紧房门。 * 地下室没有光,最结实的该是厚厚的铁门,钨丝灯要亮不亮,一碰就坏似的,悬在半空晃晃悠悠,全酒进来时总要弓着腰,也难为被镣铐锁住手脚,只能以半跪的姿势被吊在这里的赵檀了。 “赵檀哥,渴不渴?” 端着一杯温水,全酒满是心疼地靠近他心爱的人。 姑且算是人吧,至少听见他的声音还有反应,在变成只想zuoai的yin兽之前,他的赵檀哥心里还念着他。 “真可怜,嘴都合不上了,”全酒抚摸他的口球,被完全浸湿的触感并不好,“再坚持一个小时好吗?我去做饭,您要好好站着,不然把那东西吃进去,我会心疼的。” 当他提到「那东西」时,赵檀明显在害怕,手腕高过头顶,被吊在上空,而双腿被迫分开,两侧的镣铐连接着上方的开关。 如果想并拢腿,那么开关阀门将会被联动拉下,胸口夹着的弱电夹得了发挥的机会,他曾经试过夹紧腿,可rutou传来的可怕电击令他放弃了挣扎,只能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以免吃进下方的炮机。 全酒照顾到赵檀的体力,只安了一根不到15厘米的假阳具,档位也停留在最弱,赵檀撑不下去时,好歹也不会被cao到失神,只是被关在这分不清昼夜的地下室,精神上的崩溃却比rou体上的折磨更为恐怖。 * 晚餐还是糯米rou丸子,全酒特意多加了些糯米,煮得软烂可口,赵檀也许不会再拒绝进食,全酒这样想着,脚步轻快地到了地下室,可打开铁门的一瞬间,他就后悔自己多花了些时间在厨房。 “赵檀哥,吃得开心吗?” 听见他的脚步声,赵檀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射过几次的性器也痛苦地半立着,可怜兮兮地吐出稀薄的液体。 “奶头都肿了,饿了就直说嘛,”全酒爱怜地抱着他,由于长期裸身而发冷的身体尝到了温暖,违背本意地向他求慰藉,“射得到处都是,您说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