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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慢炖1

    喘息声在房间中响起,房间昏暗的很,夕阳的红色光晕从暗色的窗帘缝隙中照进来,落在深色床上那个白皙匀称的身体上。

    那具身体称不上健美,但肌骨匀称,肌rou紧实。从劲瘦的腰肢往上看去,流畅的下颌线一闪而过,又隐匿在黑暗里,脖颈紧绷着,线条很是优美。

    此时他的境地不算好受,双手被缚在床头,眼睛被一条领带遮住,双脚被分开绑在床边,手腕和脚腕被绑住的绳子磨出了红痕。沿着双腿向上,在隐秘的地方,一根黑色的“玩具”在工作着。嗡嗡的声音和被它弄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混着啧啧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明显的很。

    被束缚住的性器顶端一颗小小的铃铛随着身体的颤抖不时发出玲玲的清响,铃铛的顶端的小管深入进性器,制止着男人的冲动,却让他更加难耐。腰腹在床上轻微的摩擦着,汗水沿着腰线滚落,浸入柔软的床铺。两点樱红直立起来,没有任何照顾,却比照顾到了更显得可怜。

    男人试图压抑自己的喘息声,无关羞耻,只是为了更显得色情罢了。他分明是很爽了,喉咙深处溢出的声音却带着哭腔颤颤巍巍的逸散在空中。眼泪和额头的汗水一起滑下,打湿了鬓发,头发软软的粘在脸上,他整个人已经湿透了。

    “哼……嗯……易权……你是不是不行……不行就放开我,我去找别人。”男人哭吟道。

    黑暗中穿来窸窸窣窣的摩擦的声音,原来还有一个人,坐在角落,借着夕阳颓靡的光,打量着眼前的美景。

    易权走到床边,手里是一条黑色的细鞭,中指上的戒环反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芒。

    “别装。”

    细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落在了红缨上,男人身体抖动,胸膛随着鞭子上挺,不像是躲避,更像是追寻。

    “明明很爽,不是吗?”

    用鞭子轻轻戳了戳xue口,按摩棒的功率已是最大,在肠道的挤压下,黑色按摩棒滑出来一小截,红肿的xuerou紧绷在上面,随着按摩棒颤动着,看起来被欺负的狠了。鞭子沿着xue口浅戳进去,男人不由得哭噎了一下。

    “滚蛋……不要了……呜…不玩了……放开我……”男人哭着,嗓子有些哑,语气不凶,软软的。

    “啪——”又是一声,鞭子打在浑圆的臀rou上,男人抖得更厉害了,“不,不要……疼……”

    把男人的湿发撩上去,“不是约定好了不想玩了就说那个词吗?”易权拨弄着男人的嘴唇,两只手指伸进男人的口腔,挑弄着他的唇舌,“乖,要不想想要了就说那个词,嗯?”

    男人狠狠咬住易权的手指,带着显而易见的恼羞成怒。易权吃痛“嘶”了一声抽出手指,一把捏住男人的下颌狠狠地吻了上去。男人躲避不及,被动的承受着易权的掠夺,不及吞压咽的唾液从嘴边滑下,略略粘腻的液体微微刺激皮肤,带来轻微的酥麻。

    被狠狠吻了一通,男人好像乖了一点,可可怜怜的说道:“我想要你……”

    “艹,妖精!”易权爆了粗口,欺身上前,抽出按摩棒,不待男人缓过来,就开始狠狠地动作起来。

    夕阳终于落了下去,黑夜蔓延,屋内却一片火热。

    将身体仔细冲洗了一遍,无视易权还带着欲望的目光,萧茂套上自己的t恤,又踩上自己的人字拖——他本来就是临时起意,想着就来了——握住门把想推房门。

    “你就这么走了?”易权刚冲完澡,只在下体围了一条浴巾,“每次跟你上床总感觉我跟按摩棒没什么区别。”

    “别傻了,按摩棒才不会明知故问。”萧茂手顿了一下,露出点突然想起什么的表情,“我以后不过来了,我搬家了。”

    易权没说话,只挑着眉看他。

    “我换公司了,不在这,要去M城。”萧茂道。

    易权嗤笑一声,视线扫过萧茂的全身:“那你怎么办,就你的身体,能忍?”

    “到时候再说。”萧茂并不在意,他上前一步,在易权嘴唇上啃了一口,轻轻吸吮着,从唇边慢慢啃咬,细细的轻咬到唇内的软rou,半晌分开:“告别吻,晚安。”

    门开上,合上。萧茂的脚步声远去,易权却迟迟没有动作。

    “萧茂,半年了,你还是没认出我来。”明明是遗憾的语气,却能听出被压抑的兴奋,“是你自己去M城的,这下你可怪不到我了。”

    萧茂趿拉着人字拖往楼上走,他穿的不多,根本遮不住脖颈和小腿上的痕迹,他也没忽略出租车司机鄙夷的眼神。但他并不在乎,不是破罐子破摔那种不在乎,而是根本顾不过来。

    现在,他的状态并没有从易权家里离开时那么自如,他沮丧极了,眼睛红红的,比在床上要真情实感的多。

    又没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巴巴的找人来上他,但凡他能忍一忍,但凡他没有去看那个片子……他或许就不用这场让他有些后悔的性爱了。

    易权感觉的没错。他就是萧茂在克制不住性瘾时的工具,但对于萧茂来说,易权比按摩棒还要强上一点。萧茂有一点受虐倾向,按摩棒才不会弄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法,但若把那一点点不可言说的爱好抛去,萧茂宁愿去玩按摩棒,那会让他有一种自己还是正常人的错觉。

    推开出租屋的门,两个行李箱就立在门边。屋子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再看了一遍火车票,明天早上到下午要坐一天。萧茂手抖了抖,他有一个漫长的晚上,踌躇了一会,还是红着眼钻进了卧室。

    房间安静了一会,可不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把衣服脱了个干净。钟表太大,不好打包,萧茂就把它留下了。滴答滴答的钟表声中,有轻轻的呻吟声和粘腻的水声从房间里传出,略显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