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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搅动一xue春水,日夜不休

    “吱啾——”“吱啾——”

    这是什么鸟,叫声格外不同。

    王轩慢慢睁开眼,还是熟悉的天花板,他打了个睡欠,摸摸怀中王逸铖柔嫩光滑的背,陷入思考。看向角落,水缸被移动过,底下没蒙灰的部分被漏了出来,看起来像是被人站在旁边推动的。

    有惊无险,但似乎是在警告他:

    我随时可以带走你!

    王逸铖小猫似的、光着身子蜷缩在他的怀里,王轩的手自然地顺着他的背滑到屁股,顺着股沟摸到那个布满褶皱的洞xue,指尖感受到的温度越来越烫,王逸铖的身体紧绷着,在王轩打着圈摩擦着菊花洞外侧时,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嗯……唔……”

    王逸铖慢慢睁开眼,水汪汪的眼睛带着些许娇媚看着他,面颊微微泛红,那眼神好像在问王轩:你要吗?

    王轩笑了,“噗嗤”一声把手指伸入了还装满jingye的xiaoxue,搅动着带动一腔的jingye,王逸铖的菊xue收缩着,咬住了王轩的手指,王轩摸到了昨晚塞入的紫阳草的枝干,把枝干压到肠壁上,紫阳草的头和尾同时刮擦着脆弱敏感的肠壁。

    “啊!!!”夹杂着欢愉与痛苦的呻吟从王逸铖嘴中逸出。

    王轩知道昨晚会出问题,他去查看了洞xue,秘密宗门的人盯上了他,但周尚月知道他上了无定山,会来保护他,所以就变成了秘密宗门和周尚月之间的博弈。或许周尚月也想用他引出秘密宗门的人,于是才同意他上无定山。

    他在茅草屋外撒了一圈枯乌花苞的花粉,那是用来防野兽的,他住的这一片区域本没有野兽靠近,但昨晚这种特殊情况他可不肯定,更重要的还是防人措施,于是他在商城里买了千丝蛛的蛛丝,用来织成帐篷,保护他和王逸铖。

    坚挺的roubang插了进去,王逸铖在王轩的帮助下快速地上下摆动着身体,紫红色的roubang在他艳粉色的xiaoxue里上下抽插,白色jingye被roubang带了出来,又被紧缩的括约肌挡在了外面,像是一圈牛奶一样黏在外面。王逸铖后仰着身体,感觉舒服到快失去意识,快感已经冲昏了头脑。

    “才……才睡醒就嗯……这么激烈……啊,哥哥,射进来,射……!”

    热浪猛冲着他的肠壁,王逸铖想跟着一起去却被捏住了根部,王轩把他调整成趴着的姿势,一下插到底。

    “哈啊!啊!!”

    握着他的腰扭动着,紫阳草在他体内被roubang搅动,相当于有两根roubang在同时草着他。

    王逸铖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忍不住去抓腰间的王轩的手,失控地大叫着。

    “好相公,亲相公,快,再快点,干翻我!!”

    王轩揉捏着他的臀rou,把柔软富有弹性的屁股挤成各种情况,然后一下一下重重地拍打着,“啪”的一下撞击,接“啪”的一下打屁股,啪啪的声音混杂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王逸铖甜腻的呻吟声回荡在屋内。

    “啊!啊!……哥、哥哥!哥哥!”

    王轩重重地一击,放开来了对根部的钳制,两人一起射了出来,一股白色的jingye直冲向床铺,斑斑点点落在床单上。“砰”的一声,王逸铖趴在自己的jingye旁餍足地喘息着,王轩也压了上来,维持着roubang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啃咬着他的耳朵。

    “嗯唔……”

    王逸铖眼角带媚,面色潮红,笑着去摸王轩的脸,又开始扭动起屁股咬着roubang,王轩被他逗得心痒痒的,亲了下他的脸颊。

    “逸铖,你可真是我最称职也最出色的性奴啊。”

    千丝蛛又被称为铅丝蛛,因为它的蛛丝又粗又硬,还是铅白色的,几乎没有黏性,你如果用木棍去清扫这种蛛网,它不会黏在木棍上,而是会整片被木棍打下。这种‘铅丝’并不难得到,但几乎没有人知道怎么把这‘铅丝’,变成真正的‘千丝’。

    转换的秘诀是水。

    当蛛丝的含水量达到85%以上时,就会变得柔软、透明且细腻,‘一’根蛛丝能散成数千根比蚕丝还细的透明丝线,而且有记忆性,一次弯折即可定型。经纬交错编制成罩子,水滴不进、刀砍不动,连向它喷射有毒气体,除空气外的物质都会被隔离在罩外,有毒物质在透明的罩子上凝结单独的一块。

    也不用担心千丝罩会被像锅盖一样拎走,王轩把罩底放在自己的身下,由自己压着,除非四五个人把他连同罩子一起搬走,不然是不可能劫走他的。

    千丝罩唯一的缺陷也在于水。因为必须时刻维持蛛丝的含水量,所以必须留出多股丝线探入水缸之内,如果昨天这个人真想带走王轩,又看不见透明的吸水的丝线的话,只要打破水缸然后等待就可以了。但是他没这么做,只是移动了水缸,好像在说:

    【我知道你的把戏,我更胜你一筹,只是我不想所以没带走你。】

    昨晚周尚月在哪?在王逸铖体内抽插时,王轩一心二用想起了这个问题。

    又一轮结束,王轩给王逸铖塞入了新的紫阳草,不过这次是黄色的。将重心移开,掀开透明的罩子,王轩走到门前,看到银花花粉的碎末。

    洒粉末的人就是识破千丝罩的人吗?这世上熟悉‘铅丝’的用法并且能迅速识破难得一见的千丝罩的人,应该少之又少吧?

    门前的枯乌花苞粉末的圈被晨风吹得七扭八歪,但是几滴血洒在了上面糊成了几片,看血迹的喷溅情况,那只动物或人应该是在门口被杀的。

    哦,昨晚周尚月果然还是来了。

    但是真正的厉害角色、那个识破千丝罩的人,避过了周尚月,或者说……找一个诱饵引开了他。

    原来这就是昨晚,呃不,凌晨发生的所有事。

    今天是花蜜有效的最后一天,大约下午4点,他给周尚月服下花蜜的时间,周尚月就会开始感到万蚁噬心、痛不欲生,但是现在周尚月被秘密宗门的人引走了,他会平安无事吗?今天还能赶得回来吗?

    王轩一下后悔上次没把神秘礼物给他了。

    “哥哥!”

    王逸铖穿好了衣服,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从后面抱住了王轩,手环在他腰部的位置。

    王轩摸了摸他的头,“吃下易容丹,带上药草,我们走。”

    之前王轩昏迷躺在床上的时候,正好是药材商们启程参加一年一度的珍稀药草拍卖会的时候,王逸铖设计让马老板入股八仙楼,由此以九百五十两十斤的市场价买回了紫阳草。而在药材商们纷纷启程后过了三日,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才如梦初醒般的从青楼里拿着自己的包裹冲出来,包裹里还有十斤紫阳草,但他已误了日子了。

    “这可怎么办,赶不上拍卖会,现在无定镇上也没有大药商收紫阳草了,拍卖会后人都散了,要回来也是回来拿货,来回至少也要……二十多天?!这紫阳草放我手上不干掉了?!”

    这人本是一个在帝-余边境种地黄的药农,今年是上天垂怜他还是怎么的,破天荒的在他田边长出了一片紫阳草,他自己也是做药的,紫阳草总是认得的,连忙采了小心包裹着,也不知道怎么赴金拍卖,就想着先到无定镇,看别的药材商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没想到一时high过头天降的好运也砸手上了!

    其实紫阳草虽然易折损、碰坏,但保鲜、保持含水量还是简单的,但是毕竟是珍稀药草的处理办法,这个种地黄的药农怎么会知道呢。

    当他在路边哀嚎、抹泪时,青楼守门的护卫听说了他的故事,又讲给了自己的马夫朋友,马夫告诉了宁坤客栈的店小二,而小二正收了王逸铖打探启程晚了的药商的任务。

    那是在一个晚上,四处拜访药房无人收,连镇上最大的欣福药房都说买不起后,中年药农来到一个摊上买酒消愁。这个摊位靠近荒川,荒川的一部分流经镇内,自河水恢复正常后,乌篷船、竹筏、小舟又开始在荒川上行驶。晚上湿气很重,河边飘起一阵一阵的雾,又被风吹得像拉扯开的棉花一样,千丝万缕、藕断丝连。月色还算明亮,一盏油灯放在桌上,豆大的火苗在风中摇摆。

    “呼”地一声,一片雾气扑面而来,火苗一下熄灭了,中年药农觉得眼前一黑,就感觉有人在抢他的包裹,他奋力挣扎,被人一脚踹到了地上,好几张板凳压在了他身上。

    “出门行商,财不外露,落单了也不要把故事到处去说,老子今天就给你好好上一课!”

    “眼睛!我的眼睛!为什么看不见了!”

    “酒里有药,放心,酒醒了就能……”

    “咻”地一声,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异香扑鼻而来,像是桂花混合着草莓的极甜的香味,猛地响起一声锣响,中年药商“啊!”了一声,眨巴眨巴眼,恢复视力了。

    酒摊里空无一人,小二不见了,眼前的巷弄里也没见有人。是他被锣声惊醒了所以能看见了吗?再往身后看,忽然看见荒川中有几个人再奋力地往前游,想去抓住前面一条绳缆断了的小船,他连忙跑下石阶。

    “就是你们偷了我的药草,是不是!”他抄起旁边一根杆子,往水面上就是一打,“嗷呜”一声,虽然黑漆漆一片还有雾,但应该有人中招了,“我的药草在哪,快还回来!”

    河面上只有空荡的风的回声,还有水波摇晃、拍打的声音,几个人好像上船了,响起浆拍打水面的声音。药农觉得没戏了,忽然看到自己的包裹在湖上飘了着,连忙划拉过来打开,十斤紫阳草被水泡后颜色都变了。

    谁知道它不能泡水啊!小偷们也是它落了水所以不要了吧?这下是彻底砸手上了!

    本来是天赐的机会,一朝暴富,没想到……谁会想到会落到如此境地啊!

    “啊,天杀的,让我抓到谁抢了我的包裹,我就yin他妻女,草他姥姥,诅咒他上下各十八代!”

    平静的波浪声回应着他。

    药农瘫在石阶上,喝了太多酒,好像把泪腺都阻塞了似的,此时哭也哭不出来。

    一条乌篷船晃晃悠悠地经过,在船头坐着的正是品着梨花白赏月的王逸铖,一左一右两个护卫站在他的身后,一个是背负弓箭、腰间插刀的保镖,一个是原?宁坤客栈的店小二万柳。

    船停在了石阶旁,万柳上去把绳缆系好,王逸铖上岸后查看了紫阳草的情况。

    “这是……紫色的紫阳草吗?”

    被水泡过后,紫阳草在月光下看起来有些褪色发白,好像这紫色是染的一样。

    “原本……原本是的,现在它什么也不是,紫色也不是,紫阳草的价值也没有了,一文钱也没人要了!”

    王逸铖问他,“紫色紫阳草如此珍稀,你是怎么得到的?”

    药农便将他家田边发生异变的事一五一十说了,王逸铖再问了他的田在哪,药农说在帝-余边境的万镜湖旁。

    “万镜湖……”

    原来是余国皇子的王逸铖自然是知道这个地方的,这里以海拔高且山多闻名。

    “我也是余国人,知道在万镜湖讨生活不容易,但不够精明还是不要从商,万柳。”

    “是,王公子。”万柳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药农。

    王逸铖自始至终都没有和狼狈肮脏的药农接触过,“别再让人看到你有银子,垂头丧气灰扑扑地回家吧。早回去早安全,这里毕竟不是余国,对余国人没那么关照。”

    这一锭银子是十两,是他种地黄一年的收入了。

    “恩人!小人在此叩谢恩人!如果没有恩人,小人连回家的盘缠都没有了!敢敢、问公子高姓大名?”药农双手接过银子,连磕几个响头,眼睛发光地看着王逸铖。

    “王逸铖。”

    翌日巳时(约早上9点),王逸铖带着十斤紫阳草来到欣福药房,此时紫阳草已鲜嫩得像新摘下来一般,而且恢复了富有光泽的紫色。

    擅长药材炮制、最懂药性的蓝辉在药柜前都闻到了那股甜香。

    “你究竟是吹了多少芳华散在上面啊?啧,这做作的香气,让人受不了。你知道有女人把它抹在身上,让汗毛变成白色吗?”

    王逸铖坐在大堂的桌旁,万柳给他倒了杯茶,蓝容止给王轩换完药从内室出来,看到桌上还有他喜欢的白玉糕。

    “淡化颜色的效果只能维持几个时辰而已,”王逸铖淡笑着,呷了一口杯中的顶级龙井,“我是把芳华散洒在了水中,以为那样香气能淡些。”

    “先吹上粉再泡水,和直接泡溶解了粉的水,最后效果是一样,都是恢复紫阳草的含水量和品相,另一个结果也是一样的,就是与我们这群大男人,还有药房这种严肃严谨的地方格格不入的浓烈的甜香。啧,这里竟然有十斤紫阳草,想到就觉得更香,呃不,更臭了!”

    蓝容止坐下,向给他倒茶的万柳道了声谢。

    “这就是你让我别收的那批紫阳草?你说要压价,压到多少了?”

    王逸铖比了个1。

    “你真的会做生意,如果是我,听到十斤只要四百两早就买了,没想到你只用了一百两。”

    王逸铖但笑不语。

    “……你答应二十五天内给马老板十斤紫阳草,现在提早备好,是担心王轩二十五天内醒不来吗?”

    “不,我只是想证明给他看而已,虽然他可能不会知道这件事吧,”王逸铖吹起一阵茶茶,喝了一口,“我已经能自立于世了,我还缠着他,不是为了生存。”

    蓝容止看着他,慢慢低下了眼,连续几日不眠不休照顾王轩的疲态已经在面上显现,他陷入某种与打瞌睡相近的沉思,眉头逐渐缩紧。

    王逸铖看着他,像是已经读出他在想什么了。蓝容止本来依赖着王轩,期待能从他身上获得所有的宽慰和支持,可是王轩也会有受伤、缺席、无力的时候,这个时候蓝容止要怎么办?死熬着等他复原?还是寻找别的出路?

    王轩的受伤,药房的临时歇业,正好给了蓝容止思考和改变的余裕,不然平时仅是应付日常事务一天就过去了。

    “不吃白玉糕吗?特地为你买的。”王逸铖淡笑着,自己拿了一块咬了一口,口感略显粗糙的香糕入嘴即化,带出蜂蜜淡淡的甜香和桂花的香气。没有想到,一向疏离、有礼而冷淡的容止医师竟然好的甜口。

    蓝容止拿起一块,皱着眉头,慢慢咬了下去。

    蓝辉不拿新的,把蓝容止手上吃剩的抢走了,囫囵吞下后抱怨道:“甜!甜!更甜了!咳,噎住了!”然后又囫囵灌下了半杯五十两一两的顶级龙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