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阿清终于安心地到家了(完结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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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祎侬已经成年,在昭都县有单独的住宅,住宅里有几个奴仆,贴身伺候的也就瓶子一人。 阿清到了宅子里,大家都挺和善的,尤其是李祎侬,对他特别好。瓶子原先一个人一个屋,他来了之后便和瓶子住在一起。 他没来之前瓶子天天要给李祎侬守夜,他来了之后瓶子有的时候也能歇一歇。 阿清已经来这半个月了,今日李祎侬和瓶子出门办事,留他一人在家。 小黑几日前便不见了,消失当晚阿清很着急,其他人都理解不了,李祎侬瞅见也说:“不过就是一只猫而已。” 小黑很聪明,遇到危险会自己跑,也认得回家的路,阿清觉得小黑是在外面贪玩,日日等着小黑回家。 李宅的仆从都是中年人,循规蹈矩没啥活力,不像酒楼里一样热闹。 这天热的难受,阿清扫了扫大院便躲进屋里乘凉。 李祎侬和瓶子到了傍晚才回来。 阿清跑出门迎接,李祎侬朝阿清招招手:“今日就留你一个人在家,无不无聊?” 李祎侬带了不少东西回来,都是瓶子在拿,阿清走过去帮瓶子拿东西,他摇摇头:“不....不无聊。” 阿清乖的不得了,李祎侬越看越喜欢,他循序渐进和阿清的关系处地十分不错:“今日回了趟老宅就没有带上阿清,下午回来时买了不少东西。” “嗯....我帮祎侬少爷拿进屋里。”阿清成了李祎侬的侍从便不能再没规矩的喊祎侬兄,不过“祎侬少爷”这个称呼李祎侬也挺喜欢的,阿清声音软软的叫什么都好听。 李祎侬举着扇子扇了扇风:“这天真热啊,我走时让厨子做了些冰饮,瓶子你去拿些,我们一起吃点。” “好嘞公子。”瓶子将东西放在房门口,一溜烟就跑走了。 李祎侬是衣来伸手的大少爷,径直坐在桌前,阿清一个人分了三趟把东西都拿了进来。李祎侬拿出手绢给阿清擦了擦汗:“累不累?阿清真能干。” 阿清乖顺地说道:“不...不累,应该的。” 李祎侬从一堆东西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我给阿清买了手链,阿清来看看。” 李祎侬打开盒子,盒子里的手链是银色的,中间镶着一个红宝石,两边还点缀了几颗蓝色的珠子,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阿清只是李祎侬的仆从,他才刚来多少天?怎么能接受如此贵重的手链?他慌乱地看向李祎侬:“不.....不能要。” 李祎侬拽住阿清的手腕:“试试,我特地给阿清买的,阿清可别惹我生气。” 阿清知道李祎侬对他很好,可是李祎侬的好让阿清很不舒适,李祎侬的好很刻意,像是对阿清有所企图一般,可阿清知道,自己一无所有,李祎侬能图他啥呢?不过是自己想太多了。 李祎侬强硬的把手链带在阿清的手腕上,带上之后李祎侬握住阿清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阿清身上白,带什么都好看。” 阿清低着头去摘手链:“太.....太贵重了少爷,不....不能要。” “不许摘!你摘了我可就不高兴了。”李祎侬说道。 这时,瓶子举着一盘冰冻过的水果和一杯冰镇西瓜汁走了进来:“公子给你你就收下啊,公子送的东西这么贵,你还不要,真是不知好歹。” 阿清委屈地低下头,他是真的不想要呀..... 阿清带着手链,李祎侬心情大好:“阿清来尝尝,这葡萄晶莹剔透的,一定很好吃。” 李祎侬给的东西更像是施舍,不过阿清不明白这些,他只是觉得在李府待着没有在酒楼里开心,可他不能再去麻烦元烛和段佩了。 瓶子又出门了,傍晚才回来,一回来就进了李祎侬的屋,他拿出一小包东西小声说道:“公子,东西我给你取回来啦!” 瓶子又说:“楼里的mama跟我说那儿的男倌第一次都用这个,用完之后情难自已,里面又热又软,公子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用完之后你舒服,他也舒服。” 李祎侬笑着点点头,他用扇子拍了拍手,好呀好呀,他这半个多月对阿清是千好万好,想来阿清现在也阻挡不了他的魅力,等这事一办完,阿清也就是他的人了。 ...... 傍晚,元烛和段佩跟着小黑来到昭都县,元烛站在李府前眼神暗了下来。 “这.....这是李祎侬的住宅么?”段佩说道。 元烛看向段佩,冷声问道:“李祎侬是谁?” 段佩被元烛看地发毛,说来也巧,阿清每次和李祎侬相遇,元烛都不在身边,段佩支支吾吾的把李祎侬和阿清在昭都县相遇,后来又在京城相遇的事告诉元烛。 元烛听完面色更沉了,不确定地问道:“他....喜欢阿清?” 段佩摆摆手:“不可能,这种人顶多就是觉得阿清新鲜,到手了玩两次也就腻了。” 元烛听完这话,上前拽住段佩的衣领,阿清已经离京半个多月了,很难不保证李祎侬是不是已经对阿清做过什么,元烛凶狠地说道:“要是阿清被怎么样了,你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元烛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段佩一抖,其实段佩也很担心阿清,他很自责,这回他确实有错,元烛在外帮王爷做事,把阿清留给他照顾,结果他把人照顾到情敌手里去了,此时已过去半月有余,段佩不敢在这时嘴欠:“这....先进去看看吧,我带了王爷的腰牌,你要带人走,他不敢拦你。” 元烛拽着段佩衣领将人随意一推:“腰牌给我,你回客栈。” 段佩来到悦来客栈,大堂里坐着一名气宇不凡的男子,段佩有些惊讶:“王爷,你怎么来了?” 王爷喝了口茶,笑着看向段佩:“闲来无事,来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呀。” 段佩走过去站在王爷身边,情绪低落地说道:“王爷也觉得我错了么?可我没想把阿清逼走....元烛....元烛还说要是阿清有三长两短.....就.....就。” 段佩低下头一副快哭了的样子,他和元烛相识多年,他拿元烛和阿清当朋友,可元烛张口却要他的性命。 王爷坐在椅子上伸手揽住段佩的腰,他在段佩的腰上揉了揉:“元烛不会的,更何况我这不是来了么?没人敢对你怎么样。” .... 元烛悄无声息地进了李宅。 粗活累活都有下人来干,阿清大部分时间都挺闲的,此时正蹲在院子里的桂花树旁数蚂蚁玩。 元烛最怕的是阿清像当初遇见时被人囚禁,此时看到人好好的心便放下一半。杀手最擅长的事就是收集情报和寻找时机,只要阿清没事,他便不急着相见。 元烛来到主屋,一主一仆在屋里商量着什么,元烛听的一清二楚,他双手紧握,生生忍住冲进去把两人干掉的想法。 等天彻底黑了下来。 瓶子对阿清说道:“阿清,今晚你守夜吧。” 阿清点点头,夏季容易口干,阿清抱着自己的小水壶一个人往主屋走去。 李祎侬在屋内看账本,看见门口的人笑着说道:“今夜是阿清守夜么?” 阿清点点头。 “进来坐吧,不用跟瓶子一样。”李祎侬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想道,不止可以坐着,上床躺着都可以。 阿清摇摇头:“祎侬少爷,不....不用啦。” 阿清帮李祎侬关上门坐在门外的毯子上抱着小水壶喝了几口,李宅的院子装修的很好看,一抬眼便能看到天空,阿清闭着眼享受穿堂而过有些温热的风,然后抬起头看天上的星星。 他也走了半个多月了,阿烛应该回酒楼了,不知道阿烛看到自己离开,会不会觉得松了口气,还是会有一点点想念自己。 阿清觉得有点热,他皱皱眉头,夏天太讨厌了,莫名就开始热的难受。他闭上眼睛靠在门沿上,一口一口喝着水解渴解热,可身上的热非但没有消去反而欲来欲烈,下身也变得奇怪起来。 阿清的脑子昏昏沉沉,他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却越来越沉。 阿清迷迷糊糊中觉得身上难受异常,他胡乱地去拉自己的领口和腰带。突然,一只冰凉的手将他的双手握在手心之中。 李祎侬听见门外“悉悉索索”的动静,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兴致勃勃地打开门,直接就呆住了。 除了阿清,门口怎么还有一名陌生男子??? 元烛抱住阿清,将阿清面露媚态的脸藏进自己怀中挡的严严实实,元烛站起来冷眼看向李祎侬。 李祎侬惊慌地喊道:“你.....你是谁???” 元烛一脚踹向李祎侬,李祎侬捂住腹部直接吐出一口鲜血来,他满脸惊恐地看向元烛:“你!” 元烛踩在李祎侬的胸口处,从兜里掏出一块腰牌:“再来找阿清就要了你的狗命,庆幸你之前没有碰过他吧。” 元烛稳稳抱住阿清转身离去。 段佩睡不着和王爷在大堂里守着,也不下棋就干坐着,段佩恹恹地趴在桌子上用手去扒拉面前的糖枣,挑了半天才拿起一颗塞进嘴里。 王爷在一旁看书,看了眼段佩,无奈的笑了笑又继续盯着书本看。 大门被推开,元烛抱着阿清走了起来。 段佩慌张地站起来:“阿清?” 元烛本不想理段佩,可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他没事。” 段佩放下心来,他看见阿清缩在元烛怀里瑟瑟发抖,也看不到面庞,担心地问道:“阿清怎么了?” 元烛没有回答快步上了楼。 元烛进了房里,把阿清摁在床上,阿清已经不清醒了,他胡乱的想要摸自己,可双手却被元烛死死按住。 “嗯~...呜呜呜.....难受,摸.....摸摸我。”阿清断断续续地喊道。 元烛俯视阿清潮红的面颊,忍住想要揉拧阿清的冲动,沉声问道:“我是谁?” 阿清脑子已经不清楚了,他只想碰碰自己,可双手却被人死死按住,他连动都动不了,他难受地不得了,呜咽地哭出声来。 阿清手腕上的手链露了出来,元烛觉得这个好看的手链有些刺眼,阿清以前从没带过这样东西,是谁给的毋庸置疑,手链的存在像是在宣告主权,元烛单手拽住手链直接把手链扯断扔到床下。 “唔!”阿清疼的一哆嗦,手腕也被勒出一道红痕。 元烛对阿清擅自离京的做法很生气,阿清一脸yin态,难受地哭出声来他也忍着不为所动,依旧狠心问道:“睁开眼看看我是谁?说出来就cao你。” 阿清抿着嘴直哭,他费劲地睁开眼睛,眼角通红,眼前的人让他以为这一切都是错觉,是在做梦,他混乱地喊道:“阿....阿烛.....阿烛,呜.....呜呜呜......你.....你怎么在,阿烛,阿烛,给阿清,给....给我,要....要阿烛的roubang...疼疼阿清,呜呜呜,疼....疼疼阿清。” 元烛忍地也很难受,他额头冒汗,可就是不肯给阿清,他任由阿清难受哭泣。段佩和公主有错,阿清就没错么?一声不吭的离开,活该现在难受,他恶狠狠地捏住阿清的下巴,问道:“为什么离开酒楼??” 阿清的脑子已经打结了,梦里的元烛好坏,为什么一直不肯给他,好难受,真的好难受,阿清张开嘴,呼出的全是热气,他满脸眼泪,胡乱的说道:“呜呜呜...阿烛....阿烛要.....要跟公主成亲,不....不能打扰阿烛,不....不要拖累阿烛。” 听完这话,元烛第一次情绪失控,怒火逼地他双眼发红,他凶恶地吼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听别人的不要听别人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公主成亲?!什么时候说过你打扰我拖累我?!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别人说的你就信,那我说的呢?我说的你全当耳旁风了是么?!我今日要没赶到昭都县,你知道你会怎么样么?!” 梦里的元烛好凶,还不肯给自己,阿清吓得一个劲的哆嗦,躲在元烛身下哭的更厉害了:“阿....阿烛.....好想你.....呜呜呜...阿清好想你。” 元烛忍不下心终于松开按住阿清的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暴地去cao弄阿清。 他拉下阿清的裤子,掰开细白的两条长腿,露出已经湿漉漉的rouxue。 元烛急切的脱下裤子,掏出性器,对准潮湿的rouxue狠狠捅进阿清的身体... “啊~~阿烛...呜呜...好舒服....” 阿清舒服的昂起头,浑身都在战栗... 很快,roubang如打桩机一般在阿清的体内驰骋,碾压每一寸rou壁,每一处敏感点...直把阿清cao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元烛亲吻阿清的双唇,啃噬阿清的脖颈,几乎是边cao边把阿清从头到尾狠狠舔弄了一遍。 直到阿清高潮数次,再也受不了,抽泣着求饶,这场暴jian都没有结束。 阿清哭地晕了过去,却依旧被元烛按在身下狠狠玩弄,元烛一直逼问他喜欢谁,一直逼到他说了无数次喜欢阿烛,可他的阿烛却没有因此放过他。 ..... 阿清醒来的时候已过正午,他眼睛哭肿了,眼角酸痛的厉害连睁开都觉得费劲,小黑趴在他的头边一口一口舔着他的额头。 “小黑,这....这些天都跑哪去了.....。”他口干舌燥,嘴唇嘴角也是又痛又肿。 阿清的身子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可还是觉得头疼,身上也难受异常,他闭着眼睛躺了会儿才觉得神智清明了些,这....这里是悦来客栈啊,可是....可是他应该在李宅啊..... 昨日......昨日好像梦见了阿烛。 所以....所以昨日都不是梦么? 阿清难受的紧,揉着腰吃力地坐了起来,他慌乱地看向四周,阿烛不在屋里。他记得昨晚阿烛好像很凶,凶了他好几次。 阿清想到昨夜怕地缩了缩脖子,他从没见过如此凶的阿烛。 ..... 元烛拿着一个盒子急忙回到客栈,一开门阿清已经醒了,抱着小黑呆呆地坐在床上,听到开门声惊慌地转过头看他,声音沙哑地喊道:“阿....阿烛。” 元烛关上门,昨日夜里太凶,阿清浑身上下像是家暴现场,元烛太气了,可阿清每时每刻都乖乖的,他无法去凶阿清,只能在床上狠狠惩罚阿清。 元烛点点头,不说话,走到桌前给阿清倒了杯水。 阿清接过水杯:“谢....谢谢阿烛。”阿清边喝边偷偷看元烛,元烛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有些害怕,低下头不敢多说话了。 阿清喝完把水杯递给元烛,元烛接过水杯放在床头。 元烛好像在生气,阿清小心翼翼说道:“阿烛....你....你别生气。” 元烛这才看向阿清,说道:“还记得我昨日说了些什么么?” 阿清面红耳赤,他昨日迷迷糊糊,只记得元烛做了什么,哪里还记得元烛说了什么? 元烛坐在床边背对着阿清自顾自地说道:“我没有要和公主成亲,没有觉得你是累赘,我只想你好好呆在我身边。” 阿清受宠若惊地看向元烛。 元烛从手边的盒子里拿出一个银色的手环,他拉过阿清的手,阿清这才发现原本应该带在手上的银色手链不见了,手腕上有一道红痕,元烛揉了揉红痕在上面吹了吹,把银色的手环带在手腕上覆盖住了之前的红痕。 阿清乖乖让元烛给自己带手环,阿清看见,元烛的手腕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手环。 阿清头脑发懵,他摸摸手环,银环很普通,唯一一处不同的是,上面刻了两个小字“元烛”。 阿清看到小字有些惊讶,他悄悄去看元烛的手环,元烛感受到他的目光,把带着银环的手放到他的手边,两个银环碰到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阿清看见元烛手环上的小字“阿清”。 阿清好像懂了元烛的意思,又好像不太明白:“阿烛....这是?” 元烛直白地说道:“我喜欢阿清,阿清喜欢我么?” 阿清愣住了。 元烛继续说道:“所以,你离开酒楼的原因到底是因为怕拖累我,还是因为讨厌我?” 阿清赶紧摇摇头,他欣喜的握住手腕上的银环,说道:“喜欢阿烛,我也喜欢阿烛。” “你知道你走之后多少人担心你么?”元烛说道,他甚少与阿清说这样多的话,可阿清没有安全感,他得直白的告诉阿清,阿清是重要的,是受欢迎的,由此来打消阿清这些自卑荒谬的念头。 阿清摇摇头,他怎么会奢望有人担心他呢? “你很讨人喜欢,酒楼里的大家都很喜欢你。老安厨师会专门做你爱吃的东西给你吃,阿阳知道你下雨天身上会难受,怕你碰冷水不舒服,不安排你洗碗洗衣服,只是让你上上菜擦擦桌子,段佩知道你爱吃甜食,经常哄你去买好吃的,想让你开朗一些就让你出去送饭,帮忙跑腿买东西。”元烛说道:“你比你想象中的重要,特别是对我而言。” 阿清有些惶恐,元烛低头在阿清眉心亲了一口,眼神沉了下来继续说道:“但是,你还记得昨晚么?你知道如果我晚来昭都县一天,你会被怎样么?” 阿清捏住手环,他记得昨晚他在给李祎侬守夜,没过多久身上就难受异常,燥热无比,这种感觉挺熟悉的,因为从前魏生也给他用过类似的迷情药。 阿清有些震惊:“祎侬兄.....” 元烛不喜欢这个称呼,捏住阿清的脸在阿清红肿的嘴角使劲按了按,阿清疼出声来“嘶.....” “你跟认识不到几天还对你图谋不轨的人走掉,却不愿意等我回来?”元烛说道。 阿清愧疚地低下头,他以为自己只会给元烛添麻烦,他不知道元烛会这么在意自己。 元烛问道:“那你还会走么?” 阿清摇摇头,伸手去抱元烛,元烛把他抱进怀里,阿清说道:“不走,要和阿烛在....在一起。” 元烛拍拍阿清的后背:“好。” .... 元烛做的太凶了,阿清到了第二日中午才养好些,他跟着元烛出了房间到大堂吃饭。 段佩看到阿清,直接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臭傻子,是不是欠了我的钱就想跑???” 阿清无辜地看向段佩:“没....没有。” 元烛说他走之后大家都很担心他,阿清觉得自己没事就爱瞎想一声不吭走掉确实是自己的错,他抱歉的给段佩鞠了一躬。 这直接给段佩整不会了。 段佩支吾地说道:“这是干嘛?臭傻子你别给我整这套。” 王爷坐在一旁只觉得这二人很是好笑。 “以后....以后我会好好在酒楼里帮忙的,那些钱段佩从我工钱里扣掉就行,我....我不会再乱跑了,让段....段佩担心了。”阿清说道。 段佩听完这话坐回椅子上别扭地转过头:“谁担心了,你走哪都和我没关系。” “那....那段佩你为什么也来昭都县了.....”阿清小声嘀咕道。 段佩面上一红,逞强说道:“这就是你跟债主说话的态度?你欠我这么多钱,还不许我来讨债?以后好好在酒楼里待着,没事不许乱跑。” 阿清乖乖点头:“我听段佩的。” 几人收拾了一下打算回京,张掌柜依旧给大家塞了几包干果零嘴。 阿清开心地接过零食:“谢....谢谢张掌柜。” 张掌柜笑眯眯的,跟身旁的段佩说道:“这阿清,好像是比之前开朗多了啊。” 段佩一脸自豪地说道:“这不废话么,不过还是因为认识了我,他要一直跟元烛待着能有现在这么开朗?” 元烛无动于衷,冷漠的坐在马上。 阿清小声反驳道:“元烛也很好。” 下午,几人回到京城,阿阳冲了出来看见阿清,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生气地喊道:“阿清你去哪了?!你突然就走了!知不知道大家都很着急啊!” 阿清缩缩脖子:“抱歉。” 阿阳骂骂咧咧:“我还以为是我给你安排的活太多了,把你累走了,我自责了好几天你知不知道!” 阿清赶紧摇摇头:“不....不多,阿阳以后还是给我安排活,我....我听阿阳的。” 段佩揪住阿清耳朵:“嗯?不是说听我的么?” 元烛皱着眉头挥开段佩的手爪子。 其他伙计也围了上来,大家东一句西一句,阿清被围得眼花缭乱。段佩挥挥手把人都轰去干活,老安厨师拿着大勺走出来:“哎呀,阿清回来了。” 阿清点点头:“老安厨师。” 老安厨师笑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之前一声招呼没打就走了,我还挺担心的。” 阿清耳朵红红的,对着老安厨师鞠了一躬:“抱歉,让大家担心了。” “回来就行,晚上我给大家做好吃的。”老安厨师是主厨还要给客人做菜,举着勺顶着啤酒肚一摇一摆回了厨房。 阿阳嘴里又骂了几句便继续忙活去了,阿清抬头看看元烛,元烛也看着他,他笑了笑,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存在也是有意义的。 酒楼是个大家庭,阿清终于安心地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