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血脉醒回白帝(一)才识心动/有蛟美人
丛胥泽只是普通修者的身体,先前被妖祖、魔尊功力一震,此刻只能趴在地上吐血,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一抬头,竟然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少年。 “阿樰!”顶着一身符咒黑袍的丛胥泽激动着想扑过去,但他错估了自己的力量,身子刚一抬就软着倒了下去,只能在眩晕之前喃喃:“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 傅樰遗一顿,尾巴甩开了烛九沉、楼枭的桎梏,抬手接住了马上栽倒在地的丛胥泽。 他眼里闪过了疑惑,丛家大少爷何时这么狼狈虚弱过?上辈子也没有丛胥泽找他这一出戏啊? “阿樰,野男人抱着舒服吗?”烛九沉阴沉沉道。 在他身侧是统一战线了的魔尊楼枭,两人就像是被妻子戴了绿帽子的可怜丈夫,又气又无奈。 一听见那只臭龙的声音傅樰遗就来气,他卷着尾巴将丛胥泽放在一边的空地上,扭头道:“把贞cao锁给我摘掉!” “要是摘了我们上哪儿找你?”烛九沉冷哼,他半蹲下身,抬手拉住了少年尾巴尖尖,拇指轻轻逆着银白色的鳞片自下往上搓动,薄茧的指腹正好能地搓得鳞片边缘微翘,有种怪异的敏感与色情,“蛟尾?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海蛟的血脉?”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傅樰遗此刻卷着尾巴坐在岸边,他对于自己体内的力量还有些陌生,可这两男人又躇在这里,怪碍事的。 “上界海蛟,可呼风唤雨,代龙王之职。”楼枭也蹲了下来,他伸手将掌心平摊在少年面前,“可愿让我看一看你体内的力量。” 少年平视对方,抿唇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如同姝丽的美人蛟,上身赤裸,三千青丝垂在身后,几缕被拢在胸前正好垂在小腹前,遮挡住了戴着贞cao锁的娇嫩小荷叶尖。 那处rou生得娇嫩,竟是比人形状态的时候还要敏感几分,外端无人形态rou茎上包皮的包裹,赤裸裸的嫩rou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加之发丝的轻拂,不多时就叫少年的脸侧染上诱人的晕红,原本还清冷冷的目光都带着水色。 半晌,他才将手落在了楼枭大了一号的手掌里,“看吧。” 楼枭握住少年的手,闭眼感受手中的柔荑,并轻轻往里送了一段神识。 若原先傅樰遗体内还有仙骨,这会儿楼枭便做不来,但眼下少年体内的血脉全然转变,介于人族和妖族之间,对于魔气的接受也宽容了很多。 见魔尊拉着少年的手吃豆腐,烛九沉不乐意了,他凑过来小心地将对方小腹上垂落的发丝拢在手里,慢慢梳理,一点点露出了那被贞cao锁锁住的小rou茎。 “你这可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妖祖浪荡,说话间眉眼带着风流俊美,若是一般的人早就被勾了魂魄,奈何傅樰遗早就认识到这条yin龙的本质,便是再面对美色诱惑,也不会意动。 “你到底放是不放?”傅樰遗一心二用,一边感受体内魔气的巡回,一边冷眼瞧着烛九沉。 “啧,你怎的对我这么凶?冲着那魔道中人却温柔小意,说好地做我的小奴隶呢?”妖祖觉得不公平,楼枭那老阴比一副死人脸有什么好的?心机比他还深,这小公子怎的不识好人心呢? “半斤八两。” “也就是我疼你!现在就给你摘了。” 少年rou茎上缠着的贞cao锁材质特别,钥匙也在烛九沉的手里,若非如此傅樰遗一点儿不愿搭理这条老色龙。 此刻他挺着腰,一手放在楼枭的掌心里,另一手半撑在地上,完完全全将全面的小荷尖露了出来。 只是烛九沉向来不是个省心的,他虽是动手解锁,但手指却一点儿不安生,指腹落在拿出嫩rou上左右揩油;待锁子解了下来,原本沉睡的小rou茎也被摸得彻底站起来,粉粉嫩嫩立在银白色的鳞片上,自其根部的下方则是那属于双性蛟尾的蜜地。 “唔……你要解便好好解,乱摸什么?” “摸摸阿樰的小荷叶尖尖。”烛九沉轻笑,他揽着少年疲懒的腰肢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另一手绕在对方身前上下撸动那处极乐之源。 男人的手掌炽热,指腹间带着茧子,尤其骨结处最是磨人,捏着少年下腹的一截玉茎,只单单是最简单的撸动便叫他颤抖到不能自己。 “长了条尾巴,竟变得这么敏感?” 先前烛九沉虽然嘴上说得话气人,但在知道自己可能误会小公子寻死后,他紧绷的心忽而“倏”地一下落回了原处,还有几分奇妙的后怕。 对于老祖来说这样的情绪实在新奇,他本以为自己分魂之时感受一次就够了,谁知神魂聚合还是会为之悸动,这其中隐含着什么他不是不知道。 这一遭也算是叫他认清了那点儿心思,虽说一开始嘴硬地宣称养了个小奴隶,谁知道床事上没让伺候机会,反而是他不顾老祖的面子硬是想把自己的龙骨塞给人家,奈何人家还不乐意。 “唔……” 刚刚化了蛟的身子受不住那些刺激,被烛九沉半搂在怀里后,傅樰遗便软了腰。 自从前些日子戴上了贞cao锁后,他便被禁锢着欲望没机会纾解,此刻有送上门的伺候,可有不享受的道理? 纵使闭着眼楼枭也能听见动静,他不耐地睁眼瞧了那急色的龙一眼,对着少年又温和了言语,“虽是不知道你因何继承了一半的海蛟血脉,但无疑这是比仙骨更好的东西。只是现在你的身子刚刚融合,需要一个过度的时间,所以近期还须得静养。” 楼枭很少说这么长的话,他顿了顿,缓缓松开了少年的手,反而认真道:“先前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楼枭,也是你的奴隶臧祸。” “唔……魔尊大人,嗯啊……好、好生尊贵,缘何能是、是我的……哈唔……奴隶?” 身下快感侵袭,傅樰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气的想用尾巴抽那作乱的妖祖,却反而被那人身后不知何时放出来的龙尾圈住,正呈现交尾之态,巨大乌金的应龙尾巴雄壮有力,硬生生卷着单薄且纤细的银白色蛟尾,色气满满。 “只要阿樰愿意认,我便一直都是。”楼枭对于自己的心思认得门清,比起妖祖那般顾左言他、要收私奴的模样,魔尊自神魂融合的那一瞬间就知道他非小公子不可。 “阿樰不认!”烛九沉插嘴。 少年咬唇红着眼不说话,倒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身下的小家伙被催动地敏感得厉害,淋淋水光都沾在了烛九沉的掌心,便是傅樰遗张嘴也只能道出破碎的呻吟。 “我数三声,若是阿樰不应……” 楼枭不理会烛九沉,他只是直直望着少年。 “三……” “唔,我、我……嗯啊……” 烛九沉想听傅樰遗拒绝的声音,便放缓了手里的动作,虽是捏着rou茎的根部,却也用指腹抵着那尖尖上的小孔。 “二……” “不应……唔!” 一句话不曾说完,少年的唇就被楼枭堵住了,在唇舌厮磨间魔尊含糊道:“一……所以,阿樰便依了我吧。” 妖祖气急,手指顶着rou茎的小孔就是一撞,立马激地那荷尖颤了颤,一股白浊便喷了他满手。 “老jian巨猾……”他无声喃喃,瞧着手指上的晶莹便放在自己唇边舔了舔,在傅樰遗被吻住的视线里道:“……甜的。” 傅樰遗:…… “唔是谁……” 就在烛九沉和楼枭还争锋相对、相互敌视的时候,他们身后传来了一道男性闷哼。 傅樰遗睫毛一颤,推开了半跪在自己身前的楼枭,这才捂着通红的唇瓣,“还、还有人……” “是不是没人了就可以继续?”楼枭得寸进尺。 “闭嘴吧!”少年蜷缩着尾巴,却逃不开龙尾束缚,不由得慌了几分,“放开,现在不是时候……” “啧,一天天就会撒娇。”烛九沉挥着袖子便用那价值千万灵石的衣料擦了傅樰遗小腹下边的jingye,随后自芥子空间拿出一大氅将赤裸的美人蛟裹在了里面,“用尾巴盘住我的腰。” “不……嘶!你咬我作甚?”少年蹙眉捂着侧颈。 “不盘着我你可能走动?” “……” “呵,”烛九沉轻笑,眼见怀里的人儿不再反驳,便身手摸着那条冰凉润泽的蛟尾上抬,环着他的腰缠住几圈,正好被大氅全部遮了起来,外人瞧着只是以为他怀里横抱着什么娇弱美人,“去哪儿?” 傅樰遗不答反道:“带上丛胥泽。” 楼枭点头,一手将半醒的丛胥泽拎了起来,不管人恢复得如何,比起待傅樰遗可谓是粗暴了数倍。 “去……”傅樰遗抬头望向了那被瘴气笼罩的山崖,在最上面正是他曾一跃而下的傅家后山,“先去白帝城吧。” 魔尊与妖祖相对一眼,都看到了彼此藏在眼底的情绪。 “去做什么?” 魔尊心道若是小公子还念着傅家,他便一掌轰了傅家大门,让着白帝城再无此家;若是小公子狠不下心,他便先剃了那真少爷的骨,再扔到街边送予野狗争食;可若是小公子此番是为了报仇,他便递刀点火,好方便处置那一家子蠢笨之徒。 “呵……”傅樰遗勾唇,“还能作甚?自是替自己找场子!” “我们也可以给你找。”烛九沉说这话的时候楼枭罕见地没反驳。 “报仇经手他人还有什么意思?”傅樰遗挑眉,“不用你们插手,看着就行。” “好,那便拭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