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我小?为什么跟我哥在一起
昏昏沉沉中想起电话还没挂,秦牧羞耻地收缩sao屄,恰逢裴焰又一记猛顶,硕大的guitou挤开宫口深捣进zigong,甬道酸胀的厉害,秦牧短促地“啊”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呜啊……好深,嗯啊……沐秋救我……sao屄要被插坏了……” 经过一夜的开拓,嫩屄从原先的一条窄缝被cao成了个圆洞,艰难地吞吃着roubang,每次大jiba凿进来,甬道里过多的yin水就会溢出来,混合着白沫,使得屄口泥泞不堪。 秦牧满脸潮红,神志不清地念着裴沐秋的名字,裴焰听后,自动理解为秦牧更喜欢裴沐秋cao,当即怒不可遏,啪啪啪啪狠cao秦牧,秦牧的耻骨都被撞红了,如同一叶扁舟在欲海中浮沉。 哭叫声、yin水声以及床板的吱嘎声混杂在一起,通过手机清楚地传入裴沐秋耳中。 裴沐秋面无表情地靠坐在车椅上,双眸冷如寒星,听到秦牧叫他的名字,脸部的肌rou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他惯于隐藏情绪,哪怕愤怒到了极点,除了表情稍显冷漠外,没有任何异常。 他仍戴着耳机,像在听音乐一样听着秦牧哭泣般的呻吟,许是又要高潮了,男人急促而高亢的叫声里多了一丝甜腻。 “哦……jiba好大……小sao逼好胀,不要……快停下……啊啊啊……要高潮了……” 快感如同海啸席卷而来,秦牧高高挺起胸膛,无意识地抬起sao逼迎合jiba的插入,那满脸潮红的媚态刺激得裴焰欲望勃发,大开大合地jianyin着男人的嫩逼,狰狞的rou棍把甬道jian的又酸又麻,抽搐不已。 如此被爆cao了百来下,秦牧浑身颤抖地迎来了又一次高潮,丰沛的花液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迎头浇下。 裴焰闷哼一声,精关大开,射在了里面,半软的jiba一抽出,那些yin水跟尿液一样哗啦啦地流出,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跟被妖精吸干精气似得,秦牧横沉在床上,双眼一片涣散,两腿无力地敞开,被cao开的sao屄仍在饥渴地蠕动,媚rou推挤间,剩余的yin水混合着jingye汨汨流出。他被cao狠了,身体一直在小幅度地颤抖,泪水模糊了视野,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副饱受蹂躏的模样有多吸引人。 裴焰看得心痒,忍不住不轻不重地抽了下秦牧的rou逼,那口屄实在是太嫩了,阴户的软rou跟嫩豆腐一样轻颤,听着男人小动物般微弱的低呜声,裴焰良心发现似得,温存地拍了拍了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不弄你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裴焰捞起手机看了一眼,见还在通话中,他啧了一声:“听够了吗?” 电话里静默了一瞬,随后响起裴沐秋冰冷的话语:“裴焰,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看了一眼身边还处于失神状态的秦牧,裴焰眸光黯淡下来,声音听上去却很是无所谓:“随便吧。” 他是秦牧从地下拍卖场买来的性奴,一个性奴居然敢骑在主人头上,用卑鄙手段肆意jianyin主人的女屄,可能他是不要命了吧。秦牧会怎么处罚他呢?弄死他?还是把他送回原来的地方,被当成货物卖给新的主人? 随便吧。 裴焰想,无论是什么后果,他都接受。 等到秦牧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就见裴焰露着大鸟盘腿坐在床上抽烟,白皙修长的身体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许是经历过情欲的洗礼,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丝的性感跟靡艳。似乎是察觉到了秦牧的目光,裴焰微微侧眸,扯了扯嘴角,一口烟雾恰到好处地从嘴里喷出,“看什么呢?” 少年笑起来的时候,两眼弯弯,嘴角微微勾起,有一种特别的魅力。 秦牧脸色微僵,别开眼,过了两秒,忍不住皱眉盯着裴焰,准确说是他嘴里叼着的咽。 “未成年抽个屁烟。” 对着烟灰缸弹了弹烟蒂,裴焰纠正道:“再过两个月就满十八了。” 一顿,视线暧昧地落到秦牧的腿心,意有所指地问:“你嫌我小?”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指的什么,秦牧腾地一下红了脸,想拿被子遮一下才发现被子早被裴焰扔到了地上,他的衣服散落一地,床上没有遮挡物,只能羞愤地并拢双腿,掩盖腿间的春光。 “遮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 裴焰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忍不住招惹秦牧,看到秦牧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双眸充斥着熊熊的怒火,他勾了勾唇,不同于平日里的讥讽,倒像是在打趣:“你其实挺有男人味的,没想到在床上那么sao,我看直男都会被你掰弯。” “住口!“ 秦牧涨红着脸怒斥。 裴焰耸耸肩,倒没有再说些刺激秦牧的话。 不想让裴沐秋回来看到他这样糟糕的一面,秦牧硬撑着身体下床,想找衣服穿,没走几步,就听到裴焰迟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为什么跟我哥在一起?” 腿软的都站不起来,秦牧不得不用手撑着墙壁稳住身体,听到这话,秦牧沉默两秒,嘲弄道:“不跟他在一起,难道跟你吗?”一想到裴焰冒充裴沐秋跟他上床,秦牧又羞恼又愤怒,补充道:“沐秋温柔懂事,从来不会耍手段,也不会强迫我。” “不会耍手段?” 裴焰面色古怪地重复了一句。 刚经过剧烈运动,周身黏腻不堪,秦牧只想洗个澡洗去一身的污秽,却听裴焰语速很慢地问:“你还记得那一夜,你是怎么跟我哥发生性关系的吗?” 这个问题裴焰早就想问了,一直没有机会,他能看出秦牧那次的状态不对,猜测被下药了,但还是想跟秦牧求证一下,来证实心中的猜测。 然而秦牧对那晚发生的一切很是回避,毕竟他中春药,发sao强jian裴沐秋这种事,真的太难以启齿了,于是他冷下脸,反问了一句:“我跟沐秋两情相悦,自然而然就上床了。”他并不记得,自己被赶来的裴焰口爆以及在浴缸里被扣xue的事。 “两情相悦?自然而然?” 裴焰眸色一暗,语气玩味:“那你知道,其实那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