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碰面,戎白欲反攻
戎白已经两天没见过文泽了,整个周末对方都没回宿舍,他心里很没底,难道对方是个吃了就跑的渣男,那他的复仇计划就这样落空了? 他着了魔似的整天蹲在网上,为什么他不回消息?难道他两天都没有上网吗? 突然间戎白就失去了仇人的消息,这让他心烦意乱。 戎白决定主动去找文泽,他花了点钱打听到那个院长开的拳馆。 最近天天吃食堂,嘴巴都淡出鸟了,看了眼余额,发现就剩下一千左右,叹了口气,还是打算求助林元启,那小子太有钱了!! 连被赶出家衣服都没得换这么丢人的事都被对方知道了,蹭个饭有什么大不了! 鉴于林元启最近莫名其妙的脾气,戎白选择微信沟通。 白:“在?” 元:“怎么了?” 对面回得很快,简直就像刚好拿起手机正要给他发消息似的。 白:“没钱吃饭了,请求支援。” 元:“要多少?” 戎白刚琢磨着先要个两千,对面又发过来一条。 元:“你一个人吃?” 戎白还以为对方是害怕他又跟人出去鬼混撒钱,急忙证明自己的清白。 白:“当然!两千够花哪啊。” 可能是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戎白马上就收到一笔两万的转账。 元:“这些你先拿着,顺便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宿舍条件太差了,好吗小戎?” 宿舍床太小,还梆硬,他跟文泽两人又长得高大,挤在上面几乎有一半都要重叠,稍微做点运动就咯吱咯吱响,还要担心从上面滚下来,实在是扫兴。 这波雪中送炭,戎白大呼感动,简直没有比林元启更体贴人的兄弟了,于是他又以交通费为由朝对方多要了2000,不要白不要! 元:“?” 元:“高三的主要任务是学习,你有哪是必须去的?” 白:“我也有别的朋友啊,我想去找他玩。” 元:“你那个室友?你俩怎么回事。” 白:“算了算了,我不要了好吧,我先走了。” 戎白见敲诈不成,只好作罢,接着就看见手机上显示林元启来电,撇了撇嘴接起:“喂?” “小戎,你去哪?” 戎白没办法,妥协地向林元启报备行程,就听对方说要来接他。 要换别的事带他一起也就算了,可他现在跟文泽的关系不清不白的,自己还是下面那个。 这事戎白一点也不想让林元启发现,刚想搪塞过去,结果林元启异常坚持,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 到了目的地戎白有些意外,原以为就是个破馆子,却发现拳馆还挺大的,装修也入时漂亮,没想到这个院长孤儿院办得不怎么样,拳馆倒是经营的风生水起。 他突然有些期待起来,这样的地方让人难以跟文泽清贫的样子联系起来,任谁都想不到这人还有在这里消费的能力。 玄关之后入目便是一个宽大的训练场地,此时应该正在上课,戎白看见文泽正在纠正学员的错误动作,如果他是教练的话,那便说得通了。 “是他?”身旁的人开口,戎白点点头,在看台坐下了。 文泽应该注意到他们了,往这边看了好几眼,考虑到两人此时的关系,戎白冲着对方露出个大大的笑脸,虽说情侣是假的,但总得做做样子,不能让对方起了疑心。 正想着,门口突然来了个40左右的中年男人,旁边跟着一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戎白脸色一变,直觉没好事发生。 这人叫张子鼎,也是他们那个圈子的,品行差爱挑事,欺软怕硬,没什么本事又总爱炫耀自己,时常出丑,圈子里的人都拿他当笑话看。 只是,不知他要来这里干什么。 原来那个中年男人是馆主,他上去介绍,戎白没听清。 过了一会他俩就在边上看着文泽给学员做示范,没几分钟,张子鼎在旁边很大声地说了几句话,大致意思是你教的不对,应该怎么怎么样. ... 当时馆主和学员都在边上看着,戎白也在内,旁边还站着个举止亲密的男人,文泽不知怎地脑袋直接一热,火气来得汹涌,脑子里只想把这人撂倒。 文泽戴好护具直接上了擂台,张子鼎也上去了,确是赤手空拳的,说带拳套发挥不出来他的功力。 戎白一听就知道这人又在装逼了,待会指不定被揍得落花流水呢。 张子鼎在擂台上摆出他的站架,胳膊横着上来就一个大摆拳,文泽接过他胳膊一个夹颈过背摔,直接给摔迷糊了。 馆主赶紧上来说,没事吧没事吧,那紧张得好像死了个儿子的态度看得让戎白发笑。 张子鼎晕了半天,起来说对方犯规,说什么不能摔之类的,骂骂嘞嘞的反正就是还要打。 馆主管不住这位,冲着文泽使了个眼色,对方却没看见似的。 张子鼎直接冲上去,文泽一个腾空的转身后蹬,一脚踹个正着,两个力对上了,张子鼎捂着胃就跪在地上了。 馆主赶紧上去扶他,没一会就吐血了,赶紧叫救护车给拉走了。 文泽这才冷静下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都有些发白。 戎白倒是开心了,得罪人好啊,这样对方才能更依赖他,他的胜算也就更大。 他好心情地上前拍了拍文泽的肩膀,一道凌厉的视线刺了过来,戎白愣了愣才发现看的好像是他旁边,他转头看见是林元启站在身后。 眼见两人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忙打圆场:“文泽,我对象。” 说到这话他有些心虚,见对方没反驳才接着又指了指林元启,“我兄弟林元启,我们关系特别铁!” 刚说完就看见文泽冷冷地剜了他一眼。 一片沉寂,他扯了扯身旁的人。 回首却见平时温和有礼的林元启此时毫无礼节可言,眼神黑沉沉地盯着文泽,半晌都不答话。 文泽忽然嗤笑了声,转身就走。 戎白顾不上林元启了,追着人就到了更衣室。 林元启站在原地,强迫自己松开紧握的拳头,却怎么也做不到。 空荡明亮的更衣室里,宽松的训练服被脱下,露出底下线条漂亮的肌rou,那双匀称的长腿暴露在戎白的视线下,灯光衬得肤色更加雪白。 戎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向上看了眼沉睡的小文泽,发现疲软状态下这东西还挺可爱的,但尝过滋味的戎白可不敢再小看。 文泽见这人一进来视线就在他身上流连,现在还一个劲往那处看,让人想教训这不安分的眼珠。 感受到对方还有靠近他的趋势,他忍不住屏住呼吸。 “想我吗?怎么都不回消息?” 文泽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跟对方保持距离,不止现在。可是在那双手触碰他的时候,他只想颤栗。 他为对方的触碰感到兴奋,兴奋到全身都开始发烫。 他已经两个星期没碰过戎白了,连交流都没有,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在那个被发现的夜里,在浴室抵死缠绵的两个人,仿佛真是爱对方入骨,恨不得融进彼此身体的情侣,但他们是吗? 戎白发现面前的人神色越来越不对劲,刚想退开就被反压到墙上。 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颈,那颗乌黑的脑袋眷恋地在上面蹭了蹭,感觉到身下传来的异样,戎白有些紧张,想把人推开却怎么都推不动。 “想...”怀里的人嘟囔着什么,声音含糊不清,戎白反应了好一会才知道对方是在回应他之前的问题。 文泽全身赤裸地将人压在墙上,一身细腻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白的刺眼,他伸出手掰着戎白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让对方的下体暴露在自己的视野。 大yinchun被掰开拉向两边,手指还贴在阴蒂头上恶意揉弄。快感充斥着神经,戎白难堪的闭上眼睛,咬紧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文泽盯着对方湿润到滑腻的下体。 健美结实的大腿中间是两片粉嫩的yinchun,包裹着红红的小yinchun和阴蒂,下面的逼口像张小rou嘴随着戎白呼吸的频率一张一合,如果扒开还可以看见里面蠕动的yindao内壁。 往上是尺寸客观的yinjing,因为自己的挑逗已经半硬了起来。外面粗黑卷翘的阴毛此时已经被阴部流出的大量yin水打湿了,焉焉的垂下来戳着硬起来的阴蒂头。 “好sao。”文泽嗤笑一声,然后用力的一把扯起了戎白的阴蒂,发狠的往上拽,力气大到两片yinchun也连带着被拉起来。 “啊……你有病吗!” 戎白痛得脸色发白,抬起腿就想将人踹开,却不想这个动作直接把逼凑到少年手下,腿还被对方牢牢地制住,发力不得。他这才想起对方可怖的战斗力,还有他们之间暧昧的关系,只好软下语气。 “有点痛,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你一点都不乖。”文泽语气有些凶,今天他的心情不太好,那个人就是林元启?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还兄弟呢?兄弟会在床上喊对方名字吗? 戎白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喜欢在做的时候说那些sao话羞辱他也就算了,毕竟都是男人,理解这种方式能带来多大的快感。 可他怎么连乖不乖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真当他是个女人了吗?戎白觉得不行,他必须做点什么让对方意识到自己也是个男人。 他猛地蹲下,将不设防的文泽推到在地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戎白饶有兴趣地将手按在文泽的小腹上,轻轻撸了两下翘起来的yinjing以示安抚,听见对方的闷哼,满意地将手滑到身后揉着嫩滑的臀部,伸出手指探寻着。 终于意识到戎白想做什么,文泽猛地扣住那只手。 “想摸哪里?” 戎白不知为何有些紧张,他不太了解同性之间的体位有什么讲究,但他一向很强势,尤其文泽一开始就被他认定了是下面那个。 现在假装跟他谈恋爱,戎白觉得像文泽这么喜欢他,他想压一次对方的要求应该也不算过分吧? 于是他回答得很自信:“想-干-你-” 身下的人沉默了,突然又笑开,将脸抵在戎白的肩膀上,整个人都笑得发颤,戎白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传来的震动。 他被笑得恼怒极了,急切地想给这人一点颜色瞧瞧。 “是吗?用你的sao逼干我?” 文泽双手撑住地板,发力将人掀翻,他坐起来朝戎白看去,用手抚着身下的性器,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乖宝贝,坐上来?” 戎白突然意识到,如果这人不愿意,自己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强迫对方,起码现在没有,他有些泄气。 他想走了,刚好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他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接电话,却被一道黑影打掉手机,抬头就见文泽恶狠狠地瞪着他,嘴里道:“不许接!” 戎白真是气笑了,不愿意给他cao,还不让他走,连电话都不许接了,天下怎么有这么无理取闹的人,别人谈恋爱也这样吗? 见戎白耐心快要告竭,文泽双臂环住对方的腰,额头抵着头顶,“我好想你啊,你摸摸我好不好?” 微红的眼里闪烁着诱人的情欲,带着对方的手握住身下的欲望。 硬碰硬还好,这人一摆出这种姿态戎白就有些受不住,他顺从地随着文泽的手掌动作,感受着对方在他手里不停跳动,看着对方为他动情,为他低声喘息,整个人都要沉溺进去。 “啊……嗯哼……好舒服……sao老婆的手撸得我好爽……” 戎白很不适应对方这种叫法,反驳道:“别叫我老婆!” 内心深处却不受控制地为这个称呼感到情动,真是魔怔了,他泄恨地手上狠撸的两下。 听到这话的文泽眼里染上阴霾,嗤笑道:“不喜欢吗?那叫sao母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