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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洞房、真话丹play)

    洞房花烛,暗香浮动。

    “呃……”

    一声压抑至极的喘息从垂落在地的床幔后传出,龙凤烛火光映的红纱上交缠的影子影影倬倬,那人似乎耐不住了,断断续续的说道:“这,这么急嗯哈……作甚。”

    里面又传出声轻笑,那人缓缓道:“急着给小相公生孩子啊……”

    红纱的床幔因动作轻轻晃动,如若此时有人掀开它,便能瞧见今日坐在那高头大马去迎亲的新郎官,这会儿摘了玉冠,褪了衣衫,双膝分开跪在那铺满“早生贵子”的鸳鸯戏水锦被,而两位新娘一前一后,将新郎官夹在了中间。

    满目的大红衬得肌肤雪白,墨色青丝铺了满背,凌乱几丝贴在汗津津的脖颈。新郎官脖颈微扬着喘息,喉结滚动使汗珠滑落,他双手紧紧把着寂尘肩膀,绷紧的手背都透出了几分……无边的色气。

    春宵一刻值千金,男人们一刻都忍不住,上了床便将粗硬狠狠插入教主紧致湿淋的rouxue,缓缓抽动,低低叹息起来。

    君离大手掐住唐棠的腰,将他的双手分开,用力的往前顶了一下,唐棠便颤着倚在他怀中,小腹凸起个硬块,湿淋淋的rou壁缴紧两根,逼出寂尘的一声喘息。

    “早生贵子”铺了满床,二人将他夹在中间撞击,桂圆骨碌碌滚落到地,他白皙的大腿蜿蜒下水痕。

    “啊——!好深……顶的这么用力,肚子快呜……快顶坏了。”

    粗热在紧致的rouxue里肆意抽插,烫的媚红软rou都发了sao,蠕动着分泌出液体,唐棠抓紧了寂尘的肩膀,难耐的喘息变了调。

    温卿隐看着病恹恹的,露出来的身体却不羸弱,他跪坐在他们身侧,拉过唐棠搭在佛子肩上的手握住他自己的阳具,哄着他的小相公,给这物件好好摸上一摸。

    寂尘和君离在他rouxue内,享受着肠壁的挤压,快活的喘息声止不住,新郎官教主不偏心,冷白如玉的手握住狰狞,他被撞击的身体直抖,手上撸动力道不由重了些。

    温卿隐低喘声更大。

    唐棠双腿发抖,汗津津的被夹在中间,寂尘和君离一前一后,不断颠动着胯部,硕长东西再rouxue进出,挤压出“噗嗤”的yin荡水声。

    佛子和剑客皆服用了真话丹,怕小相公问什么羞耻的话,一开始便发了疯的干他,干的小相公嗯啊乱叫,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啊哈……你们,别……你们,故意呜好棒,故意的呃……”

    唐棠爽的声音发紧,腿软的跪不住床榻,男人们密集的顶cao使他身体无力的往旁边歪,寂尘的阳具便“啵”地滑出去,艳红xue口和敏感的会阴,都被阳具温度给烫到。

    出家人上一秒还在享受极乐,下一秒便脱离出去,深红阳具翘得高高的,粗壮表面沾染一层水膜,guitou还在往下滴着水,可见这新郎官的汁水啊,有多么的丰满。

    唐棠好不容易喘口气,指示君离抱着他靠在床架,他坐在君离孽根上,分开双腿等着佛子插入。

    那处艳红湿淋淋的,含着一根粗壮roubang,寂尘扶着自己的东西,重新插进这软乎乎的身体,享受肠rou瞬间缴紧,慈悲眉眼溢出几分难耐,不等说便快速撞击起来。

    两个锯嘴葫芦自上床后,就闷头干他,一句话也不说,唐棠手握着温卿隐的roubang,被君离抬着双腿,让他们干的汁水四溅,喘息着断断续续问:“佛子呜……弄我弄得爽不爽?啊哈,舒服不舒服……”

    rouxue又湿又热,还紧紧贴着他的roubang嘬吸,寂尘都要快活死了,他欢好时依旧是淡漠的,只不过眉眼间,平添几分动了情的情绪。

    吃过真话丹的佛子说不了谎,他红着耳根道:“快活……甬道紧贴着,我那处……爽的厉害。”

    出家人一本正经的说着yin乱的话,唐棠呼吸都重了,佛子说完更是臊的厉害,恼羞成怒重重顶入,噗嗤噗嗤cao的唐棠脚趾蜷缩。

    xue口被撞的一片艳红,yin水止不住地飞溅,唐棠倒在君离怀里,颤抖着笑的断断续续::“君啊!!好用力……君盟主,你呢……你心里在想什么?”

    沉默寡言,不善言语的君盟主双手抓着唐棠的大腿根部,硕长大rou狠狠捅进,又带着yin水拔出大半,来来回回cao的怀中人痉挛,呻吟着射出一道道精水,飞溅在佛子的身上,他眸色黑沉沉的一片。

    粗硬rou茎不顾高潮后,肠道严丝合缝的紧贴,大力冲开层层软rou,饱满guitou“噗嗤”挺进直肠口,那已经夹着一根rou茎的sao嘴,无力的撑得老大,怀中人又在疯狂的颤。

    君离强忍着心里的话,可真话丹不给他机会,哑声:“我想cao死你,cao的你在没法勾三搭四。”

    语气有几分恶狠狠,唐棠喘息着歪头看他,惊讶之色不言而喻,君离撇开头继续干他。

    堂堂武林盟主,不善言辞的闷葫芦,面无表情的脸红的彻底。

    不过脸红归脸红,干他时依旧凶得很,两个恼羞成怒的男人一前一后顶cao他的sao心,rou壁被磨到充血,结肠都被他们两个撑开。

    “原来……原来嗯哈,君盟主,如此大的醋意,呃好烫……”

    这人明明快要高潮,爽的眼前炸开白光,也要低笑着调戏他们。

    真是……坏的没边儿。

    那句话仿佛打开什么开关,他喘息着故意引诱,寂尘和君离说出心声,又红着脸或者耳根狠干他。

    “哈……好棒,畜生根唔,怎么会如此大,啊——!!在顶一顶……好舒服,呜……过了,过了!!”

    他呻吟中带了一点泣音,被cao的脚指头蜷缩,还要作死的道。

    “圣僧……盟主,为何不说话?呃哈……我的身体不shuangma?”

    寂尘本不欲说yin言浪语,可他根本忍不住,羞恼地重重往深处顶,cao的唐棠xue口汁水四溅,平坦小腹鼓起骇人rou条,音色已然沙哑:“舒服……阿厌咬的我紧,寂尘……也想将阿厌,锁在这床榻上。”

    他抵抗不了真话丹,君离也抵抗不了,察觉到肠rousao浪的缴紧,那人断断续续的浪叫,君离心里火热,粗喘着一顿狂抽乱插。

    “阿厌好热,紧紧的吮吸我的阳具……很舒服。”君离冷峻的脸红的要命,艰难:“……也好yin荡,一直在贪吃的咬着那处,像是……像是想要精水,怎么,怎么会这么yin荡。”

    唐棠身体一颤,他喘息急促的呜咽了几声,被干的身体一颤一颤,听着他们一句一句的yin言。

    “为何忽然这么紧?阿厌,唔……你咬的我好疼。”

    “嘶,流了这么多的汁水?”

    啪啪啪声音不断,guitou在肠道中乱钻,快感连绵不绝刺激神经,唐棠眸色涣散,手上都是黏腻液体,硬挺的阳具在来回甩动,肿胀憋紫的模样一看就快到了。

    他汗津津躺在君离结实的胸膛上,被一双略有粗糙的大手把着大腿根处,膝盖跪久了床留下粉色,阳具插的他双腿乱逛,圆润的脚趾蜷缩,透出几分色情地难耐来。

    温卿隐垂眸瞧着唐棠的手,那么修长冷白,仿佛没有杀伤力似的,但这只手却能杀人挖心,不过此时握着他的东西,沾染了满手的黏腻,真……教人心跳加快。

    爽是爽的,不过温卿隐射不出来,那东西硬的跟什么似的,唐棠一只手都握不住,他便放下唐棠的手,过去低头含住他的rutou。

    “啊——”

    胸口的刺激让唐棠身体一抖,他倚在君离胸口喘息,伸出干净的手,微微用力扶住温卿隐的后脑,随后五指插入他的发丝。

    他被男人们cao的高潮迭起,湿软肠道一直在痉挛,寂尘和君离前后夹击,guitou凶猛冲撞着rou壁,他声音发紧的高亢yin叫,柱身胀红的阳具,随着冲撞一股一股射精。

    欢愉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肠道蓦然缴紧两个roubang,黏液疯狂的涌出来,“噗噗”浇淋在它们身上!

    “阿厌……”

    “呃!!xiele。”

    寂尘和君离被缴的浑身紧绷,粗暴的狠狠撞击数十下,干的唐棠身体乱颤,肠道“噗嗤噗嗤”响,最后在唐棠嘶哑的尖叫中,啪——地撞在肠壁,阳具抖动着射出热烫。

    “啊啊啊啊!!”

    汹涌的热烫一股股喷射在肠壁,烫的一腔烂熟软rou痉挛,唐棠张着嘴倚君离胸膛,被灌入源源不断的雄精,脚趾难耐的蜷缩着。

    不知过了多久,肠道内的阳具停止抖动,最后一滴jingye射入,唐棠睁着无神的双眸,倚着君离结实的胸膛,勾人心弦的喘息着。

    呜……好爽。

    唐棠迷迷糊糊的想着,细细颤抖着快睡着了,再次恢复神智,是被身后撞击给弄醒的,熟悉的快感袭来,他瞬间难耐的呻吟。

    龙凤烛燃了一大半,鸳鸯戏水的锦缎被子,布满了湿淋淋的黏液,“早生贵子”滚落到最边上。

    唐棠便跪在锦缎被中,他修长挺拔身姿一丝不挂,墨色长发蓦然铺满背,一双手抓住他的腰肢,往后拖着啪啪啪狂干,硕长孽根进进出出,磨的xue口都凸起外翻了。

    层层软rou被cao充血,更加肥嫩敏感,孽根插的精水“噗嗤”乱响。

    那处水又多又热,因刚刚才高潮过,层层缴紧着他的东西颤抖,温卿隐爽的要命,握着小相公的腰肢,孽根快速激烈的冲撞着。

    “啊啊啊啊……不要了,唔,受……受不住,嗯哈温卿隐……”

    唐棠身体剧烈前窜,他难耐抓紧身下锦被,哑着嗓子叫他。

    “嗯?相公叫我作甚。”温卿隐握着对方劲瘦腰肢,更加疯狂的cao他的xue,孽根贯穿湿软的直肠口,一下一下凿弄sao心,他呼吸急促:“我正在呃……努力怀上相公的孩子。”

    “呜……你,嗯哈,混蛋……是你怀我,我的小崽子,啊轻点!!呜……还是,还是我怀你的!”

    面容昳丽的魔头跪在鸳鸯戏水锦被,“早生贵子”堆在旁边,他鼻息急促地呻吟两声,断断续续的骂。

    寂尘和君离不错眼地瞧着缠绵在一块的俩人,阳具沾染着一层水膜,直挺挺的昂扬着。

    他们俩都面无表情,前者淡漠,后者冷硬,但眼神都透露出“不够,还想要”的意思。

    胯部挤压的屁股变了形,唐棠被cao的臀尖泛着红,他感受到这视线,竟也有几分羞臊的红了脸。

    温卿隐微眯着眸,惩罚似的狠狠撞击那快要被cao坏的sao心,挤压一腔精水乱响,唐棠浑身发抖的呜咽,断断续续讨饶说轻一些。

    表面君子谦谦,实则绿茶心黑的神医,便入的更深更狠了。

    “不要,我还要给小相公生孩子,轻一些怎么能受孕呢……”

    “你……你不要脸。”

    “嗯,要相公。”

    洞房花烛夜,龙凤烛不知燃到几时,待温卿隐终于低喘着将灼热射精唐棠腹中,哑声说要给他生孩子时,教主已经悔不当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