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游戏20》暴露狂jian内射满肚,跳蛋当众调教xiaoxuejingye流出湿裤,骑乘偷情掰屄求cao
沈嘉玉喘息着趴在台子上,身后是施炀沉重的身体,沉甸甸压在身上。高潮带来的恍惚持续了足有一分钟之久,他才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自门外看见一抹熟悉的衣角。 是周敬云来了。 欢喜一下就充溢了他的内心,沈嘉玉心情迅速变得高扬起来,与门后的人隔墙相望。他不知道周敬云现在能不能看到自己,便故意把呻吟声放大了一点,哽咽的尾音里带了些细细的颤。他知道对方能听出自己想让他理解的意思,所以在喘息的时候愈发狼狈,脸上也顺势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沈嘉玉,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装什么装?”施炀抓着他的头,语气恶毒地对他说道,“明明就很舒服对不对?下面都被我cao得爽到喷水了,流那么多,还说什么不要?你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妇么,就凭你干的那些烂事?别逗我笑了!” 沈嘉玉艰难地挣扎了一下,从镜子里看到门缝后陡然泛滥了怒火的眸子,微微地颤了颤。他注视着周敬云那双漂亮的眼睛,忍不住兴奋得全身发抖。他压着心底的情绪,朝着那个方向摇了摇头,轻轻开口拼凑出了两个字。周敬云从镜子中望着他,唇线紧抿,像是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逼迫着自己转头离开。 那一抹衣角再次消失不见。 沈嘉玉仰头喘息,浑身上下沐浴着有如高潮过后一般的酸麻感。他感觉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施炀动了动腰,肿胀的roubang在体内逐渐复苏,再一次硬挺起来。yin滑液体随着他抽搐的rou缝流淌出来,顺着大腿蜿蜒而下。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施炀将他的腰抓着抬高了一寸,挺身悍顶,猛地尽根插了进来! “唔、不要……老公……” 沈嘉玉低低喊了一声,却并没能制止他挺送的动作。roubang很快在软rou中再度抽插起来,肥大guitou摩擦着敏感的褶皱,沈嘉玉被他cao得浑身发抖,下身不停地流出yin水。唇xue被插得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水声,不断地一张一合,从大张的roudong中流出yin色的黏液。 他被施炀压在洗手台上,动作粗暴地jianyin了一通,干得腰眼都发酥泛麻了,软得要命。沈嘉玉瘫在台子上不停地喘息,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腿上yin液遍布,凝着好几处微微干涸的精斑。他颤抖着将被对方脱掉的裤子提起来,强撑着一张粉饰太平的脸,却压不住满脸情色的潮红涌动。 施炀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强迫着抬起,拇指重重擦过沈嘉玉发红泛肿的娇嫩唇瓣,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枚足有鸽蛋大小的粉色跳蛋。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嘉玉,示意沈嘉玉将这枚跳蛋含进体内。沈嘉玉绝望地看着他,难以置信般摇了摇头:“别、别这样……这里是、是……” “你怕什么,反正丢人的不是我么?”他的眼神骤然狠厉起来,“还是说你怕了?怕在迟湛面前出丑丢人,让他知道你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想在他面前继续伪装出一张高岭之花的脸蛋??” 沈嘉玉还是摇头,噙着泪没有说话。施炀看见他的样子,便瞬间发了脾气,一把将他的腿抬起,把跳蛋蛮横地塞了进去! 伴随着手指的深入,沈嘉玉故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感觉被对方手指顶进深处的跳蛋开始了轻微振动,强烈而持续的酸麻感便瞬间从嫩rou深处传开。对方刚刚好将跳蛋放进了他的敏感带,激烈振动之下,快感便汹涌向全身窜来。 沈嘉玉本能地蜷缩了一下,夹紧了他的手指。一股浓白从rou缝与手指接触的缝隙中涌出,施炀冷酷地笑了一下,将手拔出,把沈嘉玉的内裤提了上来,帮他把压皱的西装裤抻平。沈嘉玉喘息着抬眸看他,眼角洇上一片嫣红,呼吸凌乱。他便拍了拍沈嘉玉的脸,嘲弄道:“好了,现在跟我出去吧,小宝贝。” 他伸手拉住沈嘉玉的手,也不管他是否还在挣扎,便径直朝外走去。沈嘉玉用力挣了几下,无法挣脱,被他拉着踉跄着走回了大厅。他注意到远处的廊柱下,周敬云正侧身站着,手中端着香槟,不知在和人说着什么。似乎是察觉到了他投去的视线,他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偏眸看来,握着杯柄的指节瞬间泛开一片白色。 沈嘉玉逃避似的躲开了他投来的视线,微微抿住了嘴唇。施炀捏着他微微抽搐的手指,低低笑了一声,状似寻常地将手伸入口袋,似乎拨弄了一下什么。一阵强烈的酸麻感瞬间自盆腔底部骤然扩散开来,沈嘉玉从喉咙中泄出一声短促的悲鸣,下意识用力反握住了他伸来的手,急促哽咽。 跳蛋狂颤着挤在嫩rou之中,混着黏稠yin湿的液体,顺着抽搐的rou壁缓慢下坠。快感与被人注视着的羞耻感yin靡地交织到一处,沈嘉玉全身几乎被yin弄到痉挛,只能微微颤抖着攥紧了施炀的手,将自己靠在他的身边压抑地喘息。 他感觉到那股震动一波接着一波,像是时而高扬,时而平和的海浪,铺天盖地地将自己卷裹其中。施炀冷酷地拨弄着他痉挛的手指,像是嘲弄似的发出了一声轻笑,说:“喜欢吗?你喜欢的人现在大概正站在不知道哪个地方看着你呢,就是不知道他看到你这张yin荡低贱的婊子嘴脸,会不会被气的扭头就走,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人,嗯?” “别、不要……求你了……”沈嘉玉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低声哀求。 施炀看着他洇开潮意的黑睫,恶劣地挑了下眉:“不喜欢这个档吗?可以,那我调高一点,总该喜欢了吧?”他又拨弄了一下开关,让震动调整到最高档,一阵嗡嗡的闷响便瞬间自沈嘉玉的双腿间传来,私密又羞耻,“这个力度总该满意了吧?不过你这么缺男人,就算调到这个档次,应该也很难满足你吧。” 沈嘉玉颤抖了一下,祈求似的摇了摇头,引来周围人状似好奇的目光。他羞耻不堪地避开了那些视线,听到身边施炀压低的声音:“装这么脆弱给谁看呢?” “我……” “你什么?说啊倒是。” 沈嘉玉深深吸了口气,体内不断传来的酸麻快感让他几乎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身体,感觉yin液一股股地往外流去,湿漉漉地洇进内裤。他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延缓那股不断下坠的酸涩欢愉。但是顺着rou缝洇出来的yin液又让他不得不装作平静地站着,免得丢人地当众湿了裤缝。 xuerou在快感中激烈地抽搐着,一张一合。沈嘉玉被弄得满脑子都是那颗在自己敏感带旁剧烈震动的跳蛋,腰畔酸软。施炀看到他神色恍惚的样子,十分恶劣地挑起了眉头。然后忽地伸手将他一推,松开了之前搭在他腰上的手。 沈嘉玉踉跄了一下,yin水一下子从腿里流了出来,yin湿了一小片衣料。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了一眼施炀,眼底露出几分绝望的神色。施炀却颇显得意地笑了出来,压低声音说:“沈嘉玉,你也有今天啊。绿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也有被报复的那一——” “施炀。”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冷淡的嗓音,叫住了正冲着沈嘉玉叫嚣的人。 施炀猛地回过头来,看到来人居然是周敬云,眼底瞬间浮现出一片失望神色。他十分不满地看着周敬云走过来,眼珠滑扫过勉强站立着的沈嘉玉的脸,淡淡开口:“身体不舒服就去休息室躺着,这宴会还没重要到生病都还要坚持出席的地步。” 沈嘉玉躲开了他的视线,一言不发地垂着眼睛,微微攥紧了衣角。对方像是毫不客气地打量着他,冷淡抿起的唇角态度疏离,却又在旁人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捏白了指节,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施炀果然被他的态度给骗到,勉强压了压火气,只说:“不用,他就这样,爱大惊小怪。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不至于要去休息。” 周敬云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施炀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表情瞬间凶恶了起来。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似的,冷冷笑了一声,冲沈嘉玉扬了扬眉:“切……还不信我。那换他自己来说……喂,沈嘉玉,你说你现在需不需要休息,告诉他。” 沈嘉玉蜷了一下手指,声音很轻地摇头:“……我不用,谢谢你。” “你看,我就说吧。”听到预料之中的答案,施炀得意地冲周敬云嗤笑了一声,攥着沈嘉玉发颤的手腕捏了一下,“跟他睡了这么久,我还能不清楚他是个什么玩意儿?行了,忙你的去吧,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你别的不行,欺负老婆倒是挺会的。”周敬云讥嘲似的道,朝沈嘉玉伸出了手,“过来,我带你去休息室。等会儿他要是在这边晕倒了,让你家老爷子知道,信不信能追着你绕施家三圈?” 听到这话,施炀脸上的肌rou抽搐了一下,表情僵了下来,皮笑rou不笑地盯着周敬云。周敬云平淡地看着他,把沈嘉玉从他身边拽了过来。沈嘉玉踉跄了一步,分外恐惧地看了施炀一眼。大约是这个眼神终于让他觉得安了心,感觉俩人间没什么猫腻,便阴沉沉地说:“行吧,我亲自带他去,这样算可以了吧?” 话音刚落,便自不远处快步走来了一个人影,小心翼翼地停在了施炀身边。沈嘉玉瞧了一眼来人,发现是常跟在施炀身边的助理。他压低声音附在对方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施炀脸色顿时一变,猛地将视线转向了沈嘉玉,狠狠瞪了一眼:“今天算你走运。” 沈嘉玉蜷缩了一下,低着头轻轻颤抖。施炀的眼睛在他和周敬云之间反复扫过,像是在思考着他们的关系。沈嘉玉便立刻露出了像是畏惧周敬云似的表情,引来对方长久的沉默,然后便听到施炀说:“我这边有点事,敬云你帮我看着他一会儿。免得这家伙又和上次一样,一声不吭就跟老相好跑了,到时候丢的还是我的人。” 周敬云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对沈嘉玉伸了手:“过来。” 他不等沈嘉玉动作,便直接扣住了沈嘉玉的手腕,捏在手中。沈嘉玉微微咬了嘴唇,又忍不住慌张地看了施炀好几眼,得到了对方像是满意的眼神,被周敬云强拽着拉走。他踉踉跄跄地跟在周敬云身后,向休息室走去。远处施炀的身影逐渐缩成小点,消失不见。 周敬云带着他拐了几个弯路,上了楼梯,将休息室的门推开。沈嘉玉垂着头剧烈喘息,瘫倒在地上,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眼角泛出泪水:“敬云,以后不要再管我了好不好。我不配……我真的不配……” 门在身后轰然锁死,周敬云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一言不发地朝屋里走去。沈嘉玉在他怀中无力地挣扎,浑身颤抖。他的手自沈嘉玉腰畔滑进衣物,摸到腿间溢满的黏液。那张好看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怒气,他手指深探,勾住xue心剧烈振动的跳蛋彻底沉下了脸庞。 “又是施炀?” 沈嘉玉死死捂着发出泣音的唇,脸上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他摇了摇头,只流着泪反反复复地说:“别问了……求你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好。我活该的……都是我应该的……敬云,我求你了……求你了……” 周敬云扣住他颤抖的肩膀,强迫着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是被他发现了么?” 沈嘉玉骤然一顿,旋即全身都剧烈颤抖了起来。他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唇,不让抽泣哽咽的声音泄出,让身边的男人听到。弓起的脊骨显出清瘦的锋度,脊背紧收,微微颤抖着,因绝望而痉挛:“别问了……” “是被发现了吧。” “——周敬云!”他骤地出声,眼里噙着泪水,无比崩溃地攥死了衣角,浑身颤抖,“我就是个婊子,我出轨了。我把婚姻和感情当作儿戏,我贪恋上了你的身体……我不知羞耻,背信弃义。我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我是条永远不会满足的母狗。够了,不要再管我了,放手吧。” 周敬云抿紧了嘴唇,扣着他的手微微收紧。沈嘉玉看着那张脸因为自己一点一点地起了变化,兴奋得微微发抖。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着了迷似的抬睫看着他,主动凑过去吻上他的嘴唇。对方身上的那股淡香便从接触中悄然扩开,溢进唇齿。 一吻结束,周敬云托着他的身体缓慢喘息,垂睫道:“……我去和施炀说,让他离婚。 ” 沈嘉玉仰着头,怔怔的说:“……别去。”他颤了一下唇,抱着眼前这具身体喘息着亲吻,“别去找他……求你了。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就算是因为我也不行。如果你真的可怜我……想要帮我……就和我上床吧。让我感受你……这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真正地活着…… ” 不等眼前人有所回复,他便凑着吻上了周敬云的喉结,辗转而下。和他上了这么多次床,沈嘉玉已经知道了亲他的这里最容易让对方动情,敏感又脆弱。他伸了一点舌尖,软软含舐着那片外弧的软骨,将唇印上,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 周敬云扣着他的脑后微微喘息,声音轻缓,却已经带了一丝压抑的味道。沈嘉玉意会地去解他的衣裤,将他扣紧的皮带解开一丝缝隙,将手伸入其中,缓慢taonong。他故意把动作弄得小心又谨慎,像是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私密偷情一般。身边人逐渐浓重的喘息让他意乱神迷,忍不住低头接吻,将舌尖探进对方的口腔,让他吮吸自己递出的津液。 “敬云……” 沈嘉玉胡乱扭了扭腰,激动得浑身发颤,主动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脱得精光。他下身赤裸地跪坐在了周敬云身上,衣衫半解,柔弱地与他接吻,然后俯身含上那根逐渐勃起的炙热。沈嘉玉把他的yinjing含在口中,反复吞咽,直到rou刃整根肿胀地完全勃起,才重新起身抵上腿间湿淋淋的软rou,与他再度纠缠着将身体缓慢坐下。 湿滑rou刃一寸寸进入身体,撑开甬道。沈嘉玉瞬间舒服得全身都在颤抖,发出了哽咽般的呻吟。他坐在对方身上,急切地摆动着身体,一起一落,让那根yinjing快速地抽插自己的xiaoxue,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guitou抵住深处的宫口,在嫩rou中熟练刮开蹭过。身体的重量挤压着敏感褶皱,瞬间便让沈嘉玉的身体湿意泛滥,只能呻吟着被一点点引向高潮。 “嗯、敬云……插我,用力插我……哈,我爱你……我好爱你……” 沈嘉玉捧着他的脸,声音含混地与他唇舌纠缠,发出低低的喘息声。他将手撑在对方的腋下,把自己完全交了出去。起落的身体被勃起的rou刃完全贯穿,扩散开一阵酸麻不堪的欢愉。 他的身上早已接近一丝不挂,只有半褪到肘弯的衬衫堪堪悬在臂上。眼前人丝毫未乱的打扮与他赤裸的身体仿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将他扭晃的动作衬显得愈发yin乱。沈嘉玉意乱神迷地蹭着他齐整的衣衫,腿根摩挲,将他解到胯处的西裤压得微微泛起褶皱。 周敬云低喘了一声,抵住他不断凑过来的头颅:“不要蹭。” 沈嘉玉微微抬起眼睫,湿漉漉地看着他:“……你不喜欢这样吗?” 他深深喘息了一下,扣着沈嘉玉紧绷的腰身体反压而上,将沈嘉玉抵进沙发之中。沈嘉玉顿时发出一声软软的呻吟,将双腿打开,缠在他的腰上,咬着手指落下了泪珠:“唔、好深……敬云、嗯……你……哈,你cao到我的宫口了……好酸、啊……!” 伴随着对方纵身顶进来的力度,沈嘉玉哽咽着叫了一声,顿时浑身颤抖着泄出一股yin水! 他整个人被对方插得湿到一塌糊涂,连嫩rou都是酸涨的,yin热滴水。黏滑腥膻的液体热腻腻从唇缝间流淌而出,透明溢满了rou褶。周敬云抬高了他的一条腿,缓慢挤进他的身体,像是紧紧只是在抚慰他的性欲。沈嘉玉欲求不满地贴着他的腰腹磨蹭,眼睫被泪水打湿,潮软不堪地垂着,因凌乱的喘息而微微颤抖。 “敬云、嗯……好深……哈,快点……嗯,我想要你……我好想要你……哈,给我……给我……!” 沈嘉玉哭喘着微微摇头,双腿被完全打开了,被嫩rou中那根粗暴贯穿的roubang插得不住呻吟流水。他整个人都软得一塌糊涂,融化在了周敬云的怀中,只能细细地发抖。每一次进入的guitou都要执拗地抵住他的嫩处,摩擦着敏感带剧烈滑动。 他湿得越是厉害,对方的动作便越要比之前更加沉重几分。沈嘉玉腿间被插得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水声,唇xue不停张合翻动,反复开绽着露出含满yin水的嫣红花rou。又酸又热的快感一股股从盆腔底部朝外扩散,zigong口被磨得酸软收缩,叽叽咕咕地吐出了黏湿清透的yin水。 沈嘉玉爽得几乎魂都要散了,他死死抓住身下的沙发,被眼前人cao得前倾后晃。双腿垂在空气中,无力地来回摇动,自皮肤下泛开一片潮湿的嫣红。他蜷缩着脚趾,掩着嘴“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下身的沙发更是发出了不堪重负般的声音,海绵在冲击中一起一伏,吱吱呀呀地在屋中回响。 周敬云捧着他的脸,guntang的唇落了下来,从他的眉眼一路吻至唇边。沈嘉玉喘息着搂住了他的后颈,与他深吻纠缠。对方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气让他发出沉醉的呼吸声,婉转哽咽。他将指腹一点点摩挲过身下熨烫整齐的衣物,意乱神迷地想: 再这样做下去,他就要爱上这个人了吧。 忽然间,yinjing重重挤进了湿润的zigong颈,推进嫩rou辗转磨弄。沈嘉玉顿时被cao得浑身发颤,只能呜咽着软下了身体,紧夹着他送进来的rou刃收缩含吐。软rou被抽送着拖出xue口,露出一滩浓腻不堪的嫣红媚rou。然后便是再一次的尽根深入,深深抵进褶皱,滑挤深送。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胡乱推了推身边人的肩膀,挣扎流泪:“敬云、嗯……太深了……哈,不、不要……呜,哈……我、我不行……哈啊,要高潮了……嗯、嗯……别、别进来……啊、呜啊……!” 伴随着对方应声送入的挺身,yinjing在剧烈抽搐着的嫩rou中挤磨辗转,送进痉挛收缩的宫颈。沈嘉玉浑身哆嗦着抱紧了他,感觉到对方正用guitou反复挤压着自己不停张合着的宫口软rou,挺身磨送。rou缝剧烈吞吐着渗出一股股透明yin水,黏湿腻滑,顺着身体交合的缝隙缓慢流出。他颤抖着摇了摇头,泪水瞬间自眼角滚落而下,身体抽搐着抵达了高潮! 湿意一波波地扩散开来,沈嘉玉又是哽咽,又是抽搐着尖叫。他咬着下唇,感觉抵在zigong口处的yinjing正一跳一跳地抽动着,青筋缓动。贴着唇xue的囊袋更是剧烈突跳,像是压抑到了顶峰。周敬云扣着他的后脑,喘息着将唇压了下来。他伸手抱住对方屈下的头颅,热情张开了唇瓣,将自己彻彻底底地交托出去,把身体送给对方,接住了紧随而至的第一股浓热jingye! “好烫……嗯、敬云……把它给我……都射给我……”他含混地喘息着,噙着泪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感觉jingye被一股股射进zigong,将洞口极力打开,热情地吐纳对方射给自己的浓热,“嗯、好多……肚子好涨……哈,好棒……敬云,敬云我是你的……我被你装满了……我好高兴……” 声音因为纠缠的唇齿而变得有几分模糊不清,却反而愈发加重了声音中色情的意味。 沈嘉玉吞吐着他射给自己的jingye,宫口不停抽搐收压,将那些浓白尽数含进腔rou深处,浑身颤抖。他感觉自己敏感得像是已经怀孕了,怀的还正是对方的孩子,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腿间潮湿的唇缝,自软rou中缓慢渗着jingye的交合处缝隙摸到一丝徐徐淌出的浓黏。 他满脸嫣色,看着指尖沾到的一点属于对方的jingye,喘息着笑说:“好多……唔,全都流出来了……”而后伸舌,卷走指尖黏腻的浊白,“都是你的味道……好甜……” 周敬云的呼吸短暂窒了一下,似乎被他这副yin荡的模样刺激了,喘息低沉,摸着他酸涨的后腰轻轻揉捏了一下。沈嘉玉发出一声呻吟,靠在他的颈畔,手指抚上他的脸庞,亲密地缓慢磨蹭。周敬云便按住他乱动的手,视线扫过他脖颈上的瘀痕,忽然道:“想离婚么。” 听到这话,沈嘉玉很快露出一副怔忡的样子,垂下了眼睛。周敬云很有耐心地摸了下他的头发,又一次问道:“想么?” 当然不想! 沈嘉玉握住他抚在自己脸旁的手,轻轻蹭了一下,一边在心里想:虽然施炀这个人恶毒又没品,脾气又很糟糕。但是和他离婚转投周敬云怀抱这种事,沈嘉玉却想都没想过。毕竟施炀很蠢,但周敬云却很聪明。如果他选择和周敬云结婚,那以后肯定都不可能再有现在一样快乐放飞的生活了。 本来他今天过来演这么出戏,也只是想借机恶心一下施炀,顺便再和眼前人约个炮。没想到周敬云却如此贴心,发展已经彻底出乎了他的预料。 太遗憾了。 如果自己不是个yin乱又无情无义的婊子,说不定就真的会选择和对方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但如今的他,比起安心稳定的生活果然还是更喜欢追求刺激。无论是出轨还是群交,或者躲在狭窄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偷情,他都能流畅地接受。但永远专心地对待某个人这种事,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只会沉迷辗转于不同男人之间,朝他们放荡地张开双腿,被野男人干得汁水横流、yin乱喘息,连大腿上都印满了嫣红的痕迹。然后意乱神迷地舔含住一根根送进嘴里的roubang,掰开湿润的xue口,露出满肚子被他们射入其中的黏稠jingye。 他做出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问周敬云说:“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不要考虑我的处境。”周敬云语气淡淡,“只要告诉我你内心的想法就好。” “可是……” “没关系,说吧。” 沈嘉玉有点惊讶,不过他还是选择了尊重对方,认真地思考了几秒。 关于想不想离婚这个问题,他其实是很想离的。但如果这代表着之后的生活都要和周敬云绑定的话,那他还是更愿意就这么原样维持下去,和施炀继续互相伤害。反正对方也不可能真正伤了他。看着那张喜怒无常的脸天天被自己刺激得变形,其实挺有趣的。 但这话不能直接说出来,否则周敬云肯定会生气的。沈嘉玉便委婉加工了一下,露出痛苦难舍的表情:“可就算是离婚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在一起的。” 以周敬云和施炀的关系,如果还要顾忌两家脸面,哪怕是沈嘉玉真的和施炀离了婚,周敬云和他的关系转明也需要好几年的时间。除非周敬云愿意就这么一直等待下去,乖乖地当一个不知何年才能真正和他在一起的地下情人。 沈嘉玉觉得他应该不会有这么蠢。 他和迟湛非常像,很聪明,很少会去做不利于自己的事情,尤其成熟。沈嘉玉一直很喜欢迟湛有时会因为理智而显得过分薄情的模样,仅凭对方冷淡抿起的唇角便能让他兴奋得抵达无性高潮。所以当他嗅到周敬云身上和迟湛近乎相仿的味道后,才会如此一反常态地主动接近对方。 “敬云,我接近你……从来都不是为了想要离开他。”沈嘉玉用一种非常失落的语气说道,眸中含泪,“我只是因为喜欢上了你……难以自控。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它从开始时就是一种错误。我不能因为这个错误连累你……这样的话我宁愿去死,或者继续留下被他伤害。” 他的话音刚落,便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道抱了起来,沉默地拥进了怀里。 “我知道。” 周敬云的手指从他潮湿的发根穿过,呼吸均匀,像是安抚似的摩挲了一下。沈嘉玉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像是某种具有魔力的乐曲,让身体一点一点沸腾了起来。 沈嘉玉感觉自己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血液翻滚,很快就让他产生了一种近似高潮般浑身发麻的快感。yin水一股接着一股的从腿心里流了出来,沈嘉玉湿的一塌糊涂,浑身颤抖着捧住了眼前的这张脸,与周敬云辗转接吻。 他将自己的腿尽力打开到最大,用湿润的花瓣轻轻在对方腹间磨蹭,贴着那根半软下来的yinjing微微含吐。紧贴着黏膜的皮肤逐渐变得guntang,他很快察觉含在湿热嫩rou间的roubang变得硬挺了起来,血管充涌凸起,狰狞嵌进他一片酸软的嫩rou里。 “嗯、敬云……” 沈嘉玉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就着满xue黏湿,扶着那根东西一点点吃进了体内。 他这次比上次湿的更加离谱,身体软得一塌糊涂,像是烂泥一样软软陷在沙发之中。双腿柔顺地勾着他紧绷僵直的腰线,将身体徐徐下沉。沈嘉玉看着自己一点点被这根yinjing撑开进入,唇xue边缘呈现出一片不堪重负的透明玉色,眼角含了一点泪,低低喊道:“敬云……嗯,你全、全都进来了……哈,好棒……我好撑,你都顶到我的zigong口了……唔、能……能感觉到吗……哈啊,我的zigong……它、它是不是在舔你……嗯、啊!” “……别动。”周敬云按住他因快感胡乱扭动着的腰,俯身低头,压着他挺身进入。沈嘉玉发出一声呜咽,搂着他的肩膀颤抖喘息,舌尖交缠接触。整具身体几乎要被他顶进沙发,只能酸楚不堪地搂住自己颤抖的大腿,堪堪稳下了身体,接受着又一轮的性爱风暴。 他伸手将自己的唇xue用力掰开,尽量方便对方在自己身体内的抽插动作,被cao得唧唧出水。yin靡的黏液在唇xue中蜿蜒溢出,自媚红发肿的唇尾底端凝成大团浊白,洇入浅色的后xue。 沈嘉玉意乱情迷地扭腰迎合着他,本能追逐着快感,尽情享受着自己所感受到的快乐。对方粗长的yinjing一次次没进他不停张缩的rouxue,插得汁水噗滋噗滋地流了出来。随着抽插的动作而涌上的快感让沈嘉玉爽得发抖,不停地呻吟扭动着,任由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挺身将自己贯穿。 酸楚至极的欢愉一波波涌了上来,像是铺天盖地的巨浪,将沈嘉玉瞬间拆解得支离破碎,只能无助地漂浮在快感的海洋之中,一点点被浸yin侵蚀。 “嗯、敬云……敬云……我好舒服……”他已经能明显地感觉到俩人之前性交时的yin液流出来了,一股接着一股,隐隐渗进身下,泛开潮湿而黏腻的触感,“插我、哈……插我……我好喜欢你这样插我……啊,好舒服……我被你插得好舒服……嗯、要……要高潮了……唔,敬云……!” 落在耳边的喘息声愈发低沉,带着浓重的情欲潮湿落在耳畔。沈嘉玉颤抖着发出了呻吟,身体抽搐了几下,逐渐归于沉寂。结合处的嫩rou因高潮而疯狂抽搐着,洞口张缩深绞,溢出一股股近乎透明的yin水,沿着大腿流淌而下。 他流着泪摇了摇头,浑身痉挛,握着身前人的手哆嗦着射出一小股jingye,稀里糊涂地xiele出来。zigong口被rou物重重碾开,泛开一阵酸涩guntang的快感,抽搐着被随之而来的黏稠jingye所淹没,尽数射进了腔rou之中…… 沈嘉玉喘息凌乱,又酸又软地躺在周敬云的身下,被cao得神志涣散,微弱无力地呼吸着。属于对方的jingye一波波进入了身体,濡满zigong,让他感觉到异常的愉快和满足。甚至连俩人分开时都舍不得让那些jingye从xuerou里流出来,小心翼翼地缩起xue口,夹紧了周敬云射给他的那些jingye。 这么多的量,说不定他就会怀上周敬云的孩子了呢。 沈嘉玉心情很好地将腿根处的痕迹一点点擦拭干净,接过周敬云递来的那些衣物,一件件穿好,恢复了来时那副衣冠齐楚的模样。周敬云把他从沙发上捞起,沈嘉玉便顺势倒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闷声道:“我们以后会在一起吗。” 周敬云搭在他发上的手微微顿住:“只要你想。” 沈嘉玉猛地抬起头来,抱着他的肩膀和他热烈接吻。唇齿间属于他的味道让沈嘉玉意乱神迷,他忍不住爱慕地想:这个人可真好,明明满腹都是对他的疑问,却体贴得一个字都没有和他提及。 怎么会有周敬云这么优秀的男人啊。 他可真是太喜欢对方了。 一吻结束,沈嘉玉仍恋恋不舍地在眼前人的唇角处流连,轻喘着吻过他被自己舔湿的唇,不愿意离开。呼吸甜蜜地交融着,沈嘉玉眼睫轻抬,吻了吻他凸起的喉结,感觉到唇瓣下软骨轻微的滚动,忍不住低低笑了一下。 “我们会在一起的。”沈嘉玉柔情蜜意地说道,“一定会的。” 周敬云垂眼看着他,过了许久,出声嗯了下。沈嘉玉伸手帮他整理领带,听见一串铃声自他口袋中响起。他翻出手机,盯着上面的名字表情晦暗不明。沈嘉玉从余光中瞄见那熟悉的两个字,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吻了吻他,说:“要走了吗?” “嗯。”他揉了下沈嘉玉的头发,“等我。” 沈嘉玉乖乖地点头,从沙发上走下来,跟着来到了房门前。他抱着身边人的腰,把脸贴了过去,低低说:“敬云,答应我……别为了我冲动,好吗。” 周敬云沉默片刻:“好。” 听到这话,沈嘉玉心满意足地把手松开,与他接吻道别。他像个目送丈夫远行离去的妻子,望着周敬云离去的背影,直至从视野中消失。 比起迟湛,周敬云真是好上太多了。 那么好的男人,想到自己帮他安排的剧本,一时间沈嘉玉竟有些舍不得下手去伤害他了。 沈嘉玉调转回头,站在镜子前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方才弄乱的衣物,抚平褶皱。他将那些容易引发误会的痕迹都清理干净,这才转身出门。 难得能亲自编排一场戏,不快点去看实在浪费了舞台上的这两名演员。 尤其是自己还那么喜欢他。 他心情极好地走下楼梯,按记忆中的方向逆着灯光走去。这时,一只手忽地从他的身后伸出,手腕发力,将他狠狠扯进了黑暗之中。 “沈嘉玉。”对方附在他耳边,热气轻呵,冰凉的手指压在腕上,嗓音也是淡淡的,“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花言巧语到底骗过了多少个男人,我真的很好奇。怎么样,要给我仔细数一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