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琼华有喜,瑞雪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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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浮动,梨花瓣飘入窗棂,落在龙床畔。靖阳宫内春色粼粼,不似冬日。 方琼伸展身体,迎接昀又一次进入。久别重逢,昀那样温柔,一改往日顽劣本性,方琼竟也被他模糊地cao出一些快乐。 淡淡呻吟,裹挟在落雪的声音里。 殿外,路过的艳丽女子,衣裳在雪地擦出浅淡微痕。 侍女们好奇地开口。 “……贤妃娘——” “——嘘……” 陈潇潇似乎听到什么。粉面生疑,惊愕不已,立即制止了她们出声。 随后在寒风里清楚地分辨出,男人的喘息声。 “唔……嗯……陛下……” “……二哥可是这里舒服?……” “……谢陛下……啊啊……陛下今日……射了许多……臣……嗯!……唔……” “朕心里高兴……这是数月未见二哥积攒下来的……” 侍女们大惊失色,纷纷掩住口鼻。 陈潇潇愣愣地站在冰冷的雪中,闻殿内欢愉之声。一次又一次,一声又一声。 在她面前冷淡如许、绝不肯待过半炷香时分的皇帝,竟这样沉沦在另一个男子的怀抱里。 ……说的话,那般温柔缱绻,暧昧动人。 “啊!————嗯……——” 行房声忽然高亢些,是又高潮了吧? 窗内,产道绵密紧咬龙茎,方琼身子微微僵住,双唇泛着娇艳的光泽,将龙精尽数喝进了zigong之内。 梨花瓣落在他的胸前,掩住半寸樱红。 “嗯……陛下……哈啊…………” 昀怜爱地抚摸方琼的发丝: “今日二哥极美……待朕也与过去不同……” 他心里喜悦,小心谨慎地拔出去,抱着方琼躺下来,双手满意地在方琼的小腹附近徘徊,庄严地许下人尽皆知的愿望。 又过了片刻,乳白色的jingye从微开的xiaoxue中慢慢涌出,昀望着那景象,由衷地快乐: “二哥甚是yin荡……有的时候,身子比女人还要色情……” “是陛下……雄风大展之故……嗯……” 方琼歇了许久,才慢慢下床。 昀痴迷地望着他沐浴穿衣。 方琼平心静气,当着昀的面收拾自己。末了回过头,眼梢仍有床第艳色: “臣先去探望皇姐……” “……这副模样么?” 昀勾起唇角。 “也好,让人人都晓得二哥是朕的……” 方琼不在乎。 令晗见惯了他事后模样,而昀,却会为此得意万分。 稳赚不赔的买卖。 ——殿外,原本准备赴宴的陈潇潇,待一切安静,调转方向,回到自己宫中。 她拔了髻上金钗,远远丢弃,又解了裙子,两脚踩烂。侍女们上前,好容易将她劝住。 “娘娘,不可冲动,当心身子——” 陈潇潇倒在案头,心里委屈,蜷缩着身子,小声啜泣起来。 她越哭越伤心: ——身为顶美丽的女子,在风流事上,输给一个男人。 世间还有比这更丢人的输法么? 另一边。 “晗……” 方琼步入宫殿,未及细看,便感一阵淡淡清香扑面。 他旋即迎着令晗,将她抱在怀里。 胸膛微湿,害得方琼的眼眶跟着一阵发热。 “又瘦回去了……”令晗搂着他,“……你有没有少一根头发?” “没有,我哪儿哪儿都好着呢。……姐夫净梦到你,听那梦话,多半都是春梦。” “那老混蛋……就会连累别人给他跑前跑后……” 令晗又哭又笑,姐弟二人抱在一块儿,厮磨了好一会儿,又坐到榻上。 方琼的姿势有些别扭。令晗见他面色潮红,便知昀又不管三七二十一,要了他一顿。 她咬牙道: “……后宫有那么多女子,他竟还这般不知节制,强迫一个男人……” “今日最好不知节制……”方琼恍然回答,压低了声音。 “……怎么了?为何这样说。” 方琼摇摇头: “心里不甚肯定,到时再告诉你……” 令晗柔顺地握着他的手。 “不论如何,你要多注意身子。现在好容易返京,又将过年,你立下如此大功,昀弟必恩准你好好歇着。咱们回府慢慢将养,等那老混蛋回来,一起教训他。” “这当然再好不过了。”方琼莞尔。 半个时辰后,二人一同,携手赴宫宴。 席间皆是姐妹兄弟,欢声笑语,温暖动人,亦给冬日平添几分暖意。 最乐不思蜀的,是昀。 “朕已吩咐下去,明天上朝,令二哥的功绩天下皆知!” 他喝多了,兴高采烈地说。 方琼答道:“臣不敢,为国尽忠是臣的本分。” 昀直摇头,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醉醺醺地道: “二哥总是这样谦虚,这很不好!——朕登基至今,苦苦支撑,里外不是人,仅有二哥一个人懂朕的心……” 此话一出,吓得令晗花容失色。只怕昀是酒后吐真言。 方琼赶忙过去劝他: “陛下,不可再喝了。” 昀神志不清,又说了一些听不分明的胡话,最后歪在方琼的怀里。后来,给方琼抱上了软轿。 “……唔……二哥……身上真香……” 他像个孩子那样撒着娇,一直缠着方琼,到回靖阳宫。 雪还在下。 昀这晚说的几句大逆不道的话,还有陈潇潇赌气回宫的事,全都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 太后的脸色,转瞬如外面的天气一般阴沉。 她捏紧手腕上的镯子,问内官: “——陛下真是这么说的?” “……老奴亲耳所闻,不敢妄言……” “——放肆!” 宫人无不颤抖。 陈潇潇则独自在床上垂泪。 悲伤与失望仅在次要,透过她全身的,乃是屈辱: 陛下不应爱她以外的任何人。就算要爱,为何是个男人?如此她浑身女子的解数,可还有半分胜算? 想不到一个月后,胜算连半分也没有了—— 临近正月,宫中上下等待过年的好日子。 这日朝会将散,方琼忽感身子不适,天旋地转,头晕得紧。 昀赶忙寻太医来,为他诊治。 太医摸了脉,脸上现出喜色,连忙道: “恭喜陛下,恭喜王爷!王爷并无大碍,乃是有喜了——” 方琼躺在床上,闻言,心脏暗暗一紧。随后,眼中漫出一些温柔的光泽。 “什么?”昀高兴地大喊,“你是说朕有太子了?” “是的,虽尚不晓得是太子还是公主——” “——公主也好,太子也好,都是朕和二哥的孩子!” 昀来到床头,抓起方琼的手,放在唇边吻着: “二哥,你听到了么?” “臣听到了,……恭喜陛下。” “恭喜朕做什么?”昀喜上眉梢,“朕不要紧,朕要将二哥和孩儿照顾好,那才要紧。——朕请晗姐进宫来。” 方琼轻咳一声。 “不用了,陛下……宫中内务繁忙,臣身份上仍是外人,诸多不便。有个不情之请,想回王府养胎……” “也好,也好,这皇宫不自在,朕也透不过气来!二哥的身子是大事,不宜在这里憋闷着,朕这就安排人送二哥回府。等咱们的孩儿出生,朕再接他进宫。” “如此多谢陛下体谅……” 方琼对昀,浅有一丝愧疚,却顾不上深思,自己也沉浸在有孕的喜悦之中。 那日之梦,果然是真。却不晓得卢绍钧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小道消息,跑得比兔子快。方琼怀孕之事,很快传到了太后宫里。 陈潇潇偎在太后的膝盖上,痛苦地阖着眼。太后安慰似地抚摸她的腰。 “……不怕,孩子。那蛮夷人不管生上几个,于咱们都无关紧要……只是需得忍这一时,待到哀家大事一成……” “……臣妾咽不下这口气……臣妾……对陛下一片真心……” “咽不下也得咽,此处乃是后宫。至于龙胎,哀家有的是办法。” “真……真的?” “陛下忘乎所以,忘记自己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也时候,该提醒提醒他了。” 陈潇潇得到太后保证,乖巧地“嗯”了一声。 “……潇潇全凭太后吩咐……” 她绝望而娇羞地回答,投入唯一靠山的怀抱。 年三十那日,瑞雪染灯,爆竹连天。运河畔一片白茫茫的冰面,通向被彩灯照亮的天空。 方琼裹紧大氅,自软轿上下来,身子装进过分保暖的便服。 回到自家的府门,只露出一张被灯笼照得暖洋洋的面孔。 往年每到冬天,大哥的寒疾便发作,浑身疼痛。 方琼要照顾大哥。殇帝受苦,连累得方琼也怨起冬天来,常常不懂得过年的好处。 今年的滋味,却那样不同。 方琼怔怔地站了一会儿,踏过门槛的姿态亦有几分奇异,好像自己须重新注意走路的每一个细节。——明明无需如此。 紧接着,见一熟悉身影,又穿起不合身份的、伪装的衣饰,站在庭院里。 卢绍钧转过身。 一朵烟花在他的背后升上天空,绽开优美光芒。 “……我听说的事是真的么?”卢绍钧淡笑着问。 “应该是真的。”方琼回答。 卢绍钧走过来,将他紧紧地搂在怀中,道: “走,咱们三个也过年去。” “……好。” “……我下午叫了玉兰楼的厨子过来,准备年夜饭。你们老杨有几分不谨慎,见到我就不管了,什么人都往里放。” “……他拦着你,你才高兴么?” “谁敢拦我?——对了,把你的小护卫也叫出来。大过年的,快要生的人,得吃几顿好的。” “我有孕的事不要跟他说。”方琼轻声道,“现在他才要紧,牵连了他的心神,反倒不好。” 正说着,只见派去伺候宁朔的两名童仆,忽然急急忙忙地跑出来。 方琼连忙叫住他们: “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为首的小童给方琼行礼: “王爷回来了,太好了!宁哥下午有些肚痛,没想到一直疼到现在,还见了红,怕是要生了。咱们正着急去找先前请来府上的产婆。” “……是么,快去。” “是!” 方琼回头,望着卢绍钧。 “难道我这第一个孩子,要生在正月初一?” “瞧把你美的。”卢绍钧白了他一眼,“过去看看吧。” “嗯……这日子有些早,但愿一切顺利。” 方琼掌心冒汗,一路上牢牢握着卢绍钧手不放。 卢绍钧有些好笑,提醒他:“我和他非亲非故,进去不方便。” “……哦。” “你去吧。” 卢绍钧推推他,“等饭做好,我叫他们端一桌进去。先吃一点。你也别来回折腾了,我就在厢房等着,有事喊我。” “那我看看情况,一会儿来找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