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准一根jiba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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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在晚宴上一直跟人保持距离,就和叶清河跳了支舞,肯定是叶清河趁他不备偷偷放的,看了眼一脸天真的凌鲛,他随手把安全套扔进垃圾桶,“这气球质量不好,下次给你买新的。” 凌鲛没有怀疑,点点头,鱼尾悄然爬上了秦牧的小腿,慢慢往上,钻进了浴巾里。 眼看着就要碰到重点部位了,秦牧脸一热,忙抓住那条乱动的尾巴,哑声道:“去床上。” 凌鲛又点了点头,将尾巴从秦牧的腿间抽回,转而卷住了他的腰,然后在秦牧的惊呼声中,嗖的一下“飞”进卧室,开灯关门一气呵成。 等到秦牧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重重抛到了床上,身体随着惯性而上下弹动,腰间的白色浴巾随之滑落。 只见浓密黝黑的丛林中,一根赤红的roubang已然半硬,仔细看,阴毛上还附着透明的水珠,由于赤裸的双腿自然地合拢,那羞怯的嫩xue跟紧闭的后xue是一点也没露。 “老婆,你……硬了。” 凌鲛陈述着,双眸变得幽暗,两根大jiba从下腹的裂隙中钻出,宛如生命体一般在空气中微微跳动。 它的尾巴是深蓝色的,jiba却粉嫩的不行,guitou由无数颗rou瘤构成,铃口不断吐着透明的粘液,配上它那张雌雄莫辩、干净圣洁的脸,整体看上去更为色情。 秦牧羞耻地夹了夹腿,jiba彻底硬了,底下的saoxue也在空虚地蠕动。 不想在床上落于下风,秦牧直接伸手握住了jiba,并当着凌鲛的面分开腿,露出湿漉漉的嫩xue。 他一手撸动jiba,一手伸到底下,分开两片肥厚的yinchun,露出那个翕张的屄洞,“我不仅硬了,还湿了。” 英俊的男人脸都红透了,眼神却透着一丝倨傲,仿佛他才是主导者,“你要怎么帮我呢?” 空气中散发着只有凌鲛能闻到的浓重的sao味,它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口水,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性感极了。 将视线黏在那口蠕动的嫩屄,看到嫩屄在它的注视下又吐出了一小股yin液,凌鲛眼里瞬间窜起炽烈的yuhuo,红唇微动,吐出两字:“cao你。” 凌鲛原先并不会说sao话,完全是跟秦牧学的,说完这话,它迫不及待把脸埋到男人的腿心,用舌头给saoxue做扩张。 殷红的长舌在屄缝上下滑动,细密的倒刺来回搔刮着敏感的嫩rou,saoxue抽搐着分泌出了更多的yin水,凌鲛如痴如醉地汲取着蜜液,稍微解了渴,就将舌尖对准小眼,一点点顶了进去。 “呃啊……” 随着舌头的入侵,密密麻麻的快感自甬道袭来,秦牧眼里蒙上了雾气,握着jiba的手抖了一抖。 真的太爽了,要是凌鲛只用舌头cao他就好了。 秦牧难耐地闷喘了一声,将腿分的更开,布满水汽的黑眸落到了腿间,看着凌鲛伸长舌头在他的腿间进进出出,肆意jianyin他的嫩屄。 明明做着这么yin荡下流的事情,凌鲛脸上却不见丝毫猥琐,那张天使一般纯洁的脸庞,完全不会让人联想到性,反倒是秦牧一脸迷乱,黑眸溢满了浑浊的欲色,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他在亵渎凌鲛。 这种错乱感,让秦牧的身体更兴奋了,他忘了自己之前差点被凌鲛cao死,喘息着命令:“唔啊……快一点……” 凌鲛听话地照做,绷直舌头狂乱地插捣嫩滑的花xue,每一次插入抽出,舌面上的倒刺都会挤压内壁,把内壁刮得抽搐不已。 秦牧翻着白眼,嘴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原本撸动jiba的手移开,任由jiba高高翘着,两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将大腿往胸口压,全身心地迎合着舌头的jian弄。 他被cao透cao熟了,高潮的阈值变高,以前撸管个十来分钟就能射,现在撸半小时都不一定能射,只有被爆cao才能很快射精,而且女xue能获得的快感远高于前面那根jiba。 此时他放浪地抱住大腿,抬起sao逼,一拱一拱地吞吐着体内的舌头,艳红的媚rou像在吃jiba一样极尽讨好,g点被舌面来回摩擦,不过片刻,秦牧就缩紧嫩屄,浑身颤抖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呃啊啊啊……” 他仰起脖子,张大嘴长长地浪叫,脸、脖子以及胸膛都浮现了情欲的潮红,大腿上的肌rou乱颤,saoxue痉挛着喷出大滩蜜液。 由于潮喷的太快太猝不及防,凌鲛没能第一时间堵住屄嘴,把yin水全部喝下,喷出来的yin水打湿了它的下巴。 凌鲛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yin液,又仔细将阴户上的yin水舔干净,然后准备扩张男人的后xue,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将saoxue跟后xue一并盖住。 它愣了愣,缩回舌头,以为秦牧变卦不跟它交配了,委屈地垂下了耳鳍。 秦牧没有变卦,只是不想凌鲛把两根jiba同时插进来,便握住了凌鲛下面那根jiba,将guitou对准蠕动的屄口,“嗯啊……进来……” 肥嫩的yinchun往两边分开,柔柔地贴着guitou上的小rou瘤,屄口宛如一张小嘴嘬着马眼。 凌鲛舒爽地哼出了声,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反客为主,下身用力一挺,硕大的guitou瞬间撑开了窄嫩的xue口,一点点往里挤。 马眼的粘液蹭到了内壁,加剧了甬道内的瘙痒,秦牧腿分的更开了,两手用力掰开屄迎接大rou的入侵。 他看着凌鲛将那根牛鞭似得玩意儿捅进他的体内,甬道被撑得不能再满,等到guitou顶到花心时,还有小半截jiba露出外面。 这根jiba比较长,就算guitou插进zigong也不能全部埋入男人的体内,而另一根更粗的jiba,此刻正贴着秦牧的小腹,guitou怪异狰狞,马眼怒张,吐出的粘液濡湿了那处皮肤。 甬道袭来密密麻麻蚂蚁乱爬的瘙痒,秦牧也无暇他顾,两手再次抱住自己的大腿,胡乱催促:“唔嗯……动一动,哦……插我……插我的小sao逼……” 虽然另一根jiba还露在外面,令凌鲛只能体会到一半的快感,但这并不妨碍它用大jiba狠狠侵犯它的雌性。 觉得秦牧跟它的感受是一样的,肯定没有两根来的舒服,凌鲛cao得更加卖力,粗长的大rou在湿软的甬道里疯狂抽送,速度快到只能看到jiba进出的残影,guitou狠狠穿凿花心,要把guitou钻进宫口。 一开始就这么激烈,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秦牧指甲都陷进了大腿rou里,流着口水哭喊:“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呜呜……sao逼要坏了,慢一点……慢一点……” 求cao的是他,受不了的也是他,凌鲛决定不听老婆的话,眸色猩红,狂乱地耸动下体,发情公狗一样粗暴jianyin着它的sao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