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番外8(尾巴磨屄/后入sao母狗/主动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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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xue被尺寸适中的假jiba一寸寸撑开,轻微的胀感自体内袭来,秦牧羞耻地绷紧屁股,抗拒道具的侵入,“唔,把那玩意拔出去……呃啊……” 话没说完,攥着地毯的手指骤然一紧,后xue窜起一阵尖锐的快感,男人尾音都变了调。 白近秋握着硅胶jiba,转着圈地摁压湿热的肠壁,察觉秦牧反应剧烈,他暗下眼,调整角度,对准前列腺狠捅了数十下。 汹涌的情潮在体内激荡,秦牧全身泛起潮红,受不了地仰起头,发出急促带着哭腔的喘叫:“呃啊……别插那一点,不啊啊啊……” 在男人嘶哑而高亢的浪叫声中,白近秋按下电源键,霎时间,假jiba抵着前列腺疯狂震动。 假jiba只插进去三分之二,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末端连接着一条毛绒绒的尾巴,此时那条黑色的尾巴自然地垂落下来,随着屁股的扭动而左右摇摆,乍一看跟真的尾巴没什么区别。 秦牧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前列腺受到直接的刺激,前面那根jiba几乎是瞬间勃起,铃口溢出的前液糊在了他的小腹。 “嗯啊啊啊……” 翻着白眼,秦牧爽到眼泪都激出来了,口水沿着嘴角滑下,强健的身体失控地颤抖,尤其是两瓣浑圆的肥臀,跟安装了按摩腰带似得狂抖。 密集的快感如潮水般朝他涌来,让他喘不过气,脑海晕眩不已,贴着地毯的膝盖跟手掌都在哆嗦了。 很想趴伏在地上,系在门把上的绳子长度不够,勒着他的脖子,秦牧只能继续维持着sao母狗跪趴的姿势,被假jibajian得神志不清,房间时不时传来镣铐碰撞的金属声。 看着男人在他面前发浪,白近秋欲望大涨,jiba把裤头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他俯下身,视线火热地黏在那口蠕动的rouxue,只见xue口溢出了透明的肠液,隐没在后xue的大半截jiba裹了一层莹润的水色,露在外面的小半截仍是干的,尾巴也没有湿。 白近秋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将尾巴对准saoxue,用尾巴尖去勾挑前面那口湿漉漉的嫩xue。 嫩xue被柔软的绒毛刮磨的瘙痒不堪,甬道深处空虚地收缩着,前后两口xue的不同对待,让秦牧仿佛置身于天堂跟地狱之间,绷不住呜咽道:“呜啊……别玩我了,哈啊……我受不了……” 秦牧是真受不了,后xue有多爽,saoxue就有多难受,沾了yin水的尾巴没有了之前蓬松,磨得saoxue刺痒不堪。 “是太轻了吗?” 白近秋哑着嗓子自言自语:“那我重一点。” 说着,不顾秦牧求饶,两手拉紧尾巴,紧贴着屄缝快速滑动。 “啊啊啊不要……” 肥嫩的yinchun被分开,尾巴卡在屄口,直把saoxue磨得不断抽搐,阴蒂也yingying地凸起,尖锐的快感自阴蒂一阵阵窜起。 那一小段尾巴被yin水打湿,直接缩水成一根绳子,密密麻麻的绒毛犹如倒刺,来回摩擦媚红的saoxue。 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没一会儿,秦牧就高高挺起胸膛,啊啊浪叫着迎来了阴蒂高潮。 这还只是第一波。 白近秋没有停歇,持续用尾巴磨屄,足足让秦牧阴蒂高潮了三次,甬道收缩挤压时喷出的sao水,将尾巴打湿了大半。 秦牧被玩到失神了,身体控制不住地乱颤,后xue被道具插得不断痉挛,马上就要高潮了。 恍惚间以为是白近秋在干他,秦牧张着嘴,舌头都吐出来了,流着口水浪叫连连:“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哦……老婆cao我……用力……” 他翘起屁股,yin荡地左右摇摆,艳红的肠rou饥渴地吞吐硅胶roubang,肠壁被假jiba表面的倒刺不断刮磨,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秦牧彻底沦为了欲望的俘虏,满脸潮红地求欢。 见秦牧被区区一根假jiba玩到yin性大发,白近秋极度兴奋的同时,又冒出nongnong的醋意,他连假jiba的醋都吃,也不管秦牧高潮在即,扯住尾巴用力一拉。 湿媚的肠rou被带出,只听“啵”的一声,水光淋漓的假jiba被扔到了地上。 欲望被中断,秦牧痛苦地呜咽出声,正要求白近秋不要停,一根guntang灼热的硬物抵在了外翻的xue口。 秦牧迫不及待撅起屁股,讨好地轻蹭着硕大的guitou,“唔……进来,cao我。” 话音未落,那粗长的大rou瞬间一插到底,两颗囊袋抽上来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啪”。 那根牛鞭一样的rourou,完全不是普通尺寸的假jiba可以比的,壮硕的阳具把肠壁撑得不能再满,肛口那一圈黏膜微微发白。 秦牧呼吸一窒,过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呜道:“唔啊,好胀。” 男人意识全无,甚至都没有发现两根jiba的尺寸不一样,等到大jiba开始做活塞运动,啪啪啪地爆jian他的屁眼,力道大到恨不得把他的前列腺戳烂,秦牧再次发出sao浪的媚叫:“啊啊啊好爽,老婆cao我……啊哈cao死我……” 每次快要高潮,秦牧就叫的特别sao,平时羞于启齿的sao话很自然就从嘴里溢出,配上急促沙哑的声线,真的sao得没边了。 白近秋听得yuhuo高涨,漆黑的眼里翻涌着狂烈的欲望,啪地一声抽上男人肥硕的屁股,随即揉面团一样掐着肥臀,像驾驭一匹烈马,狂乱地挺动腰干,粗暴地jianyinsao屁眼,“cao死你,让你发sao!” 在一片乒铃哐当的镣铐声中,他纵情在秦牧的体内驰骋,对准前列腺狂插猛捅了数十下。 “啊啊啊啊……” 秦牧猝然发出近乎尖叫的嘶喊,屁眼缩紧再缩紧,一大滩肠液自肠道深处喷出的同时,前面那根jiba弹跳着射出一股股浓白的jingye。 他被cao射了,jingye溅到了胸膛,两颗奶子沾上jingye,仿佛溢乳,肠液被大jiba尽数堵在后xue,随着jiba猛烈的抽送,沿着括约肌边缘一缕缕地溢出。 白近秋在床上一向强势,也不管秦牧已经潮喷了,掐着他的屁股大开大合地cao了百来下,cao得秦牧魂飞魄散,神志不清,这才把还没发泄的jiba抽出,遛着大鸟解开了绑在门把手上的绳子。 “还行吗?” 秦牧被cao迷糊了,睁着湿润的泪眼,没有焦距地落到白近秋身上。 白近秋也不需要他回答,亲了亲他的嘴角,“我们继续。” 因为太兴奋了,白近秋等不及把秦牧弄到床上,趴在秦牧腿间,腰杆一挺,丑陋的大rou瞬间挤开层层媚rou直达花心。 嫩屄只被舌头草草舔了一下,还没松软下来,就被大jiba占有,秦牧无助地摇头,胡言乱语道:“嗯啊……好胀,小屄要坏了……” “坏不了。” 白近秋闷笑了一声,两手抱着秦牧的后腰,将他的上半身托起,使他坐在自己身上。 粗黑的男根埋入软嫩的saoxue,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白近秋没急着全部插入,抓着连接项圈的绳子,迫使秦牧低下头。 他温柔地舔去秦牧眼角的泪水,柔声哄道:“动一动。” 嫩屄被大jiba催熟了,虽然被大rou撑得又酸又胀,但也生出了一丝熟悉的瘙痒,秦牧下意识地搂住白近秋的脖子,身体微微上挺,缓缓吐出体内的roubang,差不多吐出三分之一,屁股下沉,重新将jiba吞下去。 白近秋的jiba太长了,秦牧不敢坐到底,速度放的很慢,几个来回,他就气喘吁吁,额角沁出了透明的汗水,手上的镣铐哐当作响。 “唔,我不行了。” “老公,继续不要停。” 白近秋咬着秦牧的耳朵,哑声道:“我喜欢你用屄cao我的jiba。” 知道如何让秦牧主动,白近秋在床上偶尔会把主导权交给秦牧。 秦牧果然上当,哪怕头昏脑涨,身体发软,他还是咬牙在白近秋身上骑乘,速度由慢变快,水淋淋的saoxue饥渴地吞吐着大rou,yin水沿着茎柱往下流淌,把白近秋的囊袋都濡湿了。 “好爽,老公夹得真紧。” 白近秋短促地低吟了一声,雪白的脸颊晕开红霞,白皙的手指都嵌进了男人腰部。 他太知道怎么让秦牧激动了,一声老公,几句夸奖,就让秦牧晕乎乎的,更加卖力地用嫩乎乎的saoxue伺候体内硬邦邦的大rou,白近秋亲他,他还主动张开嘴,任由对方把舌头插进他嘴里,略微生涩地回应着。 秦牧的吻技很一般,一直没什么长进,舌头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但这不妨碍白近秋热情地吻他,恨不得把他的舌头吞下一般又吸又咬,贪婪地吮吸着男人口腔里的津液。 秦牧很快被吻得呼吸不畅,不知不觉停下了动作。 “唔啊!” 花心被guitou狠狠一顶,秦牧受不了地呜咽出声,呻吟消失在两人交缠的唇间。 白近秋一边深深吻住秦牧,一边自下而上挺动下身,jiba插得一记比一记深。 缺氧加上体力流失,秦牧压根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坐在白近秋的jiba上,被那根狼牙棒捅开宫口爆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