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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穿着炮机走红毯连续挨草 在台上边宣誓边被锁精环锁紧

    铝合金做成的架子被取出,松松的横在徐然的大腿中。少年俯下身来,细心地调试着上面的螺丝,将一些拧松又将另一些拧紧。

    徐然微微低头,看见架子中间一个铁制的底座正正地对着他双腿中间,周围还有很多小螺丝,看起来似乎是为了固定什么的。随着少年从箱子里拿出一件东西,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那根假阳具是紫红色的,大小和形状很难不让他觉得熟悉。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想法,少年把那根东西递到他眼前,

    “是不是很像我的roubang?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定制的,为的就是今天。”

    假阳具的线条流畅漂亮,顶端微微翘起。设计师甚至还很逼真地设计了马眼,润滑液从顶部缓缓流出。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茎身周围雕刻着仙鹤的图案显然是少年刻意为之的结果。

    那根狰狞的roubang很快就被安在了基座上,被缓缓推进了小小的花xue中,少量的jingye被挤了出来,被少年用手指在xue口抹匀。

    “来,下来走一走。”徐然还在怔愣中的时候,少年却一把把他拉了起来,迫使他穿着高跟鞋站在那里。

    练习穿高跟鞋走路本来就花费了他很长时间,此时再加上架子的束缚,他更是不能好好走路了。长长的裙摆被少年托在手上,露出套着白色丝袜的大腿,黑色的耻毛若隐若现。他尝试着走了两步,那架子居然也随着运动,一下下地把卡在他两腿中的那根东西往里面顶。每走一步粗大的roubang就插进去一次,却又随着他的下一步而退出,然后带着凶狠的力道再次插入。

    仅仅是走了这两步他就已经被cao了两次。他不得不颤颤巍巍地站在那里,想要用手解开架子的束缚。

    毕竟从房间到红毯少说要有一百多米,他还要从两边的亲友们中经过,接受大家的祝福。只是粗略地算一算他也得走一百多步,更何况脚上穿着高跟鞋让他根本迈不开步子。

    也就是说,他要当众被这根假阳具插上一百多次,中间还不能发出声音。

    “辉然,不要了……要是我不小心发出声音怎么办?一定会被发现的……”他看向少年的眼神里带着哀求,

    “等我们回来,我随你怎么做都好,不要在这种时候……”

    “徐然,你是我的人,我说要你怎样你便得怎样。”少年抱肩站在那里,“再说,你和我不能光明正大地结婚这件事已经让我够烦的了,你总得给我点补偿。”

    “可是……”仅仅是身体稍微颤抖一下,他就能感觉到那假阳具在刮擦着他的花xue口,狰狞的顶端无意间摩擦了他的花蒂一下,惹得他下身猛地缩了一下。

    “哦,还有一件。”徐然看着少年再度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件东西,瞳孔猛地放大,

    “不……这个绝对不可以……”

    “总之你一定可以忍到结束对吧?你也不想在众人面前发出奇怪的声音吧?顺便说一下,这次的婚礼会全程录像,最后会当作小礼物存在优盘里发给每个客人,徐然你要好好表现哦。”

    “好了?”沈辉看着走出来的两人。徐然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是少年身上,只是过了二十多分钟,徐然已经是一脸疲惫。

    “嗯。”少年把徐然的手交到他手里,“我去外面招呼宾客跟乐队,你们准备走红毯吧。”

    “徐然你没事吧?”看着扶着腰的徐然,沈辉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能感觉到那人整个身体都抖得厉害,额头上更是一层细细的汗珠。

    “没事。”徐然努力挺直身子,脸色却是紧绷着,看起来像是带上了一层面具一样。

    “怎么这么紧张?”沈辉开玩笑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徐然的身体立刻僵硬起来,眼神惊恐地看着他。

    沈辉讪讪地收回了手,心里嘀咕着怎么徐然表现得怪怪的?然而他也没多想,只是牵着这人就出来了。

    徐然却不像之前那么激动,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而犹豫,头更是埋得很深,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每一步都让roubang狠狠地顶进去,花xue的rou壁在被少年插过后本来就放松了下来,在反复抽插后他的前端更是无可救药地勃起了。可锁精环却牢牢地套着他的yinjing,用于固定的细棒插在他的马眼里,只要轻轻动一下就能带来巨大的痛楚。

    他只希望赶紧走完红毯,这样自己就能赶紧解脱出来。因为比抽插更让他精神紧绷的东西此刻正如同定时炸弹一般埋在他身体里,而这枚炸弹的遥控器却掌握在少年手里。

    门被打开了,外面的嘈杂声混杂在新鲜的空气里一起扑了进来。草坪上满满的都是人,还有客人们带来的孩子在草坪上拿着气球追逐打闹。

    欢快的音乐声忽然换成了庄严的交响乐,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打开的门。西装笔挺的新郎搀扶着戴着白色手套的新娘走了出来,新娘低着头,像是有些害羞一样。

    只有徐然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紧张。被曝光在大庭广众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秘密仿佛也被看了个精光。如果此时有人掀起他的婚纱,会发现他里面连内裤都没有,roubang,花xue,菊xue都能看得一清二楚。roubang由于勃起而显得异常巨大,却被铁制成的锁精环牢牢地从guitou扣到睾丸,连根部也完全没有放过。此刻勃起的yinjing如同被关在铁笼里的发情的猛兽,只能绝望地嘶吼,怎样也摆脱不了铁笼的束缚。

    而踏出的每一步都让这头发疯的猛兽更加焦灼,每一次抽插都让他花xue里分泌出更多的yin液,顺着他的大腿往下面淌。他一边要控制自己面部肌rou表情,一边要竭力收缩自己的花xue,躲避那阳具无休无止一般的进攻,还要随时注意着在远处用了然的微笑看着他的少年,害怕身体里那枚定时炸弹随时会启动。穿着高跟鞋而带来的不安全感更是让他的精神紧绷得像是一张拉满的弓,任何的意外都会打破这摇摇欲坠的平衡,到时候他的一切丑态都将在所有人面前被看个精光。

    每一步都是身心的巨大煎熬,身下快感与痛觉交织,可面上他还是不得不维持着微笑,陪着沈辉在红毯上走着。众人看他低头挽着沈辉的手,还以为是他害羞了,纷纷起哄开玩笑,

    “新娘子害羞了~”

    “亲一个,亲一个!”不知谁在人群中大吼了一声。

    “对啊徐然,你就亲一个吧。”少年不知何时手捧着捧花出现在他面前,把花塞到他手里。

    徐然不想扫大家的兴,可是每动一下婚纱的内衬就会扫过他愈发敏感的顶端,让他身体里仿佛窜过蛇一般的快感。而且想要转身他的双腿还要再走几步,花xue内的快感已经渐渐累积,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由内而外地软了下来,情欲充塞了整个大脑,他要花费很大力气才能理解其他人在说什么。

    最后他下身没动,只是把上身靠过去,轻轻抬头索吻。

    众人都紧张而热切地看着,只有少年嘴角依然挂着一抹淡笑,一只手插进了裤兜,触碰着里面的遥控器。

    在新郎将嘴唇贴在新娘唇上的那一刻,新娘忽然全身颤抖,不受控制一般跌在新郎怀里,把头埋在新郎的胸口。

    “徐然,要亲热也得等婚礼结束啊,大家都看着呢。”始作俑者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好像刚刚打开跳蛋的人不是他一样。

    婚纱下传来隐约的震动声,可乐队强劲的歌曲声盖过了这小小的声响,没人觉得新娘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煎熬,只觉得不愧是小两口,刚结婚就这么恩爱。

    徐然满脸通红地把脸埋在沈辉怀里,沈辉能够感觉到他呼吸的急促。他的手不着痕迹地顺着婚纱往下摸,摸到了个yingying的东西。

    他愣了一下,拉了拉婚纱让它看起来更蓬松些,好遮掩住那小小的一块突起。徐然喘着气站起来,他用更大的力气牢牢地抱紧了那人。

    现场嘘声一片,起哄的说笑话的拍照的都有。徐然拖着步子一点点挪到了台上,好不容易适应了炮机的抽插和跳蛋的震动后,他喘着气拎起裙子站在了舞台上。

    台上站着穿戴整齐的牧师,手中拿着一本圣经。他和沈辉的手被按在圣经扉页,耳边传来牧师低沉的声音,

    “沈辉,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沈辉眼神坚定,看向脸上还带着红晕的新娘子,

    “我愿意。”

    “徐然,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徐然刚刚张口,忽然体内的跳蛋不动了。他下意识地看向站在一边的少年,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了。

    可少年只是对他笑了笑,无声地说了三个字,他读出了那人的唇形,

    我愿意。

    于是他也喃喃地张口,

    “我愿意。”

    “新娘新郎可以交换戒指了。”

    沈辉从伴娘手中接过对戒,在众人的目光中,那枚戒指牢牢地套在徐然的手上,象征着婚礼的正式完成。

    没人知道的是,在层层叠叠的婚纱下,套在徐然roubang上的锁精环也缓缓收紧,那是永远站在暗处的爱人对他许下的无声的承诺。

    远处教堂的钟声敲响,大群的白鸽迎着阳光飞起,洁白的翅膀如此耀眼夺目,引得众人纷纷抬头观看这一景象。红毯上的三人并肩而立,十指紧紧地相扣,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少年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和这对新人的一模一样。

    这是个很好的日子,人人都得到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