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jian嫩xue/跳蛋震动zigong/干翻两xue
走过几排玉兰树,就看到柏沉等在那里,奚遥看到他后就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去,被男人一把搂在怀里亲了亲。 柏沉牵起奚遥的手,拉着他往疗养院内走去:“谢谢你来看奶奶。” 奚遥冲他笑了笑:“谢什么呀,这不是性格的吗?” 前段时间柏沉一直很忙的样子,奚遥问了才知道是柏沉奶奶生病了,住在疗养院,柏沉一个人照顾她,至于柏沉父母,为国为民的科学家,住在保密研究的实验室,却没法好好地照顾自己的家庭,从小柏沉就跟着奶奶长大,父母的面都没见过几次。 “奶奶怎么样啦?”奚遥问。 柏沉:“做了个小手术,现在在养着,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奚遥放下心来:“那就好,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可以来帮你的嘛。” 柏沉心中一暖,握着他的手亲了一下:“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第一个告诉你。” 本来只是希望柏沉别太见外,却意外收获一个告白,奚遥被亲的酥麻麻的手指稍微蜷缩了一下,最后握紧了男人的手。 柏沉的奶奶住在单人病房,正在乐呵呵地看着电视,见两人进来,看到奚遥,她笑眯眯地招手:“哎哟,这么好看的小娃,让奶奶看看。” 奚遥看了柏沉一眼,柏沉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把他推了过去,奚遥带着见长辈那种乖巧可爱的笑容走到床前,就被老太太塞了个红包在手里,奚遥有些手足无措:“奶奶,你太客气了,不用给我……” 柏沉奶奶显然是塞红包的一把好手,奚遥根本推拒不过,稀里糊涂地就收到了口袋里,柏沉上前来,揉揉懵懵的小美人柔软的头发:“奶奶给你的你就拿着。”他凑到奚遥耳边小声道,“奶奶很喜欢你。” 奚遥被男人呼出的热气蹭到耳边,耳尖可爱地微红,见柏沉奶奶一脸慈祥和蔼地看着自己,总觉得不收的话就对不起人,不,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天啊,长辈的塞红包功力太强了。 奚遥深吸一口气,甜甜道:“谢谢奶奶。”他把手上拎着的一袋水果放到桌上,“我还订了花,不过没这么快到。” 老太太一摆手:“害,来就来嘛,不用带什么东西,遥遥对吧,以后常来嘛。”她瞟了柏沉一眼,“我这个孙子从小一张冰块脸,我都没怎么见过他这么柔和的脸色喔!” 奚遥扑哧笑了一下,柏沉确实浑身散发着冻死人的气息,不熟悉的时候还会觉得不好接触,可是在他面前揭下那层面具后,就是十足的温柔体贴。 柏沉站在一旁,看着奚遥脸上的笑容,神色变得更加温柔,老太太经历多,一看就知道那不是看朋友的眼神,当下对奚遥更加热情,破天荒哦,她孙子居然还能有喜欢的人。 奚遥先是被柏沉奶奶拉着说了一堆柏沉的优点,这个他也赞同,于是点头应和,然后奶奶又说什么以后柏沉要是照顾不好你你就来找奶奶告状,还念叨着什么家传的玉镯子没拿过来,奚遥一脸茫然地边听边点头,还是柏沉看不过去了,把他拯救出来。 柏沉有些好笑地看着不懂还要附和老太太的奚遥,无奈地给奶奶使了个眼色让她收敛点,老太太眼珠一转,这是还没追上?不由鄙视了自己的孙子一下,真没用,一点也不像她,想当年她追柏沉爷爷的时候,一个月就到手了。 于是柏沉奶奶开始轰人了:“愣在我这干啥,疗养院有啥好玩的,我这么大人了还用的着你们小娃照顾?去去,带着遥遥出去约会玩去,遥遥没满意不许回来!” 直到出了疗养院,奚遥才回过神来,只不过腾的一声脸就红了,有些颤抖地对柏沉说:“约约约约……会?!奶奶知道你……” 柏沉面色不变,嗯了一声:“奶奶很聪明,大概是看出来了我喜欢你。” 奚遥不由地有些紧张担忧:“那……那她,不会觉得那什么?”老人会比较保守吧。 柏沉安慰地捏了捏他的脖子:“奶奶不会管这些的,她年轻时还是恋爱自由的拥护者,反抗包办婚姻,一直觉得两个人互相喜欢最重要,不管是谁,只要我喜欢就好。” 奚遥还是有些担心:“奶奶不会告诉你爸爸mama吗?” 柏沉淡然道:“我父母关心的只有他们的科研成果,只要我饿不死就行。”他不欲多说父母,把奚遥拉到怀里堵住他的嘴,把小美人吻的气喘吁吁推他才放开,“你还没进我家门呢,就开始cao心这些了,不如第一步先试着喜欢我。” 奚遥垂着眸,舔舔唇,很小声地说:“早就喜欢了……”只不过柏沉拉着他往前走,并没有听到这句话。 “走,奶奶说让我带你约会去,我们可不能让奶奶失望。”柏沉挑挑眉,搜索着附近好吃好玩的地方,“我也是第一次约会,就跟着别人学吧。” 之后两人去吃了顿椰子鸡,又去游戏厅和猫咖玩了一下,本来还想买个电影票,但柏沉说他家有放映机,于是便来到了柏沉家里。 昏暗的放映厅投射着高分电影,看电影的两个人却都没有心思去看,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持续响起,唇舌交缠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 舌头都好像要被男人凶狠的亲法吞掉了,口中的津液被尽数吞去,舔吻吮吸着小美人香甜的唇舌,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揉进怀里,不让别人看见。 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室内的温度渐渐上升,奚遥身上的衣服也一点一点被剥干净,细腻白皙的身子握在男人手中,肤色的对比让人血脉偾张,好像手中是一滩滑腻的牛奶,柏沉细细地啄吻着,在这具诱人的身子上印下自己的痕迹。 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男人唇下变得发热,奚遥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和呻吟,眼神蒙眬地看着天花板,双腿被打开,男人粗糙的大舌头舔上腿根处柔嫩的软rou,坏心眼地咬了一口,让小美人闷哼一声,在上面落下一个齿痕,最后才终于附上一片泥泞的花xue,含住整个rouxue舔弄着。 被男人温热的舌头触碰到最敏感的地方,小美人的双腿猛地一颤,就蹭着床单想要逃离那让人魂都失掉的感觉,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抓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着入侵。 阴蒂被男人含住啃咬舔舐着,毫不怜惜地摩挲着可怜的小rou蒂,直到它红肿突起才大发慈悲地放开,舌头擦过花核舔开yinchun,来到吐着yin液的xue口,舌尖刚探进伸缩的rouxue里,就被媚rou层层叠叠地挤压着,甬道里湿热紧致,嫩xue被舌头抽插着,奚遥嘴里溢出哼哼嗯嗯的声音,不自觉地抬着臀部迎合着舌头的jian弄。 “啊啊啊——”奚遥尖叫一声,身体猛的抽搐了几下,花xue喷出大量的液体,堵在xue里的舌头抽出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被男人仔细地吮吸吞入口中。 “哈……哈……”奚遥的胸口一起一伏,还没缓过神来,就感觉到花xue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一阵震动声传来,xue道被最高频的跳蛋震地发抖,奚遥呜了一声,伸手想把那在身体里肆虐地东西拿出来,被男人抓着手一拉,腿被放在男人肩上,蓄势待发的巨rou就这样捅了进来。 奚遥发出一声惊喘,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动了几下,却抓不住什么东西,最后只好揪着男人的衣服,跳蛋被jiba顶到里面,那势不可挡的rou刃仿佛要把那小玩意顶到最深处。 握着小美人纤细的腿,柏沉腰胯用力挺动着,粗大的roubang把花xue撑得极开,窄小的入口吞吃着巨大的侵略者,在roubang的抽送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和啪啪啪的撞击声,guitou顶到底的时候会撞到跳蛋,然后包裹着roubang的xue道就会猛的收缩,夹的柏沉青筋暴起,越发用力地鞭挞着身下水红的嫩xue。 奚遥感觉xue里的跳蛋被越顶越深,害怕极了,委屈巴巴地对正在逞凶的男人讨饶:“呜呜柏沉,把跳蛋拿出去好不好,震到我的zigong了,好麻好痒。” 柏沉俯下身来咬住奚遥的耳垂,暧昧地舔吻着:“哦?震到zigong了?不及时拿出来的话说不定会被jiba捅进zigong里,毕竟那么大个roubangzigong都能吃进去,跳蛋肯定能进去,然后就拿不出来,我们遥遥就只能去医院开刀把跳蛋拿出来了。这样医生就知道,遥遥是个身体里藏着跳蛋的小yin娃。” 奚遥终于忍不住哭出来:“我不要去医院,呜呜呜呜……”他被柏沉说的场景吓到了,医生问他为什么来医院,如果说是跳蛋被顶到zigong里也太丢人了,而且做手术肯定会很疼。小美人潮红的脸上滴下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又被男人吻掉。 见小美人都被欺负哭了,男人终于停下来用吻来安抚他:“好了好了,逗你的,小笨蛋,什么都信,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医院。” 奚遥抽抽噎噎地打起了嗝,虽然柏沉说是逗他的,但还是心有余悸,往后退去:“不给你cao了,坏人!” 湿漉漉的roubang从xue里滑了出来,奚遥伸出几根手指插进xue里,想把跳蛋拿出来,可惜跳蛋被cao的太深,一时半会都够不到,反而是这一副美人自渎的场景,让男人的呼吸粗重,扑上去压倒勾人而不自知的小美人,扯开双腿,从后xue顶了进去。 男人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恶意地顶弄着xue道的sao点:“不给cao前面,那就cao后面吧。” “唔嗯!”奚遥叫了一声,狭窄的后xue被巨rou挤开,插着前面花xue的手指还没拿出来,就被男人修长的手握住,也往xue道里插进几根手指,和着奚遥奚遥自己的一起在rouxue抽送着,身后的大jiba随着手指的力度一起抽插,两处嫩xue都被大力侵犯着,手指和jiba一起把奚遥插的嗯啊乱叫。 柏沉的拇指还在外面按压揉搓着敏感的阴蒂,另一只手往上捏了捏粉嫩的小奶头,把两点樱红把玩的亭亭玉立,roubang在后xue里肆虐着,一次次顶过腺体的软rou,直cao到最深处,脆弱的肠rou被这样摩擦欺负着,却依然乖顺地包裹着逞凶的roubang讨好地亲吻着。 花xue里的跳蛋还在震动着zigong,zigong口被震的酥酥麻麻,可怜兮兮地开了个小口,却不是像往常一样有巨大的rou柱插进来,反而被跳蛋更深地贴合着,把柔嫩的zigong口震的发麻。 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完全掌控,奚遥沦落到快感的深渊,连跳蛋可能会进到zigong出不来的害怕都忘了,在男人大开大合的抽插下高潮喷水了好几次,前面的小roubang软了下来,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