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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衾穿着埃文昨日脱下来之后搭在衣架上的脏内裤。他向来不管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杂事,只管被人伺候着吃饱喝足坐享清福,所以也无从判断这条内裤究竟是还没来得及洗,还是男人故意留给他的。 不过有几次在埃文的刻意羞辱下,比这脏的多的内裤他也穿了,次数一多,他也就懒得计较了。 又或者计较也没什么用。 按摩棒已经被取出来了,里面的药粉被深入其中的管子用清水洗了个干净。阳具根部的环锁也被解开了。再无束缚的下身一下子使得尿液的憋涨感再度袭来。 他跪在冰凉的瓷砖上,埃文正站在他身前用粗粝的指腹磨蹭他的rutou,手里拿着一根细绳,俨然打算履行在车上许下的承诺。 埃文鼓胀的裆部正对他的脸部,隔着裤子都能散发出霸道的令他窒息的男人味儿。顾衾忍不住的抽了抽鼻子,马上就被正在专心给奶头系上绳子的埃文发现了。 这个可爱的小举动显而易见的取悦了男人。毫无怜惜揪掐娇嫩乳粒儿的动作明显轻柔了下来,但作为代价,一只大手不容抗拒的摁上了顾衾的后脑,将他的脸重重的摁到了发出野兽发情气味的胯下。 埃文不轻不重的挺动了几下腰胯,把顾衾的脸摁在胯间细细的研磨了一番。等他被拽着头发从胯间抬起头来时,清秀的脸庞上早已被磨弄的乱七八糟,布满了情欲的潮红。若不是亲眼所见,估计任谁也不会将这样一脸yin色的俊美青年和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高冷总裁联系在一起。 美丽的、不可一世的高岭之花每日只能时时跪在地上,心甘情愿任由自己折辱,被迫承受自己给与的一切快感与痛苦。这样的认知令埃文心情大好,宽大的手掌忍不住揉了揉掌下细软的发丝。 埃文直起身子来,气息分毫不乱,与跪在地上只穿一条内裤,rutou被绳子栓柱,开口间呼吸尽是灼热的顾衾一对比,显得他好不狼狈。 顾衾一身雪白,虽然清瘦腰肢细到不盈一握,却在该长rou的地方一点不拉。埃文的内裤比他大了三个号都不止,根本在腰间挂不住,却被浑圆的屁股给撑的满满当当。 埃文只要一想到在那白色布料下的肥屁股是自己一皮带一皮带亲手抽肥养大的,就觉得呼吸一窒,鼻间有些微微发痒。 他抬手勾了勾顾衾坠落在胸前的的绳子,rutou被牵扯的疼痛马上令顾衾发出了一声闷哼,身子下意识的跟着埃文的手向前倾去。 “别动。”埃文沉声命令道。 顾衾闻言一僵,继而乖乖的不动了。 埃文满意的微微眯了眯眼睛。手指轻轻的勾了勾,将两颗浑圆的乳果儿拉扯成长条的形状。顾衾的细弱的呻吟声因此带上了一点哭腔。 可是眼下还有比rutou的疼痛更令他感到难受的部位。 饱胀的膀胱刚刚放出的一点尿液随着时间的推移又胀满了。原本宽松的腰身已经紧紧地勒紧了腰间的嫩rou,给本就饱受折磨的腹部又带来了更加剧烈的压迫。憋尿给膀胱带来的痛痒中又惊奇的带有一丝快感。 顾衾知道那是因为之前被管子插进膀胱,灌入专门药水进行调教的结果。 他周身都已经完全被男人开发成了性器官,现在就连疼痛都会让他勃起。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的顾衾感到自己更加的不堪,他跪在地上低着雪白的颈子,忍不住咬住了薄薄的下唇,想要止住呻吟,不至于像个娼妓一般那样狼狈。 “啊!” 埃文手上使力,绑住奶头的细绳儿竟是生生被从他拽了下来。两颗小小的奶粒儿经此一遭马上变的更加通红肿大,侧边甚至有些隐隐的破皮。 “不许咬嘴,”始作俑者丝毫不觉自己给年轻的总裁带来了多大的快感,反而开口斥道:“小衾真是不乖,怎么明知故犯呢?” “又想要被掌嘴了吗?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了抚顾衾的脸,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跟自己对视。埃文弯下腰来,有些迷恋的对上顾衾因为疼痛而有些迷茫的双眼,低声道:“我可舍不得。” 就在顾衾吃惊于他的大度时,埃文马上露出了那个惯有的痞痞的笑容。 只听他轻巧道:“那顾总就一会儿用别的来换吧。” “让我想想——,” “唔,抽抽下面流水儿的xue吧,怎么样?还是小衾想要顶着个大花脸明天去上班?嗯?” 顾衾听的下身马上一紧,翕张的雌xue剧烈的抽缩起来,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部悄悄地滑了下来。 埃文一眼就瞧见了,有些戏谑的“啧”了一声,抬脚将他的大腿根向两侧分开踢了踢,让他的胯间张得更大了。 “你最好快一点,小衾。” “我在给你选择的机会。” “我选!我选——,你别—,我这就选……” 男人在性爱中完全不懂得绅士风度怎么选,完全就是一个流氓做派,给他的机会如果不抓住,等待的只会是更加过分的玩弄。 早已经经受不住的顾衾不敢耽误,慌忙开口,屈辱道:“我选……,选,抽xue——呜,抽我,抽我……,求你。” 埃文对他的识趣感到很满意,于是大方道:“再给你一个许愿的机会。” “还想做什么,小衾?说出来,我一定会满足你。” “求你,求你,让我尿……,呜呜,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让我尿吧——” “嗯?”埃文有些使坏道:“就这样?可是小衾不是已经在卫生间了吗?” “你当然可以尿。” 顾衾闻言立刻就要起身。 结果马上被踩着膝盖跪了回去。小腹在整个过程中又受到了一次挤压,顾衾难受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一下。 “我没让你起身。”埃文冷冷道。 “什么……”顾衾难以置信到,“就这么……,我做不到——,我,我真的不行,求你——” 就这样跪在瓷砖上尿出来,脏污的尿液尿出来后会流到自己的腿边,自己就这么脏兮兮的跪在尿里…… 尿甚至有可能会流到男人的脚边,打湿他冰冷精致的高定皮鞋。埃文会踩在他的尿液里,然后再用沾满肮脏尿渍的鞋底将自己踹翻在地,狠踏他的胯间…… 只是想想,顾衾就感到自己呼吸都局促了起来,脸上火烧一般。 “不……” 他挣扎道。 “随你。”埃文看起来满不在乎,“你若不愿意尿就算了,憋着也是一样。” “不——,我尿。我……” 快要涨破的膀胱让顾衾再也没有过多选择的余地,他急切的喊了一声儿,便不再吭声。低下头去,通红着一张脸想要伸手去拽那卡在腰间的内裤。 “啪!” “呜!” 这次的一脚毫不客气的踹向了他伸向腰间的手,修长的手指被鞋底踩着摁上了性器又碾了碾才放开。 顾衾被这一脚险些去了半条命,跌坐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跪好” 埃文的表情已经有了些许不耐。 “我也没让你脱内裤。” 这下顾衾真的傻眼了。他跪坐在地上,仔细体味着这句话,身体逐渐开始抖动起来,并且抖得越来越剧烈。 “傻了?” 埃文皱了皱眉头,反手去解腰间的皮带:“小衾今天不是第一次自作主张了,规矩都忘了吗?!” “呜呜——,我求求你,埃文,我真的,真的不行,你让我尿吧,求求你……,呜呜——!” “我不是让你尿了吗,”埃文抬脚点了点面前瓷白的瓷砖,道:“就在这儿尿,哪有那么娇气,嗯?还非得把内裤脱下来才能尿。你要被惯坏了,小衾。” “乖一点儿。” “呜呜,嗯,嗯……,呜——”顾衾已经完全失了神志,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哽咽哭求,已经完全听不进去埃文的话了。埃文倒也不责怪他,只是继续不紧不慢的开口胁迫他 “你最好快一点——” “——顾总。” “我最多再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要是还尿不出来的话你也就不必尿了。” “我们回床上去——,我给顾总好好的cao一cao这不中用的尿道。” “不,不——呜!” 似乎是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最害怕被埃文惩罚尿道的顾衾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体突然打了个抖,接着洁白的内裤上便洇出了一小块儿水渍。 反复放松又收紧的括约肌终于在恐吓中完全大了开来,尿液随之不受控制的流淌了出来。 洁白的布料前端很快就被完全打湿了。因为灌了大多水的原因,淌出来的尿液基本没什么颜色。埃文瞧着顺着顾衾腿根处滑落下来的清尿,调戏似的吹了一声儿口哨儿。顾衾听后浑身一抖,尿液汩汩的流淌的更急了。 性器由于被内裤完全禁锢在内裤里的原因,再加上因为羞耻括约肌无法完全打开,顾衾在尿液排出时根本感受不到丝毫放尿的快感。因而在一片空白的大脑中只能感受到无尽的屈辱感。 埃文不许他闭上双眼,所以他只能睁着一双凤眼眼睁睁的瞧着尿液打湿了自己面前的瓷砖,又顺着地面不受控制的朝着男人干净的皮鞋流去。 他此时已经顾不得自己早已完全跪在尿水中了,只暗暗祈求尿液不要流到男人的脚边。那样一来自己恐怕又要受到对方的嘲讽和责罚。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尽管顾衾双眼死死的盯着地面,连眼珠子都快要盯进地里了,那分开的几缕细流最终还是不受控制的流向了埃文的脚边。 “噢?”埃文故意装作刚发现的样子,抬脚看了看鞋底。 他今天穿的是顾衾给他专门定制的皮鞋,和顾衾自己平日里穿的是一个牌子。出自于意大利一个高端设计师之手,若不是因为顾衾的身份和合作,几双普通的定制皮鞋是断然不会轻易由这位主设计师亲自cao刀的。 然而就是这几双由顾衾自己亲手订回来的皮鞋,每一双都有着锋利尖翘的鞋头,成排突起的防滑钉和深浅不一鞋底花纹,可以日日将他践踏的哭求哀泣不止。 他从不成想简单的皮鞋竟也能发挥出皮靴一般的威力,甚至因为皮鞋尖锐的鞋头,他吃了更多从前没有吃过的苦头。直到后来,顾衾才意识到,可怕的根本不是鞋子的样式,而是那个穿着鞋子的冷酷男人。 埃文对他的掌控早已深入骨髓,深到对方只要轻轻地随脚在他身上磕一磕鞋跟,他便能爽的痛哭流涕,崩溃哀泣。 而男人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抬脚的动作微微顿了顿。紧接着便毫不在意的将脚踏进尿里,鞋尖立起来带有暗示的微微碾了碾。 残忍开口道,“把胯顶出来——” “让我瞧瞧你淌尿的贱样子。” 顾衾哀鸣一声,迫不得已,将腰胯微微向前挺动了一点儿。徐徐流出的尿液因为膀胱受到了挤压,突然涌出了大股,尿水打在地上发出了一丝清晰地声响。 顾衾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然而还没等他害羞完,“啪!”的一声响便抽在了他红肿不堪的乳粒儿上。 “呜啊——!” “不够!再往前挺!”埃文将皮带弯折收回手间,抬起沾满脏污尿渍的鞋底猛地踏向了顾衾大张的胯间,冷漠开口道: “用你的两个蛋和连尿都不会撒的jiba——” “好好的在鞋底涨涨记性!” “呜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