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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上把被镣铐禁锢着的青年cao的呜咽求饶,扯开雪白双腿打桩内射

    清晨,天际亮出鱼肚白,慢悠飘荡的雪花早已悄声无息的消失,透明的玻璃上挂着一层雾气,瞧着朦朦胧胧的。

    很是严实的窗户隔绝了外面的大部分寒意,地暖散发出并不灼热的余温,所以屋子里的人并未感觉到冷,相反,还有些热的过分了。睡梦中的何浅安皱起眉头,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火炉之中,尤其是,大腿内侧的某一点,有惊人的热度落在上面。

    不得已,他在继续睡下去和清醒间选择了睁开眼。

    入目的是一堵结实的蜜色胸膛。

    性感却不过分夸张的肌rou均匀的分布在每一块骨骼上,它们正随着这具身体的主人的呼吸有规律的起伏着,何浅安怔愣半晌,视线下移,在看到那道道交错,万分冲击视觉的鲜红抓痕后,茶色瞳孔反射性紧缩,呼吸也跟着乱了。

    他试着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挣脱,无奈,腰间的手臂勒的他连后退的余地都没有。

    何浅安家的床不比连家,将近一米九的连绍卿睡上去多少有些小了,高大的男人佝偻着身形,背脊微弯,一手捞着何浅安的腰,把人严丝合缝的扣在怀里,另一手虚按着他后脑,下巴搁在他头顶,劲瘦有力的长腿与何浅安暧昧绞缠。

    男人强势惯了,连睡姿都如此的霸道。

    何浅安一时鼻息间全是连绍卿的味道,那是一种只属于连绍卿的味道。

    被子里的青年小小发了会儿呆,不甘心的又动了动,过了小半晌,又气喘吁吁的停下,似是感到无聊,何浅安视线乱瞟,最后,目光游移着盯住了男人的脸。

    无疑,这是何浅安长到这么大以来,见到过的最好看的一张脸,矜贵英挺,五官轮廓深邃非常,就连那双眼,在流露出或冷漠或轻蔑或是傲慢的神色时,也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大概是床睡得不太舒服,何浅安竟然从他被垂落发丝遮挡的眉宇间,看出了一丝委屈。

    活该。何浅安在心里撇嘴,随即跟做贼一般,窸窸窣窣的从被子里小心的拿出了自己的手。

    果不其然,十根指甲缝里,每一根都残留着清晰分明红色血线。

    连绍卿欲望很强,强到他根本承受不住,不舒服了便下意识的也想要让男人也尝尝自己的滋味,后来这就个行为就像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他怎么抓的他,他就怎么在自己身上讨回来。但何浅安知道,连绍卿哪里是什么报复心强,只是他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人,带着狩猎的天性,能一边轻声说着别哭了,一边毫不掩饰眼底的愉悦笑意,看的人心颤。

    要不是昨天自己那里真的肿的厉害,碰一下都疼,何浅安真的怀疑,他真的会把此时抵着自己的那玩意放进去一整晚也说不定。

    何浅安放弃挣扎,眯着眼睛继续小憩,直到——腹腔中传来一阵越来越熟悉的饱胀感。

    “连绍卿,连绍卿?”,清晨袭来的尿意将何浅安憋的脸色通红,总算忍无可忍的拍打连绍卿的肩膀,男人被弄醒,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的“唔”了声,把人往怀里一按,用下巴去蹭他的头顶,嗓音带着刚睡醒后特有的低沉沙哑,“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何浅安顾不得脸红,还在那不安分的动来动去,“你先,你先放开我,我要去厕所……”

    连绍卿还没有彻底清醒,听到“厕所”两个字,身体竟是比大脑更快一步的做出了反应。他掀开被子,两手捞着何浅安的双腿一分,何浅安惊呼着晃悠了两下,紧接着已经被男人用抱小孩的姿势抱在了怀里。

    “宝贝儿,要去厕所是吗?我抱你去”,他凑过去贴了下何浅安的唇,丝毫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哪里不对。

    记得何浅安刚失忆那阵,整个人懵懵懂懂的没有什么羞耻观念,连上厕所都撒着娇要连绍卿抱,男人惯着他,真就像抱小孩一样将他挂在身上,更别提两人比这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眼下男人下意识的反应,更是证明了他当初对何浅安纵容到了哪种程度。

    感觉到怀里的人挣动的厉害,连绍卿轻拍了下那被手臂勒的越发饱满的软嫩臀rou,低哄着道,“安安听话,别闹”

    他半眯着的眸子里还笼罩着浅淡睡意,一头半短黑发在洗过澡后随意又松散,有几根微微翘起,比平时多了些柔软的慵懒,说话的声音也是含糊的,怎么看,都和那个精明锐利的连先生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眼看着连绍卿要抱着他进了厕所,何浅安急了。

    连绍卿不要脸,他还要呢!

    “啪!”的一声脆响,连绍卿脚步定在原地,缓缓摸了摸被何浅安打过电地方。

    其实这一下不算太重,何浅安是收了力道的,然而还是让连绍卿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红痕,男人“嗯?”的哑声,眼神茫然了瞬,“宝贝儿,你打我做什么?”

    趁着连绍卿走神的间隙,何浅安一把推开他,转身快步跑进了厕所。

    伴随着青年很快消失的身影,门在连绍卿的面前砰的被关上,巨大的声响诉说着进去那人有多么的恼羞成怒。

    连绍卿脑子里仅剩的困意也消失不见,一双眼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他看着那门半晌,想象着何浅安此时可能会出现的表情,胸腔里的畅快越溢越满,越涨越多。

    随后,他低着头轻笑出声,姿态闲适的将双手插进裤兜里,舌尖抵着隐隐发疼的脸颊顶了顶,想的是以后要怎么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嘴上却半分不显,“宝贝儿,要不要我帮……”

    “连绍卿,你闭嘴!”

    “好,那我不吵你”

    话说完,磨砂玻璃外的身影晃了晃,还真的消失不见。何浅安见状,抓紧解决憋了一早上的生理问题,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松了口气,他洗好手,正准备出去,在握住门把手的那瞬,又迟疑的顿住。

    “连绍卿,你在外面吗?”,他试探着轻声问了句,没有人回应,好似那个人已经走了一样。

    何浅安吱呀的推开门,若有所思的往屋里迈了两步,忽地听到从旁边传来一道极低的笑声。他扭过头,就见身形颀长的男人正背靠在门边的墙壁上,见到自己,还好整以暇的一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他的傻,还是他的天真。

    好不容易吃到嘴的猎物,哪有说放就放的道理?

    何浅安被他拽过去的时候已经懒得做什么多余的抵抗了,只是男人还是略显急躁,把他推到墙上的那刻震得他肩膀有点痛,他皱着眉推了下连绍卿,语调是妥协过后的埋怨和温软,轻轻的,如同羽毛般挠的人心痒。

    “你轻点啊”

    “好,都听你的”,连绍卿含着何浅安的嘴唇贪婪吮吸,见人还是犹豫着不肯张嘴,舌尖狠狠搅动了下便很快退出,脑袋搁在何浅安颈侧,两手掐着他的腰,边胡乱拱动着边喘息着小声说些烫人的情话,一句接一句的,羞的何浅安差点整个人直接钻进地里。

    “把嘴张开啊,乖,让我把舌头放进去”

    “对,就是这样,在伸出来点,在多点,你听话”

    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到底还是被连绍得逞了,只见被按在墙上狠亲的青年两脚越抬越高,越抬越高,最后甚至脱离的地面,哆嗦着晃动了片刻,又去轻踢把他吻的都快哭了的男人,“呜……连,连绍卿……我快,快喘不过气了……”

    “都亲了你那么多次,怎么还是学不会”,连绍卿浓雾遍布的黑眸中掺杂着些许水意,哑笑着喘了声,“笨死你算了”

    熟悉的语气,恍惚间回到了两人还是朋友的那阵,何浅安正要走神,舌尖陡然一痛,他唔的激灵,随即感到腰间大手骤然收紧,男人不稳的声线暧昧的落在耳边,只有三个字而已,“专心点”

    待到这个吻结束,何浅安的眼睛红了,嘴巴也红红的,整个人完全靠男人的手臂撑着才没有软下去。他喘着气的抬头,对上了男人仍然侵略性十足的专注视线。

    何浅安想到自己之前不小心打了他一巴掌的事,抿抿唇,抬手摸上了他的脸。

    “连绍卿,难怪你的脸皮这么厚,被打了一巴掌都不会留下痕迹的”,说完何浅安自己又笑了,他示意连绍卿放自己下来,哪知道下一秒,抽离的手腕再一次被握到了掌心里。

    连绍卿什么也不说,他盯着何浅安,在何浅安慌乱的眸光中,将唇印在了洁白的手腕内侧,然后是小臂。

    在这一刻,何浅安竟然完全不能动弹,他张了张口,平稳不久的呼吸再次被强势压过来的男人全部掠夺。

    这天连绍卿上午十点才从何浅安的家里离开去到公司上班。

    彼时何浅安光溜溜的缩在被窝里,全身上下除了新旧交替的吻痕,就剩下男人留下来的口水。虽然没做到最后,但那种羞耻的战栗还是叫何浅安久久不能回神,他躺在床上,只露出两个眼睛看着男人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的穿好西装,打好领带,衣冠整齐后的连家掌权人,端的是风流风雅的做派。

    末了,像是故意一般,连绍卿提着卡在臀上的西装裤,做了个向前顶胯的动作,随即慢悠悠系上拉链,回头瞧着何浅安笑。

    变态。

    何浅安红着脸嘀咕,到底是没敢说的太大声。

    又过了小半个月,蛋糕店已经可以和以前一样正常营业,店里又来了新的员工,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比何浅安小上一岁。她见连绍卿的车子每天雷打不动的等在外面,便调侃着说老板的男朋友好帅啊,还这么痴情之类的。

    何浅安每每想要解释,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他还真的说不好。

    于是在上车系好安全带后,何浅安无意中当做玩笑提了一嘴。

    连绍卿久久没有说话,何浅安正纳闷呢,下巴就被捏着提了起来。

    “何浅安,如果你在问一遍这种问题,你可以试试看,我还能不能让你下的来床”

    “……”

    “记住了,不想被cao死,就别惹我生气”

    虽然何浅安知道,男人只是说的气话,可光是床上那点事,就够他受得了,毕竟自己已经吃过不止一次的亏。何浅安忍了又忍,没好气的拍开连绍卿的手,揉着鼻子小声嘟囔,“知道了知道了,你就会威胁我,还不快点开车,我肚子真的很饿”

    连绍卿见他这幅模样,憋在心里的那点气一下子就消散了大半,好笑的去捏他的脸,“你只要不是总让我走,让我离你远点,说些我们上过床了也没什么关系这种扎我心窝子的话,我就谢天谢地了,何浅安,咱们俩现在到底谁才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个?你真不明白?”

    何浅安琢磨了下最近一段日子连绍卿的表现,心虚的窝在座椅里不吭声了。连绍卿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戾气又开始浮现,当前方遇上红灯,他握紧了方向盘,一个“你”字刚刚出口,便感觉袖口的位置被人抓住拉了拉。

    他低头看去,葱白十指衬着深色西装,异常的惹眼,手的主人似乎有点紧张,片刻后才逐渐收紧,隐隐可见指尖在轻微发着抖。

    连绍卿喉结不着痕迹的滚动,转而去看何浅安的脸,嗓音里已经染上了厉色,“你什么意思?”

    何浅安本来都鼓起了勇气,被他这么一逼问,差点又怂了。

    “何浅安,你在躲试试”,从青年隐约透出羞赧的躲闪眼神,和支支吾吾的犹豫中,男人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样,他扣着何浅安的腰,将人压向自己,哪怕两个人当前的姿势并不算是舒服。

    “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也是通过后来的数次亲密接触,何浅安才发现,原来连绍卿除了那张脸好看的人神共愤外,就连睫毛也长的过分。他的眼睛深埋在长睫打下来的阴影中,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誓要让他深坠,也沉溺在其中。

    何浅安被迷惑般张了张嘴,无声的说出了两个字,又轻又小,除了口型上的变化,几乎连声音都听不到。

    但连绍卿却差点当场发疯。

    在这个人来人往的马路间,不算太长的六十秒红灯内,可能是连绍卿这辈子最难忘记的一分钟。他开着车子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里,通过各种方式“哄”着怎么都不肯开口的何浅安崩溃的又说了好多次的喜欢,他愉悦的叹息,用每一次的深顶回应着青年终于来到的爱意。

    “我也爱你,宝贝儿,我真的好爱你”

    天气渐渐回暖,两个人的交往也越发稳定,这期间,连绍卿瞒着何浅安去纹了个身,就在锁骨下方最贴近心脏的那个位置,清晰的印着何浅安名字的缩写,因为太过单调,店家还特意在后面加上了一句潇洒的西班牙语,翻译过来是挚爱的意思。

    何浅安觉着有趣,心血来潮的也想去纹一个。

    结果小心眼的男人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还警告何浅安说,要是在自己身上弄出些乱七八糟的痕迹,他就要他好看,说完还把云里雾里的何浅安拖到床上亲自示范了遍。何浅安被弄的浑身酸软,腿肚子打颤,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男人哪里是不允许他纹身,只是不允许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他而已。

    他气的张嘴就往男人的肩膀上咬,还嫌不够的踢了他几下,不过闹到最后,他到底是熄了这个念头。

    连绍卿交往了男朋友这件事,除了家里,他那群朋友也渐渐听到了风声。

    太过好奇能让连绍卿惦记了那么久的人长什么样,他们每天都撺掇着连绍卿把人带出来看看,连绍卿嫌他们烦,打扰了和何浅安的二人世界,索性把微信群也退了。他们没办法,就去找连绍卿的秘书打听。

    “柯秘书,和我们说说?我们保证,不瞎讲,不瞎传”

    柯林通通都当看不到,抱着文件进到办公室和连绍卿汇报工作,顺便交代了下近日的行程安排,“连总,下个月初的拍卖会,您看?”

    连绍卿抬头看了他一眼,柯林故作镇定,嘴角笑容一如既往的职业且恰到好处。

    “这次你不必跟着,我自有安排”,顶头上司的一句话,叫柯林脸上的笑更真诚了些,颇有些松了口气的意味。

    连绍卿扫视着他的神色变化,向后靠向椅背,好整以暇的轻转着手中的钢笔,“柯秘书,和我一起出席活动,委屈了你?”

    “哪里,是我的荣幸”,柯林恭敬的弯了弯腰。

    作为连绍卿的秘书,以前这种场合都是柯林陪同参加,次数多了,就传出了些许隐秘的桃色流言,柯林每次听到,都胸闷的觉得膝盖中了一箭。倒不是连绍卿不好,而是他的性取向从来都是胸大腿长的妹子啊!

    后来他隐晦的和连绍卿提过这件事,连绍卿依旧我行我素,丝毫不管别人怎么说,现在有了何浅安,听连绍卿的意思,自己这个工具人总算是能功成身退了。

    柯林猜的没错,连绍卿的确是打算借着这个机会,让何浅安慢慢进入他的圈子。在距离拍卖会还剩一天的时候,柯林把准备好的衣服送到了何浅安家里,何浅安从未穿的这么正式,仰着头让连绍卿给自己系领带,纳闷的问了一句,“这衣服,是用来做什么的?”

    西装穿好,面前的青年也由温润柔软的蛋糕店小老板,变成了更为矜贵俊秀的小公子,连绍卿俯身亲他的唇,捧着他的脸和他呼吸交缠,语气很是暧昧,“当然是用来脱的”

    何浅安眯起眼睛。

    连绍卿搂着他的胸腔轻微震动,手指屈起刮了下那挺翘的鼻梁,“不逗你了宝贝儿,准备好,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拍卖会举办的场地很是特殊,是在一艘私家游轮上。被邀请的宾客一位接一位的进入,轮到连绍卿和何浅安,仍是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

    当然,这其中除了想要过来找连绍卿攀谈的跃跃欲试,就是对何浅安不加掩饰的好奇。

    何浅安被盯了一会儿,人麻木了许多,好在这次的酒会办的很有意思,主办方特意请来了当红歌星提前热场,他看的兴致勃勃的,逐渐忘记了不自在。

    连绍卿的目光始终落在何浅安身上,见人这样,有意无意的就去挡何浅安盯着台上那男歌星的视线,低声道,“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不饿”,何浅安心不在焉的摇头,还在试图往台上看,要知道,他上次见到这个明星,还是在电视台的联欢晚会上。

    “那渴不渴?”

    “不渴”

    十几秒后,何浅安的面前突然多了一个盘子一杯果汁,男人高大的身形遮挡过来,意欲十分明显。他没辙的无语半晌,拿起叉子,小口小口吃东西的样子安静又秀气。连绍卿垂眸看他,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向来心狠手辣的连家掌权人,像个端茶倒水的丫鬟似的,伺候站在他对面的青年吃东西,尤其是他不嫌累的举着手里的东西,等青年吃完了,又低声问了句什么,得到回答后,用手指轻轻抹去了对方残留在嘴角的奶油渍,模样没有丝毫不耐。

    这让很多想前去搭讪的人,都纷纷熄了心思。

    然而仍是有些不长眼的,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故意的想在何浅安面前找不痛快。

    何浅安刚从洗手间出来,正低着头擦手,便听拐角处的两道女声传进耳里,“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也是,攀上了连先生,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开什么玩笑,连家怎么会允许一个男人进门,要我说,用不了多久,连先生就会把他给甩了”

    她们似乎是在这里专程等着何浅安,越说声音越大,生怕他听不见一样,何浅安饶有兴趣的听了会儿,迈着步子走出拐角,笑着打断了她们的谈话,“不好意思,请问你们是在说我吗?”

    女人们吓了一跳,先是愣住,又虚张声势的扬起下巴,“是又怎么样?有本事就去告状啊,你不会真以为连先生会为了你对付我们吧?”

    这两人仗着自己的金主大有来头,以为何浅安也是个被包养的,嫉妒心作祟,心虚过后就没怎么怕他。

    其中一个还想要张口讽刺几句,结果,下一秒她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连绍卿从她们身后绕到何浅安身边,接过他手里的纸巾,仔细的为他擦起了手。见连绍卿没有发难的意思,女人们都以为自己刚刚那番话并没有错,刚松了一口气想偷偷溜走,就听男人用平静无波的嗓音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她们都说什么了?嗯?”,完全不理两个女人拽着裙子脸色惨白,连绍卿只去低哄着何浅安,生怕人跑了似的,手臂亲密的环在他的腰间,“告诉我,老公替你出气”

    “老公”两个字一出,女人们同时惊愕的屏住了呼吸。

    何浅安推不开他,再说也没真的将她们的话放在心上,轻踢了他两下就放弃了,手指百无聊赖的玩着他西装上的扣子,“没说什么啊,就说我配不上你,连家怎么会让我这种男人进门”,连绍卿低头,正好对上青年闪烁着笑意和狭促的眼神。

    “胡说些什么,明明就是我配不上你,也是你不嫁我”,连绍卿想了想,又道,“要不然,我嫁你也成”

    “……”

    后续的事情自不必多说,两个女人被赶下了船,哭哭啼啼的,看那两位金主铁青着脸的样子,她们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现在名流晚宴的现场了。

    夜色渐深,酒会结束了便是众人期待已久的拍卖活动,连绍卿花了两千万,拍下了一副何浅安看上去很感兴趣的画,放下牌子后,还轻飘飘的来了句,“这画和你的店挺配的,到时挂在哪个位置,都随你高兴”

    何浅安发现他说胡话的本领真是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他拽着花钱大手大脚的连先生去了甲板上,晚风微凉,拂在喝过酒后的脸颊上很是舒服,何浅安正惬意的吹着风,身后蓦地覆上来一具guntang的身躯。

    何浅安眨眨眼,听着男人用一种咬着牙的语气在自己耳边急促道,“宝贝儿,那杯酒,好像有点不对劲”

    “酒?”,何浅安蒙了一瞬。

    连绍卿“嗯”了一声,迫不及待的用唇去蹭何浅安纤细的脖颈,嗓音已经喑哑的不成样子。

    何浅安猛然想起来,他们离开前确实是有人递了杯酒给连绍卿,在联想到男人每每发情时熟悉的征兆,难道说,真的有人敢在连绍卿眼皮子底下就给他下药?

    脑中有一丝东西快到抓不住的闪过。

    何浅安正欲发问,连绍卿已经已经把他抵在了楼梯边的墙角,喘着粗气重重地吻上了他的唇,同时大手熟练的钻进他的衣服里,急色的拽着他的衬衫下摆。

    “连绍卿,唔……回去……先回去……”,一连串的攻势搅的何浅安思绪越发纷乱,耳边传来“哗”的皮带散落声响,他下身一凉,咬着的唇再度被用力撬开,连绍卿用发烫的下体抵着他,边咬着他厮磨,边把两个人的性器同时握在掌心里,快速撸动。

    何浅安呜的声猛挺起腰,浑身打起了战栗的摆子,yinjing在男人的刻意抚摸下,很快便充血翘起,变成了yingying的一根,但无论是颜色和形状,比起与之紧贴在一块的光是视觉上就能带来足够大的差距。连绍卿低头去瞧,很低的笑了一句,“真小”

    “你……你闭嘴……”,羞愤的何浅安还没来得及挣扎,男人手里的动作突然加快,掌心和指腹上的茧子从四面八方摩擦敏感茎身,他重重绷直了腰背,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急急哭叫,眸光破碎之际,小猫似的蹬了蹬腿,比连绍卿先一步射了他满手的白浊。

    连绍卿爱死了他这幅只要被自己稍微一碰,就能轻松高潮的体质,他又凑过去吻何浅安的唇,怎么都吻不够似的,非得把人给弄哭了不可。

    “别急宝贝儿,这就给你,马上就让你舒服”

    “可是……可是这是外面……”

    无人的角落里,传出青年带着哭腔的呻吟,尾音颤抖,似乎在强行忍耐着什么一般,但很快,那呜咽的声音就变成了艰难的泣喘。

    游轮很大,与人声鼎沸的一层相比,二层的便有些静的过分了,但即便是这样,仍是止不住从角落里溢出的暧昧声响一声声的扩散出去。表面看上去西装整齐的男人面对着角落站在那里,殊不知,此时他胯下的裤链早已浪荡大开,里面直直探出一根硕长性器,guitou挤开怀中青年的腿窝,“啵”的一声,浅插进去一个顶端,再次拔出,便又是“啵”的一声。

    被撑开的饱胀让何浅安瞬间炸开了全身的毛孔,手指扯着男人身上的西装,他双眼迷离地扬起脖颈,嘴里小声地哭着,摆着小屁股想躲那根渐渐没在了自己身体里粗长rou棍。

    “啊……!”,又强势顶进一截,连绍卿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粘液涂满了自己剩下的根部,在液体的润滑下,一寸寸顺利插入。何浅安的腰rou眼可见的越绷越直,清透的眼神都有一瞬的呆滞怔愣,反应过来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很难形容的神色,两条细腿也一边哆嗦一边前后蹭着往后退。

    在这个并不算太热的天气里,在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人发现的甲板上,何浅安紧张的渗出了一身细汗,身子绷紧拉出了漂亮的弧度,xiaoxue缩得更紧了,疯狂的蠕动着,收缩着。

    连绍卿眼神晦暗不明的望过去,就见嫩红xue口被狰狞棒身撑成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圆形,xuerou含着guitou猛绞,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时不时的吐出一股水儿浇在上面,爽意从下体直窜上头皮,连绍卿架着何浅安的两条腿,短促的闷哼低吟,西装裤下包裹的劲臀猛然向前一挺,彻底贯穿了他。

    “看你还能躲到哪儿去”,伴随着打在耳边的灼热笑喘,连绍卿双手穿过何浅安腿窝扣紧了他的腰,伸出舌尖去舔那被自己啃咬到发红发肿的唇瓣,胯下性器来回在那紧致的roudong里来回抽插,力道越发的大,每次都深深插至根部,完全狠的毫不留情。

    何浅安余光扫视着不远处通往一楼的楼梯口,纤细的手死命抓紧男人肩膀,半闭着眼感受湿热的嫩xue被男人guntang的roubang完全的所捅开带来的极致快感,几乎还没等男人动上几下,他就哭着被强行捣上了一个小高潮。

    “呜呜……慢点……慢点……会被听到……”,下半身赤裸的青年被抵在角落里插得浑身颤抖,体内有个隐藏的很深的敏感点,此时却被男人侵占进来的硕大guitou反复碾压,每次被顶住,身上便通了电似的,完全控制不住那想要脱口而出的哭喊尖叫,何浅安刚张了张沾满涎液的唇,伺机而动的舌头立马把他的呼吸堵了个严严实实。

    噗嗤噗嗤的yin乱水声一时间无比响亮的传进耳里,身下感官所带来的战栗清晰的要命,粗壮棒身不断变换方向,时浅时深的,不止在里面yin乱搅弄,还用凸起的青筋去抠逗着rou璧,极有耐心的磨碾剐蹭,何浅安受不住,一把推开男人的胸口,不管不顾的哭出了声,“别磨了!呜呜!好难受!难受!”

    “小sao货,弄的太里面说cao的太深,这样又嫌不舒服”,连绍卿眼底满是肆虐的欲望,抱着任人为所欲为的温软身躯,他贪婪吸食着他口中源源不断的唾液,一面揉搓着他身上光滑细腻的皮rou,一面加快了腰部的抽动,打着桩的把人猛往上顶。

    抽搐着的xue壁紧夹着进进出出的赤色rou刃,粗硬棒身一次又一次凿进青年紧致多汁的身体里,囊袋拍打上来,宫口被碾磨的同时,无数道粘液顺着棒身蜿蜒而下,还能听到青年那变了调的哭声。

    在何浅安快要窒息的前一刻,他蓦然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细密的吻在他颈畔落下,到胸前时,逐渐变成了吸咬。白皙肌肤本就出奇的嫩滑,吃在嘴里,满齿的乳rou都香嫩软盈的,连绍卿叹息着去吸那硬成一颗的红色rou粒,一会将小奶头用力挤压深深凹进乳晕里去,一会又用牙齿咬住了乳根往外拉扯,裹拽着满腔xuerou的硕长rou柱,连根拔出,又以抵着何浅安腿根的深度撞了回去。

    “嗯!宝贝儿,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连绍卿去揉何浅安一鼓一鼓的小肚子,guitou钻进深处,掌心也跟着狠狠下压,高潮来的又急又快,何浅安绷着身子喷水,两腿疯狂抖动着挂在男人腰部两侧,哭声哽咽,“连绍卿……呜……”

    “乖啊,老公在呢”,喷溅出来的液体浇的西装裤湿了大半,嗅着从鼻尖处不断涌入的甜腻气息,连绍卿俊脸微红,舌尖卷去嫩白颈侧沁出来的汗珠,继而疯了般骑小母狗似的骑cao在青年两腿间,roubang砰砰撞入,猛卡进zigong口,专捡着这一处柔嫩猛cao。

    角落里压抑的哭声陡然拔到最高,何浅安完全受不住这种蹂躏,被捣cao的酸胀的小腹一缩再缩,妄图绞住roubang不让他动作,可下一秒,如铁的性器便带着强悍不可抵挡的力量冲破层层媚rou的禁锢,贯穿他的身体,又重又深,何浅安啊的一声张大了嘴,死命后仰间眼泪顺着鬓角胡乱飞溅,口水都跟着流出了嘴角。

    他觉得自己连同魂魄都被男人撞的支离破碎,xue心的最深处不断被硕大的硬物捣进,放肆的在里边研磨捣弄,揉烂了滑腻的汁水,顶进了绵软的保护小口,惊得何浅安不住拱起身子尖锐哭叫,“呜呜呜!够了!够了!不要再进去了!”

    听见他的哀求,连绍卿却红着眼cao得又快又猛,大掌揉搓他饱满的臀rou,还将另一只手探到他身后,手指带着yin液插进去捣弄,与此同时,guitou猛地压上xue里敏感的凸起,cao的何浅安失控痉挛片刻,抬腰喷出一道接一道的精水。

    短时间内接二连三的高潮,冲击的何浅安险些回不过神,他抖着唇瓣摇头剧烈挣扎,连绍卿一把将他牢牢钳制住,臀部推着下压,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窄小的宫颈,是如何被guitou再度缓缓捅开,那个过程简直要了他的命。

    “呜!呜!”

    “别乱动,在插一会儿就射给你”

    rou壁还在死命的缩紧,巨硕的rou根整根侵入在宫颈,撑的何浅安大脑空白,神志不清,甚至已经有了要被撕裂的错觉,此时他甚至连声音都没了,本能的用zigong箍紧不断捣入的guitou,等待jingye的射入。

    “那,那你快点……”,隔了好半晌,葱白十指重新颤巍巍的攀上男人的后背,然后一点点抓紧,青年破碎的哭喘细小又无助。

    连绍卿硬生生让他哭的jiba又大了一圈。然而何浅安一点也没注意到他的失控,xiaoxue在疼痛的刺激下吸得更紧,把硬硕棒身紧紧的咬住,层层叠叠的媚rou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火热的rou茎,想从中间的小孔里吸出白浆来填满饥渴的rouxue,一边把他的性器往深处吞,一边喷出大股的温热yin水浇在敏感的guitou上。

    偏在此时,楼梯那似乎传来了不甚清晰的交谈声,有越来越近的趋势,连绍卿垂眸看着何浅安瞪圆了眼睛,一副受惊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声,继而抱着他脚下一转,换到了另一处位置。

    “不……不要……”,意识到男人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插在体内的凶器蠢蠢欲动,每一寸青筋都在兴奋的鼓胀,何浅安努力睁大泪眼,哀哀的对着男人求饶,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腿在不知不觉间被分到了最大,连绍卿贴过来,咬着他的耳朵含糊的暧昧低语,“宝贝儿轻点吸,你夹的这么紧,怕是想要我把你干死在这儿?”

    来的正是两个男人,他们大概是来这里抽烟的,把烟点燃后,就倚在栏杆那边笑着聊天。而如果他们在往前走上一个拐角,大概就能看见被禁锢在角落,满脸是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何浅安。

    青年雪白双腿yin荡大张,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掰着他洒满粘液的腿根,闷哼着卖力耸动劲腰,青年身还穿着松垮的衬衫,下半身完全赤裸着,狭窄娇小的yindao容纳吞吐着和他尺寸完全不匹配的yinjing,交合间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水,被男人捣弄成粘粘的白浆。

    哭声细碎的从他的唇缝中溢出,每被腿间的凶器顶到脖颈都不自觉的后仰,他便死死咬住下唇,露出小动作般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表情。男人粗喘的看着他笑,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揉捏,末了,还要过分的贴着他的耳朵说,“都被我揉大了”

    染上了情欲的嗓音暧昧而性感,青年羞耻的去推去躲,却被他握着手腕,作势就要往身下探,短短十几秒,做着无谓挣扎的青年很快彻底化成了一滩春水,他咻咻的小口小口倒着热气,两眼失神,平坦的小腹下,是接连被顶的高高凸起的骇人痕迹。

    “呜……呜……”,惊人的饱胀感从两人交合处袭来,再这样的场合里,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情况下,些微的快感都会被放大到数倍,何浅安觉得越是顶弄他肚子里瘙痒得越是厉害,快感过电一样直达头皮,他流着泪的挺起小腰,听到男人叹息着哑声说出“好乖”两个字来。

    这个动作无疑更加方便了连绍卿抬着胯往里撞,他抓住何浅安手腕按在身侧,雄腰一下一下顶着软烂花心,臀部耸动不断撞击美妙的雌xue,强悍又强势地侵犯着胯下呜咽抽泣的青年。

    如此一来,巨大的rou体撞击声响根本掩藏不住,不远处的交谈声戛然而止,何浅安大脑嗡的空白,满脑子都是,“他们听到了!他们一定听到了!”

    压在身上的男人却依旧没有停下动作,结实的身躯有力起伏,以极快的节奏抽送着,一次次长驱直入直捣zigong,充血的巨物狠狠摩擦过yinchun和花唇,顶开宫口抵在敏感充血的内壁上晃动着画圈,等何浅安的呜咽变得急促,再猛然抽出,复又是一个深而狠的插干。

    “啊!”,脑中有条弦啪的断了,何浅安睁大双眼抖动片刻,牙齿松开快被咬烂的红唇,一声绵长到极致的哭吟瞬间从角落里传了出去。他崩溃的扯拽着男人身上的衣服,身体阵阵痉挛,涨红的脸上全是沉醉和迷乱,就连哗啦喷洒在地板上的水声都响亮的惊人。

    极度失神的青年眼角通红,睫毛上挂着晶莹泪珠,嘴角出随着他的喘息缓缓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液。

    男人们站立了片刻,反应过来后赶忙尴尬的道歉,“不好意思啊哥们,你们继续,继续”,说完其中一个拉着另一个飞快的下了楼,毕竟能来这种场合“偷情”的,不管是谁,还是不要轻易去招惹的好。

    游轮二层重新恢复了寂静,连绍卿吻了吻何浅安微张的红唇,将他放在了甲板上。何浅安动了动眼皮,迷离的视线里是男人重新读过来的胸膛,还有那半解开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纹身字样。

    何浅安心跳的莫名飞快,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他费力的撑起身子,将唇凑到男人心脏的位置,伸出嫣红舌尖,轻轻的舔了舔。

    “疼不疼啊?”

    听见青年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语气,对自己问出这种问题,连绍卿所有的理智都没了。他像是疯了般,等被亢奋充斥着的猩红瞳眸重新对上青年的脸,何浅安早就被他按在地上cao的又哭又叫。

    只见那胸前仅剩下能遮住奶头的布料也已经被自己暴力撕开,娇嫩的奶头挺翘的暴露在空气中,乳晕红的发深,在男人的手指间被搓揉捏弄,左颠右倒,愈发坚硬,连绍卿低头,清晰的看见了自己灼热粗壮的性器在青年的两腿间进进出出,每一次全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都会凶狠的撞击上湿漉漉的xue口,发出砰的一声!

    他嗯的仰头呻吟,闷哼着往更深的地方顶过去,用尽全部力气占有着不知死活撩拨自己的青年,“小sao货,哭也没用,谁让你这么欠cao的!”

    何浅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那个举动会带来引火烧身的效果,只当男人是中了药,急于发泄,他不住的哭着叫着慢点,要cao坏了,眼泪口水流了满脸,十根手指拼了命的在男人后背上抓挠,一条腿抽搐着蹬踹,另一条腿被掰开着挂到了栏杆上。

    莹白小腿肌肤上裹着透明汗液,在幽暗中摇来晃去,继而脚背绷直,又变成了痉挛的颤搐。

    “呜呜呜……你,你说过……很快,很快就会射的!我受不了!你快点!”

    那纤细的腰被撞得被迫挺起,男人如同躁动的野兽,凶猛的侵占随着浓重的粗喘越发的疯狂,性器贯进xue道的方式也一次比一次狂乱而毫无章法,何浅安哭的眼前一片模糊,尖细的哭叫和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没什么区别。

    他汗湿的身子不住的在他胯下拧动,抬起又落下,xue里肆虐的yinjing不止捣的他内里酸涩,更是涨的他连大腿都没办法合拢。何浅安扬起涨红的脸,yinjing瞬间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清液,满xue的xuerou也跟着收缩到极端,让尽根插入的连绍卿疼爽的魂都没了,就着他高潮的空隙狠狠的往通红的腿心上凿。

    “cao……嗯……cao死你……cao死你个小sao货!”

    高频率的抽插粗暴的到了极端,roubang的捅入让水嫩的saoxue连试图夹紧的机会都没有,囊袋啪啪拍打着阴阜,涨到最大后,连绍卿死命咬牙连根没入,层层rou褶贪婪的紧紧吸附住了狰狞的棒身,他畅快的低吼着,抵着女xue最深处开始射精,“腿再张开点,射满了你!”

    “呜!”,何浅安哪里敢不听,他哭的神志不清,又哆哆嗦嗦的张开了腿。guntang热流猝不及防的袭上红肿宫壁,挂在眼角处的生理泪水随着那猛然仰头的动作啪的跌落。

    被射了满肚子的何浅安气若游丝的,从鼻腔里挤出压抑的颤音,带着哽咽的哭腔,两只脚蹬在地板上摩挲了片刻,明明被刺激的很想去夹紧男人的腰,最后又无力的放弃,只能撇向一旁,被射上一股,便抽动着从xue里喷出一股水,连同男人射进去的东西挤满了腹腔。

    连绍卿抱着抽抽噎噎的何浅安站起身,用自己的西装裹着他,趴在他肩膀上的何浅安只看了那地板上残留的水渍一眼,就把脸埋进男人怀里。

    说不清过了多久,何浅安感到自己被放置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脚踝上传来的冰凉让他被迫清醒,低头看去,就见连绍卿正把一个镣铐模样的东西往他的脚上戴。

    而镣铐的另一端,就是床脚的栏杆上。

    提前准备好的房间,莫名出现的色情道具,何浅安茫然了片刻,哭着用没被绑住的那只脚去踹男人的肩膀,“连绍卿……你给我,你给我滚开!”

    连绍卿握着他的脚踝,抗在肩上顺势下压,guitou跟着陷进绵软的xue内时,急促的喘息又快又烫的喷洒下来,他紧绷着嗓音,笑声不稳,“宝贝儿,没骗你,那杯酒里是真的有东西”

    不过确实是在他的授意下,那杯酒才会出现在他的手里,酒中的药并不算烈性,只能助兴而已,毕竟何浅安脸皮太薄,他想换个地方和他玩点新鲜的,这种法子的确最有效。

    被cao的软绵绵的青年毫无力气反抗,散发着腥膻气息的腿间,yinchun被磋磨的yin荡外翻,xuerou就像是被捣烂的桃子,无数汁液顺着蠕动的xue口涌出,滴答滴答的流满股缝,渗进床单。连绍卿伸手揉了揉肿胀的阴蒂,那只搭在肩膀上的小腿顿时绷翘着蹬直,圆润脚趾颗颗蜷缩,如同风中落叶一样瑟瑟发抖。

    何浅安拽着枕头挺了会腰,好不容易缓过来,眼睛里全是大片大片的水雾,“呜……别插……别插了……”

    连绍卿笑着摸他的脸,又去摸他的腿,粗粝指腹轻挑慢捻的摩挲过每一寸肌肤,把插进去的guitou又慢慢往外拔。

    “呃……”

    黏腻的jingye和yin水附着在xue壁和rou棍上,硬度不减半分的棒身扯的xue里嫩rou微疼,rou冠刮着内壁上的sao水缓缓抽动,触电般的酥麻直涌zigong,何浅安瞪大泪眼,捂着肚子轰然喘息着倒回了床上。

    “宝贝儿,好好享受它带给你的快乐”,连绍卿向下压他的腿,粗黑roubang捅进它的xiaoxue里插了几下又抽出来,裹了一层湿湿亮亮的水光,待翕合的xue口渐渐闭拢,又抵着碾开层层褶皱,guitou一点点陷进去,再用力,直到整根roubang都彻底没入。

    “啊……”,何浅安半闭着眼小声吸气,脸涨得很红,那只带着镣铐的小腿猛抖了下,金属与金属碰撞,传来暧昧又色情的哗啦声响。

    他抖着腰感受着高潮后强烈的余韵冲击,便又听噗的一声,可怕的大guitou凶猛闯入,在他忍无可忍的尖叫哭喊中,狠狠撞开缩闭的宫口,填充了宫颈插入zigong里,那里面还有男人不久前射入的guntangjingye。

    洁白的大床,浑身赤裸,一只脚却被牢牢锁在床头的青年,他的腰落在一双宽大的手掌里,身强力壮的高大男人跪在他的腿间,红着眼盯着他肚子上的凸起,一下一下摆动劲臀,干的满屋子都是青年无助的泣喘,清脆的哗啦声也越发的凌乱不堪。

    “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别,别这样!”

    “那要怎样?”,连绍卿整个覆在何浅安身上,手往下探。

    “嗯!嗯!”

    “舒服吗?还要不要?”

    见人绷的面皮滴血,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蹬踹小腿,连绍卿发狠的揉了两下,又去吻他的唇,再次加重语气,“我问你,还要不要?”

    就像在晃荡不停的大海中,何浅安是漂泊无依的小船,一层层的浪潮冲击过来,汹涌的波涛不断,渺小的船只能在海面上无助无力的承受着。眼角处落下一滴破碎的泪,然后就是成串的透明珠子滚落脸颊,何浅安哆嗦着点头,哭着去拽男人的手,“要……呜呜……要……求你……别弄那儿了!”

    连绍卿挺腰往前一撞,胯下无比粗长一根的rou柱瞬间消失在何浅安的腿心间。硕大的rou头生硬,捣在宫颈上震得四肢百骸都跟着发麻,只听何浅安高昂的呜咽一声,小腹中就是一阵沉闷的水声彻响,鼓包凸起又落下,不到一秒又快速浮现,发了狠的契合进青年狭小的宫腔里。

    “那我重点cao你,行不行?”

    偌大的室内各种声响yin靡交织,男人的caoxue声更是响亮的可怕,唯独那一道细弱哭声,抖的像是随时要断了气。隔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何浅安洇着鼻音的喘息,“嗯……嗯……”

    他双眼亮而无神,柔软脆弱的女xue在这近乎野蛮的贯穿下红肿湿透,根本完全合不拢,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倒真的和被囚禁在地下室,每天等着男人回来喂他jingye吃的婊子没什么区别。

    “早就想这么cao死你了!”,连绍卿爽的仰头叹息,抓着奶子的掌心不断收紧在收紧,借着顶胯的力道,把人狠狠往下拖拽,几度高潮的xuerou痉挛着紧缩,被迫吞咽着不断进出的大roubang,娇娇嫩嫩的xue唇已然被cao的红肿充血,裹着rou柱的xue口,一周满是白浊泡沫。

    “哗!”“哗!”“哗!”,坠在大腿间的沉甸睾丸分量十足,伴随着每一下rou茎根部把艳红xue口cao的大开,青年嫩白的小脚就是一扬,又在半空中被束缚在脚踝上的铁链强拉了回去,他死死挣扎着,哭声断续,整张脸上布满了迷乱的红晕。

    “真乖”,连绍卿笑道,与之相反的是,那胯下进攻的尤为狠厉,“喜不喜欢大roubangcao你?”

    “喜,喜欢……呜呜!”

    “喜欢挨cao?还是喜欢内射?嗯?”

    大床被撞得吱呀吱呀乱响,男人喘息着持续深入,不断收紧的yindao和zigong完全逃避不开被极度cao弄的命运,内里软rou反复被鞭笞,折磨,何浅安透不过气般濒死后仰,纤细的身子被干得一直往床头窜,每次在他的头即将撞到床板的时候又被连绍卿按回胯下,然后又是一波接一波的侵占。

    “呃嗯嗯!”,何浅安脚趾死死蜷缩,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汗水滑落额头,滴进眼睛里,他用力眨了几下,眼前还是一片恍惚,狭窄腔xue里越来越明显的异物感掠夺了他全部心神,他似哭非哭的叫了声,指甲失控的在男人的臂膀上抓出一道红痕。

    随即,涨红yinjing激烈抖动,淡黄色的尿液响亮的拍击在男人的小腹中央。

    连绍卿被他吃的嘶声闷哼,和往常一样,他射精的时候会一直看着何浅安的眼睛,不允许对方逃避。那急耸的腰胯置身于两条雪白的大腿间,令人眼花缭乱的快速摇摆了片刻,guitou深埋进宫腔,连绍卿舒爽的额角青筋跳动,臀部小幅度打着桩的将guntang精柱再度送进何浅安饱胀的小腹里。

    “不要……嗯啊!不要了!”,哭声黏腻又破碎,像是从嗓子眼里硬生生的挤出来的,何浅安鱼似的扑腾了两下,脚踝处哗啦哗啦作响,被射上个十几股就老实了。

    他失神的蜷缩在男人身下,边小声哼唧,边剧烈哆嗦着被射大了肚子,大腿根处的柔嫩肌肤,清晰的印出两道被狠掰出来的红色指痕。

    游轮之行在第二天结束,何浅安和连绍卿是最后两个走出来的人,也是后来何浅安才知道,这次的拍卖会,连绍卿也是赞助商之一。

    回去的路上何浅安没怎么理他,当天晚上,更是冷着脸把连绍卿赶到了客房。

    看得到连绍卿那张脸时,何浅安还能强装作镇定,等门一合上,他就再也撑不住的快步迈到床边,掀开被子躲了进去,许久,才隔着被子长长的出了口气。

    脚铐,真不知道连绍卿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东西,说他变态,都是委屈了他。

    何浅安这个夜晚睡得依旧很不踏实。

    梦里梦外都被熟悉的气息侵占着,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连绍卿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卧室的门四敞大开,总归是拦不住一心想要搂着何浅安睡觉的男人。

    “……”

    何浅安一醒,连绍卿就察觉到了,每当这个时候,面露困意的男人总是会把何浅安当做小孩子哄,他拍着他的背,大腿插进何浅安腿间,梦呓似的低语道,“宝贝儿,别生气了,大不了下回我让你铐回来行不行?”

    “真的?”,何浅安听了立马支起身子去揪连绍卿的耳朵,眼神亮的像个小色胚。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连绍卿在一起了这么久,他也挺想试试把对方在床上欺负到哭出来的滋味。

    “你不反悔?我想怎样都行?”

    “嗯”,连绍卿笑着搂过何浅安的腰,何浅安重心不稳,倒在了他的身上。正当何浅安被男人这一笑迷的七荤八素,就又听连绍卿不急不缓的补充道,“你可以试试在上面自己动”

    “宝贝儿,你腰那么软,骑在上面晃起来一定很带劲儿”

    “到时候,你就可以用你下面那张小嘴,把老公的这根东西欺负的‘哭’出来”

    “……”,何浅安对于他这种时刻都变着法子想要坑自己的下流想法,简直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