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暴君夜探妓院/圣上精尽人亡/暴君将军夜晚龙椅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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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历年十二月,京城大雪,寒风如泣,人人皆闭门不出,寻常百姓躲在屋中轻酌小酒,秋水煎茶。或有文人墨客临窗赏雪,笔酣墨饱,一首好诗倾泻而出,摆弄风sao。街边的乞丐常有冻死街边,横尸荒野。 纵是如此时节,青楼里却仍旧四季如春,妓女们轻纱半露,或眉眼含春地喂恩客们喝酒,或半醉着唱着yin词艳曲子,反弹琵琶,好不勾人,期间不乏卖弄风姿,勾引着恩客们的插入。 在妓院后是调教暗室,很多良家妇女被人贩卖到这里,经过老鸨的调教,分分化身yin荡的婊子,主动出去接客。 老鸨刚调教完一个贞洁烈女,施施然地出门,就看到门外大雪中立着一个黑衣剑客,他带着斗笠看不清容貌,却一身肃杀,冷冽逼人。 剑光闪过,眨眼间那黑衣剑客就到了她身前,一柄长剑横在了她的脖颈前,“我家主子有请。” 老鸨不敢呼吸,“大侠……你要小的做什么小的万死不辞……还请大侠饶命。” 说话间隙,她却打着奇怪的手势。 肖垣冷笑,“不要白费力气了,那些暗卫确实拳脚功夫不错,但已经被我全部解决了。” 老鸨绝望地闭上眼睛。 从大雪中走过来一个少年,他手执一把大红纸伞,执伞的手骨骼分明,如竹胜玉。 他身穿黑紫色斗篷,脖颈上围了一圈胜雪的狐狸毛,一条辫子从肩后绕到前面,发尾的银铃一步一响。 看到少年容貌的一瞬间小,老鸨呼吸一窒,太美了,美的好像不似凡间人。 萧策走到两人站立的屋檐下,看着老鸨,开口却是狠毒,“孤最不喜别人这样看着孤,你若是再不移开你的脏眼睛,孤便剜了你的眼睛。” 老鸨吓得急忙低下头,萧策从袖中抽出一张画像,问她,“你可认识这画中人?” 老鸨当然认识,“这不是当初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小初吗,她是唯一一个逃出青楼的,她化成灰我都认识。” 萧策和肖垣对视一眼,萧策心领神会地继续问他,“孤问你,你这青楼中可有什么歹毒的法子,让男子对女子朝思暮想,最终纵欲过度。” 老鸨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我楼中有一味药剂,名唤牵丝,男人吃了这味药剂便会对女子身体上瘾,欲罢不能,产生一种爱上女人的错觉,是楼中揽客的好手段,但这药性极强,长期服用会损害人的寿命。” 萧策和肖垣两人对视一眼。 肖垣将他老鸨抹了脖子,身体用化骨粉干净利落地化掉,连夜回到了皇宫。 “看来静贵妃是用了些手段让今上迷恋上他的。” “那我们不如顺水推舟,我刚才偷了一点牵丝。”肖垣拿出一个药包,“不如给今上加大药量……” 萧策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相视一笑。 于是,今上性欲大发,连上静贵妃三日,后身体亏空死于床上,静贵妃被天下人不齿,萧策顺利登基。 静贵妃也是成也青楼败也青楼。 萧策龙袍加身之日,肖垣看他受万人跪拜,看着天之骄子重归神坛,心中怡然。 果然不亏是天之骄子,萧策认为先皇虽然残暴却并不愚蠢,可他却对静贵妃那个贱妇陷害他的事情偏听偏信,定有蹊跷,加之肖垣提醒他静贵妃可能出身青楼,他便顺藤摸瓜查到了她的底细,一石二鸟,名正言顺地登基。 肖垣在其中也只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肖垣却并不知道,因为有他,萧策才压抑住自己内心嗜血的恶魔,徐徐图之,并非像前世一般搅的这京城天翻地覆。 登基当晚,萧策身穿大红滚金龙袍,在龙椅上召见了肖垣。 他像一个勾人的妖精,声线魅惑,“将军,你不看看朕吗?” 肖垣抬头。 皇上早已将龙袍半褪,缠胸的裹布也落在他洁白胜雪而纤细脚踝,脚踝上一根红绳衬得他的脚更加小巧玲珑。 他酥胸半露,双手熟练的玩弄着自己的rufang,脸上被情欲染上了漂亮的酡红,他双眼像蒙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发冠被他扔到了龙椅下,长发如瀑布般散下,声音中都是挑逗和情欲,“子婴……朕命令你在龙椅上满足朕yin荡的身体……” 肖垣承认这刻的萧策真的很勾人,他坐在象征无上权力的龙椅上,却张这大腿,如一个最下贱的婊子摇尾乞欢。 肖垣动作粗暴地将他压在椅子上,萧策颤抖着身体闭上眼睛,眉间却落下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肖垣温柔地亲吻他的耳垂,下颌,锁骨,他的吻所到之处,情欲如燎原野火烧的萧策呼吸越来越急促。 下面两个xue里的水流的更换了,在空虚地叫嚣着。 “子婴……子婴……插进来……快……” 一根guntang的roubang终于插进他的空虚地yinxue里,终于被满足的快感让他飘飘然地来到了高潮,身体还在高潮的痉挛中下一波更强烈的抽插就已经来了。 他忘我地呻吟着,修长纤细的脖颈高高扬起,像濒死的天鹅。 大jiba狠狠抽插着他的每一寸媚rou,yin荡的阴蒂被狠狠击打,传来强烈的快感,萧策被cao的面部彻底不受控,勾人的丹凤眼完全被水光弥漫,难耐地呻吟着,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体内的大jiba像打桩机一样越抽越快,花xue中泛出的yin水变成了白色泡沫,粘哒哒地滴在他的腿间,过度的快感在体内不断地积累,他只有不断高潮高潮。 大红色的龙袍上面都是从他腿间滴落的jingyeyin水,龙袍早就被人褪下,丢在了地上,空旷大殿中是两人在性欲中的叫喊声,充斥着一股性欲的麝香味。 肖垣越插越深,最终到了一个一个萧策的zigong口,萧策花xue里的媚rou缠地更紧,像无数张小口在吮吸他的roubang,他爽的头皮发麻,但却抑制住了射精的欲望,在萧策耳边声线沙哑道,“陛下,臣可以射进你的zigong里吗?” 萧策被cao地神志全无,只觉得被肖垣cao地地方里面更加地空虚,妖媚甜腻地低声呻吟道,“快进来……嗯哼……要cao里面……好舒服……唔唔……” 肖垣腰一用力,向前一挺,终于将那粗长的roubang捅进了他的zigong里。 萧策爽的身体一阵痉挛,眼前一阵白光,将肖垣完好无损的背上用指甲划了还好几道血淋淋的疤痕,来克服那股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地快感。 “受不了了……要被cao坏了……放过朕……慢点……” 萧策嘴巴无力地张着,嘴角滴着涎水,双眼无神地流泪,下身像死鱼一样挣扎着。 却被肖垣死死按住,更快速地在他zigong中choucha着。 萧策发出无声的尖叫,一阵潮喷还没有度过,就又再次潮喷了,身下的yin水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止,射出的jingye将整个龙椅的把手,还在不停的往下流动着。 终于,肖垣在他体内射了出来,萧策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龙椅上,大腿根颤抖着,失神地度过这高潮余韵。 花xue中还在淅淅沥沥地流出yin水。 肖垣从怀中拿出一个粗长的假jiba塞入了他的花xue里,刚刚高潮过的花xue还在自己收缩着,有被这假jiba一刺激,萧策难耐地夹紧双腿,在灭顶的高潮中爽的从身下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他失禁了。 登基当天,在龙椅上。 这是一具完全崩坏的身体,不知廉耻,放荡纵欲。 但是,他痴迷地望着他的黑衣将军,就算他这么恶心,他的小将军也始终像一轮太阳,那么努力地温暖着他。 教他读书,喂他吃饭,直到他身体不好,他的房间铺满了厚厚的地毯,房间里因为地龙一年四季如春,在他做噩梦的时候永远都能在床边看见那个令人安心的背影,在他情欲上头如一头发情的母狗一样时,他也会温柔地狠狠满足他。 他何其有幸,在世间,得以遇见神明。 萧策紧紧夹紧花xue,想到可能会给肖垣生孩子,幸福地他阳具再次抬头,射出jingye,迷幻地笑了,他幸福地高潮了。 肖垣在他这样,被勾的邪火四起,将他翻身,将他抵在墙上,抽出他菊xue里的按摩棒,将自己的大jiba插了进去。 循着记忆他迅速找到萧策的敏感点,对着那点狠狠地撞击着,大jiba狠狠抽入里面时略过前列腺,萧策的身体在长时间的性爱中早已被玩坏,前列腺被刺激时会同时刺激到膀胱,他的阳具慢慢抬头,里面吐出尿液和jingye混杂的液体,脸上是恍恍惚惚的笑容,像条母狗一样吐着鲜红的舌头,液体和口水混合着,流在了他直至脚踝的黑如泼墨的乌发上,头发粘哒哒的。 “被cao的要飞起来了……后xue好爽……子婴好厉害……最爱子婴了……子婴……” 许是被cao的失了神,那潜藏心底的话终于在灭顶的高潮中吐出。 肖垣闻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情愫一闪而过,但他cao弄萧策的力道却越来越大,萧策被他cao地更加昏沉。 白皙透明的身子红的像煮熟的虾,特别是那两个rufang,红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湿答答地吐着乳汁。 终于,肖垣感受到了射精的欲望。 萧策也感觉到了,他整个身体此刻全都趴在了墙上,脸上露出病态的笑,“朕……朕要喝子婴的jingye,把jingye都射进朕的嘴里。” 肖垣红着眼,问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射进来……”萧策张着嘴巴,眼角通红地看着他。 肖垣不再犹豫,将jiba塞入了他的嘴里。 萧策忘我地吮吸着,口水直流了。肖垣被吸的舒服极了,终于射出了jingye,萧策真的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 他看着肖垣轻轻的说了一句,“终于吃到子婴的jingye了,好幸福。子婴……我真的好爱你。” 终于,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 最后,肖垣抱着浑身脱力接近晕过去的萧策,一步一顶地将萧策抱到了浴缸里,在浴缸里将他清洗了一遍。 大殿的龙椅上一片白浊,地上蜿蜒着一道长长的黏液,荒唐色情。 肖垣站在床边,看着他沉睡的容颜,心想,这个人白天是杀伐决断的帝王,晚上怎么能这么浪。 浪的他心都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