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耽美小说 -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坏孩子(np双性强制)在线阅读 - 33虚假话术(转折点来了!rou渣/偷偷上药/生崽崽/)

33虚假话术(转折点来了!rou渣/偷偷上药/生崽崽/)

    桑霂听见有人低声嗤笑,一时更加窘迫,连头都不敢抬起来,静静地等待惩罚降临。

    傅修竹好像叹了口气,道:“阿霂,你怀孕了,你不能这样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傅听雪用一种直白的、动物性的眼神肆无忌惮地盯着那个瑟缩的孩子,从少年情人外壳下,剥泄出了一丝暴君的神色。道:“对啊,阿霂难不成又要像以前一样绝食反抗了?”

    目光犹如大型猫科动物的舌头,生满了繁复重叠的倒刺,一路扫过桑霂敏感的皮肤,带起一片寒战,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几小时前是怎么不顾及小孩的身体,逼着他喝下了整杯的腥膻体液。桑霂紧张地握住了傅修竹的手,暖热的温度一点点通过肌肤相连传导在对方的血rou里:“阿霂没有,阿霂很、很乖的。”

    桑霂咽了一口唾沫,察觉到自己没出息得连腿根都在发抖,连眼睛都湿得像是浸了水的嫩桑叶,又柔又亮,使得一向严厉的兄长都无奈地露出个安抚的笑容。

    “那让阿霂先回房休息好不好?”

    桑霂点点头,柔顺地倚在兄长怀里,臀部正好压在了傅修竹的手臂上,他身上只有两瓣屁股rou是浑圆饱满的,而且嫩滑得像牛乳布丁,仿佛呵一口热气就会化成淋淋漓漓的奶汁,傅修竹几乎是情不自禁地颠弄了几下。

    傅含章紧跟在后面,手里还握着刚才买好的药膏。

    傅修竹把桑霂放在床上,又俯下身带着威胁意味的告诫了几句,转而又捏了一把他肖想已久的臀rou,才准备起身离开房间。面对冷眼相对的叔叔只是不卑不亢地喊了声好,也不在意对方的回应。

    傅含章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紧紧凝视着桑霂,连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不放过,专注的神色里,有令人害怕的贪婪和欲望。只最终他也只是将手中的药膏放在床边,道:“记得用。”然后就再没有下文,离开时还不忘带上门。

    桑霂像是劫后余生般吁出一口气,侧过头看着那管药膏又犹豫了起来:不涂的话下面又疼的厉害,可爸爸又不让我涂……不然,只涂一点点好了。

    桑霂撕开锡箔纸,用指腹沾了一点药,接着点在了鼓胀的yinchunrou上。桑霂倒吸一口凉气,慢慢地把xue口外围一圈的rou都涂好了,又探到褶皱里,把肿胀不堪的阴蒂挑出来。

    清凉的药膏刺激得蒂珠不住地跳,桑霂轻哼一声,xue里不受控制地流出点水。桑霂就不敢再碰了,又挑了一坨药膏出来,掀开红艳艳的xue口,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探,药膏本来就有些刺激,剐蹭过破皮红肿的体腔,加上桑霂又是受不得疼的人,只敢粗略地在浅处涂几下。

    桑霂把盖子拧好,支起身子左右看了几眼,最决定把药膏藏在与地面没有空隙的床头柜后面。

    桑霂躺回床上,乌发散在枕头上轻软得像是一捧云,体腔难得没有被性器或jingye或者其它什么yin猥的玩具塞满,难得不是被cao到意识崩溃而被迫沉睡。他终于能平和地等困意席卷在阖上渐渐沉重的眼皮,虽然不知道醒来后他又将面对什么。

    ……

    城市里的银杏焕发出一种过度曝光后的灿金色晕圈,像一锅煎沸的黄油。

    离桑霂的预产期越来越近,傅懿行早早预订好了高私密性的私人医院,那些卑劣下流的欲望也开始了短暂的平息。与其不同的是桑霂与日俱增的恐惧心理。

    往往午夜梦回之际,深受噩梦迫害的桑霂总会宛如受惊的雀鸟躲进年长者的怀里,披着一身湿漉漉的翎羽仿佛未干的油画似的。

    但也只有傅含章愿意用宽厚的手掌,抚摸过小孩曼妙而含蓄地隆起脊柱线条,哄着桑霂再次入睡,而悄悄地按下自己怒胀的性器,看着小孩后腰细嫩雪白的皮rou自慰,guitou被挤压得咕唧作响。有时到达顶峰时便会不受控制地掐住小孩的臀rou,白腻如脂的软rou几乎从他的指缝里挤了出来,翻出一道嫩红的细沟,看那些腌臜腥臊的jingye弄脏小孩的身体。

    对于这样的作弄已经是再温柔不过的了,总好过性器把下体磨到烂红破皮、koujiao过后喉口肿胀,连喝水都像在咽沙砾,或者被吸嘬到永远都艳红挺翘的rutou,而且随着被男人揉弄加上泌乳,胸乳悄悄地发育,等桑霂发现的时候已经变成一双rou乎乎的蜜桃团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能在rouxue里逞欲,他们大有将桑霂身上其它部位也开发成性器官的意味。而桑霂只能默默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变成下贱yin荡的模样,独自在暗处拭泪。毕竟他是锁在椒泥深笼里不见天日的矜贵鸟雀,纵使浑身翅羽白腻如脂,秾艳近妖,也只是在昭示着主人的日夜宠爱滋养,是被jingye和欲望灌溉而就的姣艳柔嫩。

    傅含章耳机里播放着那个胎儿的胎心,道:“如果预产期没出错的话,那这个孩子和阿霂是同一天生日。”

    傅懿行若有所思:“是吗……”,桑霂来了傅家这么多年,好像连一次正经的生日都没有过过。

    ——

    等到了预产期来临的那天,桑霂在病床上艰难地捱过一次次的阵痛,面色苍白如纸,唇瓣被含在齿间,渗出丝丝血迹,只有一双眼睛在痛苦之中仍不动声色地逸散出珍珠般柔和的色泽。

    傅懿行将自己的指节放入桑霂的口中,他想至少能为小孩分担一点。傅懿行领口散开一线,露出锋利的喉结线条,他轻声道:“生日快乐,他会是最好的生日礼物,对吧?”

    桑霂短促地笑了一声,有种蒙在靡靡细雨后的柔和:“嗯,我还以为爸爸不记得了。”

    而肮脏的大人自然是得心应手地哄骗:“爸爸怎么会忘记呢。”

    精美且虚伪的话术组成了桑霂所企求的亲情。

    等桑霂真正被送进产房时,傅懿行看向自己刚才放入桑霂口中的手指,只有濡湿的水渍,而没有咬痕,他突然想起了桑霂落在床边的手掌,布着四个月牙似的小红痕,赫然见血。

    傅懿行一时间眼前发黑,仿佛被什么妖精活活吸去了精气,几乎要喘不过气的强大压抑感让他饱满而轮廓深邃的额角上都迸出了贲张的青筋,整个人看起来骇人而神经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