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风月无边
白屿闻言不由低笑一声,“遵命。”说着便将人打横抱起,往屋中深处行去,将人轻柔放在榻上,随即蹲下身来亲自给人脱去鞋袜。 对方动作虽十分轻柔,但沈墨却莫名觉出几分危险。还未待细思,见对方躬身上榻要朝他压过来便下意识地想躲,身躯随着人的逼近不断往后退缩,最后竟转过身去手脚并用地往床榻深处爬去。 白屿微微眯了眯眼,眼疾手快地捉住对方的脚踝将人猛地拖拽回自己身下,手掌轻柔但不容抗拒地按在对方后腰的敏感之处,饱含威胁之意地在上头轻轻抚摸,轻笑道,“怎么,大人这就害怕了?是想反悔么?” “……没有。”沈墨双手抓住棉被试图稳住身形却被人连人带被地拥进怀中,不由瑟缩着身子挣扎起来,“陛下不是还在外面么……” 无论如何他们现下也是为人臣子,当着皇帝的面厮混在一处算什么事儿?! 白屿闻言心下立时有些不悦,面上却丝毫不显愠色,嘴里轻声安抚道,“放心,陛下不会进来的。” 为了不把人吓着刻意让人缓了一月的白屿早就憋到不行,都到这种时候了怎可能让对方反悔,何况外头的人根本不足为虑。他甚至想过当着情敌的面将面前之人狠狠侵占,将对方全身上下都印上自己的专属标记,好让某些人望而却步,不敢觊觎。 他顺势从人身后拥住对方,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对方的挣扎,手指轻勾住衣带将人衣衫扯落,附在人耳畔低声笑道,“看来还是大人考虑周全,第一次从后面确实会舒服一些。” “什么?” 沈相素日忙于朝政,不曾与女子风花雪月,更无龙阳之好,虽不是全然不通风月,但实在不知男子之间如何欢好。闻言微微有些茫然,但此情此境他也能隐约猜出对方说的并不是什么正经话,一张俊脸登时愈发guntang,也顾不得对方话中有哪些不对劲之处,忙摇头否认道,“不是!” “大人不必谦虚。”白屿伸手锢住他的下颌,探舌在人红得发烫的耳廓上轻轻舔舐,舌尖顺着往下探进人耳洞之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轻柔而迅疾地来回钻进钻出,轻声道,“下官明白的。” “唔……” 温热潮湿的气流不断吹拂在敏感的耳际,细小而粘稠的水泽声响随着人舔舐的动作清晰无比地传入耳中,沈墨不由自主地瑟缩着身子偏头欲躲,却被人紧紧锢住下颌被迫承受着,喉里也随之溢出几声沙哑的喘息。 他感到对方揽在他腰上的手掌顺着衣襟敞口钻入衣下,温热的手掌在他胸前来回滑动,被人触过的肌肤莫名开始发热发烫,更是在对方用手指轻轻捏住他胸前的乳粒来回搓揉时,只觉一股奇异酥痒的感觉仿佛电流一般自那处升腾而起迅速流窜全身,激得他腰肢酥软,不由自主地瘫软在对方怀中。 粗粝的指腹在柔嫩的乳粒上头不轻不重地来回碾揉,不时用指尖捏住而后往外轻轻拉扯,可怜的乳粒被人玩弄得渐渐肿胀挺立,微微发硬,于酥痒之中又生出一丝微微的刺痛,沈墨不由低喘着抬手按住对方,“……不要了,疼……” 白屿眼神微暗,依言停顿下来,喉头轻轻滚了一滚,忽而绕到对方身侧,将对方身上的衣襟完全扯落,而后将人整个推倒在床榻上,身躯覆了上去,居高临下地欣赏了片刻,哑声开口道,“那我帮大人止止疼。” “啊……” 沈墨顺从地躺在柔软的床褥之中,在人看过来时下意识地偏过头避开对方的目光,对方话未落尽,他忽而感到胸前被人玩弄得肿胀发疼的东西被置入一个温热潮湿之所,柔软的事物在上头一扫而过,被激得不由自主地弓起背来,却像是将自己送入对方手中任人亵玩一般。 他感到炽热柔软的舌在乳豆上头不断来回舔舐,绕着乳晕来回碾磨打转,不时坏心眼地用牙尖轻轻啃咬,而后将其整个含进嘴中热烈地吮吸起来,甚至发出了细小的水泽声响,给人一种对方正在吸吮乳汁的错觉。 与此同时,对方还伸手照顾到了另一侧被冷落的东西,依法炮制地两指捏住,指腹来回不断搓揉,直将其玩弄得肿胀挺立,与另一侧的相仿。 片刻之后白屿才从人胸前抬起头来,却见对方将脸埋入自己的胳膊之中,露在外头的部分脸颊红得发烫,紧咬着下唇似在压抑喘息,模样实在诱人得很,不由抬手将对方的手臂拉下来,俯身轻轻吻了吻对方的唇,低声笑道,“大人这里可快要被我吸出奶水了,还疼么?” “不疼!” 刚被人拉下手臂,下一刻沈墨又将脸埋了进去,闻言忙摇了下头,耳廓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似又要再说点什么却实在羞于启齿,嘴唇微微开合了一下最后紧紧抿了起来。 “大人为何要挡着脸,是在害羞吗?”白屿不由低笑一声,随即抬手再度将人的手取下来,垂首吻了吻对方的眼尾,软声撒娇道,“大人看着我好不好,我喜欢你看着我。” 他在心里悄声补了一句,只看着我。 沈墨本在对方凑近过来吻他时不由自主地微微偏了偏头,闻言默了片刻后便转了回来,轻轻抿了下唇,而后微扬下颌,仿佛施舍一般轻声道,“……如你所愿。” 白屿见状喉头不由轻轻一滚,随即俯下身去吻了吻对方的唇,哑声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说着便顺着人的下颌往下吮吻,从修长的脖颈吻到白皙的胸膛,将圣洁之地全然玷污,处处印上自己的标记之后才缓缓往下。 他的双手将对方的下裤全数褪去,手掌覆上柔嫩丰盈的双臀轻轻揉捏一阵,随即往上抚摸到膝弯,将人的双腿向上弯折往两侧分得大开之后便俯下身去,头颅埋在人双腿之间,探舌在人下身挺立的玉茎上头轻轻舔了一下,而后毫不犹豫地张嘴将其含入口中。 “唔……” 沈墨只觉下身蓦然被置入一处紧致温暖之所,湿滑柔软的事物不断在顶端摩挲打转,刺激着细小的xue眼不断吐出透明的清液,随着上下吞吐的动作带动着涂满茎身,来往动作之间微微发出粘稠的水泽声响,一阵阵强烈的快意自身下升腾而起随即涌入四肢百骸,仿佛凶猛的浪潮一般将他整个淹没,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床褥,脚趾都微微地蜷了起来。 对方好似熟练掌握了他全身上下的敏感之处,随意一个动作便足以挑起他所有的情欲,舌尖熟练地在他下身处挑弄勾画,动作轻柔而迅疾,实在舒爽得很,不到片刻他便撑不住低喘着缴械投降。 白屿吐出软下来的事物,偏头将嘴里的白液吐到床下,居高临下地欣赏了对方高潮失神的模样片刻,垂首吻了吻对方的唇,微微挑了下眉,低声笑道,“下官还没怎么弄呢,大人怎么这么快便撑不住了?有这么舒服吗?” “……闭嘴!”沈墨闻言不由羞恼地低斥一句,随即冷哼一声嘴硬道,“不过尔尔!” “不过尔尔?当真?”白屿微微睁大了眼,随即低笑一声,两指并起轻轻按了按对方的唇,“那让你试试更舒服的。大人舔一舔它好吗?” 沈墨微微蹙了下眉,犹豫着缓缓张了口,伸舌在人指尖上轻轻一舔,“……这样?” “不对,你嘴再张开一些。” 白屿将两指伸入对方口中,指腹轻轻在人舌苔上摩挲了一下,随即用两指轻轻捏住对方的舌尖,手指在人口腔之中缓缓翻搅起来。 “唔……” 沈墨有些不适地微微蹙着眉,却顺从地任由对方动作,喉里轻轻溢出低哑的喘息,吞咽不及的津液渐渐在口腔之中堆积,随着对方翻搅的动作发出细小的水泽声响,又溢出唇角,顺着下颌缓缓往下流淌。 白屿微微眯了眯眼,垂头细细地看着对方。 他分明有些不适,眉宇轻蹙,浓密的睫羽似蝶翅一般轻轻颤抖,却仍然顺从地张开嘴任人亵玩,双眸似蕴了两池秋水一般潋滟生光,殷红的唇瓣微微张着,嫩粉的舌尖被人轻轻捏住坏心眼地往外扯,透明的津液不断溢出唇角,往下流动着泛出晶莹的光泽,整幅画面实在yin靡得叫人不敢直视。 白屿弄了片刻终于舍得将手从人嘴中抽出,俯下身去奖赏一般地轻吻着他的唇,轻声笑道,“乖。” 接着,他的双膝将人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伸手将人的腰肢牢牢锢住,在人嘴中翻搅了片刻的手则探到对方身下,手指在幽谷之中摸索着前进,而后将指尖缓缓探入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张着的xue口。 “你!……”沈墨察觉对方的意图不由睁大了眼,随即挣扎起来,扭摆着腰肢试图往后缩去,却被人早有先见之明地锢住了腰肢动弹不得,不由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别怕,相信我。”白屿借着手指湿润一面继续着拓张的动作,一面俯下身去安抚性地亲吻着对方的唇,“乖,会让你舒服的,放松一些。” 沈墨闻言不由抿紧了唇,闷声不吭,身体却依言缓缓放松下来。 白屿满意地勾了唇,加快了拓张的速度,垂首吻着对方,探进对方体内的手指缓缓往里深入,微微屈指在rou壁上轻轻抠挖了一下,随即缓缓地抽插起来。 片刻之后他便抽出了手指,转而将自己的下裤褪了下来,拉过对方的手掌覆在自己下身昂扬的事物上头,一面吻着对方的面颊一面哑声问道,“大人,我实在忍不住了,可以进去了吗?” 触手坚硬而灼热,沈墨想抽回手却被对方牢牢地按在上头,甚至带动着他的手将那硕大而粗壮的事物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顶端沁出的水液湿漉漉地沾了他一手,整个茎身还轻轻地往他手心里钻。 白屿见人心生惧意不由用脸颊在人身上来回轻蹭,软声撒娇道,“让我进去好不好?” “……别,别问了!”沈墨不由羞恼地低斥一声,崩溃一般地抬手捂住自己的眼。 白屿低笑一声不再逗弄对方,随即扶住自己的胯下之物对准了微微翕张的xue口,缓缓挺腰,徐徐往里推进。 即使做了拓张与润滑,身下的人还是疼得眉宇紧蹙,眼尾微微泛红,却紧咬着牙闷声不吭。白屿不由微微停顿住动作,俯下身去在人唇上亲了又亲,“一会儿就不疼了,乖。” 沈墨不由挣扎起来,偏头躲避对方的亲吻,咬牙恨声道,“……滚出去。” 白屿眼神一暗,为防对方挣脱逃离不由紧扣住对方的腰肢,不管不顾地沉下腰,将下身又往里头挤了几寸,直到齐根没入,面上则纯然无辜地眨了眨眼,随即委委屈屈地亲了亲他的脸,软声撒娇道,“我不滚。我会让大人舒服的,你放松一些好不好?” 沈墨抬眸狠狠剜了对方一眼,正欲再度张口却被对方瞬间攫住了双唇,将未出口的话语尽数吞入了腹中。 与此同时,他感到对方埋在他体内的事物微微开始动作起来,还算是照顾他的感受,动作十分轻柔,还分神用手轻轻抚慰着他前端微微软下来的事物,后xue撕裂肿胀的痛感便渐渐变得不再那么强烈。 “啊……” 也不知埋在体内的事物到底戳弄到了何处,他忽觉一股奇异而强烈的快感自尾椎骨升腾而上,整个人仿佛坠入云端一般飘然,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喉里也随之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他微微睁大了眼,大口喘息着,还未从方才那股销魂蚀骨一般的快感回过神来,忽觉埋在体内的事物轻轻弹跳着随即射出一股温热的水液,浇得沈墨整个人都怔了一下。 对方大概也怔住了,随即猛地俯下身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双臂紧紧拥住他,贴在他肌肤上的耳廓热得发烫,灼热的吐息凌乱地打在耳畔,显出主人的几分心绪。 沈墨后知后觉地回过了神,不由轻笑一声,随即恶劣地低声道,“本官还没怎么舒服呢,白学士怎么这么快便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