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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十二)哺乳时被咬屁股舔xue/抱着孩子被插满

    当着孩子的面听到这样直白的荤话,霜迟又臊又恼,压着声音道:

    “昭昭还在喝奶,你……成何体统!”

    “你喂你的。”程久懒洋洋地说,手却从他衣服底下收回了。霜迟一口气松到一半,接着就见那修长的手按到他自己的腰带上,手指灵活地一勾一扯,衣襟散开,露出胸膛。

    他身形高挑挺拔,肌rou也是恰到好处的匀称,流畅顺滑,锋芒内敛,加上肌肤如冰雪,端的是赏心悦目,再漂亮不过了。

    霜迟禁欲已久,此刻猛地瞧见他胸前如玉肤光,耳根竟然一热,被烫到似的匆匆移开视线,暗骂他荒唐,人也站起来了,抱着孩子转过身去。

    “程久!”

    “昭昭又看不见。”程久浑不在意,在他身后不疾不徐地脱着衣服,自若道,“师尊若介意,把他放床上去好了。”

    孩子才刚喝上奶,哪里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霜迟扭头瞪他,见他上半身已赤裸,正作势要褪去裤子,赶忙又转回头去,好似有一把火从头烧到了脚,脸上火辣辣一片,焦灼之余,又是羞窘,道:

    “你就不能等一会?”

    程久被他这反应逗笑,停了脱裤子的手,两步走到他身后,伸手将他的腰一搂,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竟然也换来怀中躯体敏感地一颤。程久愉悦得不行,启唇衔住他耳垂轻轻舔舐,调笑道:

    “怎么这样怕羞?昭昭看不得,难道你也看不得吗?”

    又故意按紧了他的腰,胯骨严丝合缝地贴着那紧翘饱满的rou臀,叫他把自己阳具的形状感知得一清二楚,半勃的yinjing抵着臀缝下流地蹭了两下,低低地笑:

    “我也等不了,怎么办啊,师尊?”

    但观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又哪里是等不及的样子?

    他挨得那样近,力气又大,霜迟被他顶得往前栽了栽,明知他是恶趣味又起,仍是尾椎骨一酥,身躯愈发紧绷起来:

    “别这样,昭昭、嗯……”

    话说到一半,不由自主就是一声短促的呻吟,他顿时羞愧难当,忙闭紧嘴巴,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程久见他眼角都带了嫣红之色,吐息又急,虽是窘促之故,瞧着却似情动,不由得眸色转深,这下是真的被挑起情欲,定定看他两眼,手掌在他腰腹徘徊片刻,随即就剥了他的裤子。

    霜迟下体一凉,裤子直褪到膝弯,没等他反抗,身前微勃的那处就被不容拒绝地握住肆意揉捏,一股热意沉甸甸地凝聚在腿间,又汩汩流向全身,令他不由又是一声喘息,再开口时声音都哑了:

    “小久……”

    炙热的手掌挤进他腿心,掐着肿胖的yinchun来回摩挲,外阴光洁细腻,还是干的。

    程久“啧”了一声,嗅着他身上淡淡乳香,听着孩子猫儿一样细细的吞咽声,忽地觉得口渴,身体下滑,慢慢单膝跪地,鼻尖抵着他后腰急促吐气。

    霜迟吓了一跳,慌忙扭身欲躲,却被按住了腰胯动弹不得,急得想抬脚踢他:

    “你干什……嗯唔!”

    程久张口就舔在他屁股上。

    湿热的舌尖在他的私密处一寸寸游移,迂缓又色情地,一路舔进私密的臀缝,留下黏腻的水痕。霜迟眼睛都睁大,狼狈地夹紧屁股,颤巍巍地:

    “别……”

    程久“啪”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含糊而强势地:“放松。”

    霜迟满脸通红,还想挣扎,又被狠狠咬了两口,尖利的牙齿叼着他的屁股rou缓缓地磨,像是随时要把他咬出血来:

    “别乱动。”

    假好心地提醒他:“把昭昭摔了怎么办。”

    ——他竟然还好意思提!

    却已经无法开口驳斥。

    一双手强硬地掰开他的腿,程久整张脸都埋在他丰盈的rou屁股上,舌头软韧有力,像一条滑腻腻的蛇,在他紧闭的肛口打着圈地舔扫,紧密干燥的褶皱沾满了湿黏的唾液,慢慢勾出血rou里sao动的痒意。他被舔得仰着头直喘,不自觉地轻轻晃扭屁股,却已分不清是闪躲还是邀请。

    “等一等,嗯……痒。”

    羞怯的娇口被舔软了,不受控地轻轻张合。程久探舌挤进去,打标记一般嘬吸出啧啧的水声。继而又扒开两片肥软的yinchun,舔他已湿润起来的xue缝。

    整个下体都被舔得湿漉漉一片,挥之不去的粘热感笼罩着他。程久高热的口腔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他小小的rou户,舌头灵活地在rou缝里钻弄,然后挤进yindao口,用粗糙的舌面剐蹭他xue壁圆滑的sao点。

    “呃嗯……”难以抵挡的情欲一层层地涨上来,他很快就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咬着牙只剩喘气的份儿。四处流窜的热气熏得他头脑昏眩,眼底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全身的气力都好像化作了软腻的汁液,从他身下那个yin窍汩汩流进了程久的嘴里。他甚至差点抱不住怀里的孩子,尽管努力绷紧肌rou,身体依然摇摇欲坠,腰越来越弯,腿越分越开,最后几乎是岔着腿用rou逼骑在程久脸上,手肘撑住了床沿。

    程久从他腿间站起来,拍拍他的屁股,戏谑道:“还没好吗?”

    霜迟隐约意识到什么,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支撑着冲他轻轻摇头,得到的却只是一句:

    “那师尊可要抱稳了。”

    年轻男人的身躯沉沉地覆压上来,暌违许久的guntangroubang贴着滑腻的yinchun缓重地碾磨,连带着粗硬的耻毛都扎刺刺地刮过软嫩的逼口,强势地宣告着即将开始的侵犯。

    “唔……”男人几乎是发出了一声悲鸣,肩臂肌rou紧紧绷起,无计可施地感到yindao口被暴涨的guitou慢慢顶开。

    他就维持着这样抱着孩子喂奶的姿势,被年轻丈夫粗胀的roubang一点点地插满了酸软的yin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