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五)恶劣(言辞调戏/紧张zuoai/cao尿)
断断续续地折腾到了下午,中途有学生在外头叫程久,这时霜迟正被程久抱着抬高了一条腿从侧面入,粗长的yinjing一直往里顶,能深深地插进xue心,圆翘的guitou抵住敏感的凸粒,给予持续有力的挤压。每当花心被顶到的时候,整个yindao都会痉挛着绞紧,外阴一片绯红,黏糊糊湿漉漉,程久的囊袋拍在上面,会溅出细细的白沫。 他整个人都被没有穷尽的快感淹没了,满脸通红,头发都是潮湿的,完完全全地沉溺在这个充斥着汗珠、yin液和精水的黏腻情欲世界里,他的感官只为程久而存在,朦胧的视野是虚无的,只能听到程久在他耳边沉沉的喘息,只能感受到程久炙热的体温和有力的cao弄。他被程久的气息包围着,下体一直是满满的,酸胀难耐,快要被里头的yinjing烫化了,舒服得快要死掉。 因此,外面有声音响起的时候,他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 直到程久捂住他的口鼻,他才因为喘不过气而不得不从汹涌的欲海里浮上来,被快感麻痹的头脑还没有转过来,只凭着本能“唔唔”地挣扎了两下,见程久不为所动,又探出舌尖去舔对方汗津津的掌心。 程久在他耳后笑了两声,不为所动地牢牢捂住他的嘴,低声说: “嘘,有学生在叫我呢。” 一面说,一面仍不疾不徐地挺胯,一下下地把硬热的jiba喂进湿热甬道,看不出丝毫慌张的模样。 他迟钝地反应过来,果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叫: “先生?先生?你在家吗?” 声音清亮,一听就年纪不大,起先模糊,后来就变得清晰,乘着风飘进来,听在他耳中,和就在耳边说话也没什么区别。 他后知后觉地一惊,身躯猛地绷紧,连带着yindao也是一阵收缩紧绞,层层叠叠的媚rou蠕动着把程久的yinjing紧紧咬住,夹得程久“嘶”地吸了一口气,腰眼一酸,差点射出来。 接着又不客气地报复回去,硬如热杵的roubang生生把缠绞的yinrou插开,重重地撞在柔嫩的xue心上,圆鼓鼓的一小团被戳得内陷,一瞬间极致的快感没顶而来,男人眼睛都睁大,喉咙里逸出一声yin叫,才开了个头,就被程久死死地堵了回去。 “小声点。”程久说,嗓音含笑,恶劣的得意,“叫这么浪,是想要全村的人都知道我们在白日宣yin吗?” 霜迟臊得脸都要烧起来,想到外面有人,他就浑身的不自在,不顾xue里还在兴奋流水,反手就去推程久的胯要人退出去。 他早就被干软了,温热手掌抵在胯上,根本使不出什么劲。程久就当他在摸自己,愉快地笑纳了,明知故问:“推我做什么?不舒服了?” 霜迟混乱地摇头,在他掌心里闷闷地吐字:“有、有人。” “有人不是更好么?”程久十分从容,挺腰往他rouxue深处挤了挤,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轻轻说,“有人的时候,你这里咬得格外紧。” 外面的学生又叫了几声,霜迟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忍不住屈起手肘去撞他,急得训他:“不知羞……唔!” 程久充耳不闻,还捉着他的的手去摸他自己泥泞湿热的下体,羞他道: “怎么办呢,他一直在叫我。要不是师尊方才非要缠着我,我已经在学堂讲课了。现在要我怎么回答他,嗯?” 霜迟耻得要命,偏偏又无法反驳,唰地收回手,含糊道:“那你快、快出去。” “现在出去有什么用?他要是问我,我怎么回答?”程久才不放过他,低头慢慢舔吻着他的后颈,在那片温暖的深色肌肤上吮出红通通的印记,下体一刻不停地干他,听他被插得控制不住地呻吟又竭力忍住的狼狈闷哼声,身心皆快意到了极点,变本加厉地说,“告诉他实话好不好?就说,我太太白天起了yin性,怀着孩子,饭也不吃,非要勾着我,想吃我的roubang。我没办法,只好让他吃了。” “要不是他过来,我可能还出不去。” 他说得又轻又慢,偏冷淡的声音低低响起,仿佛在客观陈述一件真事。霜迟明知他说得是假的,也还是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为自己昏了头的举动深深愧悔,也是因此,甚至无法开口让程久闭嘴。 “师尊不说话,是默认么?那我就这么说了?” 说罢,清了清嗓子,作势要提高音量回应。霜迟心都要跳出嗓子眼,抢先道:“你不许……!” 他在孕期,程久也不敢做得太过分,适时停止了捉弄,把浑身僵硬的孕夫抱在怀里绵绵地吻,放柔了声音安抚:“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师尊别生气。” 吻了好一会,男人才放松下来,紧绞的xue也软了,暖融融湿乎乎,顶顶销魂的温柔乡也莫过于此。程久见他平静,又慢慢动起来,谁知才插了一下,霜迟又僵住了: “等……” “嗯?”程久不明就里,“人已经走了。” 不必他出面,只消一个小小的幻术,学生自会给他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不,不是。”霜迟的声音怪异的紧张,像是在竭力忍着什么,额头冒着虚汗,“你出去…啊,别动!” 程久摸摸他前面,直挺挺地硬着,突突跳动,了然道:“快到了?那我慢一点。” 一手握着他的胯,果然是放慢了速度,九浅一深,十分温柔地干他。 霜迟百口莫辩,想再开口阻止已是来不及,身体被一波波的快感冲刷着,还没等程久插到“一深”,就已控制不住地用力掐着程久的手,闷喘着精关大开。 因为多次高潮而稍显稀薄的jingye一股股地射出,yinjing半软下去,过了片刻,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在他身下洇开明显的阴影。 原来他孕期的身体太过敏感,方才被程久的言语刺激得极度紧绷,此刻猛一放松,竟是直接被cao尿了。 程久微不可觉地一顿,眼底浮起浅浅的笑意,声音倒是平静,安抚性地摸摸他肚子,问他:“舒服么?” 霜迟不受控地打了个尿颤,恨不能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