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叫我的名字(甜rou,抱在怀里cao,掌掴屁股,调情,摸奶)
他的阳具在方才程久用舌头jian他的女xue时已经硬到了极致,此刻换了真家伙粗莽地干进去,一瞬间终于被填满的满足感胜过了所有,强劲的刺激如电流般陡然流窜过他全身,他脑海里仿佛有白光闪过,闷闷地低吟了一声,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紧接着,他才感到了不适。 这些日子程久cao的都是他的后xue,那雌花旷了许久,虽然极其饥渴,但骤然被强硬地打开,仍是极其的不适应。霜迟只觉得那里要被他撑坏了,又涨又热,火辣辣的疼,情不自禁地嘶嘶抽着气,提气抬臀。 才一扭动,就听到程久低促地喘了一声,握着他腰肢的手抓得更紧,语气透出隐隐不悦:“想躲?” 他俩的嘴唇紧密贴合,程久说话时也没有一丝后退,这两个字几乎是在他口中响起的,含糊不清不说,竟还混着微妙的水声,黏腻而情色。霜迟大为羞窘,哪里听得出他语气不对,仰了仰头,喘息着说: “慢……” 一个字没说完,又被捉着下巴亲了上来,舌头被吮吸到发疼,差点连呼吸都被夺走。一时之间,他口鼻之间是程久灼热的气息,xiaoxue里是程久guntang的roubang,窄腰还被程久的手紧紧握着,简直整个世界都被程久侵占了,疼痛并着热意一哄而上,熏得他头昏脑胀,隐约似乎听见程久说了句: “慢不了。” 慢不了,却也快不了。 他的yindao本就紧窄,又以这么个姿势,没有一点缓冲余地就被干到了最深处,柔嫩的内壁如何经得起这般冲撞,霜迟有种内脏都被顶到了的错觉,苦于被按住无法挣开,只得本能地弓起身体,试图给自己争取哪怕一息的喘息时间。 他身体绷得太紧,软xue受主人紧张情绪的影响,也同样拼命收缩。程久的roubang插进去,宛如进入了一个尺寸不匹配的rou套子,被密不透风地紧紧箍住,一时竟寸步难移,只能被动地任那层层叠叠的xuerou蠕动着绞紧自己的阳具,一方面舒爽得呼吸发沉,一方面又有种隔靴挠痒的不痛快。 程久尝试了几次,都无法将性器抽出。他又不能罔顾霜迟的感受强来,怕当真伤了他,咬牙忍耐了片刻,一摸男人的身体,还是紧紧绷着,背后的蝴蝶骨浮凸,振翅欲飞,热汗一层层流出,却丝毫没有放松的趋势。 终究耐不住,不客气地使力一拍男人紧翘的rou臀,“啪”的一声脆响,在亲吻的间隙含糊地命令: “别夹那么紧。” 霜迟身体一震,连带着rouxue也剧烈地收缩了一下,面红耳赤地抓住他一点也不尊师重道的手,断断续续地: “别…别打……嗯……” 他反应这么大,程久的roubang被那口软xue一夹一吸,舒服得差点闷哼出声,一时也不急着动了,眉宇间闪过一丝邪气,手掌抬起又落下。 “啪”。 又是一声脆响。 这一巴掌比方才那一下还要重,声音还要大。清脆的拍击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响起,竟然还激起了些微回声。霜迟险些弹跳起来,手撑在他胸膛,头猛地一偏,羞窘太过,竟当真挣脱了他的钳制,瞪他道: “小久!” 口吻倒是严厉,奈何因为方才的窒息感受,他眸中都是薄薄的水雾,这一瞪实在是威严不足,反倒叫程久瞧出了几分隐忍的媚意,看得他呼吸微滞,勃发的roubang硬生生地胀大一圈,突突弹跳着把窄而软的rou道又强势地撑得更开。 霜迟被涨得几欲呻吟,又强行忍下,勉力维持着怒容。 程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又臊又恼又难耐的表情,眸光发亮: “师尊不喜欢?” “自…然。”霜迟恼他明知故问,“哪里会有人喜欢……啊!” 他忽然敏感地叫出声来。 原来他在说话时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下来,程久对他何其关注,立刻抓住机会,掐着他腰重重地向上狠顶了一下,guitou不遗余力地顶中他xue心,快感猛地袭来,他猝不及防,这一声呻吟毫无克制,叫得又哑又急,声音都变了个调。 连他自己听了都耳根发热,忙咬住牙关,只用目光向程久施压。 程久却被他这些往常没有的反应勾得心痒难耐,手掌在那被打得红了一片的臀侧暧昧地抚摸几下,低声道: “弟子就喜欢。” 说罢,竟一抬手,又打了第三下。 “你……哈啊!” 他打一巴掌,就要顶弄一下。霜迟话一出口就被顶得支离破碎,语不成句,羞耻心都要被他点燃了。 这和上次在那殿中又不太一样。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那种如坠冰窟的灰心感没了,气氛更是截然不同,可他心底的煎熬并没有减轻多少,反而更强烈了。 那接二连三响起的清脆巴掌声简直是在挑衅他的底线。他一方面倍感难堪,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羞恼地想哪有徒弟会这么对师尊的,他都…他都没打过程久屁股,真是成何体统;可另一方面,他还以一个远超师徒亲密的姿态坐在程久怀里,不可见人的雌xue里含着对方的roubang,一呼一吸都是对方的气息。那巴掌落在臀部,引发了一系列的酸麻和微微的刺痛,除去羞耻,竟还带来了另一种隐秘的感受。他说不清那是什么,只是莫名地身体发软,明明是程久理亏在先,可他竟然渐渐地有些不敢看程久幽深的双眸。 别扭,想跑。 又矛盾地想凑过去,和他紧密地拥在一起。 他被这种软弱的情绪弄得浑身不自在,掩饰什么似的,越发在意起了“为人师”的尊严。眼看着程久又要打第四下,顾不得许多,连忙伸手捂住臀部,强撑着一口气,低声斥道: “你不许……!” 缓了缓,语速仍是很快:“你…你要做就好好做,不许玩这些花样。” 程久微顿,手慢慢地落在他手背,重复:“好好做?” 霜迟目光躲闪了一下,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羞赧:“总之,你……” 他还要强调一遍,却被程久忽然拉了过去,堵住了嘴唇。 霜迟微微一怔。 程久略退开些许,看他两眼,又在他嘴角下巴接连落下碎吻,才一把将他紧紧拥入怀中,哑声道: “好,我们好好做。” 说罢,抓着他窄腰一提,使roubang退出,而后手一松,同时腰胯猛挺,巨物尽根刺进。 霜迟雌xue已重新习惯他那阳具的尺寸,又因方才的等待而分泌出许多情液,这一番被侵入,虽然同样粗暴急速,但不适之感却已大大减轻,而快意则成倍增加。guntang的rou具紧密地摩擦过xue壁的每一个角落,紧接着xue心就遭到猛顶,快感来得又急又猛,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竟又大声呻吟了一声。 程久如被鼓励,roubang抽出又顶入,速度不算快,却入得极深,每次都深深地cao到最里,用坚硬的guitou蓄意地顶cao他的xue心。霜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入得乱七八糟,呼吸乱成一团,软xue里酸涨发麻,腰眼亦酸软难忍,根本来不及跟上他的节奏,只能身不由己地在他身上颠动,虽然极力压制,仍被弄得发出了几声破碎压抑的低吟。 程久却不满他的克制,一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一边更深更重地研磨他的xue心,一边用手指大力搓弄他的阴蒂,喘息紊乱地命令道: “出声。” 深陷情欲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霜迟爽得猛打了个颤。也不知是被之前那几声yin叫臊到了还是怎么的,牙关咬得更紧,只从鼻腔里逸出难耐的鼻音。 那声音闷而哑,断续飘忽,听起来就像他在忍耐什么刑罚一般,又低弱又色情。程久被激得愈发亢奋,非要逼出他更多的呻吟一般,索性两手抓着他的腰连连把他往自己的roubang上套,胯骨配合着耸动,捣得软xue内发出了黏腻的水声,yin液自交合处流出,糊满了霜迟的屁股和他的胯部。 霜迟呼吸更为浅促,受不了地抓住他手臂。程久动作不停,直把那rou鼓鼓的阴户都撞得微凹,几乎要把两颗饱满的精囊也塞进去,再次逼迫道: “出声。” 霜迟睁着雾气蒙蒙的眼,只是摇头,湿润的长睫剧烈颤动着,勉力张开手臂搂住他,倔强紧闭的嘴唇里吐出两个模糊的字眼: “……小久…唔…嗯…!” 这求饶般的表现无疑大大地取悦了程久,他眸光微微变幻,张口衔住霜迟的耳朵咬了两下: “那师尊叫我的名字。” 叫他的名字,听起来似乎要比大声浪叫体面一些。霜迟沉溺于情欲中,无法思考更多,稍一迟疑就接受了这个要求,断断续续道: “嗯…小、小久…呃嗯!” 冷不丁又被顶得高声呻吟了一声。 这才惊觉上当,急忙又把嘴闭上。 程久在他耳边低笑般喘了几声,继续干他流水的软xue,动作确如承诺那样温柔了不少,顶了好几下,才又道: “继续叫。” 撩开他湿透的衣裳,炙热的手掌沿着劲韧的腰线缓慢往上摸,捏住挺立的乳尖,低声威胁: “若不然,弟子可要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