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隔裤摸xue,舔到潮吹
这一日,霜迟在静室修行疗伤。 程久大小是个圣子,不至于连一间屋子都腾不出来。经过多日的休养,霜迟的伤势已好了许多,被封锁的灵力也略有恢复,平日里便会在静室里安静打坐。虽然魔界灵气稀薄得几乎没有,并不利于仙修修行,毕竟聊胜于无。 却有人叩门。 他觉得诧异,暗自警惕着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面生的魔修,自称受圣子之命,请他过去。 霜迟愈发惊讶。 但转念一想,以程久如今在魔界的地位,不可能有别的人敢擅闯进来;而若是魔君,却是不必以程久的名义来骗他的,直接遣人把他抓走就是。 略一思索,便跟着去了。 魔修把他引到了一处偏室,便告退了。 霜迟推门进去,见是一个颇宽敞的屋子。魔界风俗使然,陈设一概华丽阴糜,当中一张束腰马蹄足矮脚方桌,边上摆着几张椅子,应是用作待客之用。 此时,程久就坐在那方桌后面,朝他看过来。 霜迟放下心来,又觉得奇怪,问:“可是有什么事么?怎么忽然叫我过来?” 程久起身请他过去在自己方才坐的扶手椅上坐下,给他倒了杯茶,答: “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想到这些时日师尊一直待在屋里,恐怕会觉得烦闷,便想请师尊出来走走。” 霜迟奇道:“为何会闷?” 他从前闭关,一闭就是数个年头,怎么会连这点寂寥都耐不住。 程久静了静,妥协般叹息一声,道: “好吧。”他不太有规矩地坐在扶手上,伸臂揽住霜迟的肩,低头嗅闻他发间幽淡的药香,又轻轻吻他眼角,声调倏尔软了下去,“其实是弟子思念师尊了。” 霜迟的脸登时微微一热,不禁一偏头躲避那sao扰般的吻触,无奈道:“不要如此儿女情态。” 然而他才做出回避之态,程久便立刻贴得更紧,一手从他脖子后面绕过去,把他的脸转过来,吻落得更重,另一只手则径直摸到他裆部,揉捏了两下。 霜迟一激灵,猛地并拢腿,神情添了些许狼狈:“小久!” “嗯。”程久手指又往下了一寸,放过他尚且没有动静的yinjing,隔着裤子摸他的阴户。 “唔。”布料被揉进了紧闭的rou缝里,随着那长指的动作缓慢地摩擦着里侧娇嫩的软rou,yinchun被磨得发红,藏着的阴蒂也被挤压到,霜迟过电般一颤,腿夹得更紧,“别这样……” “为什么不要?”程久不容抗拒地分开他的腿,嗓音因亲吻有些含糊,“师尊不舒服么?” 他实在太了解他的身体,手指强硬地对着那敏感的sao豆子发力,把它挤压得发扁,甚至用指甲恶意地抠挠。yin荡的身体收到信号,立刻给予了热烈的反应,霜迟低低地喘了一下,难堪地察觉到雌xue一阵温热。 他湿了。 阴蒂被欺负得红肿,从薄薄的rou皮里探出头来,愈发容易被刺激到。湿滑的yin液不受控地从xue口流出,又被紧勒着rou缝的布料吸收,把那一小块布料浸出明显的暗色,原本干涩的rou缝逐渐变得湿润,泛起yin亮的水光。 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几乎要端不住手里的茶杯,窘迫道: “这哪里是舒不舒服的……啊!” 作恶的手指突然重重一顶那挺立的阴蒂,他剧烈地一震,茶杯一下子倾斜,里头的水洒出大半,尽数落在他的胯部。 茶水还有点烫,大面积地渗进去,对敏感的身体无异于又一次强力的刺激。霜迟的眼角都有了水汽,狼狈不堪地弓起腰,徒劳地想阻止徒弟的进犯。 程久看都不看一眼,继续抠他的xue,调情般的碎吻来到他耳畔,唇齿间呵出的气流把那圆润的耳垂染上一层薄红: “师尊,你把我的手都打湿了。” 霜迟面部热度急剧攀升,索性也不管茶杯了,紧抓住他形同猥亵的手,急喘着道: “别、别摸了……” 猛一扭头挣开了程久捧他脸的手,腾地一下站起身,然而快感之下手脚都有些无力,身体一晃,差点软倒。 程久要伸手扶他,他忙不迭又退了两步,小腿挨着方桌,防备地看着徒弟的手,神情又窘迫又有点恼。 程久这些天还没被他如此坚决地拒绝过,微怔了怔,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师尊怎么了?” 盯着他,轻声道:“只是因为不喜欢在此处?” 霜迟紧抿着唇,和他对视片刻,眼底的微恼渐渐被羞耻取代,移开视线,艰难,却又坦诚地道: “不只是如此。” “那是为何?” 霜迟忍着裆部暧昧的湿意,避而不答:“这成何体统。” 其实是因为,程久受圣水影响,一连数日都只插他的后xue。可他这个yin荡的体质,本来有大半就是落在腿间那个畸形的东西上,如今却“本末倒置”,雌xue被冷落了这么多天,早就迫切地需要抚慰了。 这话他不可能对程久说,只能暗自忍着,而程久不解他苦衷,偏偏还总要撩拨他,他如何受得了。 只有手指……远远不够。 他想要更热更大的东西,确切地说,他想要程久的roubang插进他空虚的雌xue里,cao他,弄他,把他填满,把他干到高潮。 ——就像从前一样。 这一难以启齿的念头日复一日的膨胀,越来越渴切,以至于此刻他站在程久面前,光只是那么一想,被唤醒的女xue便赞同般地收缩了一下,又吐出一股yin水来。 可耻的yin荡。 他愈发无法面对程久探究的目光,扭过头去,咬牙忍着汹涌的情潮,强自镇定道:“若是没有旁的事,为师便先回去了。” 程久注目看他,从他颧骨飞红的窘迫脸庞,看到莫名紧绷的下颌线,再到他不自然地紧紧夹着的双腿。 忽然明白了什么,微微眯了眯眼,眸中隐约的冷意悄然褪去,yuhuo却一层层地燃了起来。 “师尊且慢。” 他站起身来,霜迟敏锐地嗅到些许不寻常的气息,抬脚欲退,转而想到这是在自己的弟子面前,又有些迟疑。 而这一犹疑,程久已走到他跟前,抬手搂住他的腰,脸贴着他guntang的脸颊轻轻挨蹭,小声说: “对不起,师尊,是弟子疏忽了。” 霜迟被他这个小动作搞得心尖一颤,冷硬的灵魂都被泡进了温水里一般,由内而外的发飘——程久总是很懂得如何让他软化下来,身体如此,心里也是。 目光不由得微微缓和:“不是你的错……唔!” 程久又将手挤进了他的腿间,他浑身一震,才欲后退,前者却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yinjing。 颇用了些力气,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他顿时不敢动作,口吻严厉地低声呵斥:“程久!” “对不住,师尊。”程久的嗓音一贯的平静,此刻听来却似含着隐约的笑意。一偏头在他脸侧啄了一下,抬腿用膝盖顶着他湿意泛滥的yinxue缓慢地磨,很认真地提建议,“弟子给您舔一舔,好么?” 霜迟被他弄得意识有些模糊,喘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吃一惊,脱口道: “不可!” “可以的。”程久说,利落地跪了下去,一手将他两只手腕紧紧攥在身后,一手则紧按住他的臀部避免他后退,脸正对着他湿了一大片的裆部。 霜迟眼睁睁地看着他离自己的私处越来越近,简直目眦欲裂:“程久!” 程久充耳不闻,兀自将脸埋进他的胯部,鼻尖拱入yinjing下的软xue,隔着裤子蹭了蹭,而后,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霜迟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瞠目结舌,一瞬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程久从他胯下仰着脸看他,浑然不觉自己此举有何不妥一般,眸光幽亮得近乎阴郁,口吻却是一如既往的镇静,有商有量似的: “我想舔师尊的这里,可以么?” 霜迟的脸唰地涨得通红,瞪着他:“不行!” 又急道:“你快起来!” “可以的。”程久简直把尊师重道都抛在了九霄云外,轻柔却坚定地驳回了他的抗拒,又一低头,用牙齿咬住他在方才就被弄得松垮的腰带,一扯一拉,又叼住他被茶水湿透,紧黏着皮肤的裤子,慢慢往下脱。 霜迟方才被他过于放浪形骸的举动镇住,一时竟连反抗都忘了,此时眼看着他心意已决,哪里还站得住,猛然挣动起来,又狠着心一抬腿,膝盖直顶他的下巴。 他挣扎得太厉害,程久扭头躲避,一不留神还真叫他挣脱开去,但紧接着,霜迟就身形一定,一步也迈不开了。 他竟对他用术法! 程久双手解放出来,动作就更从容,慢条斯理地剐了他的裤子。那裤子吸饱了水分,变得又湿又黏,一部分更是紧紧卡在了rou缝里,不分你我地融为一体。他几乎是把布料从那软rou上撕下来的,柔嫩的小yinchun一下被迫拉扯出来,在布料脱离后又委屈地弹回去,被磨得挺立的阴蒂也不可避免地被牵连到,极致的快感骤然从那一点迸发出来,霜迟猝不及防,啊地叫了一声,语气一下子虚了: “程久……” 程久安抚般揉了揉他半勃的yinjing:“师尊别怕。” 强硬地分开师尊的腿,使他一条腿踩在矮桌上,眼睛紧紧盯着师尊无处可藏的下体,嗓音蓦地哑了: “我会让师尊舒服的。” 霜迟动弹不得地被他摆弄成这一浪荡的姿势,语气里竟流露出一丝慌乱:“你不许……!…!” 程久已经把着他的双腿,舔了上去。 软热的舌尖,试探性地扫过凸起的rou粒。 霜迟脑子嗡地一响,霎时失了言语的能力。 程久跪在他腿间,目光黏在那朵小小的rou花上,呼吸陡然加重,几乎是贪婪地嗅闻着那股浓郁的,来自师尊雌xue深处的味道。 温暖的,湿润的,yin靡得不可思议,争先恐后地往他鼻腔里钻,明明并不香甜,却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毫无抵抗之力地臣服在他脚下。 师尊的味道。他终于又尝到了。 而这一次,即便是师尊自己,也无法阻止他。 一瞬间爆发的情欲把理智也一并点燃了,程久品尝着舌尖那一点腥咸的味道,性器陡然胀大一圈,一刻也不愿再忍,再度舔了上去。 那是一个还没来得及发育完全的女xue,异常的娇小,两瓣大yinchun因为方才的亵玩而充血肥肿,rou嘟嘟地黏在一起。程久的舌尖往里挤压,两片滑腻的花唇无奈地敞开,因为在yin液里泡了许久,竟“啵”地响了一声。 这一声色情又响亮,霜迟听得浑身的血液都分为了两股,一股上涌,一股下冲,极度的羞耻,又极度地……想要。 程久细细地舔开了那条隐秘的rou缝,将里头蓄积的yin水尽数吞进肚腹,从底部一点点地舔到顶端,含住了那颗圆鼓鼓的小东西。 他适时解除了术法,霜迟一下子软下来,强撑着还要拒绝,程久便一张嘴,将那饱满的rou豆子衔在齿间,轻轻咬了一口。 “唔唔!”阴蒂被牙尖挤压到凹陷,像是被狠狠地顶cao了一样,快感和惊惧一并袭来,霜迟蓦地扬起脖子,不敢再挣扎了。 , 程久叼着那胀鼓鼓的rou粒,用牙齿细细研磨,又拉着往外扯到变形。他力气拿捏得很精准,并不会真的伤到霜迟,但敏感点被尖锐坚硬之物搓弄的感觉仍然叫霜迟本能地绷紧了身体,手在空中挥动一下,胡乱一抓,竟扯松了程久的发冠。 满头青丝霎时倾泻而下。 霜迟一怔,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适逢程久眼帘轻抬,自下而上地看了他一眼。 他下半张脸都埋在他的下体看不分明,唯有一双眼睛,眼角上挑,黑白分明地看过来,极致的冰冷,又矛盾的炽热,幽幽的,宛如一汪深潭,要把他溺死在里面。 四目相对的一瞬,霜迟竟有种灵魂也被他的目光cao了一遍的错觉,心头一颤: “小久……” 程久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在他脸上逡巡,牙齿微松,却用嘴唇含住他的阴蒂,舌尖拨弄两下,滋滋有声地咂吸起来。 霜迟只觉得他的唇舌热得像是熔融的岩浆,他肿大的花核被密不透风地包裹在里头,简直要被他口腔里的高温所融化,快感像涨潮,愈来愈盛愈来愈深,他荒谬地感到了窒息,浑身热汗淋漓,两股战战,几乎要站立不稳。 头晕目眩地伸手去推他的脸:“别……别舔了……” 然而那样一只宽大有力的男性的手,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气。 程久直把那可怜的阴蒂亵弄得充血涩疼,肿得快破皮了,才终于松口,任它高高地卡在yinchun间,收都收不回去,只能颤跳着释放阵阵酸麻的快感,把它矜持的主人不停地往yin荡推。 火热的舌头又陷进嫣红的rou缝里,着迷地上下滑动,享受着被软腻的媚rou推挤的美妙感觉。 真软,真嫩。 他回味起roubang埋在这里时的销魂快感,呼吸不可抑制地粗重,失控地咬了一口。 “嗯…啊……”霜迟嘶地吸了口冷气,“别咬!” 连被咬都会有感觉。 怎么会这么sao。 看起来是个像模像样的男人,高大英武的外表把全天下的人都唬了去,底下却长了这么个东西,又小又娇,随便揉两下就会湿。 sao死了。 活该被他cao。 阴暗的恶念悄无声息地揉进炙热的情欲里,翻涌着,挑拨着他的心弦,怂恿他做出更过分的事。 比如,把roubang捅进这个畸形的女xue里,粗暴地cao他,cao进深藏的zigong,把jingye射进去,把宫腔灌满,肚子鼓起来,像个孕妇一样。 对,怀孕。 是该让他怀孕。 师尊长了这么一个多余的yinxue,不就是用来给他cao,给他怀孩子的吗? ……这是师尊。 翻涌的恶欲倏地消散,但那臆想中师尊被自己搞大了肚子,大张着腿从xue缝里流出白浊的浓精的画面却滞留在了他的脑海,如油星坠进火里,yuhuo一下高涨得不可收拾。 情绪骤然失控,高挺的鼻尖卡进湿漉漉的rou缝里,躁动地胡乱磨蹭。男人被拱得又窘又痒,满面通红地扭着腰躲避,但紧接着,程久就精准地舔到了那藏在层层媚rou中的小口,嘴巴含着绵软的yinrou,重重地嘬吸。 “啊!”灭顶的快感毫无征兆地淹没了他,霜迟的身体陡然一震,像被无形的yinjing贯穿了神魂,yindao剧烈痉挛起来,喷出一大股湿滑的蜜液。 程久死死地嘬住他抽搐的女xue,焦渴地把他的yin水一滴不漏地接进嘴巴里,毫不迟疑地咽下去,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霜迟爽得直哆嗦,狼狈地大口喘气。而程久犹嫌不足,舌尖抵着微张的rou嘴使劲儿钻弄,顶进紧绞的yindao,恶意地顶cao着xue壁的敏感点,时而吮吸两下,试图榨取更多的液体。 他几乎整个口鼻都埋在了霜迟的雌xue上,火热的呼吸洒在rou缝里,烫得敏感的嫩rou瑟瑟发抖,硬挺的鼻梁蹭着肿硬的阴蒂。这场景太yin邪,这感觉太刺激。霜迟精魂都要被他吸干了,大腿内侧绷得死紧,却还是使不出一点力气,崩溃般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破碎长吟,几乎是坐在了他的脸上,瞳光发虚,高昂着头,大敞着腿任徒弟舔弄自己的小逼。 他真是一点也站不住了,身体直打晃,修长的手一把薅住了程久披散的长发,哀哀道: “小久……小久,我……” 程久一顿,手掌紧扣住他两团丰盈的rou臀,稳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变本加厉地舔吮起了他水淋淋的yin花。 霜迟一下子咬住了牙关,遏制住即将出口的yin浪喘叫。 太刺激了。 下体憋尿似的酸涨,两瓣rou唇充血热熟到麻木。 几乎要被程久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