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黑暗的地方-血腥重口警告!女xue改造,极度敏感中的劳作,催眠舌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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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神父正随助祭亚比熟悉教堂结构和工作流程,突然闷哼一声,扶着立柱站住脚步。 “穆神父,您怎么了?” 神父脸色煞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强烈的疼痛在体内翻搅,下腹如同被人塞进了一组滚动刀片。自从来到罪星教堂后,这样的腹痛每天都会出现两次,来时气势汹汹,去后却又了然无痕。 神父不愿助祭担心,咬牙硬挨过发作后,勉强笑道:“没什么,可能有些水土不服。” 偏偏助祭十分热心,硬凑上来伸手在下腹摸索:“肚子疼可不得了。哪里疼?是这里吗?” 神父独来独往惯了,顿时身体发僵:“不是那里,那里是肝脏,我自己也懂一些医术,不必担心。” “那是这里,这里?” “不是。”助祭越摸越不是地方,神父微微躲避。 “好了亚比,真的没事。不是说要去藏书室吗?继续吧。” 助祭憨厚一笑:“您说的对,如果身体没问题的话,我们继续。说起来,藏书室里有不少前人的笔记,也许有人也曾遇到过类似的问题,您有空可以好好查阅一下。” 简单介绍藏书室后,助祭离开去准备午餐,神父独自盘桓。藏书室不大,主要陈列着几架宗教书籍和一些宗教用具。正中一张书桌异常宽大,可容一个成年人全身躺卧,书桌一角堆着一摞手稿笔记,大概就是助祭提到过的前人遗物。 笔记大多是素皮封面,看不出内容,唯有一本用华丽的烫金花体字标示了书名。神父抽出,只见封面上侧绘有一只天使,如同归巢倦鸟般蜷着身子,羽翼合拢,闭目沉睡。 天使……神父抚住腹部,直觉这本笔记中真的会有自己关心的东西。他刚刚并没有对助祭完全说实话,其实除了剧烈的腹痛,这几天还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起先是会阴处的瘙痒和后xue的隐隐不适,后来瘙痒处越来越红肿,渐渐隆起长条形的鼓包。紧接着腹痛开始来袭,开辟血rou般的疼痛似乎能直接连通会阴。神父非常清楚,这不是水土不服。摸着鼓包的形状,他隐隐有某种猜测,但这猜测实在是太过荒诞,若真的形诸于口,只怕会被人当做疯子。 如果是神眷的话……神父翻开笔记。 突然一阵嗡嗡杂杂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就像一道嘈杂的水流涌入安静到令人窒息的小镇。神父走到窗边,远处乌压压的一片男人走向小镇。这些男人浑身漆黑,沾满矿渣与尘土,原来是矿场的矿工下工了。这些矿工平时都住在矿上,只有两周一次的休息日才能回到小镇见见家人或是享受其他娱乐服务。这是神父第一次见到这些传说中的主要信众。 尽管都是些犯有重罪的罪犯,但此时矿工们看起来跟普通下班的工薪族也没什么两样。有人从街边拎走自家脏兮兮的小崽子,有人迎向婆娘,也有人直奔小餐馆嚷嚷着要吃碗rou。 这里的生活比想象中要平和许多。神父暗暗想着,果然即使是法外之地也会在日常生活中渐渐形成所有人能够共同遵守的规范来。 “cao你狗娘养的!老子有钱,凭什么不卖给老子!”街对面的rou铺突然爆发喧哗,一名客人举着钱袋冲rou铺老板咆哮。 客人又高又壮,满脸横rou,比起面黄肌瘦的普通矿工看起来要健壮许多。周围人里只有肥头大耳的rou铺老板能与他的身材比肩。 rou铺老板爱答不理地剁着rou馅:“你这点儿钱不够。” 客人暴跳如雷:“怎么不够?刚才那人这么一袋钱买了一扇排骨,你怎么就卖了?” rou铺老板“哆”地把刀磕在案板上:“对他是那价儿,对你就这价儿。买不买?买不起赶紧滚。” “cao你屁股!你特么想死是不是?当我们新来的好欺负?” rou铺老板冷笑一声:“看你这身膘,至少能扛两季度,需要吃rou吗?劝你一句,我这rou,最好少吃。非得吃,3袋星元一斤!” 1袋星元是矿上工作1个月的报酬,紧巴巴的话,可供3口之家一个月的嚼用。新人囚犯处处面临克扣,往往半年才能拿到1袋钱。壮汉客人与神父是同批抵达的罪星,在矿上吃糠咽菜,一个子儿也拿不到,此时手中的钱还是回镇路上抢了别人得来的。哪里可能付得起屠户的天价。 眼见着rou铺老板眼皮子半抬不抬的,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壮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抄起一旁的解骨刀直奔老板胸膛。 没想到rou铺老板看着满身肥油,身手却很灵活,很快闪身避过,壮汉欺身再砍,老板自案板底下一抽,一道蓝色光弧闪过,如同热刀切进黄油,壮汉的左臂无声无息地滚落在地。 焦糊的rou香在空气中飘散,壮汉愣了愣神才嘶声惨呼:“激光刀!” 神父也是一惊,激光刀在普通的星球也属于严格管制的刀具品类,没想到罪星的小小屠户都能拥有。他放下笔记快步下楼,远方的罪恶无力顾及,眼前的流血却不能不阻止。 壮汉断臂处鲜血迸流,rou铺老板挥挥手:“滚蛋。你丫是给我上货来了。”说着不再理会壮汉,俯身去捡那条胳膊。 却不想壮汉着实悍勇,遭受重创不想着疗伤,反而趁老板弯腰时大吼一声将他扑倒在地。壮汉用体重压制住老板,张嘴就咬住老板鼻子,一手用尖刀疯狂戳刺。 这回换成老板放声惨叫:“啊!救命!救命啊!”壮汉下了死力,老板的鼻子很快被咬掉,脸上两个血洞鲜血横流。身上也多了许多伤口。 他手脚并用地挣扎,试图去抠壮汉的断臂,同时惨叫着:“救我啊!你们这些狗娘养的畜生!啊!救命!救命啊!” 他慌乱地巴望四周,却只能看见一双双脏兮兮的破鞋,破鞋组成圆圈,将这里围得密不透风。围观的人俯视着地上扭打的男人,神情冷漠而木然,仿佛那里不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在殊死搏斗,而是两条野狗。 壮汉举刀狂戳,老板就像一只破掉的水袋,处处滋着鲜血,在泥地上抹出一片片湿红。壮汉呸地吐掉鼻子,狞笑道:“让你狂,死肥佬!” 老板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一串血沫自喉咙里滚过,老板喃喃道:“救……咕咕……别吃……我……。” 壮汉也累得够呛,摇摇晃晃地爬起身来,自rou摊上拎起一条上好的红rou甩在肩头,顺手揣上了老板的激光刀。他向外走去,人群却还不肯散开。 壮汉凶恶地挥刀恐吓:“干什么你们?都想死吗?” 人群齐齐退后一步,却没有让路。 “都给我滚开!” 人群冷漠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壮汉被看得发毛,正要发作,突听一阵破空之声。亮蓝色火焰轨迹自空中划过,焰轨散去,一个潮男脚踩单兵作战飞行器出现在场中。潮男身着亮红色皮靴和张扬的铆钉皮夹克,头发染成橙色,歪歪斜斜戴着一顶警帽,相貌很是英俊,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子惫懒。 潮男吹个口哨:“哟嚯,当街恶性伤人事件!这是知道我们执法队太闲,上门送热闹来了昂。” 潮男神情轻快,表情灵动,与周围的矿工如同两个世界的存在。壮汉气势一滞:“你小子又谁啊?” 潮男当空蹲下,一手支着下巴:“嗯,看来就是你干的了。弄得太脏了,真是没品。这么多血流在地上多浪费?血豆腐不好吃吗?” 壮汉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一阵恶心:“你他妈的变态吗?” 潮男突然起身,凌空飞起一脚将壮汉踹了个筋斗:“离远点儿!口水喷到我的飞行器了!” 壮汉脑门上印着斗大个鞋印儿,一时间头晕脑胀,气得眼睛都红了。嗷嗷叫着爬起来就要往上冲。 潮男cao作着飞行器灵巧地躲避,不远不近地吊着壮汉来追:“地上的蠢货听着,你已经被逮捕了,你有权保持沉默,因为……如果你不想保持沉默,我会帮你保持沉默!” 话音未绝手起枪落,小巧的子弹瞬间洞穿壮汉脑门,壮汉直至死亡都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在惯性作用下又奔行几步才颓然倒下。 潮男招招手,立刻有普通矿工从他身下捡起激光刀恭敬地递给潮男。潮男道:“成,今儿收成不错,这俩送你们了。” 矿工们麻木的脸上泛出喜色,立刻一拥而上。 这些事情说来漫长,实际上不过发生在几分钟之间,神父从顶楼一路小跑,才刚刚出了教堂。只见对街rou铺前人头耸动,人们挨挨挤挤的似乎在争抢什么东西,有人脚踩飞行器漂浮在上方,仿佛在观赏蚂蚁争抢蜜糖。 神父挂心受伤的人,几步赶上。人群见他穿着教士服,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路。潮男本来有几分百无聊赖,看到神父出现陡然眼前一亮。年轻、严肃、干净、正直……教廷的猎物,真是一如既往的诱人。 人群中间,几个相对健壮的矿工争红了眼,丝毫没有注意到神父的到来。他们肢解着屠户和壮汉的遗骸,每个人都嚷嚷着想拿到最有油水的肚腩。甚至有人直接凑到伤口上狂饮鲜血,不肯浪费一点难得的营养。 这样的画面,即使是最大胆的地狱图卷里也不敢描画。纵使冷静自持如神父,也感到胃里一阵翻滚。潮男眼见神父脸色转为青白,不怀好意地猜测他何时会真的吐出来。记得上一个红头发神父只坚持了三秒,这一个会在第几秒呢?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年轻的神父不仅没有踉跄着后退,反而大步上前:“停下来!” 矿工闻声回头,眼神凶恶得如同鬣狗,仿佛下一秒就要择人而噬。但见来人只是神父,神色立刻转为轻蔑。相比恶性罪犯们来说,神职人员个个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被放在眼里。虽然由于星球统治者的命令,普通罪民不能触碰这些高级猎物,可高级猎物也没本事管到罪民头上来。 潮男敲着下巴乐滋滋地想,小神父勇气可嘉,接下来恐怕就要搬出亲爱的主来大肆说教了吧。 然而神父又一次打破了他的幻想。只见他进步擒住一名矿工的衣领,再次寒声道:“停下!” 矿工不耐地一甩:“婊子,滚开!” 手掌被挥开,神父顺势一刁,擒住矿工手腕。矿工怒道:“老子他妈说滚呃呃呃呃呃呃!”话没说完,突然浑身剧烈抖动,整个人抽搐起来。 神父随手抛开矿工,任他昏迷在地。修长的手指一翻,露出个小型电击盘来。神父看向其余几人冷脸道:“停下来。” 其余几人对视一眼:“他有电击盘,小心!” “少管闲事,上帝的臭婊子!” “回家拿十字架捅你的屁股去吧!” 耳听污言秽语,神父不再多言,欺身向前。神父是典型的古地球亚裔体型,比欧裔居多的矿工身量要单薄很多,几个矿工围拢上来,立意要夺下他的电击盘。偏偏神父动作十分灵活,几番穿插,几个人高马大的矿工连一片衣角都没有摸到。反而分别被神父拍中倒地。 有趣有趣,潮男看得眼中异彩连连,要想完成这些动作,那宽大的黑色教袍下,必然要有一身流畅柔韧的肌rou,这样的肌rou,若是弯折起来…… 潮男看着神父喝散众人,独自搬来木箱为地上的零碎收敛,感觉有些可怜。何必呢?若他知道这rou摊上平常售卖的rou食也全部都是人rou的话,又该是副什么表情呢?天真的男人啊,看来对这颗除了矿石什么都没有的星球你还缺乏很多必要的认知。 地上神父收拾好零碎,抬头看了潮男一眼。只这冷冰冰的一眼,潮男就感觉自己竟然可耻的硬了。 “你是治安官?”神父问道。 潮男踩着飞行器嗖地靠近,飞行器的尖头几乎碰上神父的鼻子:“没错。神父先生需要治安叔叔的帮助吗?” 神父神色丝毫未动,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氢气推进器的逼人热度:“这两位死者有家人吗?该怎么联系他们?” 潮男脚下一动,飞行器刷地贴着神父转到身后:“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 神父转身面对他,平静道:“那么你会告诉我吗?” 潮男再次转到神父身后,凑近耳边低声吹气:“会的,神父。我愿意在你面前变成赤裸裸的婴儿。” 神父反手一记电击拍去,潮男瞬间大笑着拉远距离:“哈哈哈,别这么小气。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信徒呢?” 神父道:“答案?” 潮男道:“如果我回答了你,肯不肯为我做一场告解?” 神父道:“我没有理由拒绝。” 潮男笑道:“很好。现在听好,尊敬的先生,MODOS的人死亡就是死亡,不需要埋葬,不需要家人。如果哪一天你熟悉的人不再出现,那么他就是死了,所有人都知道。” 神父敏锐地察觉到一丝感伤,还想再追问两句,潮男却不肯再多呆:“再见神父,好好跟老亚比学学本事,我可是预约好了,你的第一次告解。” 神父目送男人离去,不知为何,总觉得刚才的对话有些古怪。可具体哪里古怪,一时却也说不清楚。 方才还喧闹无比的街道此时寂静无人,神父叹一口气,尽管行前已经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但罪星情况之恶劣,显然比最坏的预期还要糟糕很多。 这一晚,神父沐浴时发现,下体的鼓包又长大了一些,甚至隐隐有左右两瓣分裂的趋势。薄薄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艳红的小圆豆在萌发。想起藏书室里那卷笔记,神父感到强烈的不安。但他实在太疲惫了,很快便在浴缸里闭上眼睛,陷入光怪的梦境。 梦里有一团温暖明亮的光。他知道,那是天父的样子。 天父说:“MODOS乃悲惨之星球,人离上帝太远。” 神父答道:“是的。” “人皆罪人,却可堪怜。” “是的。” “神使不弃,应予救赎。” “是的。” “行之若痛,可还愿往?” “是的,我愿意。” “行之若罔,可还愿往?” “有您的指引,不会迷茫。” “很好。那么接受新的身体吧,吾之神使。” 白光闪烁,似乎有一缕柔光缠绕而来。神父刚刚随着光丝舒展开身体,突然感到下体一阵剧痛。神父如中斧凿,痛得翻然醒转,赫然发现几缕血迹在浴盆中散开。 还是熟悉的腹痛,但这一次的疼痛就像前几次疼痛的总合。神父痛得眼前一阵阵发白,勉强扒住浴缸边沿撑起身体,大口大口地试图呼吸。修长的双腿不断在水中挣扎,微蓝的水面腾起一圈圈水波。不断有鲜血从腿间流出,在水中飘散开来,就像一朵朵艳丽的山茶。 在神父看不到的角落,几架微型摄像机正在全力工作。平视的、俯视的、侧视的,甚至从浴缸底部仰拍的视角都有镜头。星际的远端,教皇冕下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回到寝宫,正好收到来自亚比的邮件。打开这封名为【圣处女的诞生】的邮件,所有镜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教皇面前。 从浴缸底部的镜头可以清晰看到,挨挤的双丘间,一个全新的器官正在成形。原本会阴处的皮肤开裂、剥落,两片淡红的rou瓣舒展身形。rou瓣闭合得紧紧的,尽头拢住一处小球,小球十分羞涩,暂时看不清全貌。原本属于会阴的肌rou被这多余的器官挤开,形成高耸的阴阜,在水波的掩映下,如同新蒸的雪白馒头。 器官生长完整,疼痛渐渐平息,神父伏在浴缸边喘息良久,逐渐恢复视觉。指尖还在因疼痛的余韵而颤抖,神父摸向下体。刚刚触及密地,浑身就是一个激灵,那是种陌生的感觉。大腿条件反射地夹住作怪的手指, 神父的表情一片空白。 传说天使不分男女,乃是无性之体,那么雌雄兼具的身体,难道不也一样吗?莫非,这就是所谓神眷…… 教皇爱死了他这种表情,拉大镜头特意来了个特写。截下屏幕上的精彩瞬间,满意地把图片存入私藏。 次日亚比准时前来敲门,神父却罕见地依然躺在床上:“抱歉亚比,身体有些不适,今天我想休息一下。” 亚比担心道:“是您的水土不服加重了吗?我该为您向教廷申请一位医生。” 神父道:“不,没关系,不用。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 亚比为难道:“好的好的。可是……您看,明天我们教堂就要正式开门了,但还有很多准备工作没有完成……有很多信众已经收到消息,他们已经有太久没有做过圣事了,我们要告诉他们教堂将推迟开门吗?” 神父惊讶道:“明天?” 亚比道:“对,您不知道吗?这是教廷的规定,为保证教化边民,在有主堂神父就职的情况下,罪星教堂不得停业超过一周。明天就是一周的最后一天了。” 神父从没听过这样一条规定,略为怀疑地看向亚比,亚比报以憨厚的微笑。 “好吧,我知道了。请你在外面稍等,我换下衣服。” 亚比离开并体贴地带上房门,神父勉力撑起酸软的身体更衣。他是多么希望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个可怕的梦境,但当内裤擦过腿间时,麻酥酥的电流不断提醒他,那里是真的不一样了。 神父不知道,伊甸园公司生产的夹竹桃药剂不仅能够在自然人体内催生全套女性生殖器官,还会使新生器官具有极高的敏感性。尤其是在新生的一周内,那里的敏度几乎可以达到吹气飞水的地步。通常使用夹竹桃的性奴在这一周中,不仅不能穿任何衣物,还必须时刻保证岔开两腿爬行才能避免连续的高潮。 神父穿好内裤,平常柔软的织物此时显得格外粗糙,每一丝布纹都仿佛在那里轻轻刮搔。但神父平常实在太过自持,连此时下体涌来的阵阵瘙痒到底是什么信号都不知道。他只以为这不过是某种身体不适的表现,咬咬牙就能克服过去。为了不让信众失望,神父坚持随亚比前去做准备。 两人走向储存圣事器材的地下室,神父举步维艰。下体传来的瘙痒一路顺着股缝往上钻,令他感到腰肢酸软,尿意勃发。好痒,那里似乎在充血,涨得发烫。神父强忍陌生的不适,眉头紧皱,神情越来越严肃。 亚比故意请神父帮忙来回搬运蜡烛,不过两趟,神父就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 “穆神父,您还好吗?出了很多汗啊。” 神父绞紧大腿别扭地站着,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若无其事:“没什么。可能有点劳累。” “还是这里疼吗?”亚比关心地摸上神父下腹。 神父猛地抽身躲开:“别碰我!” 神父从来没这么大声喊叫过,亚比看起来吓了一跳。神父靠住墙紧喘两口气,平静下来道歉道:“对不起,亚比兄弟。我不该吓到您。但我实在是不太舒服,请允许我暂时离开一会儿。” “哦当然,您请便,需要我帮忙吗?” 神父很想说不用,可刚才动作一大,一股温热的水流从那里流出,浑身实在是没有力气。 被亚比扶回房间,神父立刻跌跌撞撞地进入卫生间。掀开黑色教袍,脱下内裤,一些粘稠的透明液体在布料与器官间拉起长长的水丝。 “嗯……”神父咬住下唇,眉尖轻蹙。 神父用纸去擦,可纸张陷入rou缝就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不仅擦不干净,还越擦越多。rou缝后深长的xue道里就像藏着一眼水井,咕咕地冒着yin水,将yinchun泡得又热又涨。新开发的rouxue禁不住一丁点的刺激,仅仅是手纸擦过阴蒂就让神父打着激灵喷出一股阴精。 神父弄得满手黏腻,简直不知所措。门外亚比喊道:“冰箱里的冰水太凉,您肚子疼可千万别喝啊。” 一语提醒了神父,到外间取出冰水瓶,直接夹在腿间。门外亚比cao作着微型摄像头一览无遗,还有空拍摄一张特写。 罪星论坛上,一个名为“成熟”的帖子悄然出现。帖中只有一张图片:那是一双紧实的大腿,还有半个屁股,臀rou饱满圆润充满了诱惑。最特别的是,这双腿间夹着一只透明的水瓶,瓶上还挂着霜珠,弧形的水瓶具有放大作用,拉近的特写里,能够清晰看到瓶中摇曳着密地的粉红。等待已久的猎手们立刻炸锅,污言秽语盖起了高楼。 神父冰敷后终于停止流水,快速打理好自己,不敢再穿内裤。下午的劳作中,三五不时的还要回到寝室再次冰敷。饶是如此,到晚上完成工作后,还是被亚比发现了异样:“咦,地板上怎么有这么多水迹?我看看,一直到您脚边儿啊,穆神父,您看是不是脚上踩到水了?” 神父闻言浑身一紧,忙夹紧滑腻腻的屁股道:“对不住,就这最后一点事情了,我来收拾就好,你去休息吧。” 亚比离开,神父松了口气,一面跪在地上擦拭水迹,一面还要在屁股里夹紧教衣,免得落下新的水印。 与此同时,罪星论坛上时事同步了照片。 ——浪费啊,懂不懂规矩,sao水全都该舔到肚子里去。 ——贱货,屁股里夹得那么紧,脸上还一脸的苦大仇深。 ——就是欠cao。 ——哦,想当那条教袍。 亚比满意地登出论坛拨通电话:“喂,我是亚比,今晚要一个唱诗班过来。对,新货快要熟了。嗯?嗯……这几周恐怕不行,已经约满了。以后……成,一定给你排上。” 是夜,神父跪伏在天主的神像前夜祷。太多的疑惑,太多的恐惧需要倾诉。不知不觉中,疲惫的神父又睡着了。房门悄悄打开,亚比走进门来。 亚比掀起神父的黑袍,露出雪白的臀rou,熟练地催眠道:“抬起你的臀部,我的孩子。” 神父依言照做,黑袍顺着腰线滑下,露出半片胸膛。 “再高一点。” “再高一点,对,腰往下,很好。腿再分开,对,保持住。” 在神圣的十字架下,神父光裸下体,摆出翘臀塌腰的yin猥姿态。 亚比满意地对门外道:“进来。” 门外走入一名少年,恭敬地跪在亚比脚边:“助祭大人。” 亚比点头:“唱诗班。你的福来了。” “是的,大人。” “迎接主堂神父吧,用你的唇舌。” “遵命,大人。” 少年面容极为精致,尤其是鼻尖挺翘得简直能挂上一只铃铛。此时少年凑近神父,鼻尖轻轻抽动,仿佛一只可爱的小犬在小心翼翼地嗅闻。 适度的体温带起干燥温暖的人体味道,少年双眼微合,虔诚地轻触花门。他的嘴唇如同玫瑰般鲜艳柔润,吻住神父浅红的外阴,仿佛两朵娇花在春风中摇曳。 “呃……”由于极度敏感,尽管少年动作轻柔,神父还是若有所觉。 察觉到神父的躲避,少年双臂抱住他的腿根,仿佛藤蔓缠绕树干。少年深吸一口气,小犬般在神父腿间胡乱拱着。温热的鼻息吐在股间,激起一片寒栗。 神父细细地颤抖起来,呜呜哼着想要逃离,偏偏身体在催眠的控制下只能僵硬地留在原地。亚比高声祝祷:“赞美主啊!赐予我们性欲!” 神父被迫喃喃:“赞美主啊,赐予我们性,嗯,欲……” “赞美主啊!您用万能的知,赐予我们女阴。” “赞美主,呃……您用万能……的知,赐予我们女阴。” 就像春天的溪谷迎来第一道解冻的暖溪,少年在干燥的谷道间闻到一股微酸的湿润气息。他轻轻咬住花瓣,齿列缓缓地磨着软rou爬行,将每一条因冰冻而暂时沉睡的神经逐一唤醒。 神父痛苦地蹙眉,发出宛如泣音的呻吟。紧握的指节用力到青白,仿佛在与什么看不见的魔鬼做着斗争。亚比感受到了强烈的试图挣脱催眠的意图,这样剧烈的反抗令他吃惊。即使已经被药物软化和控制了这么多天,神父依然几乎挣脱了掌控。可惜只是几乎。如果在第一天催眠时就能唤起这种精神强度,神父一定能够立刻清醒过来。但如今……世上没有如果。 少年温柔地舔舐着,嫩红小舌描摹着花瓣的轮廓。鼻间的湿气越来越重了,春天的潮水即将来到出口。少年知情识趣地嘬唇,两瓣软rou立刻如同果冻般被吸到口中拢成一撮rou团。rou团被灵巧的舌尖来回拨弄,刺激得神父两股战战。 亚比扳起神父的下巴,命令他睁眼。神父睁开双眼,无神地注视亚比,亚比道:“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觉?” 一股yin水涌出潮xue,少年尽数饮下,神父浑身发颤:“我,呃,不知道……我不懂。” “记住,这就是被侵犯的感觉。” “侵犯……” “是的,感觉到了吗?唱诗班在向你传达神的旨意,在他灵巧的舌头和美妙的喉咙里。看,舌尖已经探进你的孔xue,它很长吧?还在深入着……现在到了哪里?” “嗯,嗯……在我的身体里。” “对的,在你的身体里。感觉到了吗?舌根被你夹在xue口,内里卷搅着,舔过你的每一寸rou壁。” “不,呃,我不明白,为什么……” “你不需要明白,用心去感受。你这yin荡的身体,随便舔一舔都能够勃起。” “不,不对……” “不,完全对。你不仅在勃起,还马上就会喷出花蜜。你这吃了智慧果的罪人,所有的恶都在你的身体里。” 少年努力配合着助祭,抱住神父的臀腿用力吮吸。唇齿间黏腻的水声里,神父的yin液越淌越急,有些少年还来不及舔去,就滴淌在地。 神父激动地颤抖着,两颊泛起红晕,亚比示意少年收尾,少年立刻将进攻的矛头转向早已挺立的花粒。连自渎都不曾有过的神父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才被少年含住就冲上了顶点。yin水四处喷溅,打湿少年头脸。少年为神父舔干净xue口,默默退下恢复跪姿。亚比沉声道:“用你的贱xue记住,你会越来越渴望这种感觉。” 神父没有回答。过于强烈的高潮令他陷入了更为深层的昏迷。不过纵使如此,他还是在催眠的命令下维持了yin猥的姿势。对面的神龛上,戴荆棘冠的神明静静注视着一切,在他的目光里,虔诚的神使跪伏着,肃穆的黑袍垂委在地,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宛如一场献祭。 少年也静静注视着神父,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助祭重新为神父盖好衣服,对少年道:“脱掉衣服,我要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