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柄06-贞cao带,3P,盯着哥哥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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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案的过程顺利得难以置信,在程思的刻意激怒下,玛莲娜夫人用刻薄而嘲讽的语气将自己的“丰功伟业”倒了个底儿掉。法院里,当这段录音播放时,旁听席上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惊呼。 人们看向玛莲娜夫人的眼神渐渐变了,从对优雅贵妇的尊敬与羡慕变成了厌恶与鄙夷。第二天的报纸几乎用尽了所有形容毒妇的词语来描述:“黑寡妇”、“蛇蝎心肠”、“恶毒的继母”、“残忍的虐待狂”…… 庭审还没有结束,安德鲁医生、程宅的老仆人等纷纷出庭作证,痛陈玛莲娜母子对程家双子的侮辱与迫害。形势向不利的方向急转直下,玛莲娜夫人吓坏了。她仓皇地联系欢场上的姘头,希望他们给予帮助。但这些平时浓情蜜爱挂满口的男人,到了关键时刻全都跑得一干二净。 “对不起,您的联系人已将您加入黑名单。您暂时无法与对方联系。” “混蛋!”最后一个通讯号码失效,玛莲娜夫人暴躁地摔掉通讯器,疯狂地扫荡室内一切易碎的物品。 “mama,你在干什么?打扰到我打游戏了。”理查德推开房们,满脸的不高兴。 “哦,理查德!”玛莲娜夫人抓着满头乱发,被抽了骨头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不行了,事情已经不行了。快,收拾东西,跟我离开,我们必须马上逃走。” “你在说什么呀”,理查德一脸不耐烦,“我的游戏还没通关呢,我哪儿也不去。” 玛莲娜夫人简直要被这只肥猪气疯了:“你这个蠢货!还打什么游戏?!你想一辈子坐进牢里吗?两个小贱人还没有掌握实质性的物理证据,光凭录音法院不会很快批捕的,我们马上逃走,还有机会!” 与玛莲娜夫人的气急败坏形成鲜明对照,理查德甚至连眼睛都懒得完全睁开:“哦,你说那个呀,你的毒药购买记录对吗?他们已经有了啊。” 玛莲娜夫人直接蒙住了:“你说什么?” “就是你让我帮忙销毁的那份电子记录,前些天有人找我买,我就卖给他了。从那么久以前的系统垃圾里恢复可不容易呢,幸亏我今年没换光脑。” “你,你卖了?你这是失心疯了吗!”玛莲娜夫人涨红着脸捂住心脏,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 “还不都怨你”,理查德也有些生气了,“自从那只游戏手柄被带走,你就开始克扣我的零用钱。害我没钱买光脑,没钱给小啾!那个人可是答应用星际限量版的小啾圣天使套装跟我交换,圣天使有多值钱你知道吗?全宇宙也只有三套!穿上它,小啾会直接叫我主人!” “孽畜!孽畜!你就为了个什么虚拟数据捏成的小婊子,把你的亲妈卖了?!” 理查德大怒:“不许你骂小啾难听的话!她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女孩!”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你那个猪脑子是不是让肥油给糊住了?这种关键性的证据一交,你是想坐牢坐到死吗?” 理查德扣扣鼻孔:“我又没下过毒,没栽赃,坐什么牢?顶多因为作伪证罚我点儿款。你放心坐牢去吧,你的婚前财产我会好好使用的。” 理查德神色淡漠,玛莲娜夫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本以为自己这个儿子单纯木讷,顶多是痴蠢了一点,没想到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他对亲人竟也能像对陌生人一样绝情。 “好,好,你很好。理查德,是我的儿子。哈哈哈哈,这难道就是报应吗?是报应吗?”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太过荒诞,玛莲娜夫人怒极反笑,几乎笑得直不起腰来。 理查德嫌弃地看着疯妇一样的母亲:“你还不跑路吗?” 玛莲娜夫人翻身而起:“走,mama这就走。你等着,你和那两只贱畜都给我等着,我会回来的。” 理查德不耐烦地翻翻眼睛:“哦。” 玛莲娜夫人匆忙收拾了一些细软,才跑出门口,突然被两排耀眼的白光包围。 “玛莲娜女士,根据联邦首都星法院命令,我们正式宣布将你逮捕。请不要做出任何抵抗行为,立刻原地蹲下。” “不,我不相信,你们在演戏!你们都在骗我!”玛莲娜夫人尖叫一声,疯狂向包围圈外奔跑。 砰地一声枪响。强力麻醉弹射穿袖管打入肌rou,玛莲娜夫人踉跄几步晕倒在地。包围圈迅速缩拢,随行记者立刻开始拍照,雪白的闪光灯几乎连成一片。 对付犯罪者的麻醉弹效力十分强劲,玛莲娜夫人就像一只被药翻了的野猫,两眼翻白,舌头耷拉在嘴边,连裙子都搓到了腰上。 “竟然穿着半透明的丁字裤……真是人老心不老……” “有传言说她作风放荡,看来不是谣传……” 围观的人们窃窃私语。 记者们最是开心,有了这些照片,明天的头版头条就不用发愁了。 程氏冤案最终宣判:程思程念兄弟完全无罪,恢复公民身份,去除家具改造,重新继承程氏财产。主犯玛莲娜谋杀丈夫、栽赃继子、损害继子身体、侮辱继子精神,给继子造成了极为严重的身心损伤,判处终身监禁,执行地“普法乐园”,全部个人财产用于支付对程氏兄弟的赔偿,不得上诉。 从犯理查德、桑德长期对受害人施与暴力凌辱,屡次造成受害人生命垂危,其行为虽然主要受到主犯诱导,但仍属情节恶劣。因此判处有期徒刑5年,缓刑3年,缓刑期间不允许以任何形式进行任何性活动,如有违反将执行强制性化学阉割。 “说真的,我一直以为你们会要求将玛莲娜也制成人体家具。毕竟从法条来讲,我们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电视里播放着当天庭审的新闻,路夕一边松着领带一边与程氏兄弟闲聊。 “不。”程思坐在沙发中看工人忙碌地将属于玛莲娜母子的东西统统扔出程宅:“那本就是一条恶法。我不认为它适用于任何人类。” 程念靠着哥哥轻声道:“而且如果我们这样做了,和她又有什么区别呢?” 路夕挑挑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好吧,不过看来法官先生也有自己的一些见解。‘普法乐园’可不是什么舒服地方。” “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怎么,小时候学校没组织你们去参观过吗?” “没有。”程氏兄弟摇头,茫然的小眼神就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唔……没去过也挺好,总之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经历。”路夕不自在地笑笑:“那就是一个展示罪犯的动物园。所有罪犯分别关在笼子里供人参观,旁边竖着解说牌,标明他们的犯罪经历和所受处罚。参观者还可以购买皮鞭、电击棒等道具对他们施加正义的惩罚。” “我去的时候还小,大概七八岁吧,老师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讲解联邦基本法律,可我基本只能听见犯人们痛苦的悲号和呻吟。他们又黑又脏又臭,几乎都看不出人样儿……太吓人了,我记得我都吓哭了,呵呵……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围在那些笼子旁边,我永远忘不了他们兴奋地甩动鞭子的样子,就像渴望鲜血的恶鬼……那地方不是女人该去的,相信我,玛莲娜作为稀少的女性展示品一定会受到狂热的‘爱戴’。” “竟然还有这种地方……为什么这么残忍……”程念听得脸色煞白,程思看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路夕撇撇嘴道:“所以我才学习法律。如果有机会,这个国家的有太多需要改变……唉不过闲话先放在一边,现在重要的是,龙先生要见见你们。” 会面地点十分公式化,就定在龙氏总部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内。以金属和纯黑为主的装饰风格处处透着凌厉,可以轻松俯瞰绝大多数城市建筑的巨大玻璃幕墙带来强烈的视觉压迫。 而此时坐在窗前的男人完全驾驭住了这份气势,甚至隐隐透出凌驾之势。与普通的商业精英不同,龙牧川身量魁伟、肩背宽厚,健壮得如同一头盛年雄狮。与其说是一位天天与金钱和数据打交道的商业巨子,不如说是个浑身散发着鲜血与硝烟味道的绝对强者。 虽然早已在新闻媒体上熟识这张面孔,但真实面对的压迫仍然让程思感到呼吸一窒。他不由得暗自走神:如果有哪位雕塑家想要刻画一位王者的力量与威严,那么面前的男人绝对是最佳模板。 路夕带上房门:“龙先生,幸不辱命。” 龙牧川道:“嗯,坐。” 路夕自觉地走到龙牧川身后站定,程氏兄弟则在办公桌对面的长沙发就座。男人默不作声地打量双子,被尤其关照的程思在他如有实质的目光下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早已见过龙先生的程念明显要好一些,他轻轻握住哥哥的手,那只手颤抖而冰凉。 “你很怕我。”男人开口,用着肯定的句式。 “没,没有……”程思打着颤儿的声音毫无说服力。 “那把这杯咖啡喝掉。”男人将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向前一推。 程思撇一眼路夕,对方却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实在搞不懂男人的用意,只得端起咖啡杯。可他实在怕得太厉害了,龙牧川的气质实在太强,曾经被无数男人凌虐的可怕记忆一股脑儿地在眼前打转,几乎令他感到头晕目眩。满满当当的咖啡毫不意外地泼洒出来,将白皙的手背烫出一片红印。程思不敢撒手,只是因为疼痛抖得更加厉害。 “够了。”男人长臂一伸,劈手抢下咖啡杯,对路夕道:“去拿点冰来。” 程思被他吓了一跳,却又觉着此刻皱眉的男人比方才多了几分正常的人气儿。龙牧川不悦道:“程家的小子,拿出点样子来。你爸爸当年可不是这个样子。” 程思挺起脊背:“我爸爸?” 龙牧川道:“嗯。虽然优柔寡断了点儿,但也不失为一位优秀的商业伙伴。至于你——小子,做我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诚实。你的每一丝情绪,不管是正面还是负面,我都要知道。这杯咖啡只是个小小的提醒,诚实是最可贵的品质,希望你不要试图将它丢弃。” 好霸道……程思默默想着点头道:“对不起,龙先生。以后我会保证诚实。” “抬头说话。堂堂一个男孩子,连和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吗?还是说,你已经准备屈服于这具扭曲的身体了?”龙牧川严厉地说。 身体无疑是目前程思最在意的事情,他猛地抬起头来盯住龙先生,像只发怒的小兽:“不,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屈服过!” 龙牧川身体前倾,浓而直的眉毛略略弯出一道柔和的弧度: “很好,保持住,这还像点样子。 听好了,小子。该说的话我已经和你弟弟说过一遍,他也完全接受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转述过。不论如何,既然你即将作为一个独立个体加入我的收藏,那么我认为你有权利听我亲口解释一下收藏品的权利和义务。 首先你要明白,我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不论是事业还是情事,我的精力都要超越常人数倍以上。如果要给世界上的人排个次序,我就是永远站在金字塔尖的那个人。所以,一夫一妻之类适用于常人的世间规则并不适合于我,当然我也无意去挑战这世代因循的成规。 简单来说,我们之间就是一场交易。你需要拯救,而我需要更多处理性欲的工具。这些工具,美丽且自愿归属于我,我通常喜欢将之称为收藏品。 作为我的收藏品,你有权利正常的生活、工作,可以在一定限度内要求我对你的生活提供帮助,也可以要求我配合一些你的习惯,甚至可以自由地恋爱。 但你同时也具有侍奉我的义务。当我需要使用你的时候,你不能拒绝或反抗。在平时也不能和任何人有实质上的身体接触。我会为你戴上专属贞cao带,你的欲望与生理排泄要完全接受我的控制。当然放心,我也不会恶意阻碍你正常的排泄需求。 作为我的收藏品,你这具经过改造的身体必须保留一样我指定的特征。其他部分可以随你任意改变。在你弟弟身上我选择了肤下敏度传感器,而你……我要保留你的女性特征——rufang和阴xue。 你要尊重我,敬畏我,对我永远坦率和诚实,但你不需要爱我。我不会只有你这一个性伴侣,但你只能有我。这就是我们的契约,你明白了吗?” 程思默默和男人对视了一会儿,眼中不断闪过复杂的神色。他看看程念,程念已经通过手术去除了胸前和下体多余的器官,看起来就像个干净清爽的普通少年。这契约听起来不是很公平……但他还能期待些什么呢?难道希望龙先生的帮助真的只是一次热血上头的助人为乐?不,他是一个商人,整个联邦最为成功的商人。 程思利落地跪下,仰望着男人:“是的,龙先生,我明白了。” 办公室的旁边是一间大到无法想象的休息室,有柔软的大床,舒适的沙发,也有日式的草席,甚至还有一方温泉浴池。 路夕在契约正式确认后就离开了,他还有自己的工作。而程氏兄弟此刻正坐在纯棉的黑色床单上,等待男人洗澡出来。 “哥哥,龙先生他……其实没那么可怕。”程念抓住程思的手指,防止他过度紧张地抠破自己的手心。 程思侧头看着弟弟,少年确实没有什么不安的表情,浅灰色的眼眸里甚至还隐隐有几分雀跃的期待:“你已经和龙先生……” 程念害羞地点头:“嗯……哥哥你别怕,那种事其,其实很舒服的……龙先生很会……” 浴室门无声地滑开,一阵温热的水汽涌出,龙牧川道:“你们在聊什么?” 男人褪去笔挺的西装,只在腰间简单围了一条浴巾,精壮健硕的肌rou更加无所遁形。水珠划过致密的肌rou,仅仅是简单的走动就能显露出其中蕴含的绝大力量。男人的头发只是胡乱擦了两把,此时乱糟糟地翘着,比平时更像一头雄狮蓬松的鬃毛。他的脸上挂着几分拆礼物一般的兴味,专注的眼神仿佛即将开始狩猎。 “呃,没什么。我在和哥哥等您。”程念红着脸小声答道。 “等我等到脸红?”男人俯下身子,捞起少年圆润的下巴。此时他比正在办公室里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随意。仿佛进入了减压时刻。 “嗯……”男人的鼻息喷吐在脸上,带着淡淡的须后水的气息。程念脸更红了。 “真可爱。”男人笑笑,按住少年后脑,肆无忌惮地覆上柔软的唇瓣,激烈地接起吻来。 “嗯……唔……”程思惊奇地看着,虽然吻得激烈,程念却没有丝毫的不适,他闭眼轻声哼着,不断迎合男人的进攻,唇齿间漏出啧啧的水声。程思看到他搂住男人宽厚的肩背,绯红的脸颊上慢慢透出迷醉的神情。 男人的大舌在程念嘴里大肆扫荡,几乎要把所有空气与津液都夺走,程念感觉从口腔到大脑一阵发麻。他更加用力地攀住男人的身体,仿佛在激流里抓住一颗大树。 男人重重地吸啜一口,直将程念嘬得嘴唇嘟起:“舒服吗?程念?” 程念被男人吸得头晕眼花,恍恍惚惚笑道:“好舒服。” 男人满意地笑了:“嗯,让我想想,从上次到现在有几周了,积攒了不少了吧?” 程念轻轻磨蹭男人的脸颊:“是的,有好多呢。” “嗯,那把衣服先脱掉吧。你也是,程思。” 程思在一旁已经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以他对弟弟的了解,方才程念的一系列动作没有半分刻意,他对男人的依恋并非假意逢迎,而是真心的享受。这与他预先设想的情况可太不一样了。在经历过那些折磨后,程念怎么还能对性事重新转变态度呢?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 “程思,脱衣服。”男人的声音带了几分不悦,唤回程思的思绪。转眼看去,程念已经脱光衣服,只剩一条金属内裤和箍在胸前的一道金属环。 不敢违逆龙牧川的意思,程思立刻道歉并迅速脱掉了衣服。虽然之前做婴儿车时从来不被允许穿衣,但这时在陌生男人面前再次脱光衣物,他还是感到无比羞耻。温度适宜的室内空气中,程思一手环抱,勉强挡住过于巨大的rufang下部,一手遮在身前,阻挡男人窥看私处的视线。 “把手放下来。让我看看你。” 程思轻咬下唇,不情不愿地挪开手臂。 “对,乖孩子。手放两边站好。你看你多么漂亮,就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不要感到羞耻。这么美丽的身体为什么要为它羞耻呢?” 龙牧川从旁边拉来一面镜子,那等身镜里,程思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每一部分身体。那巨大高耸的rufang、光滑细腻的小腹、被漆成五颜六色的分身,上面还挂着逗娃娃的铃铛。好怪异、好丑陋……他像被火烫了一样迅速移开目光。自从发生了这些变故,他就再也不敢注视浴室里的镜子。 “过来。”男人在召唤他。 程思将手交到男人手里,任由那宽厚的手掌将他带到怀中。程思侧坐在男人膝上,浑身紧绷,等待男人进一步色情的抚摸。可他失算了,男人的手既没有伸向他的腿间,也没有伸向他的怀中。那只温热的大掌只是揽住他的后颈,将他按在肩头。 他的脖子贴着男人的脖子,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喉头的每一丝震动。后脑覆着的大手温暖干燥,甚至带来一种安心的错觉。 “你没有任何过错,不需要感到羞耻。交欢是人类的天性,它和饥餐渴饮一样自然而然。你该学会享受,而不是恐惧。” 男人引导程思的手抚摸自己:“你看,感觉到了吗?和你一模一样的触感,一模一样的温度。我们都是一样的。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如果曾经有人让你痛苦了,那是他们的过错,不是你的。他们对上天珍贵的造物做下了难堪的恶行。我保证,虽然我不可能成为什么专一的情人,但至少不会让你在这种事上再感到痛苦。” 程思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那样霸道的男人竟然能说出这样抚慰人心的话来?他不安地在男人怀里挣动身体,试图去看男人的表情。 男人松开对他的钳制,任由他撑起身体,镇定地面对那双不安的浅灰色眼眸。男人的目光充满了理所当然的坚定,仿佛他所说的一切无需任何证明就可以化作金科玉律,成为不变的真理。 程思充满了困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男人将他按倒在床上,俯下身将他完全笼罩:“那你以为我该做什么?羞辱你、强暴你?用可怕的工具折磨你?抱歉,我并没有以别人的痛苦为乐的爱好。不然伊甸园有大把大把禁脏耐cao的性玩具等着我去购买。” 男人用手指抚过程思的眼眶,带来一阵酸胀又舒适的触感:“放松点,小家伙。你也可以将我现在的行为理解为对收藏品心理健康情况的适度管理。 记住,只要不违反我的规矩,我多少还能算个合格的情人——除去专一这个条件。” 程思在男人手指的抚摸下渐渐放松下来。背光的阴影模糊了男人过于锋利的面部棱角,带来几分柔和的错觉。难怪路夕和念念都对他……这样强势又温柔的男人,竟意外地令人觉得值得信任、可堪依靠。 血液重新流回冰冷的手脚,程思感觉指尖终于再次找回了温度:“是的,龙先生。我记住了。” 龙牧川像对待小狗一样搔搔他蓬松的头发:“这就对了,你很聪明程思。我不指望你立刻就能全盘接受我的意见,但至少你用心听了。好,现在站好,我要为你佩戴专属贞cao带了。” 程思听话地爬起身来。男人所说的贞cao带,与其说是一条带子,不如说更像一条厚重的铁质内裤。 分成前后两瓣的铁内裤在中间扣锁,只有输入正确的指纹数据才能打开。内裤前端有个小小的网状铁笼,能够保证萎靡的分身安静地待在其中。但依大小来看,铁笼绝对无法容忍一条勃起的rou虫。 和伊甸园工厂里常见的贞cao带不同,这条铁内裤里没有附带任何粗大扭曲的情色物品。它真的如同原始意义一下,只是为了帮助男人们维护所有物的贞洁而存在。 有了这条内裤,不仅外人无法碰触程思的私处,就连他自己也再无法接触到自己的肌肤。不论是欲望还是生理性的体液,这具身体的所有排泄行为都将完全归龙牧川管理。 程思眼睁睁看着男人亲手为自己穿上铁内裤并设定好指纹。尽管男人动作轻柔,但冰冷异物带来的束缚感还是令轻轻颤抖。同样的,一条金属锁片组成的文胸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胸膛。将白皙饱满的乳rou完全收拢掩藏。 男人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很好,数据没有问题。非常合身。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位禁欲的钢铁天使。” 什么禁欲的钢铁天使,程思在心中暗自吐槽男人充满中二气息的形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与最初的噤若寒蝉不同,竟然已经开始敢腹诽这位强势的甲方了。 龙牧川道:“鉴于之前的经历,你应该多少有一些性成瘾方面的困扰。不要急着否定,戒断反应将尤其在结束家具工作的一个月至半年内集中发作。你认为自己现在还可以,很可能只是因为你的空窗期还不够长久。” 程思想起最近几天程念总是无意识地在自己身上挨挨蹭蹭的行为,觉得男人的论断有了那么几分可信。 “为了帮助你度过这段难熬的时期,也为了保证你在这段时间里不因为生理上的不可抗力做出某种违反合同的行为,我特别为你选择了这款金属贞cao带。程念也一样。 脸红什么,程念?你每天有多少次摸上那里,我这里都有实时数据。之前是有点夸张,最近次数有所减少,说明你在慢慢渡过难关,值得夸奖。” 程念眼睛亮晶晶的,又害羞又有点骄傲地道:“我说过,不会让龙先生失望的。” 龙先生似乎被他信赖的小眼神取悦了,胸膛里闷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嗯,这就是金属制的好处了,穿起来虽然可能有点不舒服,但它强大的存在感能够时刻提醒你抵抗多余的冲动。 程思,你的身体比你弟弟开发得更彻底,戒断反应也会更为强烈。这段时间我会尽量多地给予你抚慰,而在其他时间,你要学会克制。只要熬过这段时期,你们就能像路夕一样,重新回归正常的生活。” 仿佛狮子将利爪收进rou垫,程思甚至有一种面对午后慵懒的大型猫科动物的错觉。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龙先生对待他的收藏品都有着足够的耐心。这一点给程思带来了某种奇妙的勇气:“您教导我要诚实。那么我必须坦诚地告诉您,我真的认为,即使没有这些……嗯……辅助工具,也完全可以克服身体上的障碍。” 龙牧川没有被忤逆的恼怒,反而因为收藏品的小露锋芒而显露出几分兴味。他所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乖顺到毫无脾气的小宠物。人之所以为人,正是因为有着千差万别的思想与性格,充分体会个性间的碰撞才是最为有趣的事情——当然,前提是龙牧川知道,自己总会是最终的赢家。 “虽然不知道你的自信从何而来,但既然你坚持,我们不妨做个试验。来,戴好这幅耳机,去旁边坐好,我们来看看你是否真的能靠理智控制好自己。” “为什么要戴耳机?” “呵呵,这算是一点小帮助,它可以帮你隔绝外界的声音。毕竟一会儿闹起来,动静肯定会不小。”当然,耳机更重要的是的另一个功能。可惜龙牧川打定主意要挫挫程思的锐气,这个功能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少年的了。 柔软的黑色皮革材质完全包裹住双耳,隔音效果确实一流,眼前龙牧川和程念的动作仿佛化作一出哑剧。 男人不知说了什么,程念吓了一跳,蹭地蹦下床,红着脸连连摇头。而男人长臂一伸,很快将少年又捞了回来。 程念跌回龙牧川怀中,龙牧川带他顺势倒进床里。松糕搬柔软的大床深深凹陷,程思勉强能看到两人的四肢在棉质床单间挥舞交缠。 程念挣扎着在黑洞般的软床上半支起身体,紧张地看向哥哥:“龙先生,不行,哥哥他什么也不知道,你这是作弊!” 龙牧川拂过程念胸口的铁环,指纹认证蓝光闪烁,铁环随之脱落,他一手环住少年,一手轻轻揉捏少年小巧的耳珠,暧昧地吐息:“小程念,可不要乱说,这怎么能算作弊呢?那副耳机链接的是你的身体感觉数据,只要你保持足够的冷静,你哥哥就不会接收到任何联觉共振。” “唔”,下身的铁内裤也被男人剥落,程念捉住男人作怪的大手委屈道:“可我做不到啊龙先生,您明明知道的,我对您有……有……总之,这不公平,我已经有几周没有见过您了!” “呵呵,你是想说,你对我很有感觉?”龙牧川的手指在程念光滑细致的大腿内侧逡巡,就是坏心地不肯碰那最重要的地方。 自从男人命他脱掉衣服开始,程念的欲望就已经微微抬头。此时身体仿佛对男人曾带来的甘美体验有所记忆一般,早就在男人气息的刺激下隐隐蹿起兴奋的电流。程念很想实事求是地回答男人,他确实对他无法抗拒。可目光扫过一旁的哥哥,这句实话就无论如何也难以出口。 程思紧张地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龙先生与弟弟交缠。程念虽然有所推拒,但那神情看起来毫无厌恶,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羞怯。程思从没见过这样的弟弟,由于体弱多病,程念常年保持着安静,总是在极力避免产生太过强烈的情绪波动。有时程思甚至觉得,这个弟弟太过安静,安静得就像一幅即将褪色的油画。而此时,那些曾经逝去的属于少年的生机与活力重新回到弟弟体内,这让他看起来像向日葵花田一样热烈。 而这一切变化,都是因为那个像对待普通物品一样对他们宣示所有权的霸道男人。他到底该为此愤怒还是欣喜?程思深深地苦恼着,紧接着,更为可怕的事情降临了——眼看着弟弟被人亵玩,他竟然产生了快感! 那感觉最初来自耳垂,仿佛被人揉捏一般的触感,微痛却又舒缓神经,紧接着是裸露的身体皮肤,仿佛有人的双手在肆意游走,然后是臀腿,那只无形的怪手抚摸过密地的每一处角落,间或擦过性器的边缘。 “啊!”程思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几乎要将胃部攥成一团。他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男人对程念施加的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抚摸都如同施诸己身,一浪浪微小的波澜不停地拍打理智的堤防。那浪头越来越热,越来越高,不知何时将漫过城墙…… 程思咬紧牙关,手指暗暗抓挠沙发皮套,如果光看那一脸用力过度的忍耐模样,准要以为他在经受什么痛苦的考验。 龙牧川慢条斯理地享用着程念,挤出满手润滑液来,围着少年的分身上下抚弄。他的动作极富技巧,每当食指与拇指扣成的指环滑动到顶端时,他都会拱起掌心,拢住程念秀气的头部快速转上几圈。 “啊~啊~”程念舒服得叫出声来,低头紧盯男人的动作,脸上红得像要滴血。 “湿起来了,程念。在哥哥面前,格外有感吗?” 男人一面调笑,一面在余光里注意着程思。他满意地看到就在同一瞬间,怀中软糯少年的双胞胎哥哥也激动得绷紧了脚尖。 这种仿佛同时在支配两个美少年的感觉令龙牧川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程念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抵在身后的巨物又硬了几分。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程思已经不敢再看,可那快感还是源源不断地涌来。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已涌进下体,想要舒张的小鸟被铁笼箍得生疼。程思忍不住伸手去扣弄,却又在触到精致铁网的同时猛然缩回。 他心虚地看向龙牧川,正好对上男人戏谑又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那目光像一条带钩的舌头,牢牢地攫住了程思。 男人挑起一抹邪笑,将程念仰面按倒,抬起双腿压向床面。程念身体柔韧,几乎被弯成对折,屁股正好朝向程思。他一时大窘,闷声挣扎着抗议:“龙先生,放开我!我不要这样!” 龙牧川强硬地镇压了他的挣扎,一面紧盯程思一面安抚道:“嘘……乖,别乱动。你会喜欢这个姿势的。” 程思在男人强势的目光下完全无法挪开眼神。只能眼看着男人对他色情地展示中指,然后将那闪烁着润滑光泽的手指缓缓插入弟弟的密xue中央。 程念发出一声轻吟,密xue毫无滞碍地接纳了男人的手指,男人一面模拟抽插,一面不停地转动抠挖,时常带出几丝透明的肠液。程思几乎要疯掉了,同样的触感也分毫不差地出现在他的菊xue,而那似是而非的异物感同时在两处xiaoxue里燃起了火花。 程思难过地深深倚进沙发,修长的手指不断在铁内裤的边缘挣扎。身体越来越热,花xue里愈发潮湿,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克制住呻吟。 而那恶劣的男人显然还不满足,他蜷起手指,骤然加快抽插速度,同时用无比清晰地口型对程思发问:“爽、吗、宝贝儿?” 程思瞬间瞪大了眼睛,过于剧烈的快感令他和程念在同一时间双腿乱抖。“唔……”程思拧紧眉头,两手攥紧铁内裤的边缘,身体几乎要将沙发皮扭破。 眼看菊xue已经松软适度,龙牧川终于提枪上阵。他故意支起身体,将程念下体高高提起展示给程思,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噗嗤插入嫩xue。 “啊!” “啊!” 龙牧川的阳根实在伟岸惊人,程思和程念同时发出难耐的叫声。龙牧川看也没看程念一眼,只盯着程思扭腰顶胯,转着圈子地磨人,活像程思才是被他拎着细腿狂插的那一个。 “啊~嗯~龙先生,不行,哥哥在看着……嗯那里,你碰……嗯嗯……”程念被撞得一晃一晃,xue里如同化开的春水,所剩无几的耻感和熟悉的快感天人交战。 程思已经维持不住坐姿,此时他正软软地斜倚在沙发上,努力用手去揩抹内裤边缘渗出的yin液。 “爽、吗?”龙牧川再次发问,一记直球直顶前列腺,程氏兄弟同时闷哼。那根大棒又像在插入,又没有插入,程思被这强烈的反差弄得几乎崩溃。随着男人cao干加深,他终于再也管不住自己,手指开始盲目地捏挤铁片胸衣、压按内裤裤裆,试图用一些压力缓解勃发的瘙痒欲望。 龙牧川格外兴奋,喉咙间发出沉重的喘息。程念被男人顶得不住前移,终于脑袋被拱出床沿,仰折下来,和程思来了个面对面。 程念本就充血的脸颊刹时又红了几分:“哥哥别看!” 而程思被弟弟的目光一照,也立刻羞得手足无措。 龙牧川比个手势,示意程思摘下耳机。程思照做,只听男人道:“过来。” 程思软手软脚地爬起来走到床边,男人拍拍床单:“再过来点,别扭扭捏捏的。” 程思抿紧嘴唇,努力忽视弟弟的视线爬上床面。龙牧川快速用指纹解开他的束缚。接着指尖直接嵌入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湿软花xue。 “这么多水?看着弟弟被cao就这么shuangma?” yin水被手指挤压,立刻滴滴答答地纷纷漏下。程思压抑地呻吟,浅灰色的眼眸湿润得仿佛山间的云气。他没有答话,但眼神里全是示弱的神色。 “想要吗?”龙牧川掻动花xue的rou壁。程思几乎维持不住跪姿,只能红着脸点头。 “小麻烦,这时候倒不嘴硬了。来,程念,帮你哥哥治治水。” 龙牧川双臂肌rou鼓凸,一把将程念拽回床心,示意程思跪坐到程念脸上。 程思又惊又怒:“我是你的玩物,可我永远也不会欺负念念!” 龙牧川强硬地将他乱滚带爬地拖来:“急什么?我说过,性事不可耻。哥哥生病了,弟弟帮忙治病,这不是很天经地义的吗?兄友弟恭、兄友弟恭,说的就是兄弟间要相互帮助。” “可是!”程思深觉这是歪理,却一时不知从何辩驳。 程念突然小声道:“哥……哥哥,没事的,念念也不觉得不好……我想帮哥哥,你来吧,我能帮哥哥的……” “念念……” “好了,别啰里啰嗦。”龙牧川强行掰开程思双腿,将他按坐在程念脸上。 程念被程思饱满的臀rou糊得呼吸一窒,随机便催动灵舌,钻向花xue舔吸起来。程思发情已久,yin水又多又稠,被程念湿热柔软的舌头一搅,加上背德的刺激,更加不要钱似地涌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