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耽美小说 - 清冷美人沦落受难日常(双/重口/凌辱系)在线阅读 - 下篇丨抠挖宫口塞道具,产卵play哭着生蛋高潮,微脱垂预警

下篇丨抠挖宫口塞道具,产卵play哭着生蛋高潮,微脱垂预警

    下午时分,柳鹤正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开着直播和自己的观众聊着天。

    早上起来的时候,柳鹤就觉得很不对劲,他用小镜子观察发现自己阴蒂上居然多了个东西后,第一反应是不安且生气的。

    然而陆影见到他这样的反应,却立刻很自然地说可以现在帮他拿下来。

    这样干脆的话让柳鹤又不免下意识有些害怕,总感觉这个家伙没有那么简单,思来想去还是郁卒地摇摇头让陆影走开,不要再戏弄他。

    由于阴蒂环的缘故,柳鹤现在只能使用分开腿跪坐的姿势在床上呆着,别说穿裤子了,甚至连腿也不敢合上,下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只是在膝盖上放着一只枕头,充作遮挡,甚至说话和轻微挪动位置的时候,也还要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去刺激到阴蒂。

    也许是因为小腹鼓起的弧度实在明显,开播没多久,光屏里就有许多人开始刷屏,让柳鹤给看看肚子,他眨了眨眼,觉得这也没多大点事,低下头开始慢慢解了自己上衣纽扣露出腰部。

    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隆起圆圆的一团,约莫四五个月大的样子,由于柳鹤没有坐直的缘故,更凸出了些,看起来倒真像是一只柔软温热的大包子。

    直播间的观众们都是看着柳鹤被用了假孕喷雾的,所以也全都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怀孕了,只是进入了迷糊的状态,无法分清虚假的记忆和现实。

    但是虽说如此,他们一个个却也还是戏精得不行,没有一个人说出拆台的话,认认真真跟着演戏哄小“孕夫”玩。

    [哇,圆圆的好可爱。]

    [小羊喜欢什么样的宝宝捏。]

    [生的时候可以让我们看看吗!]

    这个问几个题让柳鹤稍微思考了一下,他无意识地晃了晃耳朵,认真道:“什么样的宝宝啊,可能会比较希望宝宝是omega吧。但是性别什么的,只要是我的宝宝我都喜欢,再说了,肚子里好像有三四个蛋,说不定都有呢?生的时候让你们看看啊……嗯、应该可以。”

    [好厉害,那么多宝宝!]

    [现在还可以开通感吗,想摸摸肚子,看起来好好摸哦。]

    柳鹤愣了愣,抱着自己的小腹,露出谨慎而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啊……最近、最近我应该都不会开通感的,怎么说呢、有点怕宝宝不喜欢……”说完,他似乎自己觉得这话很幼稚,不自在地抓了抓床单。

    [没事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那今天玩点什么,小羊怀孕了还可以做吗,想看(搓手)]

    [来点搞掉脐橙,让roubang跟宝宝打招呼怎么样?]

    屏幕上的文字越来越黄,逐渐到了柳鹤看着就脸红的程度,他咬着嘴唇为难了一会儿,还是如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感受:“应该是可以的,小心点可以做,我有看孕妇须知和参考资料,可是……”小美人说着露出有点委屈的表情,双手抱着肚子,漂亮的脸上满是愁绪,看起来分外可怜,“可是我最近不想做哎……”

    柳鹤的粉丝完全吃他这套吃得不得了,sao话说得欢,风向变起来却也很快,当即倒戈了一大半,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胡乱说话哄起人来。

    见状,小美人心中颇为满意,他忍了忍才没有翘起嘴角,只是毛茸茸的尾巴控制不住地在床单上左右摆动了几下。

    然而他还没开心多久,就突然感觉自己被揽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骤然失去平衡的感觉让柳鹤没有反应过来,往旁边侧身时甚至还扯到了阴蒂,直钻神经的酸痛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哆嗦着惊呼了一声。

    【今天的直播内容是上药哦。】

    [上药?是什么药?]

    [管理员说的这个药,是外用的还是内用的啊。]

    [又是什么好东西。]

    柳鹤也很懵,上什么药……又有什么怪药?!

    见小美人惊得耳朵都炸毛了,一副无法接受的表情,陆影接着又跟他解释了一下:“跟昨天的不一样的,不是那种药,是另外一种,别怕,这是全程只用一次的,今天用了就不会有下次了。”

    “所以这次是什么东西……”柳鹤不安地看着他,声音带着颤抖。

    “是要往胎儿生长的位置里面放的一种很小的球丸。”陆影很自然地说着些现场编出来骗人的话,一点不带脸红心跳。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药,毕竟除了记忆混乱的柳鹤自己,谁都知道他都不是真的怀孕,也不需要用药。

    但是陆影也知道,如果不清醒的柳鹤到时候发现自己压根生不出来东西,必定会控制不住地陷入崩溃的难过当中,那还不如给他放点“宝宝”进去,而且另一方面,他自己也存了私心,想玩点新鲜的。

    柳鹤的眼睛里盛满狐疑,果然还是不太相信,虽然他的记忆已经被道具作用得混乱,可还是能够多少发现不对劲,思考了几秒后,立刻睁圆了眼睛不解地发问:“……什么意思?往、往那里面放?怎么可以进去啊,现在里面有宝宝,进去肯定会弄伤他们的啊,不可以!这太不安全了!”

    直播间里的观众也顺着他的话开始边附和边看戏,一个个都十足好奇管理员到底要干什么。

    陆影作出认真而带着点疑惑的表情,低头和他轻声道:“怎么会问这个呢?是没事的,因为药剂是不放进怀宝宝的zigong里。”

    见柳鹤一副迷茫的表情,他忍了忍笑,继续糊弄起来:“你们种族不是有两个zigong吗?这个是给兔人专门用的,在安胎的同时也有保护功能,不然另一个zigong可能会也同时怀上,这样的话你会很危险,而且宝宝也大概率会保不住,所以兔人种族都用这个,忘记了吗?”

    “啊?兔人?可是他们都叫我小羊啊……”柳鹤脑子都给他说糊涂了,仿佛真有那么一段记忆突然出现在脑子里,小美人心中觉得不对劲,他面色纠结地转过身去,抓起自己的尾巴示意陆影看,“你看!这个也不是兔子尾巴吧?”

    陆影摸了摸他的脑袋,淡定地张口就来:“这的确是羊尾巴,可是你是混血的孩子,身体内部是兔人种族的结构哦。”

    其实,这一切只是装扮效果而已,柳鹤就是个普通的纯人类男性omega,什么两个zigong一类的话,完全是陆影在煞有其事地糊弄人,完全没那么一回事,单纯为了哄住柳鹤让他相信,接着愿意配合被往zigong里塞东西而已。

    然而柳鹤现在思绪和记忆根本就不在清醒状态,他连自己在虚拟的全息社区都意识不到,更别说是高难度的种族辨认了,半信半疑中又见这个自己多少有点信任的人说话那么笃定,小美人纠结地攥紧了自己的尾巴,脑子又混乱起来,忍不住觉得对方说的大概是真的有道理。

    ……毕竟自己的孩子不也是他的嘛,总不会真的乱来,一边想着,柳鹤的表情变来变去,终究还是弱弱地“嗯”了一声点点头。

    “真乖。”陆影微笑着,奖励一般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

    下一秒,柳鹤的眼前就只能看到一片黑暗了,他知道这是又被暂时关了视觉,却依旧很难做到不紧张。

    看不见东西以后,其他的感官便更加明显,柳鹤感觉自己的呼吸声都似乎被扩大了,手指落在皮肤表面的感觉也异常清晰。

    陆影低着头,在柳鹤一无所知的时候给他调了调痛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往zigong里面塞药要暂时自己关闭视觉,可是柳鹤也没问出来,只是在手指贴上yinchun时紧张得呼吸乱了一下。

    紧闭的rou贝被手指分开,温热的指腹色情地勾勒着小yinchun形状,不时轻轻地捏一下,过了一会儿,又好像换了目标,开始浅浅地塞进窄小的roudong里面往外轻刮按揉,刺激着娇嫩的rou粉色黏膜。

    “唔嗯……”一阵阵酥痒的感觉随着手指的动作升起,让柳鹤万分不自在地抿了抿嘴,他快速地眨动着看不见东西的眼睛,蜷起了脚趾。

    陆影耐心地用手指持续刺激着rou花,听着耳边的呻吟声,一会儿小力地扯扯阴蒂环,一会儿伸进roudong里搅弄,直到看见逼口被快感刺激得亮晶晶地挂出了水珠,才又拿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圆筒形的小道具。

    手指持续带来的奇怪快感让柳鹤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感受到它的离开时,小美人甚至还下意识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停止了动作。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刺激哦。”

    话音刚落,柳鹤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小东西被放进了身体里,温热濡湿的rou逼被刺激得缩了缩。

    他惊疑不定地唔了一声,想要合上腿,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调整成双腿大张的姿势固定住了。

    柳鹤蹙着眉头有些不安:“这是什么……啊!在动、什么东西啊?!”

    看着小美人越来越快的语速都明显染上了惊慌的色彩,陆影满意地伸手抚摸着他紧绷的大腿内侧皮肤,只大致解释了一下:“只是一点扩张的道具,要扩张开才可以放药进去的呀,别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啊!

    “哎……”看不到的情况让人更加敏感,柳鹤微微地张开了嘴,他甚至能够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道具正在一点一点撑开小逼的内壁,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少年吓得手攥成了拳头,皱着脸开始努力深呼吸,调整自己紧绷的身体状态。

    很快,原本紧闭的rou花便被不断变化的透明圆筒道具撑成了色情的圆形,深粉色的媚rou正无助地缩动着,两瓣柔软的yinchun更是几乎被撑成了两个半圆。

    [感觉能看到zigong口了。]

    [我看不到哎,是不是光线不太好?]

    陆影看了看光屏上的文字,伸手去再摁了摁小美人折起来的膝盖,让他喘息着往后倒到了床头上,这样的姿势让被撑开的隐私部位一览无余,几乎只要一低下头,就可以看到小逼深处那颤颤巍巍的rou粉色球状突起。

    柳鹤的胸口随着凌乱的呼吸重重起伏着,下身的酸胀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他咬着下唇,两只覆盖着绒毛的耳朵贴在发间不自觉地颤抖,持续地开始小声发问:“你在干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说话啊,到底在干什么呀?”

    “要弄一点舒缓的药膏进去抹在里面,不然强行打开zigong口会很难的。”陆影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一只棉签,开始往被透明的圆筒撑开的roudong里面探。

    柳鹤的yindao本来就不长,zigong口更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而微微再往下降了一些,圆嘟嘟地在rou腔末端凸起着,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缩着的rou壁虽然合不起来,却也带着晶莹的zigong口时不时颤动一下,看起来让人蠢蠢欲动得想要动手去玩弄。

    棉签被控制着慢慢伸进去,完全没有碰到被撑开的内壁,因此柳鹤根本感受不到不对劲,他只是紧张地开始咽口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呀啊啊!!”很快,略粗糙的棉签头便在脆弱的rou环上碰了碰,zigong口实在是敏感得不行,才只是这样的轻微刺激,都让柳鹤都控制不住惊叫着蜷起了脚趾,浑身哆嗦了一下。

    “好奇怪……停、呃哦……轻点、呜啊啊啊——”柳鹤蹙着眉头露出很不舒服的表情,才刚要说话,却又被再次用棉签在zigong口上划了划,出口的求饶声立刻变成变了调的呜咽呻吟。

    “不可以半途而废的哦。”陆影轻飘飘地回应了他一句,不再试探地戳弄轻划,而是开始用棉花在这团脆弱的rou筋上绕着圈地刮蹭起来,胡乱地刺激着娇嫩的zigong口。

    “啊啊啊——好酸、不舒服……唔呃……啊啊啊……”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柳鹤控制不住地弓直了脚背,手上推着床单直要往后退,泪水也从眯起的眼睛里地掉了出来,他的额间泌出了小颗晶莹的汗珠,完全没法在zigong口被人又捅又摩擦的极致酸胀感中继续做好表情管理。

    当棉签恶劣地探在宫口rou团那中间不住抽搐着往外冒水的凹陷小口处上,钻住这弱点左右转动摩擦时,柳鹤甚至控制不住地绷紧了屁股,尖叫着全身向上小幅度地弹了一下,连涎水从张开的嘴里流出来打湿了下颌也完全意识不到,只是被这种在zigong口旋转着钻弄的酸痛感刺激得呜呜咽咽地摇着头直颤抖哭吟。

    被撑开的媚rou在强烈的刺激中不住收缩着,下一秒,被yin水泡得湿透了的棉签突然对准rou团中间那晶莹的小眼重重地一捅,生生地暴力挤开紧闭的rou筋插了一小截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出去……会坏的……好痛——”那种陌生而酸痛不已的感觉顺着小腹直冲颅顶,柳鹤痛得不可置信地翻着白眼尖叫起来,抽搐的宫口却在刺激中汩汩往外溅出水液,显然被刺激狠了,大腿肌rou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手指抓枕头抓得用力到发白,好一会儿才能哆嗦着发出可怜而口齿不清的求饶。

    然而那充满哭腔的软声啜泣却只让人更加兴奋,陆影看了看脸上布满潮红直掉眼泪的小美人,不仅没按照他的要求退出去,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捏紧了被抽搐的zigong口死死含住的棉签,在脆弱至极的zigong颈里旋转了起来。

    “呃哦、不啊、啊啊啊啊——!!”泡水以后的棉花并不能说有多么粗糙,然而对zigong口里面不曾受过刺激的嫩rou而言已经是刺激得过分,手指的动作让转动的棉签重重地刺激过每一寸敏感的神经,一阵阵要命的酸痛胀涩感直让柳鹤在虚弱而崩溃的呜咽声中无意识地双眼上翻了,身体痉挛着颤抖起来,被撑开的yindao媚rou规律地一缩一缩地抽搐,控制不住地从含着棉签的zigong口里往外溅出了高潮的yin水。

    见小美人失神到呜呜直叫,连舌尖都探了出来的状态,陆影甚至恶劣地换着角度,肆意用包裹着坚硬木棍的棉签在高潮中不停抽搐的rou筋里胡乱捅搅,反复把脆弱敏感的zigong口扯得变形。

    柳鹤猛地仰起了头,原本口齿不清的呜咽都已经变成了崩溃的颤声惨叫,透明的涎水顺着他精致的下颌直直滑到了脖颈处,很快就只能无助地绷紧了雪白的屁股,浑身颤抖着到了灭顶的高潮,一股股白色的jingye在yin水喷涌的同时从他勃起的浅色roubang顶端射了出来,胡乱地溅了自己一肚子。

    强烈的快感过后,柳鹤几乎连呼吸都是微弱的,他软绵绵地坐不稳,长腿依旧是被迫保持着折起来往两边打开的姿势,半合着眼睛,身体仍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就连棉签从晶莹的宫口rou团里退出去时,也只是啜泣着哆嗦了一下。

    陆影不动声色地给他放了一些恢复效果,接着伸手去摸柳鹤潮红的脸,小美人的思绪还有些呆滞,看不见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感受到手贴过来摸自己,也只是下意识地低下头蹭蹭,就不再动了,浓密的睫毛垂下颤抖着,一副委屈至极的可怜样子。

    这样的反应让陆影忍不住声音放温和了些,像是在哄人,然而话里话外却本质没有一点心软:“乖,现在已经弄完大部分了,接下来塞药进去是不会痛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休息了一会儿,柳鹤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舒服了许多,闻言闭着眼睛呆呆地“嗯”了一声。

    陆影欺负柳鹤看不见,也不装这是个真实世界了,直接在他面前打开了身体设置的面板,修长的手指一划,将痛感猛地拉下一大截,直直降到了5%。

    也许是由于柳鹤天生的条件限制,他的小逼即使已经被撑得有些发白了,也只能让陆影并排伸三根手指进去,如果还要强行塞进去整只手,估计也不是不行,只是会真的把人欺负到崩溃。

    柔软的xue腔被透明的圆筒撑开着,rou粉色的内壁随着主人的呼吸收缩,高潮后的zigong口有些充血,晶莹地泛着水光。

    陆影比量了一下,发现手指甚至都不用完全进去,就已经可以碰到那一圈脆弱的rou筋。

    他换了个姿势,靠近柳鹤的身边坐下,一边从他背后伸手过去,安抚一般抓住小美人软乎乎的一只奶子揉弄,另一只手则伸着两根手指往rou逼里探,碰在圆嘟嘟的zigong口上摸了摸。

    “唔嗯……”柳鹤被摸得又酸又痒,难受得不行,他皱着脸吸了吸鼻子,身体有些发抖,却还是下意识地向身边的热源靠了过去,寻求安全感。

    温热的指腹再次目标明确地摸到了微微凹陷的小口,那里刚刚才被棉签插进去旋转捅搅,已经有些肿了,抽搐着张开一点小口。

    “啊啊啊……轻点、啊啊……”zigong本就是经不得什么刺激的娇贵地方,现在被手指摸上去开始这般不甚温柔地晃动着摩擦宫腔的入口,涌起的酸麻感让柳鹤伸手去摸索着攥住了陆影的手臂,表情都有些崩溃而无措。

    手指持续的逗弄使小美人不停发出带着哭腔的哼哼,腿根肌rou都绷紧了,小腹酸酸地泛起尿意,他完全不懂怎么回事,只觉得突然对方的每一下动作都能引发极其怪异至极的强烈快感。

    流淌的yin水甚至已经将陆影的手掌都打湿了,他换了个角度,将指尖对准有些红肿的小眼稍稍一用力,立刻就逼得已经被捅开过的rou筋抽搐着含了一节手指进去。

    “呃哦——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呜啊啊……”顶端短平的指甲转动摩擦起来时,不可避免地刺激着脆弱的嫩rou,那种仿佛直接在敏感的神经终末上刮擦的刺痛酸涩感,让柳鹤又痛又爽,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他无助地闭上了眼睛,颤抖着开始抽泣,甚至开始猜测是不是自己的身体由于怀孕的原因发生了什么变化,怎么这样……怎么能被人这样欺负也会爽。

    下一秒,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随着手指扣住抽搐的zigong口往旁边拉扯刺激的动作再次爆发到了新的程度,酸痛感像是电流一样直冲颅顶,炸得人一瞬间几乎无法继续思考。

    “啊啊啊!!”柳鹤痛得表情都有些失控,他张圆了嘴,发出颤抖的尖叫,赤裸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抽动一下,在几乎无法承受的刺激中眼泪直掉,含糊不清的呻吟中也夹杂上了害怕的求饶:“还有宝宝……呜呜呜……别扯里面……我怕、我怕……别弄到、另一个zigong……啊啊啊啊……”

    “嗯,不扯了。”陆影温声说着话,手上却突然粗暴了起来,甚至将食指抽出去,换成了更好使力的拇指,重重地往里进去,在极短暂的时间里将被开拓了一半的zigong颈完全插穿了!

    “啊啊啊啊!!不要、会坏的…啊啊啊啊!!”猝不及防的酸痛感炸得小腹都痉挛起来,原本紧闭的zigong口被生生凿穿,再也合不起来,只能套在男人的拇指上抽搐不止,可怕的刺激让柳鹤控制不住双眼上翻了,张圆了嘴哭叫起来。

    然而这还只是一部分,恶劣的手指甚至继续在紧致的宫颈rou段里弯曲了,接着往外扯着rou筋,彻底而重重地抠一下zigong口,这样可怕的刺激性动作甚至不止是一次,而是反复地捅进去又往外抠。

    “嗬啊啊!!啊啊啊!!”一阵阵要命的酸痛夹杂着诡异的快感,直让柳鹤崩溃地开始不住踢蹬空气,差点都控制不住尿,他在混沌中胡乱地哭着摇头,屁股和腿根痉挛着随着手指不断把zigong口抠得抽搐变形的动作绷紧又放松,从流着口水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话语:“别抠……我、zigong、啊啊啊!!痛、啊啊啊啊——烂了、嗬啊啊啊啊!!”

    陆影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不动声色地改变了小区域的重力,为崩溃地拼命挣扎的少年加固了桎梏,让他彻底动弹不得,手上开始反复而用力地动作着,完全不顾耳边变了调的惨叫,一下一下抠挖着zigong口,拉扯得原本形状规整的rou环不断变形。

    透明的yin水在过分的刺激中像是失禁的尿液一般随着拇指抠扯的动作往外喷溅,柳鹤哭得满脸是泪,在极致的酸痛中控制不住地翻着白眼,不畅的呼吸让他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来,抵在唇边,已经连完整的话也很难说得出来,只能痉挛着发出无意义而重复的含糊哭叫,一张漂亮的脸上全然是崩溃的情态。

    原本紧紧闭合的zigong口很快就在暴力的抠挖开拓中松弛了,抽搐着无力地张开了有些变形的roudong,让人几乎能看见内里的样子,大量的yin水顺着股缝将干燥的床单都已经染湿了一片,陆影低下头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成果,满意地笑了笑。

    他手上拿出一根顶端固定着白色圆蛋的细棍,很轻松地往以为被抠得失去了部分弹性的rou筋里塞进了三颗小道具。

    冰凉的蛋面滑进zigong里,刺激着娇嫩的内壁,柳鹤啜泣着轻轻地颤了颤,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只能迷迷糊糊地发出拉长了尾音的呜咽声,很快累得歪着脑袋晕过去了,酡红的面上还带着凌乱的水痕,睫毛被泪水凝成了几簇,腿间更是一片狼藉。

    *

    等到柳鹤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有些黑了,时间走到了傍晚时分。

    阴蒂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大概是因为那个“保持器”已经被拆掉了,柳鹤意识不清醒把头埋在被子里地唔唔了几声,手又自然地摸上了自己圆鼓的肚子。

    摸了一会儿,柳鹤突然觉得不对劲,他坐起身来打开床头的小灯,低下头观察了一会儿自己的肚子,总觉得好像变大了……是错觉吗?

    其实并不是错觉,“宝宝”的确是大了些,只是那些并不是混乱状态中的柳鹤以为的宝宝,而是陆影昨天往zigong里塞进去的道具蛋们,被宫腔里的yin水浸得圆了几圈。

    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柳鹤都感觉有些饿了,他揉了揉眼睛,打算起来和陆影说要出去外面吃饭,却突然感觉肚子一痛。

    “啊……”柳鹤呆呆地张了张嘴,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然而过了几秒,肚子又抽动着痛了起来,这下柳鹤整个人都慌了,结结巴巴地开始喊人:“快过来!……阿影,救命!”

    陆影远远地应了一声,往他这边走过来,才刚走到床边,就被柳鹤一把抓住了手臂,仰着头颤抖着声音发问:“我的肚子好痛啊……才五个月、也不应该是要生了呀!唔嗯——又在痛……怎么了、怎么办啊……”

    “就是要生了,等一会儿你会感觉有水流出来,就正式进入产程不痛了的,”陆影捏了捏柳鹤发抖的耳朵,见他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接着解释起来,“兔人的孕期只有五个月的,如果再长得话,宝宝不好生出来,会很痛的。”

    柳鹤抱着肚子,泪汪汪地看着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还完全没有做好生蛋的准备呢……

    可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柳鹤也只能接受现实了,他脸上凝满了忐忑的愁绪,深呼吸几口气才能勉强地点了点头。

    柳鹤现在整个人状态都是不甚清醒的,也就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不管是羊、是兔子、还是作为一个人,都是哺乳动物,用生蛋的方式来生宝宝都不太对劲。

    阵痛似乎只是刚才来打了一个招呼,很快就没有什么感觉了,柳鹤正忐忑地想抬头问自己会不会不是要生了,却发现面前突然浮着一个光屏,上面刷着一行行的文字。

    [要生了那要生了吗?!]

    [我来看生宝宝了!!]

    [速速开始(吸溜)]

    柳鹤顿时反应过来是陆影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直播打开了,他甚至都完全没有做好准备,表情呆滞了一秒,接着侧过头去用口型问:怎么开直播了?

    陆影也配合地侧过头和他对视,用小声的气音回答:“忘了吗?我们答应好了你的粉丝们生宝宝的时候要直播的,不能爽约。别怕,白天用过了药,生宝宝不会很痛的。”

    好像真的是答应过哎……柳鹤懵了一会儿,也想起来了,陆影说不是很痛的话他其实是有点信的,只是依旧很忐忑,上药时刺激zigong的感觉和生宝宝的感觉,真的会一样吗?

    “我好像,我感觉可能还没有要……呃啊!”柳鹤才刚打算表达自己的退缩和犹豫,肚子就突然又抽动着痛了一下,接着一大股控制不住的热流从身下流了出来。

    他了解过一些孕妇须知,大概知道这种情况是真的要生了,坐在原地伸手抱着肚子,整个人都僵住了。

    陆影把他抱了过来,手掌落在隆起的小腹绕着圈抚摸,引导着柳鹤靠在自己怀里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别紧张,深呼吸。”

    [已经开始出汗了,看起来好可怜哦。]

    [在发抖,如果这个时候被cao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嘶,真变态啊你。]

    “呼……”柳鹤完全没心思去看这些,他只是难受地眯着眼睛,微微张着嘴,胸口起伏着,一下一下地调整呼吸。

    变大了以后的蛋,基本都有三到五厘米的直径,其中只有一颗是三厘米。

    柳鹤圆圆的眼睛里泛上了水气,肚子里面胀痛的同时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想努力开始生宝宝,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发力的感觉,又不敢乱动,两只脚的脚尖难耐地在床边踩呀踩,随着张腿动作大开的逼口呼吸般一缩一缩地动,“生”出来的只有微黏而透明的yin水。

    “怎么、呼……怎么用力……”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进展,柳鹤有点难受了,他忐忑得一张漂亮的小脸都皱了起来,侧过头去求助。

    陆影撑着他的腰腹,引导着小美人换了个姿势,分开腿跪在床上,扶着他的胳膊,让柳鹤在借助重力的辅助下继续尝试。

    姿势的变化让肚子里的蛋开始在宫腔中往下移动,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柳鹤被刺激得呜咽出声,腿都有些发软。

    兴奋的观众们不断地刷着文字,和陆影一起持续引导柳鹤试着收缩zigong。

    柳鹤只能运动盆底肌收缩xiaoxue,不是很能理解这种事怎么做到,他喘着气,脸上晕满了酡红,光洁的额间凝着细小的汗珠,咬着下唇尝试去摸索用力的感觉。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柳鹤呻吟着生了一会儿以后,竟然真的感觉有一个东西堵在了zigong口里,摩擦之间,不断有小股的yin水从xue口“啪嗒”掉在床单上。

    “唔嗯……”他动也不敢动,生怕把这个蛋挤回去,努力回忆着刚才的感觉,眯着一只眼睛,艰难地继续收缩着肚子,zigong敏感得不行,即使是被光滑的蛋面在内宫口附近摩擦,也立刻产生了让柳鹤有点想发抖的舒爽感。

    这种奇怪的生理反应让他羞耻得双手紧紧握得发白,继续用力地呻吟着生蛋。

    很快,zigong颈突然被降下来的蛋撑开的感觉让柳鹤开始跪不稳,他皱着眉头努力扶住床头保持平衡,却手上一滑,不小心把圆圆的肚子在腰枕上撞了一下!

    “啊啊啊啊——!!”这一下竟是生生地将已经生了大半出来、卡在rou环中间的白蛋直接挤得掉在床上,柳鹤控制不住地双眼翻白了,强烈的快感冲刷着每一寸身体,让他立刻哆嗦着失了力气,软绵绵地一下子跪坐在了床上。

    [一颗出来了~]

    [恭喜恭喜,继续加油呀,还有两颗呢!]

    陆影又凑过去,把柳鹤扶着再靠住床头跪好,鼓励他继续。

    可是柳鹤也没有想到,这一个蛋生出来以后以后,下一个蛋却格外地艰难起来了,光是找到蛋滑到zigong内口的感觉都废了他好大劲,更别提后面的生蛋环节。

    一圈晶莹的rou环被比刚才大了一些的蛋撑圆又缩回去,活像皮筋一样张开又缩合,却怎么也没法往下滑,生出来一些,又往回滑回去。

    “好难啊……呜呜呜……它老缩回去……”这种好像在被什么奇怪的道具在反复刺激zigong口的感觉让柳鹤又开始委屈地摇着头呜咽起来,急得开始掉眼泪。

    [好想伸手进去帮忙……]

    [生不出来吗?哭得好可怜啊。]

    [拳头塞进去zigong里的话会不会哭得更可怜。]

    只是专心观察的陆影突然接收到了小美人投过来的泪眼朦胧的求助眼神,他无奈地笑了笑,开始“帮忙”。

    修长的手指挤濡湿的rouxue里,触着微微张开口的rou环摩擦起来,柳鹤的身体抖了一下,艰难地保持平衡,忍受着手指在zigong口处的摩擦勾弄,然而这样的动作似乎除了让他爽得呜呜直摇头,小腹酸酸得想要尿尿以外,完全没有其他的感觉。

    见柳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陆影换了一种手法,干脆直接两用根手指挤进了rou嘟嘟的zigong口里面,摸索着捏住道具蛋底端突出来的的一个环柄用力地往外扯了起来!

    “嗬啊啊啊啊——!!”然而那蛋太大了,zigong口又有些回缩,被这么无情地粗暴地猛扯了一下,竟是蛋没扯出来的同时,还生生带得zigong都脱垂了,失控地在小美人变了调的惨叫中滑进了yindao里,柳鹤整个人都跪不住了,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翻着白眼几乎要晕过去。

    陆影其实还是收了力,没有彻底让柔嫩的小zigong滑落出来,他顺手拢住了小美人湿漉漉一塌糊涂的下体,让被蛋撑圆了的rouzigong留在温热的xue腔里,好一会儿都没有新的动作,而是接着用意念给柳鹤放了个两个叠加的恢复,让他维持着这种状态不那么快晕过去。

    柳鹤被恢复完了以后,也还是很虚弱,他的状态虽说比刚才那种表情空白要随时要晕过去的状态要好了些,却也没好到哪里去,闭眼睛喘息好一会儿,泛着粉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着,睫毛被泪水沾湿成了几簇,看起来仿佛已经没有力气了,可能是他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很可怜,一些心软的粉丝飞速地开始倒戈。

    [这才生了第一个宝宝哎……]

    [小羊看起来好累呀,要不先让他休息一会儿?]

    【那征询一下他的意见。】

    陆影靠近了睁不开眼睛的柳鹤,温声问他:“还要继续吗?要是受不了了,要不另外两个宝宝就不要了吧,你看,已经有一个出来也够了,是不是已经很累了?”

    这样的话语乍一听起来像是在认真劝柳鹤休息,然而仔细想想却根本没那意思,反而字里行间都在引导着柳鹤说出些陆影想听的话。

    柳鹤缓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生宝宝生得呼吸凌乱脸颊通红,晕晕乎乎的状态下脑子也不怎么清楚,反应了一会儿对方在说什么以后,果然立刻被气到了。

    “你——!”小美人愤怒得白色的耳朵都竖起来了,他睁开眼睛语塞了几秒,又实在没有骂人的力气,只是咬着牙坚定地摇头:“不可以!都是我的宝宝!你闭嘴……每一个宝宝、我都要!”

    见计划得逞,陆影微微翘起了嘴角,接着伸手去安抚急得呼吸急促的小美人:“啊,是我说错话了,抱歉,那我继续帮你把另外两个蛋宝宝生下来,就是得忍一下哦,小鹤做好准备了吗?”

    “嗯……”柳鹤吸了吸鼻子,也完全不挣扎了,软下身体任他随意动作。

    有些脱垂的圆嘟嘟的zigong微微张着小口,早已不复一开始的紧闭,被巨大的蛋带得生生从深处滑了出来堵在yindao口,艰难地靠两片充血的rou唇堪堪停住不往外掉,抽搐着直流出汩汩的yin液。

    陆影的手指戳在晶莹的rou环上摩擦了一会儿,突然毫无预兆地伸了进去,在小美人崩溃到变了调的惨叫中用短平的指甲对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内壁抠挖了一下。

    “唔啊啊啊啊——!!”极致的酸痛从痉挛的小腹扩散到全身,但是由于痛感被调整得很低,柳鹤竟是因此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体,翻着白眼又崩溃地尖叫着到了高潮。

    陆影很快止住了动作,他感受着手指被高潮中的柔嫩宫壁收缩挤压用,指腹贴上了道具蛋,往宫口的位置勾着拉了一段,柳鹤难受得直哀哀呻吟,甚至咳嗽了一下,脚趾蜷到几乎抽筋。

    他咬紧了牙齿急促地喘息着,用破碎的理智艰难地配合高潮中宫腔的收缩拼命用力往外挤蛋,被yin水染得湿透的屁股绷紧了又放松。

    圆圆的白蛋挤开了一圈rou环,被紧紧地含住,鼓在yindao口,陆影手指和道具一起,将原本软韧形状规整的zigong口完全撑出了完全变形的模样。

    他弯着手指抵住蛋的底部,让它不滑回去,接着低声地开始引导柳鹤:“深呼吸调整一下,乖你试着用力,收紧小逼,推出宝宝来,试一下。”

    “哼嗯……”柳鹤闷闷地应了一声,控制不住地又想哭了,他小声地掉着眼泪,点点头开始自己用力。

    zigong口被缓慢往外移动的蛋撑得完全变形,蛋面刺激着被撑圆的rou筋,不断地从神经终末传达着一阵阵的快感电流,让人逐渐越来越没有力气。

    很快,圆滚滚的蛋艰难地挤了一半出来,卡在了最宽的地方,脆弱的zigong口被它彻底绷得失了血色,连抽搐的动作都很轻易,rou嘟嘟的zigong无助地堵在yindao口颤抖着,看起来yin荡得要命。

    柳鹤难受地张开嘴呼吸,开始用手挠床,他胡乱地呜呜呻吟着发xiele一会儿,接着深呼吸一口气,用力地收缩了一下xue腔,终于绷直了身体,一鼓作气地将第二颗蛋滑了出来。

    水淋淋的白蛋掉出来,骨碌骨碌地滚到了柳鹤颤抖膝盖旁边,随之出来的还有zigong里被堵住了好一会儿的yin水,那喷溅而出的样子简直像是在用失了弹性的rou逼在往外尿。

    “呜呜呜……”这颗蛋出来以后柳鹤彻底没有力气了,他大脑一片空白,软在床头抽泣了好一会儿,才能喘息着缓过神来,开始逼着自己努力挤第三个蛋。

    可是那张着洞的zigong口一缩一张,只能时不时看到一点白色的蛋影,怎么也出不来,柳鹤开始有点崩溃了,他茫然又害怕,眼泪无声地往外啪嗒直掉,侧过头哭着小声求助:“出不来了……呜呜呜……还有一个……出不来了。”

    最后的一颗蛋被柳鹤拼命地“生”了好一会儿,虽然没有一点出来的迹象,但是从脱垂后堵在逼口的zigong口往里看进去,也能看到有一个供人捏住的小柄。

    陆影悄无声息地将食指和中指伸进被撑得有些松弛的的rou壶口,指尖夹住了那支带着弧度的小柄:“已经很棒了,现在实在没有力气了吗?那我帮你一下。”

    话音刚落,陆影竟是直接捏着小柄一鼓作气地猛扯了一下第三颗蛋,那圆圆的道具蛋直接把zigong口顶得变形,接着死死卡在了最宽的地方。

    “啊啊啊啊……”柳鹤难受得双眼上翻了,张圆了嘴却说不出来,只是绷直足尖浑身不住地发起抖来。

    陆影没有任何停顿,手上再拉出暴露在空气中的小柄,生生将整颗蛋都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闷响。

    然而除了蛋以外,本已经滑进yindao里的rouzigong竟是也被带着生生扯得脱垂了出来,深粉色的一团,颤抖着凸在抽搐不止的yinchun外。

    过于可怕的刺激让柳鹤惨叫着仰着头直翻白眼,连舌尖都控制不住地吐出来了,屁股绷得几乎要抽筋,尿道处的肌rou也在过于可怕的刺激中干脆地失去了控制。

    一股股guntang的失禁的尿液从小逼中间失控的尿道口往外往下流淌,持续地冲刷烫着那街rou嘟嘟凸出来一小节的、敏感脆弱至极的软rou。

    被自己的尿液浇灌zigong的感觉让柳鹤闭着眼睛崩溃地尖叫起来,几乎恨不得立刻晕过去,却因为陆影坏心眼地一直在对他使用恢复,只能绝望而崩溃地清晰感受完这种违反生理刺激过头的全过程。

    折磨人的“生产”终于结束了,柳鹤的头发已经被汗水黏了许多在脸上,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得红了,眼神有些涣散,一边凌乱地喘息着,一边伸手要自己的“宝宝”:“……我的、宝宝呢?呼、蛋给我……”

    “在这里呢。”陆影把那三个温热的、还沾满了yin水的玩具蛋推到柳鹤身边。

    柳鹤愣愣地望着它们,目光有些无法聚焦,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面上带着软绵绵的酡红,伸手去一颗一颗地将“蛋宝宝”轮流抱起来,用自己的下颌去慢吞吞地蹭,嘴里还几不可闻地念念有词:“要……宝宝要染上我的味道……”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甚至也安静地不说话了,和陆影一起认真地观察着他这一系列行为,只时不时有些讨论,猜柳鹤下一步会做些什么。

    柳鹤似乎也不知道这些,他专注地看着那三颗蛋,蹙着眉头愣了一会儿,接着转身向陆影投去了湿漉漉的目光:“给我毛巾。”

    接过毛巾以后,小美人擦了擦面上的水痕,低着头用毛巾认认真真地把自己的“蛋宝宝”们包了起来,再推进被子里,躺下伸着手臂盖住,作出十足的保护的姿态。

    他整个人累得不行,做完这一套动作下来,精力也彻底用完了,但还不忘自己好一会儿没有和观众们说话,补充道:“我好困——等到他们三个孵出来了,大家一起来帮…唔嗯…取名字……”

    说着说着,柳鹤的声音逐渐越来越小,彻底睡过去了,栗色的头发还有些乱,柔软的脸颊被包裹着“蛋宝宝”的一团大被子咯得变形,也浑然不觉,只是在睡梦中发出清浅的呼吸。

    半夜,室内安静得只有窗外微微的树叶摇动声,被窝里的柳鹤动了动,似乎即将醒来。

    他先是迷迷糊糊地掀开了被子,伸手去摸摸自己的“宝宝”们,接着又盖回去,抱住它们满足地继续睡。

    然而十几分钟后,本应重新睡着的小美人突然再次面色复杂地缓慢睁开眼睛,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在他的记忆里清晰得可怕。

    什么兔人、羊人,骗人就有!!

    自己不清醒时犯蠢的状态被骗着做的那些事一幕幕在眼前回映,让柳鹤一瞬间表情都是空白的,他羞耻得整个人都宕机了一会儿,脸颊却控制不住地越来越红,身体微微颤抖着,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崩溃地一头埋进枕头里捶着床闷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