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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达成夙愿的狗狗(一边用手插一边打 玩到射 koujiao)

    他僵在程启言怀里,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早在昨晚就被狗狗偷偷投怀送抱过的程启言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吓唬狗狗,“我看某些人真是胆子肥得流油了,连我的油都敢揩。”

    陆萧不知道对方其实暗戳戳指的是昨晚的事,一个激灵从他怀里爬出来,这才发现自己给人衣领上哭出了个鬼画符。

    他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嗫嚅道:“额……那个……我帮你把衣服洗一洗吧?”

    程启言瞥了眼脏兮兮的衣服,一针见血道:“你不会是想看我换衣服吧?”

    原本并没有想到这出的陆萧瞬间涨红了脸,“我、我不是!我没有!”

    他欲盖弥彰的摆着手:“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把衣服洗干净……”

    程启言捏住了他拼命往下低的下巴,“哦?看来坏狗狗也知道,不该弄脏主人的衣服?”

    这、这怎么又变成主人和狗狗了?

    陆萧胡乱的应着,程启言就说:“光是洗干净就行了?”

    对方简直就差明目张胆的说“我就是想欺负你了”。

    陆萧下意识的摸着红肿guntang的屁股,抿着嘴唇小声说:“还应该被狠狠惩罚……”

    程启言把手探过去捏了把他热乎乎的屁股rou,“好了,上午的惩戒就到这里,下午……你就一边洗衣服一边挨揍吧。”

    陆萧噘着嘴巴委委屈屈的说了声“好”。

    不过能跟哥哥一起吃午饭还是很让他开心的。

    午饭前哥哥还帮他清理了后面擦了点药,原本火辣肿痛的屁眼冷静下来,乖乖巧巧的含着程启言沾了药膏的手指。

    程启言发现自己有些不受控了。

    他的手指被那只狗狗一裹一裹的含着,酥麻感从指尖一路传到心底,连下边也隐隐起了反应。

    他知道自己应该及时抽出手来,可这大概是头一次,他不想去听理智的说法。

    他甚至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陆萧被那胀痛感激得“唔”了一声,这会他不敢叫哥哥也不想叫主人,只好一边嗯嗯啊啊一边试探的问:“惩、惩戒师先生?”

    “闭嘴。”程启言低低的喝了一声。

    他心头火起,临时起意的准备加一顿巴掌炒rou。

    不知何时,把这只狗狗欺负哭成为了他性欲的来源。

    他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狠狠揍向那两团无辜的臀rou。

    陆萧“啊”了一声,骤然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的缩了缩屁眼,但那两根手指却格外不满的sao弄着他的内壁,“还敢夹我的手指?”

    陆萧有苦难言,不过被哥哥的手指这番一戳弄,他立刻呻吟着酸软了身体,再被揍屁股时也只是下意识的抖着臀rou,不敢再去夹屁股了。

    好乖……

    沦陷似乎已经是早晚的事,但当自己沦陷之后,他还会这么乖的由着自己欺负吗?他会不会恃宠而骄,挣扎躲避半点都不乖?

    他抽插得越发刁钻,两指甚至还在内壁搜寻似的按压,试图找到那处小小的凸起。

    陆萧未经人事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般撩泼,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哥哥,又迷糊的想着,这种惩罚好像已经超过了普通惩罚的范畴,只好囫囵的认错,“啊……呜……我、我错了……别、别摸了……啊!轻点……轻点打……”

    他格外无辜的抱着枕头,方才温馨的上药不知怎么又变成了带着欺负的惩罚,他委委屈屈的哭着鼻子,“明明、明明上午都罚过了的……”

    “罚?”程启言哼笑了声,“你有把这当成惩罚吗?”他停下了击打屁股的手,从两腿间伸过去,握住已经勃起的小蘑菇,指尖还在上面有些黏糊的小孔上摸了摸,“明明起了反应,身体很爽不是么?小-sao-狗。”

    陆萧的脸又红成了个大西瓜。

    被哥哥这么一说他才发现,疼痛褪去后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因为刚才的抽插进入了十分敏感的状态,不仅屁眼在剧烈的喘息,连前面的乳珠也挺立起来,跟被握住的蘑菇一起亢奋。

    他羞得又要哭了。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yin荡,怎么好好的上个药也会硬起来,于是羞愧的一边哭一边道歉:“对、唔……对不起……”

    程启言顿了顿,在他柱身上撸动了一把,“道歉就完了?”他沉沉的声音里似乎夹杂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为了惩罚你这个不合时宜就胡乱发情的sao狗狗,接下来你要好好忍着,不可以射出来。”

    他说着,指尖越发过分的探寻起来,在每一处内壁都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另一只手也半点没闲着,温热的掌心包裹着懵懂的小蘑菇,拇指和食指片刻不停的搓揉着蘑菇伞,还时不时捻过正在吐水的小口。

    这小子……看来平时连自慰都很少啊,敏感成这样。

    陆萧根本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

    他全身颤栗般颤抖起来,连求饶声都变了调,“我……我不行……求你……求你饶了我……我真的……”

    快感猛烈的冲刷着他的心脏,热流不断涌向正在被人拿捏和抚摸的地方,陆萧明明已经爽得快要疯掉,却偏偏被勒令不许射出来。

    这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偏生程启言一边揉按还一边凑到他耳边吹气:“知道不听话的射出来会受到什么惩罚吗?列车上有一种专门用来惩罚发sao的被惩戒人的刑具,”他终于找到了那处小小的凸起,指尖毫不客气的按了下去,看着陆萧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你会骑在一个木马上,屁眼里插着一根震动假阳具,不停的在你后面抽插,不过你前面会被一种特殊的束缚带绑住,一旦检测到有想射的欲望,就会释放电流,好好惩罚你不听话的小几把。”

    在这样的刺激和恐惧下,陆萧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指尖在他的敏感处按了几下,他梆硬的蘑菇就不受控制的射出一股浊液,他被程启言的形容给吓哭了,一张情欲还没散尽的脸上慢慢都是畏缩和讨饶,“别……别那么罚我……求、求求你……呜呜……呜呜……”

    程启言的喉结剧烈的动了动。

    肆意玩弄乖狗狗的下场就是……他终于忍不住情动了。

    下身闷胀着勃起,积攒了许久的欲望来得又凶又猛。

    他甚至顾不上安慰正在抽搭的狗狗,慌忙的站起身想去冲个凉水澡冷静一下。

    但他没有考虑到,对于现在亟需安慰的狗狗来说,转身就走是一个十分不负责且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举动。

    陆萧以为自己的不听话彻底惹怒了哥哥,让他片刻都不愿多呆,再也顾不得许多,起身牢牢攥住了程启言的衣袖,哀哀的请求道:“别走……别走……求你了……你怎么罚我都行……是我没忍住……是我错了……”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小心瞥到了程启言隆起的身下。

    陆萧呆在了那里。

    程启言还是头一次尝到了窘迫的滋味,他僵硬着身体试图甩开那只手往门外走,“我一会就回……”

    他被迅速冲下床的狗狗一把拉住了手腕。

    程启言回头便见那只狗狗求证似的盯着自己身下,眨眨不可置信的狗狗眼,“你……你硬了?”

    程启言撑着面子装作若无其事的回答,“是啊,怎么了?”

    陆萧的眸子里骤然迸发出欣喜。

    哥哥是有感觉的!还是因为自己起了感觉!

    陆萧这会什么惩罚也顾不上了,也不知道哪儿生出来的勇气推着程启言坐到了座位上。

    从未如此胆大妄为的狗狗让程启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竟然顺着陆萧的力道坐了下来。

    他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你想做什么?”

    这小子难道还想嘲笑自己不成?

    哪知陆萧竟然跪在他两条腿间,红着脸去解他的裤子。

    程启言心里难得慌了下,一把拍开了他的手。

    他拍得有些用力,陆萧的指节都被抽红了,但他难得格外坚持的又探了手过去,“我……秦先生说,如果禁欲太久是会出问题的,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感觉的话,就让我来好不好?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和想法……就只是,只是想帮你纾解一下……”

    程启言盯着那双通红的手,喉结微颤,竟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道德上的理智不断的在谴责他,陆萧才刚刚成年,不仅是自己名义上的弟弟,更是他的被惩戒人,他们之间实在是太过逾矩了,你应该推开他。

    可心底深处的欲望却如恶魔般低语。

    你明明知道,你明明愿意。

    你知道他喜欢你,知道他不会因为这种事有任何负面情绪,知道……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不清楚的一直是你。

    名义上的弟弟?别骗自己了,你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被惩戒人?你对他做的事,早就超过了惩戒师的权利不是吗?

    仗着对方对自己的偏爱肆无忌惮了那么久,如今才想起要退缩,不觉得太迟了吗?

    程启言就在这般天人交战中,被毫不迟疑的陆萧扯掉了最后一层窗户纸。

    眼见着那狗狗半点没犹豫的就要张嘴去含,程启言心里一跳,最后一次捏住了他的脸颊,色厉内荏的质问:“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萧眨眨眼,轻缓的挣脱了他的钳制。

    “知道呀。”他轻声说,“我就是为此而来的……如果,如果惹怒了你的话,在这之后,无论怎样的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为了解开你的心结,为了激发你埋藏的欲望。

    程启言怔愣的功夫,他的下身就被陆萧含进了嘴里。

    柔软的口腔把正处在敏感的下身牢牢包裹,湿滑的触感带来难以言喻的颤栗和享受。

    程启言靠在了椅背上。

    没人会不爱这种感觉。

    他垂眸看着卖力舔弄自己的陆萧,这小傻蛋从没做过这种事,估计只是从书上或者视频里看到过,此时照猫画虎得十分不得章法。

    程启言很想用力扯着他的头发,把身下这根狠狠插进他的喉咙里,看他因为喘不过气来而面露潮红、泫然欲泣的模样。

    但他没有。

    他的心被一种涩然的感觉包裹,甚至抬起手来,轻轻的放到了陆萧柔软的头发上。

    ……和想象中一样柔软蓬松。

    陆萧吓了一跳,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着实越界,也做好了迎接哥哥各式各样怒火的准备,但他没想到那只手就只是搭在自己脑袋上,有一搭没一搭、撸狗毛一样摸着自己的头发。

    缓过那阵惊慌,陆萧又专心干起了正事。

    这次……这次一定要让哥哥抒发欲望,让他找回正常的生活。

    他柔软的小舌小心的舔舐着柱身,因为塞得太满,两颊鼓鼓的像只小仓鼠,动起来也格外费力。

    他看起来有些笨拙,除了懵懵懂懂的舔舔这里舔舔那里以外连像样的技巧都没有。

    但正是这样的纯情懵懂,才更让人心动。

    程启言知道,对方已经迈过沼泽荆棘,将这根红线牢牢的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他放空身体和脑袋,第一次完全将主导权交给陆萧,在水涨船高的欲海中压抑着自己想做些什么的欲望。

    他的脑海中甚至出现了一些龌龊不堪的画面,他把那些想做却又的确舍不得做的事情在脑海里做了个遍,他想把这只狗狗cao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下面cao得合不拢腿之后再把那根放进他嘴里,一边狠狠的揍他的屁股和屁眼,一边扯着他的头发一边让他给自己口。

    他的确是个很恶劣的人。

    明知道这狗狗怕什么,还总是要说些话来吓他,非要看见他哭泣求饶才肯松口,再敷衍的给点糖吃。

    陆萧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自己?

    他的喜欢,能维持多久?

    会不会有一天他也会厌倦,也会疲惫,也会离自己而去?

    不过恐怕到那时候,自己就不会轻易的放他离开了。

    陆萧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腮帮子都已经酸痛得快没知觉,才终于让那根庞然大物释放出来。

    热流猛烈的射进喉咙里,陆萧控制不住的松了口,跪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程启言沉沉的看着他唇边的白浊和银丝。

    他的唇舌变得红艳动人,看起来的确是使用过度,摩擦得有些厉害了。

    陆萧咳了一会之后就老老实实跪在那里等候发落了。

    不管怎么说,他已经完成了一件堪称夙愿的事,就算要被狠狠惩罚,也是值得的。

    但再值得,他也是会害怕的。

    他艰难的抿了抿麻木的嘴唇,小心的开口问:“我……现在就要去……骑那个……什么马吗?”

    他久久都没有等到程启言的回话。

    陆萧从刚才起就不敢抬头看哥哥了,他怕自己对上一张厌恶又冰冷的脸,原本就不太结实的心再给哗啦啦的碎一地。

    他把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又小声的问:“……你生气了吗?”

    还是没有回答。

    陆萧有些慌了。

    他胡思乱想的猜测自己是不是将人惹怒得都不想看见自己,又唾弃自己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想祈求对方不要丢下自己,“你……你上午刚刚答应了我,不会让我找不到你的……还算话吗?”

    程启言一把捏住了絮叨个没完的狗狗的嘴,在对方想要抬头的前一刻说,“不许抬头。”

    陆萧老老实实的垂着视线。

    他觉得哥哥的声音跟平时不太一样……像是夹杂着慵懒和磁性,反倒是没有怒气在里面。

    紧接着他又听对方说:“去好好洗洗嘴,把自己收拾干净。”

    陆萧忙不迭的爬起来去漱口了。

    车厢里有一个小的水池,可供临时的洗漱。

    陆萧仔仔细细的把自己打理干净后,再一回头,就发现程启言也已经整理好了衣衫,连那些白浊都被好好清理干净,整间车厢除了弥漫在空气里的味道之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当然,还有程启言微微泛红的耳尖和不自然的神情。

    他对着站在那里的陆萧招了招手,“过来。”

    陆萧一凛,他老是害怕那只手会直接扇到自己的脸上来。

    他颤颤巍巍的挪了过去。

    程启言哼笑一声,转身几步将他逼退到了墙角,“方才不是还很敢的很么,怎么这会怂得像个小鸡仔?”

    陆萧下意识的揪住他的衣角,方才还在满口大话的说什么“怎么罚我都行”,这会又怂的直掉眼泪,“那……那个木马……听起来好吓人……我、我后面还有点疼……能不能、能不能明天再挨那个……”

    他甚至只是请求程启言让他缓一天再受罚。

    程启言将一条腿卡在伸进他两条腿中间,顶着他那根耷拉下来的小蘑菇说:“明天就能挨了?”

    “明、明天……”

    陆萧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捂,却被勒令道:“手不许动。”

    陆萧僵在了那里。

    他只好任由程启言伸了手过去揉他的鸟,“把嘴伸过来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会怎么报复你么?”

    陆萧老老实实的回答:“想过……”

    “嗯?”程启言轻笑着问:“怎么想的?”

    陆萧的小胸脯起伏着,猜测着对方这是要听自己请罚的意思,于是格外傻乎乎的回:“会……会罚我下面那张嘴……还会、打我的鸟……还可能……”他咬了咬嘴唇,“还可能抽我的脸……”

    他似乎真的格外害怕被打耳光这件事。

    程启言才知道,原来这小蠢狗其实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无所畏惧。

    只是靠着勇气打消畏惧罢了。

    他抬手放在狗狗的脸上,却只是用拇指擦了擦他掉下来的泪珠。

    ……那一巴掌,也不知道该用多少抚摸才能弥补的回来。

    程启言松开了对他的钳制,有些莫名的捏了捏他的脸颊,“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