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高岭之花残疾皇帝 X 温柔贤良不孕君后
书迷正在阅读:爬错金主、被豢养的残疾美人送竹马进火葬场【双性】、美人的yin荡假期、情敌就是用来日的【双】、我是好爸爸(快穿)、爸爸,不要了、和三个Alpha匹配度100%、被老师灌满的日日夜夜【双/师生/重生】、欠cao双性sao货(合集)、你发情的样子真好看【快穿】
一连几日,皇帝都流连后宫,这几乎是一件罕见之事。 裴卿玉已经足够意识到,凌曜寒并不是随口许诺,对为他孕子之事极其认真,他更是感动之余,却也忍不住沉醉在那具滋味绝妙的身体里上瘾。 每日盼望着灯火摇曳之时,传来皇帝前来宫中的消息。见到天色渐渐暗了,他便内心激动不已,做足了打扮与准备,与凌曜寒共度春宵。 是夜,灯烛映照寝殿,帷幔如云低垂。 宽大的床榻之上,两人的粗重火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宫殿里回响着rou体拍打的声音,以及闷闷的黏腻水声。 裴卿玉越来越快的动作,几乎将凌曜寒顶得上下晃动,终于一阵激颤之后,他在温热潮湿的xue内射了出来。 眼前闪过白茫茫的一片,一双美目水光盈盈,略有几分失神。 大口的喘息着,他用力抱紧对方宽阔的脊背,却没有退出他的身体,而是吻上那汗流不止的后颈。 “怎么了?”低沉喑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他久久没有出来,凌曜寒微微侧过头,看向身后。 汗水沾湿了整张俊美如玉的脸,被汗水刺痛的眼睛轻轻眯起,泛红的眼角显出含春的诱惑。 他在床下仍是尊贵威严的帝王,淡漠如霜又高高在上,委身之下却有不能被世人见得的美色,唯独给他一个人知晓。 斐卿玉的喉结动了动,深吸了一口气,头一次纵了自己的性子,干渴的嗓子缓缓柔声道,“陛下……臣想再来一次。” 凌曜寒脸上艳色的未褪,沉静如水的眼睛注视着他。感受到留在体内的东西再次膨胀发硬,没有拒绝,轻轻转身想要俯下去让他动作。 裴卿玉心痒之极,硬得更厉害了,却扶着他的肩,拦下他的动作,“陛下,臣想看着你。” 凌曜寒缓缓的喘息,那热烫的东西抵着他满满当当的,甚至有些撑得胀痛。半响,他微微翻过了身。 裴卿玉激动的大口喘了一下,灼热的欲望顿时更加猛烈的在他身体里燃烧。 纤长的手抓着他的腰部轻轻抬起,又吻了吻那白皙柔嫩的大腿根,吻着两条雪白的残肢微微发颤,再度一寸寸被吞进那湿滑红肿的xue里。 如墨的长发散落在枕上,凌曜寒一只手攥住床单,将一只手的手背搭在额上。 裴卿玉合着吐息声一下下不断顶弄,挺入他的体内,来回碾磨撞击,只能看见他脸颊上泛起一层妖冶的潮红之色。 “嗯、哈啊……”汗水顺着他的下颚不断落到颈部,雪白的牙齿咬着殷红的唇,断断续续的吐出喘息与闷哼。 将那柔韧的腰抬高,裴卿玉俯下身,深深进入到内壁深处,他拉下了凌曜寒的手,看着他睫毛如轻羽微颤,吻在了那湿漉漉的眼睑上。 这一刻他什么都顾不上了,礼仪尊卑的规矩被他抛之脑后,猛烈的挺腰撞击,唤着他的名字,“曜寒、曜寒……” 酥麻沿着尾椎升起,撞得他体内酸软,止不住地紧绞。 “嗯……”忽然深捅而至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顶弄到他敏感的宫颈口,凌曜寒向后仰起头,大颗汗水从雪白的颈部滑落,经受不住刺激地绷紧身体,不断震颤。 凌乱而急促的喘息着,浅淡剔透的双眸也蒙上淡淡的水雾,眼尾微红,煞是惑人。 裴卿玉知道他定是舒服了,紧紧将人抱住,凌曜寒的喘息在他耳边回荡,让他的心剧烈的跳动着。 下身急速的重重抽送,不断撞到舒服战栗之处,里头水声响得更甚,雪白的臀间湿滑一片。 “不、哈啊,嗯啊……”凌曜寒身体颤得厉害,手轻轻摁住他的肩,似是想要将他挣开,却又被牢牢捉住细腰往前迎合。 那粗长的rou刃与他纠缠不休,专往最受不住的地方插,前端的阳物高翘,小孔之中缓缓淌出透亮的粘液。 疾风骤雨之下,阵阵酥麻袭来,他的身体仿佛自行作动,guntang的rou壁在插入深处时紧紧夹住,好让的性器在战栗之处多碾一会儿。 “陛下,喜欢臣这样弄您么?”凌曜寒身体的迎合,让裴卿玉更是情难自已,如水的双眸yuhuo幽暗,一下下的摆动腰身插到深处,溅起水声。 他能感觉到凌曜寒深处把他吸得很紧,吸得他头皮发麻,几乎忍不住要射了,但又舍不得这样结束,辛苦忍耐着,继续往里挺入层层内壁,顶了顶,忽然触到了一块紧缩的嫩软rou膜。 “嗯、嗯啊……”凌曜寒死死咬住唇,汗湿如瀑的黑发,清冷的眸一片迷离恍惚,几乎压抑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那rou韧磨着宫颈处,又是接连不断的狠撞,顶开细嫩软rou的宫口。 凌曜寒下意识一手捂住小腹,腹内一片guntang撑胀,敌不住里头狠狠顶弄,很快被cao得汗水淋漓,如水流淌,墨色长发浸湿,如绸缎从雪白的肩泻下。 裴卿玉痴迷的望着身下的美景,向来冷若冰霜的脸上泛着诱人的潮红,半阖的眼眸长睫颤动,薄唇也被咬得嫣红发肿,吐着凌乱的喘息,玉白修长的五指也是湿漉漉的,连床单抓不住。 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挺动,凌曜寒战栗得愈发厉害,被生生cao射。 裴卿玉被那甬道收缩夹得忍不住,在释放的瞬间,狠狠吻住了他的双唇。 两人泻出之后,凌曜寒已是累极,很快沉沉睡去。白皙的身体遍布红痕,身下嫩红的媚rou也肿了起来,guntang湿热,裴卿玉为他清理擦拭着身体,又忍不住在他周身吻了吻,心头一片幸福满足。 第二日上朝,凌曜寒内里依旧是肿胀作痛,久久不退,之后连着好几日未曾踏入后宫。 裴卿玉渐渐失落起来,不知是否因为自己闹得太过,有些惶惶不安。每日独守宫中坐到深夜,盼着凌曜寒何时能够再度前来。 时间很快过去,随着政务繁忙,凌曜寒来后宫的次数不多,逐渐恢复到原来的频率。大多数时候,他都会睡在离宣政殿不远的寝宫。 凌曜寒一向天不亮就要起床沐浴更衣准备早朝。 常年规律的生活习惯,早已让他无需宫人提醒,就会按时从梦中醒来。 但最近几日他都一直睡到门外传来宫人的传唤声,晨起颇为吃力。 总是有些疲倦的感觉,甚至偶尔有些晕眩乏力,残肢也常常隐隐作痛。 凌曜寒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他的身体虽然残疾,却并不病弱,这对他而言并不正常。 为此他特意早些结束政务,按时休息。但接着好几天,这种淡淡的疲惫感与困倦一直挥之不去。 这天处理完政务之后,他又唤来了那名为他调理的太医。 苏太医一到殿内,先是仔细的瞧着他的模样,皇帝看着似乎不大舒服,脸色也比从前要白一些,眼睛微微半阖着,手肘拄着扶手,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摁着太阳xue。 然后他恭敬问道,“陛下,您可有什么不适?” 凌曜寒道,“胸口憋闷,头也时常发晕。” “请容臣为陛下诊脉。” 凌曜寒轻轻颔首,伸出手腕。 苏太医仔细的查探他的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 他连试三次,谨慎的再三确认,半响,面色一喜,恭贺道,“陛下,您有孕了。” 凌曜寒的脸上仍是不显喜乐,只是片刻的怔忡,轻轻抿了抿唇,忽然低垂了眸子,里面的万千情绪瞬间就被敛去。 他的手微微伸向自己的腹部,那里依旧平坦如初,但却让他感觉十分的异样。 晚上,凌曜寒翻了牌子,准备前来裴卿玉的宫殿。 皇帝已经好些日子没来了,裴卿玉有些激动,不断轻抚自己的鬓发,整理衣角,对着铜镜看了又看,生怕自己状态有一丝不妥,瞧着不够好看。 这些日子,他的心中一直起伏不定,不光只是孤枕难眠心头难安。 从前,凌曜寒后宫来得少,他体谅他是身为帝王,政务繁忙,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可现在享受过了被凌曜寒夜夜陪伴的日子,回到从前的寂寥,就更加难熬起来,比原先更加难以忍受这种分离。 这段时间几乎每日都在不断的思念,以前只觉得只要呆在他身边就已经能够知足,现在却只有无法抑制的渴望。 轮椅转动的声音响起,他便立即高兴的起身站起来,但又忍耐住了性子,凌曜寒不喜太过热烈的表达,克制的稳住神情。只是眸中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凌曜寒穿着一身金线暗绣的玄衣,推着轮椅缓缓移动,乌发如墨,清冷如冰的容颜更加雪白。 “臣参见陛下。” 裴卿玉走上前去,眼角带笑,眉目盈盈。 凌曜寒轻轻颔首,两人离得近了,裴卿玉这才见他眉宇之间有些淡淡的倦意。 替他推着轮椅,他有些担忧的问,“陛下,近来是否太过劳累,瞧您脸色不大好。” 凌曜寒仍是不冷不热,淡淡道,“无碍。” 然后他看见桌上备好的菜肴,微微侧过脸,“晚膳不必用了。” “是。”裴卿玉应了一声,转而将他推到床榻边上。 纱帐低垂,红烛冉冉。光是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他的身心就一片火热。 “陛下,臣伺候您更衣……”他轻轻环住凌曜寒的腰,解着腰带,脸上还带着一层薄红。 凌曜寒感觉到一个硬热的东西微微抵着自己的腰侧。 他没有动,只是将手轻轻搭在裴卿玉的肩上。 “卿玉,朕今天召见了太医。” 裴卿玉一愣,抬起头,“陛下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凌曜寒看到他紧张的眼神,安抚道,“朕的身体无碍,你不必担忧。只是……” “什么?”见他停顿,裴卿玉立即担忧的追问。 凌曜寒轻轻垂下眸,长睫之下落了一层阴影,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朕有孕了。” 裴卿玉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像是轰隆一声。 柔美的双目涌动着盈盈的泪光,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双唇里无言地动了动。 良久,他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当真?”声音小到几乎听不清。 凌曜寒很是平静,清俊冷淡的眉眼,不起半分波澜,淡淡嗯了一声,说,“太医说,已经大约两个月了。” 裴卿玉浑身颤抖的捂住自己的唇,陈旧的伤口在他湿润的双眼中裂开,含泪的双眸浮现nongnong喜悦,深处却又溢满了悲伤。 过去数年,光是想要怀上孩子,他就已经十分艰辛。他甚至在心里已经一度绝望的认为,他这辈子也不会拥有自己与凌曜寒的孩子。 裴卿玉眼眶酸涩发痛,忍着泪,视线流连在他的腰腹,小心翼翼的哑声道,“臣,可以摸一摸吗?” “嗯。” 凌曜寒微微侧过身,将他发颤的手,放在他平坦的腹部。 那里依旧紧实如初,裴卿玉轻轻颤抖的指尖尤为轻柔的摸索着,像是对待珍贵的易碎品,几乎不敢触碰。 凌曜寒的目光落在他泪流满面的脸上,“为何又哭了?” 裴卿玉一怔,甚至不知自己已经落泪,低下头道,“臣……太过欣喜。” 凌曜寒神情淡漠,修长如玉的手却贴到他的面颊,指尖沾着温热的眼泪,轻轻拭去。 裴卿玉没忍住,手环在他的腰上,忽而将他抱紧。 一阵暖意涌进他的心尖,心脏上那裂痕之处,似乎在一点点被填补,泪流满面的眼睛因如释重负而变得清澈。 凌曜寒有孕的消息,勾起了裴卿玉许多的回忆。 那时与凌曜寒成婚第二年,他艰难备孕许久,终于第一次怀上孩子。刚得知有孕的消息,他就沉浸在即将为人父的喜悦之中,为未出世的孩儿准备了许多小衣服小鞋子肚兜小镯子。 可是一年、两年……数年过去,那些东西又增添了许多,却都只是藏在柜子深处落了灰。 如今,裴卿玉又将那些东西翻了出来。 他仔细的将每一件小物件细细的擦拭,轻抚。心中满怀感慨与柔情,这一次,他一定会保护好凌曜寒腹中的这个孩子,平平安安的降临人世。 很快,在凌曜寒的授意之下,宫中传出君后再次有孕的喜讯。 距君后上一次小产已经快要一年了,皇帝常常留宿君后寝宫,即使传出他再次怀孕,后宫内外的人,也并未有多少人认为这次他能够顺利诞下皇嗣。 就连裴卿玉自己,也比任何人都害怕凌曜寒腹中的孩子会有丝毫闪失。 他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几乎如临大敌一般,对凌曜寒的衣食住行都万分小心谨慎,几乎恨不得事事亲力亲为。 大多数时候,凌曜寒都默许了他的行为,只是偶尔在裴卿玉过度紧张的时候提醒他。 很快,一些怀孕的症状也渐渐在凌曜寒身上出现。头晕乏力,食不下咽,恶心作呕等等,比裴卿玉预想中的还要更猛烈一些。 “陛下?” 一阵压抑的细细干呕声传来,裴卿玉立即从昏沉的睡梦中醒来,睁开眼,迅速爬起来。 自从凌曜寒早孕的反应明显起来,裴卿玉就在寝宫备上了很多木桶,以防他随时想吐。 他从床边拿来木桶,凌曜寒正捂着唇吃力的靠在床边,连忙把木桶放到他的身前,帮他扶稳身体。 凌曜寒扶着床沿,似乎已经忍耐了一阵,额上沁着一层薄汗,脸色微白,眼角和薄唇也吐得泛红。 他胃里什么也没有,即使吐得激烈,也只是呕出一些清水。 裴卿玉心疼的用手在他背上顺着,掌心下的绸衣已经微微湿润,脊背都在轻颤,看着又一行冷汗从他的鬓发滑落。 久久的作呕之后,凌曜寒终于吐出一口气,有些乏力,喘息着闭上眼睛,向后靠着床边,忍耐着晕眩的感觉过去。 裴卿玉立即拿起干净的帕子,在他额上轻轻擦汗,又端来清水给他漱口。 看着他满脸疲色,他忍不住道,“陛下,再躺下睡一会儿吧?” 窗外天还未亮,黑沉沉的一片,离早朝还有些时间。 凌曜寒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眉头又拧到了一起,扶着床边直起身。 裴卿玉连忙将木桶拿来,见他又吐了一次,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被揪起来了。 裴卿玉知道孕吐难受的滋味,有一次怀孕他害喜得厉害,吐了整整三个月,一直到那孩儿从他身体里离开。 得知凌曜寒有孕的消息,他一开始只是满心的欢喜与感动,渐渐冷静之后,意识到了很多事情,才开始感到忧心与焦虑。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怀孕这件事有多么艰辛痛苦,更何况以凌曜寒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公开他怀孕之事,更别提每日还要处理繁重的政务,如何能够安心养胎。 再加上凌曜寒的身体不良于行,双腿截肢的后遗症原本便时常发作,若是以后肚子大了,恐怕负担更重。 喜悦与担忧一直萦绕在一起,让他心情难以言喻的复杂。但无论怎么头疼,如今也没有办法,他只能尽量多向苏太医商讨询问,看看能做些什么让凌曜寒少难受一些。 这一早上他就看着他吐了两次,似乎还是平静不下来,凌曜寒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快要五更天了,外面亮起蒙蒙的熹微,天快亮了。 宫人已经在外面敲锣,到了该准备早朝的时辰。裴卿玉只好给他换上衣服,小心的将他抱上轮椅,满怀忧虑的目送凌曜寒离开。 怀孕之人害喜的症状,大多都会在三个月左右消退,但凌曜寒腹中孩儿似乎有些调皮,这种情况随着时间有增无减。 日子一天天过去,原本平坦紧致的腰腹日渐隆起,他却还是吐得厉害。苏太医特意给他开了许多调理的方子,但依旧作用甚微。 凌曜寒十分忙碌,也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 近来灾情四起,饥民剧增,派去赈灾的官员出了纰漏,让百姓受困于疾苦之中。 此事传到朝廷,让皇帝十分震怒,好些日子住在宣政殿,监督下臣彻查此事。 今日朝堂之上,下面的众臣低眉顺目,一件件将奏折呈上。 凌曜寒挺拔威严的端坐在龙椅,宽大的黄袍遮住了小腹的弧度,握紧扶手的指尖似乎有些发白,眉头蹙起,紧抿着唇角,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不适。 将手中奏折越看越眉头蹙得越紧,等到他再度开口之时,双眸冷冽如冰,气势逼人,连声斥责,“国库拨下数百万银两赈灾,百姓却饿得吃树皮,是朝廷赈灾的粮款不够?” “把人吃的粮食换成牲口吃的麸糠和草料,是为了能多救一些灾民?” 将手中奏折一把扔到台下,凌曜寒多年战场厮杀,周身寒意凌厉起来,让人胆战后背发冷,台下众臣皆愈发垂目,不敢直视。 自然也无人察觉,他不时微微伸手在腰间覆着小腹,不住轻抚。 冷冷瞧着那些状似恭谨谦卑的大臣,眉头微蹙,凌曜寒又道,“国库银两乃是百姓纳税而来,却不能福祉到百姓身上去。百姓受苦,是朕之失。” 音量不重,淡然无波,话语却是利剑锥心。 “水至清则无鱼,可朕看,这朝廷之上,已是浊流滚滚,竟从饥民口中抢粮食,不得不清。” 帝王之怒,山雨欲来风满楼。一时之间,朝堂之上人人自危,暗潮汹涌。 凌国百姓大多只知凌曜寒身为帝王传奇的经历,却不知他登上皇位过程曲折艰险。 前朝荒yin无度,先帝喜好天下美人,大行后宫,可谓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各种诡秘血腥之事层出不穷。 凌曜寒的母妃并不得宠,只是一介位分不高的妃嫔,虽然美貌更胜于人,却冷心冷情,宁可独守寝宫,也不愿参与后宫争宠。 因此也自幼教他远离斗争,自保为先,却不想他从小酷爱兵法,天资出众,兼之心性强韧冷酷,十四岁便率兵出征,屡战屡胜,锋芒毕露。 只是当年他身为护国将军驻守边疆,多年来朝廷之内权势更迭,离他甚远,也无意觊觎天子之位。 那时若不是外敌来犯,他立下救国战功,加上宫廷内乱,太子意图谋害先帝篡位,先帝怒极,疑心大起,接连斩首太子与其数位皇子,以致最终他继承帝位。 凌曜寒登基之时,便知这朝廷腐朽污吏横生,各方势力盘根错节,驻扎之深蚕食殆尽,凌国已然到了强弩之末。 他却不得不步步为艰,撑起国家,护住这片国土,让黎民百姓能够得以安生。 国相大臣重权在握,他无人可用,无法立即除去这些腐朽污吏,这五年来,他表面耐心周旋,实则暗中培育心腹。 如今悄然调查赈灾情报,抓住纰漏,此次便是正式开启敌我之战浮出水面的爆发。他只能胜不能败。 下了早朝,凌曜寒推着轮椅刚刚离开宫殿,几乎就控制不住的剧烈干呕起来。 幸好周围的大臣早已离开,只有贴身的侍从跟在他的身后。 因为什么也没吃,也吐不出什么。但过于激烈的呕吐,甚至让他猛然一阵眩晕,头晕眼花,小腹微微抽痛的感觉也愈发明显,让他不自觉摁住腰间的微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