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今日忌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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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猛的顶到了某一点,沈林席爽的弓腰去拉楚辞的手,小yinjing也随着这一撞击喷射出一柱奶白液体尽数撒在了自己的肚腹上。 楚辞眯了眯凤眼,勾着唇角,问:“在这里么?” 他放慢了动作,慢进慢出,吊着沈林席的胃口在那处敏感点轻顶轻蹭,就是不用力。 不时又是几巴掌甩到这个不听话的娇臀上,玉臀被打的白里透红,既yin糜又艳丽。 是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 沈林席欲求不满,得不到满足,知道楚辞又在戏弄他了,索性自己翘着屁股往roubang上送。 清越又感性的音色不断地呻吟着:“呃啊!哥……哥…” 可是自己动的又实在太慢了,总是顶不到想要的那一处。 又眨巴着勾人魂魄的狐狸眼,用上那套魅惑的招数,眼泪眼汪汪的看向楚辞,好像诉苦说他做的太过分了。 弄的楚辞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谁被下了媚药。 男人轻笑了一声,深吸一口气,腹上的几块腹肌越发分明了,仅仅是看着身下人主动的动作,roubang在温热的甬道内几乎又涨了一圈。 躬下身来狠狠的咬了沈林席绯红的耳垂一口:“你是要哥cao死你?” 沈林席现在也不管得了那些什么cao死不cao死的,后面那处粉嫩的xue洞只想被快速的冲击,酥痒异常: “cao死我吧!cao死我吧哥!嗯呃!哥快点……动起来呀…呃啊…!” 声音又娇又媚,任何一个雄性听了都想上来给这个荒yin的xiaoxue干上一番,满足这个yin荡又不自知的贱货。 楚辞一巴掌打到了沈林席yinjing下的rou囊上,沈林席爽得一抖,后xue和yinjing竟然双双xiele出来。 楚辞轻笑了一声:“打一巴掌就出来了?” 撕拉一声,楚辞从床上赤砂色的帘幔扯下一条红布,十指指节分明拽着红布就给弟弟小小的yinjing系了上去。 楚辞摸了摸沈林席爽到失神的眸子:“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 那张人人称道天人之姿的脸,现在满脸沾上了欲望,堕落其间,果真好看极了。 就要这样牢牢的把这个美人抓到手里。 一想到要是今天被绑来的是楚思,眼前这个小美人就得被楚思吃掉。 楚辞的心里就醋意横生。 他托起沈林席的腰,将柔软厚实的棉枕放在他的腰下,身形就开始挺立cao动起来。 要cao死他,cao死他才好。 得给他个教训。 roubang撞击的力道十足,rou与rou的碰撞之间发出啪啪的声响,在这仅有他们二人的房间里清晰异常。 撞的yin水飞溅,后xue的yin水在强烈又快速的撞击下被打成了黏腻的泡沫,沈林席的臀上又是巴掌印又是被撞出来的红印。 楚辞巨柱上三角形区域的粗黑耻毛也不停的磨蹭着沈林席的嫩rou,沈林席细皮嫩rou、冰骨玉肌的,不一会儿就溢满上了痕迹。 花xue里溢出的yin水和roubang快速的一抽一插之间水声潺潺,像一潭缓缓流动的温泉水,又热又润。 沈林席娇喘出声:“呃啊!哥慢点…我想射…唔嗯……” 抽插之间,那处敏感的小突起被磨蹭的快感像触电一样爬上全身,沈林席的小yinjing涨大了一圈,被红布束缚着却是一丝也射不出来。 “想射?求求哥,说点好听的。” 沈林席被这粗硕的大roubang撞得神志分离,肚腹上都能见到隐隐约约的roubang形状。 偏偏前端憋得难受极了,两手爬上自己的两颗硬的像石子的小豆不停的揉捏。 他柔声轻语:“好哥哥……” “叫夫君。” “夫……君……” 楚辞听着,一个十足的挺身直直的撞进了欲求不满的xue心,洋洋洒洒的一道白色jingye大河就冲进了后xue。 jingye赤热guntang,在狭窄的甬道里跳跃翻滚。 就像主人的占有欲一样,要翻滚溢满整个后xue的每一处。guntang的jingye滑过那处极其敏感的点,前端的感觉愈发忍不住了。 他今晚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眼里又是泪,什么所谓的羞耻心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开口求道: “哥……前面,要射……呜呜呜……” 楚辞一番jingye射进后xue,心情稍好,这才像是发善心的给沈林席解开了那条红布。 沈林席的前端这才微微颤颤的射出一柱快透白的液体。 楚辞把沈林席翻了个身,又是一番cao动,沈林席下半夜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直接被cao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发现楚辞已经不在了,不过自己身上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混蛋——他怎么敢? 萧风在外守了一夜,开始的时候还听到了些,然后就默默的远离了。 萧风在外敲了敲门:“少爷?差不多该回府了。” 沈林席迷迷糊糊,还不太想起来。 那个混蛋一晚上究竟是做了多少?! 他现在全身的糜红的吻痕是一丝也出不了门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 “楚辞——!!” 沈林席几乎是被萧风扛着上轿子回府的。 他浑身疼,特别是某一处,很疼! 整个人骨头都要散架了。 混蛋楚辞! 沈林席屁股都被打开花了,偏偏他的马车轿子里从来不会放什么软垫,以至于在车里都是跪趴的姿势,不然马车一颠一颠的实在太难受了。 他突然想到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但他能被称为自作孽么?那明明是楚辞那个混蛋的错。 辰时未了轿子才到府门口,沈林席刚伸手撩开帘帐就看到自家府门口站满了仆从,浩浩荡荡的府中人,心中忽然升起一丝紧张。 ——他确实从来没有宿夜不归家过。 更何况家中规矩森严,父母亲更是从未让他受过什么伤,受过什么苦,把他看的比命根子还重。 这下估计不好糊弄。 府门外极其耀眼的是穿着牡丹绣花罗衣长褂的母亲大人,还有一旁着便装看起来严肃非凡的父亲大人。 礼部尚书沈轩见轿子一停,沈林席还探头出来左顾右盼。 他蹙眉一声大吼呵斥道:“逆子!一晚上没回来去了哪里鬼混?” 这一声像嘶吼一样的大喊把他自己也惊了一瞬,莫说他自己,沈母也给惊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