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几把顶到我了
“呼哈……”拉赫尔喘着气半蹲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滑下,一路顺着白皙的脸颊滑到下颌,再滴落到地上,他下身穿着合身的军裤和军靴,上身只着白衬衣,袖口卷到手肘,肌理分明坚实有力的手臂撑在地上支撑身体。 看起来已不堪重负,下一秒,他轻巧地一个侧身,躲过了一束细细的激光,又弯腰弓步小腿有力地一蹬,犹如一头狩猎的猛虎纵身一跃,在瞬间就跳到一个手持激光枪的军人面前,脚背直直地往那人的太阳xue上踹,那人反射性地扭头想躲,却快不过拉赫尔,被他一脚踢到地上,激光枪从手里滚落。 就在这时,拉赫尔就地一滚,他刚刚落地的位置,噼里啪啦爆出了火花,他伸直长腿利落地一勾将刚刚那人掉落的枪械捡到手里,反手一枪,又一个人应声倒地。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去,子弹和激光枪步步紧逼,刹那间子弹擦着他的脸颊飞过,他漂亮的脸蛋上出现一丝血痕,把他冷硬的表情衬得艳丽无比,即使他是顶级Alpha,在这样的围攻下,似乎也体力不支,奔跑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但却总能无比灵敏地躲过身后的袭击。 敌人紧追不放,和他的距离在接近,他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料拉赫尔在他们接近的同时转身,一个回旋踢裹挟着寒风踢倒了为首的追兵,后面一人高高举起枪对着他的胸扣下扳机,拉赫尔瞬间蹲下身体躲过了这一击,他抬手对着眼前的敌人扫射激光,又倒地一个,还剩两个。 激光再次密集地向他射来,生死时速中,他一把扯住地上的敌人挡在身前,不退反进,一记凶狠至极的侧踢飞上追兵的胸口,啪嗒两声,他们的枪全都被他踢到地上,拉赫尔丢开手上的人rou盾牌,疾步上前,跪压在其中一人身上抓住他的手臂往后一绞,那人就脱臼了,另一人却趁此机会挥拳重重地向他的脑袋砸过来,拉赫尔急速转身侧身一躲,紧接着他有力的手指就掐上了那人的咽喉,毫不留情地往右侧一拽就将他的后背重重砸在地上。 拉赫尔缓缓站直身体,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和血迹,虽然看起来狼狈不堪,整个人却呈现出一种修长而利落的状态。 格温站在二层的玻璃罩前,神色复杂地注视着下面的战斗,这是他再次见到拉赫尔这副面孔,隐藏在他矜贵身份下的,嗜血的、冷酷的、凶狠的本性。 啪啪啪,训练场周围响起零零散散的掌声,资历深厚的杰拉尔上将走到他的跟前,对着拉赫尔敬了个礼,说:“不愧是你,拉赫尔,一打五还能毫发无损,他们都是我麾下的精英却被你揍成这副模样,真是丢脸。” 拉赫尔收起了冷冰冰的神情,指着自己的脸颊狡黠地笑,“不,我还是受伤了。” 他这个样子十分讨喜,杰拉尔也跟着笑,“那是你对他们手下留情了,你基本上没怎么样用枪,不然他们失败得会更快。” 拉赫尔扫了一眼地上要么昏迷要么痛苦呻吟的几人,说:“这回,他们应该服我了吧。” “服,咳咳……”被拉赫尔掐住咽喉砸到地上的人艰难地爬起来半跪在地上,手放在胸口真诚地说:“第七舰队将永远效忠拉赫尔殿下,听从您的指挥,绝不背叛。” 拉赫尔勾起唇角,傲慢地抬手,“很高兴得到你的效忠,克鲁少将,就是不知道你们的同伴怎么想?” 克鲁:“我相信他们和我一样,对您衷心的臣服。” 拉赫尔这才满意,终于收服了这群兵痞子,他凭借身份进入军队,却看得出来这些人表面恭敬,实际上却看不上他这个毫无经验空降下来的大人物,即使他驾驶银蛇将这些人的机甲一一打败,他们也只认可银蛇的实力并没有认可他本人,所以他才授意杰拉尔上将安排了这场比试,用自己的实力让他们朝自己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训练所用的子弹和激光枪都带有麻痹效果,模仿真实武器,伤在不同的部位对人体的影响有所不同,伤在致命处就会如丧命一般直接倒地昏迷,并且十分痛苦,所以他才选择用rou搏而不是全部用枪,一方面是向他们展示自己出众的战斗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收买人心。 但是格温的出现却不是他授意的,所以当他抬头看到远处玻璃罩后格温的身影时,惊喜得差点绷不住故意维持的高傲神情。 众目睽睽之下,他快步踏上训练场边升降台,走向他名义上的订婚对象,笑意盈盈地问:“格温你怎么会来这里?” “就很复杂,”格温示意他看自己身后的皇家护卫,显示他的到来并不是自愿的,简短地说:“你的护卫官说你即将出征,但是因为是军事秘密还不能公布,所以让我这个订婚对象来给你送行。” “他们强迫你?” “不,他们说服我,说你孤零零出征会很可怜。” 这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他被约翰先生强行放了一天假,说他太拼命工作,会吓到同事的。 这倒出乎了拉赫尔的意料,不过他很会借坡下驴,立刻作出一副落寞的表情,说:“谢谢你来送我。” 拉赫尔带他参观军营可以开放给外人看的地方,格温和他并肩走着,说:“原来你训练真的很累。” 拉赫尔矜持地回答:“也还好,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皇太子的Omega来访,对封闭的军营来说可是一件大事,士兵们变着法地来偶遇他们,格温觉得自己像个稀有动物,对那些好奇打量和不善的目光感到有些不舒服,但他也没什么表情,只是悄声向拉赫尔直白抱怨:“你的士兵都这么闲吗?” “不,其实是有规矩的,只是现在是他们的自由活动时间,”拉赫尔耸耸肩,“因为现在时间已经晚了。” 他的副官此时非常机灵地上前一步,热情地对他们说门禁时间已过,所有人都不能再进出军营,请格温去皇太子的房间留宿。 格温皱了皱眉,总觉得不对劲,但拉赫尔和他的副官都一脸纯良,而且他确实不了解军营的规矩,所以只得遵从。 他们回到房间,拉赫尔找出一套干净的军用睡衣递给格温,让他进卫生间洗澡,自己也拿了一套衣服,出门去公共卫生间清理自己。 两个人洗澡都很快,几乎是同时回到房间里,拉赫尔半躺到了紧窄的小床上,拍拍自己身边的枕头让格温过来睡。 格温又皱眉,“只有一张床?” “当然,军队都是同样的配置。”拉赫尔规规矩矩地解释。 他看起来确实很正经,打消了格温的顾虑,只是,“这床这么小,我们两个人睡得下吗?” “没办法,后勤官没有准备配偶躺的位置,只有一晚,你克服一下吧。”拉赫尔已经躺了下去,将被子拉到胸口,闭上了眼,然后又睁开注视着格温,“快来睡,难道你打算再凳子上坐一夜吗?” 格温选择对自己的腰好一点,慢腾腾地挪到拉赫尔的另一侧,侧身背对着他躺了上去,这床实在是太窄了,两个人不可避免地rou贴rou,格温只觉得周身都萦绕着拉赫尔火热的气息和压迫性的信息素,他绷着脊背,不太舒服地阖上了眼。 昏昏欲睡之时,就觉得屁股被一根坚硬的棍子顶住了,他的臀rou软乎乎的,隔着薄薄的睡裤也能感受到那根棍子guntang的温度,甚至被戳得凹陷下去一个小坑,这还怎么睡得着,格温闭着眼,思维迟钝,语气慵懒,“你用什么顶我,移开点。” 拉赫尔本来没想做什么,但是心上人就贴着自己躺着,再加上他不止一次地尝过他美味的身体,不由心猿意马地回味起来,孽根就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被格温尾音里带的懒音一勾,更是粗大膨胀得厉害,guitou几乎要戳入格温软嫩多汁的屁股rou里。 格温就更不舒服了,但睡意深沉,他嘟囔着你怎么还往我身上顶走开点,一边遵从本能反手握住那根作恶的roubang,然后被手里的温度烫得一个激灵,瞌睡都惊醒了。 他在干什么!居然去抓拉赫尔的性器! 几乎在同时,他立刻就松了手,却被拉赫尔一把抓住按回了自己身下。 “别动,”拉赫尔粗喘着,“床太小了,我也是身不由己,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帮我捂一捂就好了。” 格温:“捂什么?” 拉赫尔:“捂我的jiba啊。” 格温:“……” 拉赫尔的力气很大,他本来就不是对手,再加上自己现在是侧躺着,手在背后被他按住的姿势,就更挣脱不开,只得被迫握住那根巨大得他都有点握不住的roubang,想了半天,才无奈地抱怨:“你这是偷鸡摸狗,还有……”他顿了顿,好不容易想出一个形容词,“精虫上脑。” 拉赫尔轻笑一声,仗着格温脾气好,半哄半劝地竟然真的让他轻轻地帮他揉了揉自己的jiba,他舒服地抽气,一不注意放松了对格温的钳制,格温就猛地抽回手藏进自己怀里,瓮声瓮气地说睡觉,也不敢再管自己的屁股被拉赫尔的roubang戳来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