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艹!我变成了一团会动的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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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勉勉所在的精英重点高中里,老师稍一来了兴致,就会讲出一些天才才能听懂的超纲知识。 “这个‘薛定谔的猫’啊,是这么个意思,”老师眉飞色舞秀起了量子物理,“假设有一只猫,被关在密不透光的笼子里……” 阮勉勉的笔尖,莎莎摩着纸面。 很快,一只软耳朵毛绒绒的小可爱,就蹲在了卫生间的马桶盖上。活灵活现,卷着尾巴“喵”地一声转过头来,是柳修修的脸。 “主人,我要尿尿……我,我憋不住了……”柳修修一脸痛苦地摇着尾巴,小舌头凑到屁股缝里,一舔一舔。 刺激啊,这是阮勉勉的颅内画面。 “假如镭原子衰变了,笼内便会放出毒气,猫就会被毒死……”物理老师继续传播神圣的知识。 而到了阮勉勉的笔下,就变形成为猫咪柳修修挺着粉毛的小肚皮,拘着圆软的小猫爪,朝马桶内翘起短小的猫鸡鸡,开始“嘀哩嘀哩”地射尿,舒爽地抖着小茎…… “但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镭原子没衰变,那么就没有毒气释放出来,猫也就不会死……”正经的科学知识,成了脑内黄色小视频的背景音。 “主人……主人……啊、不要绑着我……求你、求你让我尿出来……”猫咪柳修修脖子上挂着铃铛,小短茎上缠着一圈圈细细的逗猫绳,胀得又红又痛的猫鸡鸡,挺在身前一甩一甩的,朝阮勉勉挤泪。 想象中,阮勉勉还握一根猫薄荷去逗他。猫闻了这神奇的植物,跟嗑了兴奋剂差不多。薄荷叶一下下搔过柳修修的小酒窝,萌萌的猫耳朵,乞求似的朝阮勉勉弯卷…… “量子物理学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就是一旦有观测者打开笼子观察,那么混沌的叠加态就会瞬间坍缩。也就是说,猫要么死了,要么活着。可吊诡就吊诡在,当无人进行观测时,薛定谔讽刺道:‘难道猫既死了也活着,处于不生不死的叠加态么’……” “啊啊啊——主人,不行了,我真的要尿了呜呜呜——”猫鸡鸡叫阮勉勉想象出来的大手,牢牢地攥紧着,柳修修仰着白肚皮、撒娇似的踢动着手脚,泪涌如尿崩。 只见崩出的尿水儿,竟然却从另外一个“并不存在的”小口儿冲出来…… 窝靠!阮勉勉心下一惊,悬停了笔触——自己竟不知不觉给柳修修的猫屁股瓣儿里,添画了一道女xue,激情而杂乱的铅笔线,正从sao缝里失控般冲出来…… 啊这……不要低估一个青春期男高中生的想象力。阮勉勉觉得,自己的画作远比老师口中的量子物理,要更加“玄学”。 画着画着,裤裆里的大宝贝儿又硬了起来,拴在内裤小兜兜里,绷得难受。 早上柳修修哭唧唧的模样,又映上脑海。阮勉勉几乎一整天都没什么心思好好学习。 他习惯性往左侧瞟了一眼。此刻那人总算乖乖回到座位上,一本正经地听讲,目光都不敢斜视一下。 而上午那四节课,他谎称身体不舒服,请假去校医院呆了半天。阮勉勉心里清楚得很,他是在为早上的事闹别扭,故意找借口逃避自己呢。 说实在的,他有那么一丝丝儿后悔了。柳修修不在的时候,闹哄哄的教室里感觉冷清清的,像是少了一个向外辐射sao气的热源,而他也跟着心神不宁。 直到那哭包回了座位,他才重又安心。 可潜意识里邪恶的那部分自己,龇着恶魔牙,竖着恶魔角,嘿嘿嘿地坏笑:不就是见个jiba而已吗?大家都是男生,害什么羞? 男生们都是从小比着尺寸、互相嘲笑着长大的啊,何至于要哭?原因只有一个,柳修修百分之百喜欢男人!混混们猜得没错。 “勉勉,这个星期天来我家派对哈。晚上六点,千万别迟到哦!”寿星少女顾君迟,正式向男朋友发出邀请。 “知道了。”阮勉勉最烦自己的意yin被打断,“哎哟我的大小姐,拜托别唠叨了,我这就写进备忘录,行不行?” 顾君迟眨了一下星星眼,再嘱咐一次:“记得穿帅一点!” 阮勉勉懒得反驳,其实他想说:你睁眼好好瞧瞧,我哪时哪刻不在帅着啊? * 星期天晚上,阮勉勉同学的惹眼出场,又为顾君迟小姐赢得了名媛圈的不少社交点赞。 “哇——”女孩子们艳羡着,半真心半奉承地赞叹:“迟迟你男票真帅!” 阮勉勉听在耳里,乐在心里,用发胶精心定型的刘海,在半空中扬得更高了…… 直到,他在派对的一角,发现了那个熟悉又憋屈的身影,笑容顿时凝固在嘴边。 “你请他来做什么!”阮勉勉凑到顾君迟耳边,急得瞪大了眼。人多、音乐吵,他又不好明目张胆地嚷嚷,只好遮着手掌,跟顾大小姐咬耳朵。 这在外人看来——尤其是在形单影只的柳修修眼里,则成了男才女貌的一对佳偶,在众人的祝福中,亲密地互诉哝哝爱语。 他酸唧唧的目光与阮勉勉一碰,后者立即心虚地别过脸去,假装没瞧见同班同学。 “怎么?他也是我同学,我不能请他来么?”顾君迟不在意地挑挑眉,大大方方地牵起阮勉勉的手臂,带着节奏,跳起了贴身扭臀舞。 阮勉勉愣愣地被女朋友带着乱摇,张嘴还想问什么,可问多了更显得可疑。 几天前,他与柳修修牵手逃命的一幕,恰巧被顾君迟目击,只有他浑然不觉…… “一个人么?介不介意坐过来陪我喝一杯?”阴柔的男音响起,柳修修一抬头,见一个打扮精致、眉角上挂环的男人正朝他招手。 通常情况下,他绝不会接受一个陌生男人的邀请。但一瞥远处那对鸳鸯,心头又能挤出一碗酸梅汤来,他没多犹豫,便斗着胆子去了。 “来,陪我喝一杯……”修得略显女气的指甲,捏着一只高脚酒杯,举到柳修修面前,朝他挑逗地放电,“别怕,这里头挤了橙汁,口感不会太苦,喝起来跟水果汁一样。” 盛情难却,加之悲从心来,从不喝酒的柳修修,硬着头皮接过酒杯,仰头就往喉咙里灌。 呜呜,好辣好辣!什么水果汁嘛,根本差着十万八千里啊?上当上当! “好喝吧?来,哥哥再给你倒一杯……”长发的男人马上又续了一杯。 柳修修刚要推拒,他又望着舞池里那对般配的男女感叹:“他俩真是天生一对,看着都养眼呐,是不是?” 柳修修语塞了。 男人接着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顾小姐的私人造型师Eric,顾小姐今天的造型,就是我给她设计的。唉,其实按我的专业建议,她那对耳环,换成香奈儿的双C会更时尚。可谁让人家小两口恩爱呢?顾小姐说了,阮公子送的樱桃耳环,无论搭不搭衣服,必须要戴着出场。樱桃,cherry,cherish(珍惜)。人阮公子情深义重,我的话自然成了耳旁风……” 柳修修听到此处,毅然决然伸出去的手,将杯子一把夺过来,豪爽饮尽。 而这一幕映在了阮勉勉的眼里,又全然是另一番光景。 本来他还在担心,柳修修那么容易害羞的性格,一个人来参加这种场合,会不会不适应? 但这会儿看他几杯酒下肚,眼神迷离,粉面微醺,说着说着就要靠到Eric的怀里去了…… 阮勉勉胸腔里积了一股莫名的气,他报复一样搂紧了顾君迟,把交谊舞的步伐,跺得跟斗牛舞一样怨气冲天的。 Eric说的话,三分真,七分假。樱桃耳环名义上的确是阮勉勉送的礼物没错,可那也是他打电话给Eric,叫他代买的。 实际上,他连礼物盒里拆出来是什么都不知道,光见着顾君迟惊喜的眼神了。 Eric是顾君迟雇的间谍,勾搭成熟男人有一套,更别提搞定像柳修修这样、青涩好骗的男孩了,简直是小菜一碟。 而这就是顾小姐邀请柳修修来派对的目的——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的。 这Eric也不负她所望。借着渐渐攀上柳修修额头的酒劲,他那不老实的手,也假装不经意地勾到柳修修的软颈后头去了,还大有像藤条一样,慢慢下延游走的趋势…… “咕咚!咕咚!”阮勉勉如同牦牛饮水一样,心不在焉地大口灌酒,忘了这是第几瓶。 “啊!”那边的柳修修大惊失色,突然叫出了声——那是他的臀沟,第一次被陌生人的手指搔过。 正在此时,客厅里的灯光暗了。音乐暂停,客人们都安静下来望着台上。 顾君迟像现宝一样,换了身小礼服,捧着一件神神秘秘的东西,挽着她那有钱的爹爹重新上场。 “给大家看看,这是我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她抬着苹果肌激动地一掀黑布,“来自危地马拉活火山口的太空泥!是我父亲赞助的科考探险队,花了很大力气带回来的珍稀品种!据说,它的分子结构与地球上已知的任何东西都不一样,科学家甚至怀疑,它是从外太空来的呢,所以我叫它太空泥!” 高举在半空中的玻璃瓶,盛着一团谜之绿浆,在聚光灯的照耀下剔透晶莹。 阮勉勉疑惑地看着那团东西,总觉得有眼缘……瞧着瞧着,他两眼渐渐失去了焦点,眼前一黑。 “轰隆!”女主角高大帅气的男朋友,忽然在众人面前倒地不醒! * “没事儿,确定只是酒喝多了,一时没站稳。我爸的朋友王叔叔就是医生,刚才给勉勉检查过了,一切正常,大概是太高兴了,喝醉了而已。”顾君迟一边说,一边爱意满满抚摸着阮勉勉的后脑勺——那里可能有一个隆起的包。 喂喂!你摸哪儿呢?你男票我在这儿啊! 阮勉勉试图张嘴大喊。但奇怪的是,无论他怎样捉急,那喉咙里就像堵着泥浆一样,怎么都发不出人声,反而引起了“咕噜咕噜”极为诡异的震动,震得他整个人重心不稳…… 等等!不……不对劲!有什么和之前,好像不一样了…… 阮勉勉这才察觉,自己哪里还有整个“人”啊?视线一低,自己居然变成了一坨泥!企图嚎叫的“咕噜”声,带动着他整团泥都在颤抖! “哦哦,那就好。那迟迟你也不用担心了,让你男票在这儿睡一会儿,咱们出去接着跳舞吧?”闺蜜勾着顾君迟走了出去。 “吧嗒!”灯一关,客房里一片死寂…… 在那可怖的沉默中,阮勉勉的灵魂怔在那里三秒——三、二、一,随后以山呼海啸之势疯狂爆发: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怎么成了一坨没手没脚没有jiba的绿鼻涕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