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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if逃跑失败被刻下耻辱性奴烙印,烙心口性器【珀西x索洛】

    “你……到底想怎么样?”

    红热的烙铁在眼前飘过几缕青烟,钴蓝色的眼瞳映着面前冷笑着的青年,索洛压低了视线危险地眯起双眸,眼里尽是警告的意味和阴狠的怒意。

    逃脱失败的索洛已经被绑在木椅上凌虐了一整天。珀西一得知他逃走便怒不可遏地派人去抓,索洛对黑街复杂的构造完全不熟悉,走投无路的他很快就再次落入网中。

    两人再次见面时,愤怒的黑街首领既羞又气,粗暴拖拽着被打得动弹不得的他再次来到了地下室,珀西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生生将挂在墙壁上的鞭子在他身上都试了个遍,直到他的上半身布满了紫黑色的伤痕和淤青才堪堪罢手。

    “我想怎么样?我允许你住在我家,这段时间也从未折磨过你,我本来想对你温柔些……没想到你的顺从都是装出来的!为什么!”

    珀西一把抓住索洛的头发拽向自己面前,头皮拉扯的疼痛令金发男人默然地眯起双眼,却仍然毫不避讳地抬眸,与珀西余怒未消的双眸对视。

    “我不是任你践踏和消遣的性奴,珀西,我也没有义务满足你的泄欲。我是帝国堂堂正正的一名军官,我厌恶被敌人圈养……给我自由,或者杀了我。”

    男人说话的间隙伴随着痛苦的低喘,豆大的汗珠凝成一道道水流,顺着下颚的轮廓流淌,在起伏的肌rou沟壑中汇聚着向下滑落。

    “能在我手里活到现在你该心存感激,索洛。我说过在玩腻之前都不会杀了你,所以,你没有选择。”

    珀西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铁钳浸入冷水,烙铁甫一接触水面,立刻发出了骇人的嗤嗤声与迅速汽化的白色水雾。

    “呵,”明知新一轮的痛苦即将降临,索洛的眼里却没有丝毫惧怕,反倒是笑着挑衅道: “那我倒是宁愿你给我个痛快。”

    烙铁被再度丢入火炉,逐渐变得红热骇人,珀西睥睨着刑椅上游刃有余的索洛,冷眼旁观男人那份无聊的自尊感能够维持到何时。

    “不,我要在你身上刻下永远也不能抹去的烙印。这样无论你逃到哪里,是生是死,都会记得你是谁的所有物。”

    视线游移在索洛因呼吸而起伏的胸口,珀西挑着眉走上前,扒开他的领口,一条红肿着的鞭痕在锁骨根部若隐若现地藏在衣物的遮挡中。

    男人漠然冷哼,勾着轻蔑的笑偏过头,似乎根本没把青年的行为放在眼里。由于被轻视了,珀西更加气愤,他双手狠狠使力向两边撕扯,本就褴褛的衣物瞬间掉落,白皙而坚实的胸廓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修长的手指触抚着男人的左胸,珀西边轻佻地亵玩着那包裹着跳动心脏的前胸,边饶有兴味地观察着索洛紧蹙眉梢的隐忍表情。

    指腹不怀好意地揉搓着乳尖,因接触到湿冷气息而勃起的淡褐色rutou在空气中不知羞赧地挺立着,坚实的肌rou也愈发紧绷,昭示着主人精神的苦闷与紧张。

    “第一个痕迹,就刻在这里吧。”珀西舔了舔唇角,手指点着索洛的左边胸膛,像是在发出威胁的提示:“这里离你的心脏最近,是适合我的位置。”

    索洛双眸通红地怒视着持着红热烙铁的青年,被铁链束缚的手臂青筋暴起,挣得哗啦作响,活像被擒住翅膀挣扎的雄鹰。眼看着那破坏皮肤和血rou的刑具离自己越来越近,在空气中嗞嗞冒着白烟,索洛缓缓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紧接着,尖锐的剧痛宛若焰火在胸口迸射炸裂。

    “呃啊啊啊啊!”

    瞳孔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着,他的口中发出了凄惨的哀嚎,眼前一片猩红,喉管鼻腔内都充斥着干燥焦黑的血腥味。

    索洛双眸向上翻起,昂起的脖颈、肌rou饱满的胸腹筋络痉挛般抽动着。

    珀西冷酷地眯着双眼,再次施加力将铁钳狠狠按在了男人的身上。

    “哈啊啊!呃……啊啊……”

    男人满是汗水和伤痕的面庞如溺水般立刻向后挺起,嘶哑的嗓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字,那块鲜红的烙铁死死抵住他的胸口,伴随着融化血rou的嗤嗤声,白皙光洁的肌肤被烙得皮rou翻卷。

    当烙铁释放完热终于恢复原本漆黑的色泽,珀西将铁钳从索洛的胸膛间移开去看烙印,他下意识地流露出满足的笑意。

    那烙痕漂亮极了。

    红肿破裂的伤口在白皙的胸膛上并无半分丑陋的焦黑,而是显得格外艳丽,还淌着亮晶晶的殷红血珠。那雕饰着“Percy”的复古字体伴随着浓烈而甘美的血腥味,配上男人俊美不可方物的痛苦面容,散发着诱人的妖冶和凄美感。

    “哈啊、哈啊……”

    索洛疲惫地阖眸喘息,汗水淋漓地瘫靠在刑椅上,蜷曲的金发成缕黏着湿淋淋的额头,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然而,耳边再次传来恶魔般的笑声。

    “接下来,要弄在哪里比较好呢?”

    索洛不可置信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珀西意犹未尽地游走在他身体上的手掌,他知道,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呐,长官先生,我想这里是个不错的选择?”珀西狡黠而残忍地抚摸着索洛的下腹,对方两腿间那沉甸甸的玩意似乎因为刚才的应激而勃起了。索洛紧咬着牙偏过头,黑街首领不满地扳过他的下巴,唇线暧昧地几乎都要贴在索洛的薄唇上。

    珀西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话语中极尽侮辱性质的敬语,笑眯眯又恶劣地说道:

    “如果我把烙印刻在这里,高傲倔强、誓死维护尊严的你会不会吓得失禁……颜面尽失地尿个不停呢?”

    “你!”索洛愤怒地咬紧牙关,由于浑身的痛楚他只能勉强睁开一只眼睛,却紧接着被珀西用嘴唇堵住了还未出口的话。

    “嗯……!咕呜……”

    珀西接吻时的喘息比以往粗重而湿热,索洛躲闪不开,他能够感觉到,这个嗜虐的恶魔在兴奋地期待着对他做更残忍的事。

    “索洛……你实在让我欲罢不能……”珀西舔吻着索洛的耳垂,断断续续地轻声说道:“无论是弄伤你、还是占有你,我都不能满足了……如果有一天要杀掉你,我一定会觉得可惜。”

    索洛冷漠地向后拉开距离,因自己的逃跑变得暴怒的珀西,对他身体的迷恋已经病态到令他反胃的程度,除了……刚刚那个略带甜味的亲吻。

    他只是不反感那个吻而已。

    珀西慢慢俯下身,解开了他的皮带,从裤子的包裹中掏出半勃起状态的硕大性器,这是他初次主动为别人koujiao。

    “呼唔……”

    灵活的舌尖舔舐着rou柱布满表面的青筋,珀西故意用舌扫过敏感的沟壑,慢慢将它吞咽到喉咙深处,口腔和鼻腔内一瞬间充斥着索洛独特的气息。

    毫无技巧的舔弄反而令分身在湿热舒适的口腔中变得更热更硬了,guitou也兴奋地顶端淡粉色的铃口正向外溢出些许透明的前列腺液。

    珀西发现了这个令人兴奋的事实,如同喂不饱的小兽,坏心眼地以舌尖反复撩拨那个狭窄的泉眼,刺激着里面冒出更多甘美而清苦的蜜液。

    舌苔如品尝糖果般细细舔舐着每一条纹路和褶皱,柔软的唇瓣包裹摩擦着水光淋漓的柱身,索洛有规律地倒吸着气,看着珀西埋在他胯间卖力吞吐的模样,来自下体那种美妙的刺激感也令他yuhuo焚身,恨不得捅进青年的喉咙眼狠狠抽插。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珀西一边喘着气擦去唇角的yin靡的水渍,一边用手掌托起索洛鼓胀硬挺的硕大分身。

    一直不肯正视对方的索洛终于将钴蓝色的瞳孔定格在珀西的脸上,他嘴角点染着血色,充满欲望地低喘着,似乎有些意乱情迷地望着他。

    “珀西,你要这样废掉我的话,反正我也无法挣脱……万一等下我真失禁了扫兴,还不如趁此机会最后来做一次。”

    男人说罢在他掌心顶胯蹭了蹭,还诱惑地舔了舔干燥的唇,略显凌乱的金发扫过迷人的蓝眼睛,隐隐散发着锐利的视线。

    不得不说男人主动邀欢的模样散发着难以抵御的色气,珀西看不透他深沉的眸光里到底在思索着什么,他看着男人沉重的手铐,判断至少索洛这样是对他构不成威胁的。

    “如果你说些好听的话,我就考虑放过你怎么样?”珀西乘胜追击道。

    “那……”索洛微微咬唇,他知道珀西在强迫自己说那些难以启齿的话,为了活命,他只能继续忍耐。

    “主人,我愿意当您的性奴隶,我的身体供您随意玩弄、请尽情地使用我……求您,不要再惩罚奴隶了。”

    索洛强忍着羞耻说完自甘下贱的台词,又如征求肯定般望向抱着双臂的珀西。

    “说的不错嘛,不过……”看着男人那张冷峻的面庞逐渐染上羞赧的红晕,珀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怀好意地笑了出来。

    “既然让我尽情使用你,等我在你这里留下伤痕,roubang上凹凸肿起的烙印摩擦起来才更舒服呢。性奴隶就要尽职尽责,不是吗?”

    珀西拒绝了男人的提议,望着被耍弄了的索洛变为昏暗的眼神勾起得意的笑,他持着一块降温过后、半个掌心大小的烙铁,缓缓靠近了对方湿淋淋的guitou顶端。

    顶端的皮肤最为光滑且粉嫩,敏感的嫩rou被高温烙铁烫到后会迅速肿起成漂亮的花纹,珀西一边幻想着索洛因私密部位痛苦到快要晕厥,甚至会留下眼泪向他开口求饶放过自己,一边兴奋地将铁钳按在了索洛的腿间。

    “呃唔!啊、啊啊啊……哈啊……不……”

    甫一接触到从未被这样残忍对待的性器,索洛的惨叫声就变了调,浑身抖如筛糠,他断断续续地倒吸着气,大腿内侧的肌rou也瞬间绷紧,眼眶充血通红,眦目欲裂。

    烙铁毫不留情地灼烧着滑溜光洁的尖端,最为珍贵的私处被这样虐待,男人喉咙里发出了更多不成调的悲鸣,似乎是快要惨痛地哭出声来。他无济于事地疯狂挣扎着,毫无血色的指甲已经深深扣进了刑椅的扶手,冷汗随着头颅的晃动簌簌滑落。

    通红勃起的rou柱被对方死死攥住挣脱不得,一抽一抽地向前挺送,又因剧痛无法射出,像快要被玩坏般硬着,毫无瘫软下来的趋势。

    珀西第一次欣赏到男人在边缘中垂死挣扎的凄美模样,心跳如鼓,不由得看呆了,当他回过神来拿开烙铁,索洛早已昏了过去。

    “喂……?”珀西有些慌乱地探着索洛的鼻息,似乎比平常睡着时更微弱了。

    他又连续拍了拍索洛的脸颊,对方毫无反应的昏迷着,明明他有好好降温过,为什么这种就痛昏过去了?

    珀西手足无措地环视四周,他注意到不远处的水桶。珀西连忙从旁端来一盆冷水从索洛头顶淋下,浑身淌着水的对方只是微微蹙眉,毫无转醒的迹象。

    “索洛?索洛……!”

    珀西焦急地望着索洛,无论他怎么呼唤,索洛都没能醒来,珀西心里升起一种好像玩过头了的悔恨和愧疚感,就算索洛不听话逃跑,自己也没有必要把人弄成这副模样。

    索洛曾经是高傲的贵族军官,而自己不仅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了性奴烙印,还逼迫他,他蹙起眉抚摸着索洛苍白的唇瓣,对方的低温也好低,这样下去……珀西不敢再想了。

    他慌张地摸出钥匙解开了索洛的手铐,又抓住索洛的手掌。

    “索洛,我……”

    话音未落,他的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反握住了。

    索洛一直假装昏迷,就是在等待这一时机,只要珀西有一瞬的心软,他就能够迅速翻身。

    钴蓝色的眼眸凛冽而有神,获得了自由的双手很快解开了缠在腿上的麻绳。身形敏捷的他迅速站起身反扭住珀西的手臂,他顺势从对方的腰间抽出手枪,没有给珀西任何反应的机会。

    “你!骗我!”

    明白自己是被利用了,珀西气得满脸通红,被压制在墙上的他仍旧不甘地回过头准备开口唾骂,然而对方只是微微眯起冷冽的眸,毫不留情地扭了他的手腕。

    “嗯啊啊啊!”

    “形势反转了呢,首领,”索洛将人拉进怀里,用枪口抵住珀西的下颚强迫他抬高,唇边勾起一抹愉快而冰冷的弧:“告诉我离开的路,不然……我可不保证我的枪会不会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