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绝望(当面qj,精神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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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 特伦斯毫无怜惜地将珀西推进了一间牢房,示意下属将他身上的铁链全部锁好。 他慢慢走过去,轻蔑地用靴尖抬起了赤发青年的下巴。还在痛苦喘息的珀西倔强地瞪了他一眼,便狠狠别开头,不屑地甩开了抬着下颚的靴子。 “哼,”特伦斯勾起了阴冷的笑,“不过就是这样的货色,真是好奇索洛到底对你的什么感兴趣。” “咳……你们都是……混……呜!” 脸上猝不及防就被踢偏过去,珀西感觉自己的脸侧碰撞到了牙齿,一股温热的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紧接着,披在他身上的外袍被一把扯下,身体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令珀西下意识地发起抖来。 “一个下贱的牲畜而已,还配穿衣服?”特伦斯嘲讽地看着打颤的珀西,夺过专属于索洛的外袍丢在一旁,像是在检查东西一样,视线在青年赤裸的身上来回游移: “看来索洛并没有好好招待你呢。不过,我可没兴趣对你做什么,只是……想给你看样东西罢了。” 特伦斯侧目,以眼神向着手下示意。 手下将一名少年带进来就离开了,随着铁门的碰撞声,珀西听见一个脚步声飞快地冲到牢房的铁栅栏前,双手激动地握住了栏杆。 “珀西哥哥……!” “你是……”珀西强撑着直起身,却在看清了少年的脸时震惊到睁大了双眼:“迦利,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和杰森大叔他们一起逃了吗……?” “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迦利看到珀西的那一刻倾诉般泪如泉涌,他为了这一刻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当终于见到眼前的珀西,哭泣的冲动就再也抑制不住了。虽然哥哥看起来比之前瘦削了些,但是精神似乎还是很好的。 “对不起,对不起……大叔他们不让我来,是我自己执意要来救你的……”迦利一边揉着眼睛抹泪一边将额头抵在铁栅栏上:“我不能没有哥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想和哥哥在一起!呜呜呜……” “你……”珀西眼中掺杂了悲痛的神色,他看着迦利手腕和脖颈上露出的红痕、还有发抖的双腿,就猜到了这些混账对迦利做了什么。 伤怀转瞬即逝,珀西眸子一凛,愤怒地看向一旁冷眼睥睨着他们的金发智慧体。 “你们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手,简直无耻!” “是这个小东西自己说的,如果能见到你,他什么都愿意做。”特伦斯勾起了毫无温度的笑,他上前将迦利从后拉进怀里,一把扯开对方胸前的衬衫,故作暧昧地舔舐了一下少年的脖颈。 “嗯……!” 感受到冰凉的舌尖掠过颈项的皮肤,被撩拨得又痒又酥麻,迦利靠在特伦斯的臂弯里敏感地发起抖来,口中发出幼猫似的呻吟声。 “对吗,小东西?”特伦斯心情愉悦地看着怀里人的反应,又挑衅般看向赤发的青年:“来,迦利,自己向你的兄长说说看,你和我之间都发生过什么。” “不……哈啊……”迦利极力想要将男人推开,然而他的力量对于强大的智慧体上将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迦利感觉到,对方的舌开始不怀好意地舔舐起他的耳垂,并用牙齿不断轻咬着那里,可随着这样的行为,自己的身体却产生了奇怪的感觉。一想到哥哥还在注视着自己,他不由得僵住了身子,脸颊通红一片。 “怎么,事到如今竟然在害羞吗?”特伦斯即使在用过于亲昵的动作挑逗着身前的少年,然而他的目光却是冰冷的,像是单纯在玩弄一个玩具。低沉磁性而鄙夷的声线凑近了少年的耳边: “明明在我身下的时候,还恬不知耻地扭动着腰呢。” “禽兽……!”一旁的珀西怒视着特伦斯的荒唐行径,然而被锁链紧紧锁在牢房的墙壁上,只能看着一切的发生而手足无措,强行晃动着沉重的铁链。 “我……没有……呜!哥哥,我没有……”迦利的眼中涌出屈辱的泪水,拼命地拒绝着男人扒下他衣服的行为:“不要……长官先生……啊啊啊!” 随着手上的力量,纤薄的布料变成了碎片,迦利崩溃般蜷缩成一团,抱紧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大哭着发着抖。 特伦斯勾起了阴冷的笑,从后一把抓住少年的淡金色头发按在了珀西面前的铁栏上,发出“咣——”的响声,强迫他直视着自己的哥哥。 映在珀西眼瞳中的是迦利爬满泪水的可怜面庞,每当迦利抽噎一声,珀西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揪紧了一分,看着那双毫无杂质的蜜柑色双眸写满了惊恐和屈辱,珀西简直心如刀绞。 他恨不得能代替这孩子承受这样的粗暴惩罚,让无端的罪责全部都由迦利是他从小疼到大的、胜似亲弟弟的人,当知道这孩子没有感染“不死鸟”,就算再生存再艰难,他连一点污染的水源都不愿让迦利碰,尽可能地将他保护起来。 珀西决定开始武装反抗运动的初衷,也有一半是为了弟弟能够更好地生活下去。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急剧恶化,发病也越来越频繁,除了停止塞特拉的耗能和运作,重新建立起家园之外,别无他法。 “哥哥……哥哥……救我!呜呜呜……” “刚刚在那些人类战俘面前不是挺威风的吗,滔滔不绝地教唆着他们进行困兽之斗,还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怎么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特伦斯一边将手指强行插进迦利紧致的后xue,一边用嘲讽的语气刺激着珀西的内心。赤发青年的脸因愤怒而抽动着,然而刚才撑过激烈的肛塞贯穿和公开羞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现在几乎珀西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无助地摇晃着铁链,根本无法靠近迦利一步。 “看来是这个小家伙哭得不够惨,还不足以让‘高傲的首领’动容。”特伦斯恶趣味将手指全部挤了进去,迦利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哭叫,额头死死地撞在了铁栏上,瞬间红肿一片。 “停下!你想把我怎么样都随便你,不要再对迦利出手!”听着迦利凄惨的哭声,珀西咬着牙挣扎起来,心像是被狠狠剜过。 “呵,可不像是首领能说出来的话呢,刚才那种傲慢的态度去哪了?”特伦斯不为所动地欺负着迦利,再次对着窄xue挤进了一根手指: “你不是扬言要击败所有智慧体,甚至还想拯救那些战俘?明明连自己的弟弟都救不了,真是可笑。” “哥哥……好痛呜啊啊啊……”迦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见到了哥哥,却是这样一番悲惨的模样,让他无地自容。 “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呃!”珀西痛苦地挣扎着,手腕因强烈扭曲弯折而高高肿起:“放开迦利,滚开!” 特伦斯将那些粗鄙的话置若罔闻,直接将迦利推倒在地,抱起对方的腰就挺身插了进去。本来窄小的xue口就没有经过好好治疗,在男人暴虐的对待下伤口再度撕裂,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流出了鲜红的血。 迦利哭得快要喘不上气,他的手早已被特伦斯牢牢禁锢在身后,无端遭受强制性交已经让他痛苦不堪,下身被抽送着的xiaoxue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身后传来yin靡的交合声,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对着自己一插到底,然而迦利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对方的顶撞,顺着鲜血润滑的伤口侵犯到了直肠的深处。 “呜啊啊……!哈啊……疼……不啊啊啊!求你……嗯啊啊啊!”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了吗,人类首领,你连你弟弟在面前被侵犯都无法保护,何谈还想向我们发动战争?” 特伦斯一边狞笑着,一边猛烈地侵犯着迦利,琉璃色的眼瞳中夹杂着嗜血的疯狂。他恶趣味地将少年的腰拖着按在自己的分身上,又将他狠狠摔在珀西眼前的地上,如野兽般疯狂撕咬着少年纤细的身体。 “你在我们面前就只是个下贱的牲畜,你什么都做不到,什么价值都没有。”特伦斯讥诮的语气带着些舒适的低喘,像是故意要说给珀西听,听着自己的作为上位者享用猎物的愉悦笑声,让他心里刺痛无比。 特伦斯在珀西的面前强行占有迦利,就是为了让这个人类意识到自己的无能。对于这种倔强又信念坚定的人,身体上的折磨不能奈何他什么,但同时珀西也有他致命的软肋—— 将他的精神击溃的最好方法就是在他面前破坏一切他所珍视的东西,让他看着他们被自己亲手毁掉的过程又什么都做不了。 “停下、畜生……你放过迦利……你怎么样我都可以……”珀西的声音已经变成了颤抖的哭腔,迦利是他怎么都不能放弃保护的对象,想到迦利因他的倔强才遭受这种苦难,不由得央求道。 “你想代替他?”特伦斯冷笑一声,轻蔑地扳过了迦利的脸,又再次将满是泪痕的脸庞撞在了他的面前,像是要提醒他的低劣和无能为力: “真可惜,我可不是索洛,对你这种烂泥般感染了的身体完全提不起兴趣呢。” 听着迦利惨绝人寰的哭声,自己却只能无动于衷地看着,珀西明亮的眸子在一点一点熄灭,逐渐堕入绝望。 实在是太有趣了。特伦斯嘴角上挑,嗜虐欲已经达到了极致,他一边律动着下身,一边嫌弃迦利哭声变得细软,于是进一步加大了顶撞的力度。 “不……!啊啊啊……哥哥、救救我……迦利好痛……”金发少年断断续续地向他求着救,惨呼声回响在阴暗的牢房内。 “你以为说的那些话能达到什么目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你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首领,在我的眼里就是耍耍嘴皮子,到头来你谁也拯救不了,你根本就是连弟弟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一声声惨叫和羞辱不断冲击着珀西的大脑,让本来混乱不堪的神经犹如被击碎的玻璃裂纹,只需要轻轻一推便可瞬间倾覆。 这场野兽般的jianyin持续了很久很久,最后,迦利的泪水都早已干涸,喉咙也变得破碎,只能发出“啊、啊”的呼救声。 特伦斯将迦利使用完之后就一把将人丢到了地上,少年像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满是凌虐痕迹的身体抽搐般一下一下地发着抖,屁股里面还流着男人刚射进去的白浊。 被铁链锁着的珀西精神颓靡地坐在一旁,冷汗涌满了他的额头和身体,眼瞳早已变得混沌且污浊,只能勉强倒吸着气来维持自己的生命。 “这就说不出话了?只是看到你弟弟被我上的样子就变得这么扫兴,还以为你有多坚强呢。”特伦斯挑起了英挺的眉,嘴角的笑容更加阴鸷,映在珀西的眼中就像是地狱中的罗刹。 “那么,就再给你看一样东西吧。这个东西我想你再也熟悉不过,珀西。” 特伦斯从内袋里取出了一根注射器,在迦利的眼前晃了晃,泛着冷光的针尖上冒着漆黑的液滴。 琉璃色的眸子里满是戏谑,像是为这场快要收官的好戏做以满意的喝彩。 珀西忽然意识了过来,眼里从未充斥着如此极其惊恐的神色,他不顾一切地冲撞着铁链,手脚上已经全是鲜血。 即使如此,他声嘶力竭地冲着男人吼道:“住手、住手……只有这个、放过他……!” 特伦斯肆意地玩弄着针管,故意在迦利的颈动脉上轻轻挑弄,嘴角的笑容更加阴冷。 “‘无法被治愈、一旦感染就无法存活’的病毒pheonix-2,现在就在这个注射器里。” “真是可怜呢,你保护了那么久的弟弟,最终也要经受和你一样被‘不死鸟’的烈火焚身的痛苦,并在这种痛苦中死去。” 珀西绝望地摇着头,语气变成了近乎哀求的哭腔:“求求你,不要对迦利这样,他没有办法承受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过他……杀了我都可以……” 特伦斯毫无怜悯的冷哼一声,他俯身捡起了昏倒的迦利,将针尖抵住纤白的颈侧。 “求你……求求你……” “你的固执和愚蠢,才导致你弟弟跟你落得一样悲惨的下场,要怪就怪你自己的无能吧。” 特伦斯心情极好地扯出一个弧,毫不犹豫地用指腹将液体缓缓推进了少年的身体。 “不要……求你……”紫水晶般的眼瞳中映着处刑者的身影,在漆黑的液体流进少年身体的瞬间,阴森的牢房内回荡起珀西撕心裂肺的哭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