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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站在南府门口,仰头静静望着匾额,望着那不知何时早已落满灰尘的字迹。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停滞的目光随着走近的士兵而逐渐下移。他看着胡人将沉重的南府大门缓缓关闭,杂乱却仍残存绿意机生的园子渐渐消失在门缝之中,一时恍然,竟觉得在东胡难熬的漫长岁月如今也不过像是一晃而过。 当年浩荡体面的仪仗长队似乎还在街尾留有残影,如今门前却是只他一人。 关闭的大门阻挡了明媚阳光。站在府前压抑阴影下的世子垂眸转身,对这住了多年的宅子没有丝毫留恋。他没再回头看一眼,很快上了马车,似乎也想把有关东胡的记忆一并抛在身后。 回国队伍清一色的胡人护卫、仆从将世子的马车保护得极其严密。他人刚进马车坐下就听到窗外响起男人声音,“世子殿下,您府里的南夏人伤重不适于侍奉,奴才等人奉王令一路照顾您。雨季将至,车队会绕开北山,走阳关岭,过河南下至将军驻扎地。人质交换地为距将军十公里外的石城营。” 听他简单汇报此次离开东胡的路线,知道两国将质子互换定在了停战之时的国境线上,世子细想没什么不妥,于是仅简单回了句“知道了”,便让他们立即启程出城。 摇晃的车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轱辘轮轴之间的摩擦声有节奏的响着。闭目养神的世子耳边听到车外此起彼伏的人声,他慢慢睁开眼睛,在随风飘扬起来的窗帘空隙中淡淡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东胡人。 路边交谈的百姓的喜悲百态未让他心中泛起一丝波澜。望着街景的眼睛渐渐空洞滞缓,似乎飘出了神去,不知心绪何处。感觉到身体再次出现苗头,世子搭在窗边的手渐渐抓紧了木框。他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气,认命似的安静等待着那痛苦而难耐的欲望席卷全身。 轻薄隔帘随车摇晃,被护送的重要人物的身形在帘布间若隐若现。偶尔有好奇的百姓目光越过层层侍卫瞥向马车内景,浑身发热却不能妄动的世子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滑落入衣。 出了皇城行了接近一个时辰之后,车外已听不到嘈杂人声,道路附近的村落与行人变得零星稀少。马车里坐不住的世子早已被折磨的身下湿透,热汗黏身,咬着牙蜷缩着身子在坐垫上苦苦煎熬。 抬眼见路旁无人、村落渐远,世子从马车上的随身行李中拿出东胡王不久前所赠玉势。他自己撩起层层衣袍,褪下裤子,将手里巨物慢慢推进了不停流水的后xue之中。粗硕硬物顶满甬道插得世子立即浑身一激灵,身体卸了力,倚在马车里舒展了眉眼,舒服的呻吟出了声,“嗯啊啊……” 随着马车在林道上颠簸前行,车里自己拿着玉势抽插后xue的世子压抑着呻吟声,小心翼翼的将yin荡的音调隐在车响之下,以免随行的胡人有所察觉。“嗯…嗯啊…哈…啊……”销魂快感迅速席卷大脑很快压过残存的理智,让世子抑制不住欲望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他粗喘着渐渐不自知的打开了双腿,挺起腰肢,衣衫凌乱的在马车中不停cao弄自己,“啊啊…哈啊…噢…啊啊……” 摁着玉势的手越发把硬物往甬道深处挤进去,深至内里的巨大快感让世子立即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啊!——啊…好深…啊啊……”瘫在马车里的人浑身颤了起来,眼神恍惚地看着车顶,嘴巴微微张着,喘息声不停的响起,“噢啊啊…舒服…啊…啊……”沾满yin液的手仍拿着玉势不停往里插着,yin水四溅的声音在马车里渐渐响了起来。 马车偶尔剧烈的颠簸让硬物顺势猛地插进深处,身下酥麻爽快的世子闷声尖叫着软了双腿,yin靡身下湿漉漉的打湿了马车坐垫,吞着硬物的rouxue仍紧紧吸着玉势往里收缩。 难抑空虚的世子自己转身跪在马车中,主动塌下腰翘高了屁股,假装身后正有人大力猛cao他,圆润摇摆的屁股冲着车帘直流水。 他将整个玉势一口气全部深捅进去再拔出来如此反复,插得自己爽到魂飞天外,身前控制不住的开始外流白浊,“哈啊……要啊啊…啊…嗯…还要…啊…啊……”跪在车板上的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止不住快感的腰胯随着节奏耸动,身前几乎要喷薄而出。 世子在马车里正玩得起劲,突然听到随行胡人隔着帘子说起话来,“殿下,我们原地休整片刻,你需要下车休息吗?” 正爽得眼花的世子脑袋里控制不住地想象这声音近在咫尺的男人正在身后cao弄自己。他越发翘高了翘在半空中的屁股,任由xue里的yin液顺着大腿流下,喘息呜咽着勉强说道:“你们…休息…就好…唔…不用…嗯…管我……”艰难的说完后世子立即快速喘息,红唇中水灵灵的软舌灵巧伸缩像是想要舔舐什么。 安静下来的车队让世子的呻吟不再有噪音庇护。寂静林间仅有的几声鸟鸣都相隔甚远。世子停不下手里的动作,他咬住嘴唇压下呻吟声,一只手拿着玉势cao弄后xue,一只手沾着yin液快速taonong着身前即将高潮的分身,“唔…嗯…嗯…呜呜……呜!——” 滑液中被taonong摩擦的分身汇聚起即将达到阈值、企图喷涌而出的汹涌爽意几乎达到顶点。被顶的前后同时高潮的世子眼前一白,身前立即喷出股股白液,与车板上yin液混作一团,“呜呜呜!!——嗯…呜……”高潮的世子极力压住声音,几乎要将嘴唇咬破,泛红的脖子上道道青筋微现,却依旧阻止不了细小的声音顺着帘缝流泄而出。 痉挛收缩的后xue颤抖着不停流水,世子双腿很快软了下去,yin荡不堪的身子软趴在了车板上的yin液之中。 正当他舒服的享受着波波汹涌高潮,软躯颤颤,呻吟连连,车外突然响起胡人的一声嗤笑,声音不大,却清晰得让世子心跳漏拍,瞳孔骤缩。 “世子殿下。”单薄的车帘被人一把掀开,冲着马车外、此时仍沾着yin水、吃着巨物的粉嫩后xue毫无防备的赤裸裸暴露在了这些胡人面前,“自己玩真的有这么舒服吗?”话音落下,陌生的手指已经掠过挂着晶莹体液的软嫩xuerou,淋得指间湿润。 见这南夏人立即变了脸色收起了那副yin媚模样,很快拉过衣袍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在车里坐了起来,男人倚在马车边笑他假正经,然后将沾了世子yin液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嘴巴,仔细品尝了一番他yin浪的味道,还不忘在他面前回味似的咂嘴。 随行的胡人们其实并未离去,而是一同安静的坐在车边听了一场一人的活春宫。被当场揭发yin行的人被拎出马车,丢在了道旁的草地上。世子身上很快压上了随行的胡人,“王亲自交代过我们,这一路一定要好好满足你。”趴在地上的世子赤裸的身下扎在了草地上,堵在后xue里的玉势被人直接拔了出来,空虚寂寞的软xue下一秒立即被胡人火热的性器顶满。 “嗯啊啊!——啊啊!…等…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世子被插入后立即重新达到高潮,湿润的眼眶微微发红,瞳孔颤抖,嘴巴忍不住高叫起来。被压在地上的双腿肌rou绷紧,沾着yin水的屁股被正在大力插干的胡人撞出清脆的rou体撞击声,饱满的臀rou被顶的来回摇晃,“啊…等…噢…啊啊……” 敏感的身下被压在草地上来回摩擦出微刺的痒,动弹不得的世子被胡人的蛮力撞得整个人不停前后摇晃,耳边听到抓住自己腰的胡人还在笑着发问:“舒不舒服?”rou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音在林道上清晰可闻,“我cao的你舒服还是你自己玩舒服?” 火热快速的roubang抽送让渴望已久的后xue紧紧吸住,泛滥的yin水将两人身下打湿,世子脸贴在地上,被干的浑身激颤,双眼失神,只知道抓着细草呻吟直叫,“噢…啊…啊…舒服…啊…这样…舒服……”滑润的rou臀随着节奏起伏,让roubang插得更深进去,顶着rou壁让世子爽到脚趾蜷缩、浑身酸软。 感觉到世子自己翘起屁股来配合被cao,胡人笑着和其他人分享他的yin荡,抓着腰胯的双手越收越紧,摁着那软躯闷头疯狂发泄起来。 “啊…嗯…啊…慢…啊啊!…”世子趴在地上粗喘吟叫,被顶得身下越来越湿,湿淋淋的甬道让胡人身体顶动的越来越快,插在体内的rou刃捅得越来越深。 偶尔路过僻静林道的百姓虽被这些士兵的装扮震慑退远,但仍会瞥到路边的jianyin,看到暴露在外的男人rou身被士兵压着猛烈顶撞到大幅度摇晃着哆嗦,露出来的双腿没有任何反抗,只随着节奏在地上蹭来蹭去。 “嗯…嗯…啊…啊……”胡人伸进世子衣裳里的手直接摸向压在地上的软胸,不停抓揉玩弄柔软rou感,让身体敏感的世子立即呻吟拔高,屁股痉挛似的抖了两下,涌出yin液的后xue立即紧了几分,扬着脖子yin叫着再次浑身激颤的达到高潮,“啊啊啊!…要…啊…噢…啊!——”蹭在草地上的分身再次射出了少量浊液。 见碰触他的身体能激起这么大的反应,男人似乎是难得看到如此敏感的身体,于是爱不释手的开始伴着他更加yin浪的声音不停蹂躏那被玩到发红的软胸。 被cao得红肿起来得后xue被不停抽插进出,狰狞粗硬的rou刃进进出出带出xue里被填进去的腥臭jingye,不停榨出的yin液沾满了屁股,顺着xue口流出打湿了身下草地。打桩抽送间将稀薄yin液干成了白沫,挂在yin荡的rouxue边不停润滑着无数根roubang。 在啪啪声不停的撞击下,湿滑的臀瓣都被鞭笞得红肿起来。声音叫到沙哑无力的世子趴在地上已经无力抓握,只张着嘴喉咙里不停发出模糊的嗯嗯的闷响。被玩到一塌糊涂的身下开始控制不住的不停高潮,世子神志模糊,被压住的分身高潮中也射不出jingye,被摧残已久的后xue不停痉挛绞紧,溢满jingye的甬道仍被迫不断吃下新鲜的浓稠白液。 脆弱后xue彻底被白浊填满覆盖,一经抽插就翻带出大量胡人jingye。此时车队已经在原地停了将近一个时辰。领队的胡人见世子身体已注不进新的jingye,于是开始催着赶路。最后一个在软xue里大量jingye的包裹下发泄结束的士兵顺手将地上被cao得无力起身的世子拉了起来。 一站立起来,红肿伤痕累累的双腿之间立即流出大股jingye。士兵拿回玉势,二话不说一把将这过粗的玩意儿顶回了世子体内。重新被粗壮硬物撑满甬道,世子呜咽着双腿哆嗦,被拉住的身体软倒了下去。 士兵们留下的一肚子浓郁jingye被留存在了原地。胡人没带世子回到马车上,反而抱着他一同骑上了马。 环抱住世子的男人听到他骑上马背的那一瞬立即惊叫出声,立刻得逞的恶笑出声,抓起缰绳说道:“你不是喜欢被cao吗?我让你被cao个够。” 堵住甬道的玉势本就已几乎插满至深,一屁股实实坐上马背,身下玉势立即全部顶进了从未企及的深处,让世子通红的眼眶里流出泪来,身体抽搐,直了双腿,几乎要翻过眼去。 随着车队行进,胡人轻夹马腹让马儿开始前行。颠簸起伏剧烈的马背上,下身赤裸的世子身体一上一下的不停摇摆晃动,插在xue里的巨大玉势一下下顶到底顶得他不停尖叫出声,激烈高潮的身体止不住颤栗打摆,“啊!!——啊啊啊…不…啊!…太…啊…太深了…啊啊!……” 没走出去几步,马背上的人就被cao地丢了魂魄浑身痉挛着不停高潮流水,双腿抻直,阵阵抽搐,整个人瘫软在了胡人怀里,后xue里混杂在一起的yin水浊液顺着马鞍不停往下淌。 马儿一刻不停的赶路,被钳制在马背上的世子随着颠簸节奏被插得何事都不知了似的,尖叫的红润嘴边不停流出津液,“啊啊…噢…啊啊…深…啊啊!……”黏滑的后xue被插得靡乱红肿不堪,玉势搅动rouxue摩擦处处rou壁让世子一阵阵身颤,双眼失焦看不清面前的路,一路上只不停呻吟,“噢噢噢…啊…噢…嗯啊…要…啊…不行…啊啊……” 除了马蹄声、车轮声,林道上便只有世子销魂的呻吟贯穿车队。 被他一刻不停的yin叫勾得身下性欲难忍,硬挺起来的性器隔着布料顶住世子湿透的屁股多时,环着他身体的胡人实在忍不了这南夏狐媚,索性单手发力摁下了他上下耸动的身体,让他平趴在了马背上。他将世子身体里顶得他魂散九霄的硬物拿了出来,抓准马儿行走节奏,顺势将自己硬起多时的roubang插进了正往外淌白液的rouxue之中。 “噢啊啊啊!…啊…啊…”世子趴下身子后立即双手颤巍巍抓住马鞍前的鞍环,紧贴在马背上的身体随插入一震,因害怕颠簸掉落,双腿立即缠上了身后人的腿侧。 两人在摇晃中身下紧紧连接在了一起,随着前行中马背不停起伏,匍匐的世子不停被胡人时深时浅的抽插顶撞后xue,“啊啊…噢…啊啊…啊…啊…啊…啊……”马背上cao干的情景明晃晃摆在众人面前,沾着jingye的roubang在红嫩xuerou间进进出出的样子和世子在马背上yin荡乱叫的样子让胡人们纷纷转了眼神,队形渐渐松散。 如此露骨、令人血脉贲张的性交影响了行进,很快,作恶的胡人被领队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在温柔乡里乱搅乱顶的胡人不愿停下插干,索性让旁人帮忙扯了块布盖在了世子身上,一下子全部遮住身前被插弄的人形。 世子放浪的高吟在厚布遮盖下的黑暗中变得闷响,就连rou体抽插的啪啪声和rouxue里的水声也隐匿了下去,若不细看马鞍上的水渍,无人知晓马背上正有春意。 恢复秩序之后,见领队默许了这个行为,众人心里默默打算。 车队行至深夜才终于寻了客栈落脚。 若有路人心细胆大,便能在黑夜中看到骑马的胡人身前有两条白花花的小腿露在一块厚布外,正随着马儿前行不停前后摇晃着。 遮布外耷拉着的白腿挂着热汗隐隐颤抖,却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趴在马背上被不同的人轮换着cao干了一整天的世子嘴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发出简单音节的短叫。打晃的眼神完全无法聚焦,半散的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边。身后红肿不堪的rouxue被cao得嫩rou外翻,溢出来的jingyeyin水弄湿了整个马鞍,让他两条腿都变得湿滑无比。 被cao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世子已在马背上合不上双腿,覆盖满jingye的屁股一颤一颤的瑟缩,躯体任人摆弄,停止运转的脑袋已无暇去想自己或将如此被cao干着度过整个漫长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