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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的叩门声在深夜无人的偏巷之中响起。

    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听不到府里任何声响的世子皱起了眉头。他在黑暗中裹紧身上将军留下的披风,紧接着抬手再次敲门,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诡异长久的死寂让他渐渐意识到府内情况有异。他退后了两步,刚打算重新隐入黑暗绕路择后门而入就听到厚重的正门里隐约传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封闭已久的大门被缓缓拉开了一道缝隙。隐匿在门后阴影中的男人警惕的抬眼看向深夜站在门外的人。阴晦无神的眼睛在看清世子脸庞后立刻震颤,很快聚焦清亮起来的双眼中充斥着难以置信,“殿下?”

    站在门后的侍从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立即推开了大门,扑通一声双膝砸地跪了下去,脑袋毫不犹豫的磕在了冰凉的地上,“殿下!!您…您终于回来了!”悲痛无力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身旁传来的微微颤抖的哭腔让世子一时间蹙眉不语。从小陪伴在自己身边、行事稳重的人眼下如此失态,这让他很快意识到南府境遇可能远比自己想的更加艰难。

    他轻轻拍了拍侍从的肩膀,心情沉重的叹了口气,“起来吧。”

    世子沉默的看着侍从手里灯笼微弱的火光照亮着长满杂草的小径。两人深入园中,眼里依旧看不到往日院落中的灯火模样。整个府邸漆黑到近乎不见五指。世子拿过侍从手里的灯笼,胳膊抬高了些,环顾一周萧条荒乱的庭院,脸色越来越差,“怎么不见府里其他人?”

    他提着光亮径自往深处的书房走去,目及所见往日细心打理的园子早已被摧毁殆尽。

    短暂的沉默中,披风衣摆不停扫过杂草,在黑夜中沙沙轻响。

    听不出自己主子声音里的情绪,侍从见他脚步稍显虚飘不稳,于是从他手中拿过了灯笼,抬手扶了一下他的身子,一如既往的直接回话道:“殿下被困于宫中不久后,东胡王就派人封了南府下令彻底搜查,府里人皆被下狱拷问……”看到世子抓着披风的手收紧了些,侍从说话声越来越轻,“挺过刑罚活着回来的……没有几个……”

    远远看到府中偏僻房屋中仅有一间屋子透过窗户映出微弱烛光,世子感觉自己似乎已听到屋中人被病痛折磨的痛苦低吟。他放慢了脚步,无言望了一眼那抹光亮,随后很快收回了目光,脚步未停继续往书房走去,很快换了话头,“信可有差错?”

    侍从推开积灰已久的书房房门,点亮烛台后快速清出了干净的桌案,“东胡王封锁消息不愿让南夏知道殿下境遇,书信一直由臣代写。东胡人不清楚其中仔细从未加以阻拦,所以殿下请放心,南边对一众情况了如指掌。”

    世子看着桌上铺开的地图,大致看了一下及时更新的两国状况,微微点了头。多亏了艰难之时南府消息未断,才能让南夏有乘胜追击的机会。他仔细看着这些日子南夏、东胡之间的你争我夺,专心之时突然听到身边人向他问了句话:“殿下……东胡王此时让您回府,会不会……有所图谋?”

    被打断思路,想到宫中种种,世子抚在地图上的手指僵在了原地。嫌恶地将回忆驱散,世子眼眸很快沉了下去,“不是他。”他坐到熟悉的座位上,脑袋里控制不住的回想起刚刚放下自己匆匆离城的男人,“是将军不知为何突然回宫。把我带出来不过顺势而为。”

    “将军?”侍从听到此人,在桌前愣住,“战事如此焦灼,东胡将军此时秘密回宫?”他走近了两步,语气里带着怀疑与警惕,“殿下,这说不通啊……”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世子突然合上了手里地图,抬手示意他噤声,看向门口的眼睛警觉的锐利起来。

    侍从见状连忙闭上嘴。屋内声音戛然而止,院子里的窸窣轻响便变得清晰起来。

    黑袍阴影笼罩下飞跃走廊的男人瞥到南府书房无故有了光,下意识看了一眼屋内。这不经意的一瞥看到屋中人后,男人身形一顿,脚下立刻换了方向,风尘仆仆的身影带风而入,单膝跪在了世子桌前,“殿下!您回来了!”

    见是许久未见的自己人,世子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神色放缓,“是。你深夜冒险前来,是有要事?”

    “是!”男人很快站起身,将腰间信笺双手呈到了世子面前,“南边最新消息,前线停战,陛下向东胡要求换回质子。”

    一句话霹雳似的击中屋中两人,让主仆二人皆失语愣在了原地。“什…什么……?”世子被这破天荒的消息震惊到说话都磕绊起来,双眼逐渐瞪大,抓着地图的手控制不住的攥紧,“现在?!”

    嘴角刚刚露出笑意的侍从见世子态度与自己料想相差甚远,他看着自家主子惊诧之后渐渐凝重的脸色,低声说道:“殿下,能回南夏是好事啊……您不是也一直盼着能尽早回去吗?”

    拿过信笺快速浏览内容的世子不敢相信纸上字迹,双手紧紧抓着单薄的纸张,反复看着那几句简单字句,不由自主的喃喃道:“为什么现在停战……”他无暇顾及换回质子之事,只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何陛下此时放弃一鼓作气拿下东胡的良机。

    如今北荻未守信于东胡,至今按兵未动,长此以往,南夏灭亡东胡不过是时间问题。看着地图上赫然瞩目的南夏疆土,世子抬手在烛台边烧掉了被自己攥皱的信纸,抬头看向赶来通报的男人,“……南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见男人摇了摇头也不知个中内情,侍从沉吟片刻,开口道:“或许是因为雨季将至…沼泽湿地难行易生变数……”

    “距雨季还有两个月,为此停战也太早了些。”世子不相信是天时阻碍了进军脚步。他说不上来此事哪里奇怪,却总觉得陛下此行有违常理,不符合他往日作风。此事背后或许还牵扯其他。不过,这个消息的到来倒是解释了为何将军会仓促回宫。

    战争转机之事,兄弟二人想必进行了长久密谈。若此事成真,东胡有了喘息之机,到时此战结果如何又成未知,难保不留下后患。

    战火四起之时返乡之事反而有了起色,世子却不知为何自己总是忍不住去想这件事的诡异之处,同时莫名心慌的厉害。收到这条消息的他像是双脚无法切实踩在地上,又像是突然被人推上了一座摇摇晃晃的独木桥。南边未知的一切都让人变得不安起来。

    站在浴池旁的世子身上仍带着氤氲热气,他系衣裳的手上动作越来越缓,正满心烦乱的想着南夏事。感觉到身体里控制不住涌上来的熟悉而令人厌恶的渴望,回过神来的世子揉按太阳xue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他咬牙忍住欲望,抬手扶了一下身旁屏风稳住身体。

    候在门口的侍从突然听到屏风轻响,立即抬头望了一眼世子所在的方向,“殿下?”话音刚落,立于地面的屏风突然歪倒落地发出巨响。看到世子随着屏风一同跌倒在地,侍从脸色大惊,急忙跑过去扶住了他guntang的身体,“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敏感起来的身体越发抑制不住的反应让世子窘迫的连忙推开了身旁人的手。他脚步踉跄的退到墙边,颤抖的手死死抓住墙柱不让自己渐软的身体倒下。额边汗珠顺着脸颊下滑,世子紧咬牙关直至牙齿打颤,紊乱喘息时仍极力保持冷静平稳的声音,冷言道:“没事,出去。”

    “殿下,您……臣去找大夫?”

    侍从再次靠近,碰到发抖身体的手让世子第一次红着眼怒瞪身边人,“不用!出去!”脑袋里嗡鸣乱响的世子不停深呼吸,他听不清侍从担忧的话语,发热的身体瑟缩躲开仆人想要贴近侍奉的手,带着气音哆嗦的低声呢喃渐响,直至低吼出声,“我说了出去!!”

    被世子的反常状态吓得收手的侍从见他执意,只好起身,犹豫着往屋外缓慢挪步子。

    紧紧抓住身上衣裳的世子双腿发软的跪到了地上,赤红的双眼虚弱的看着面前无人的暖室,渐渐喘不上气的人贴在墙边,痛苦的闷吟不时响起。

    身下湿润渐渐洇湿衣袍,浴池温暖的水汽蒸得体温飙升,世子绵软发抖的身躯倚着墙,额边热汗不停淌过脸颊。他想要自己熬过蛊毒发作,只能独自在浴池旁挣扎,紧紧摁住自己guntang颤栗的身躯,在愈发剧烈的痛苦中脸色渐渐苍白。

    体内水分几乎要流失殆尽,被汗水、体液打湿的衣裳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似的。虚弱无力的躯体在强硬精神力的强迫下不知挺了多久,止不住发抖的人喉咙里的哽咽声突然停顿,一股甜腥热意无法阻挡的涌了上来。世子眉头紧皱,瞳孔骤缩,下一秒突然咯出一口鲜血,身体不听使唤的歪倒下去。

    体力不支的人意识模糊的倒在地上,搭在鲜血中的手虚弱的挣扎了两下。半睁着的泪眼看到浴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世子看着听到声响跑进来的侍从,染着血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只发出了微弱的几个音节。

    见世子吐血倒地、几近昏厥,场面骇人,侍从大惊,连忙不顾礼仪大步跑过去搀起了世子的身体,第一次手脚慌乱的拿丝帛帕子擦掉世子脸上鲜血,“殿下!殿下!”看着世子脸色不正常的潮红起来,意识却几近涣散,平日沉稳的人此时恐惧到声音都疯狂抖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主人瘦削许多的身躯,“殿下!殿下稍待!臣去请大夫!”

    侍从面露急切,生怕虚弱至此的世子下一秒就断了气息。他即将起身离去,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扯住。他重新半蹲下来,回身看到世子嘴唇轻启,他立即俯下身子贴近了些,听到世子轻喘“不必去了……”,他立即变了脸色。本以为世子因隐忍避世不愿多事,侍从脸色凝重的刚打算劝他,就听到世子紧接着又说了句:“今夜之事,不可外传。”

    他已深知蛊毒性欲无法自行消退,长久硬撑恐祸及性命,他又不愿再让胡人触碰,只得攥拳紧盯着面前心腹,“你……把衣裳脱了。”

    这奇怪的话让侍从整个人傻了似的僵在了原地,抓着世子的双手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收回。世子急促的喘息在耳畔逐渐变得清晰,侍从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却不知他意欲何为。

    对视上那双认真的眼睛,他喉结微微一动,最终沉默的听命,跪在地上开始快速宽衣解带。

    衣裳刚褪了一半,倚在墙边体虚气弱的世子突然拽住他的裤子,身子的重量瞬间压了过去将人扑到了地上。被世子扑倒在地的侍从惊得呼吸一滞,手上却仍本能的护住世子的腰避免他受伤。

    有些烫手的热度传到了侍从身上。看着世子半敞衣衫贴在自己身上,鲜血染过的红唇与自己仅有咫尺,涨红了脸的侍从耻于自己对主人有了反应,说话结巴的越来越厉害,“殿…殿下……您……!”磕绊的语调骤然止于世子伸到他身下的手握住了硬起来的性器。

    沉溺于瞬间快感的侍从爽的浑身颤栗了一下,随即立刻缩了瞳孔清醒过来,他慌乱躲开世子温顺而熟练的taonong侍奉,推开了他火热的身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手脚并用的连退几步,脑袋重重在地上连磕起来,双手紧紧抓着地砖,不敢抬起被自己砸得通红的脑门,“殿下!臣万死!!臣…臣…臣一时失心疯冒犯殿下!殿下恕罪!”

    紧张的说完话后,侍从没听到任何声响,他生怕自家主人身体有恙,大胆抬眼却正好看到世子被他这惊慌失措、连退几尺的反应吓了一跳愣在了原地。

    侍从看到世子眼底欲望越发浓烈,连忙重新磕下头去,“殿下…您莫要拿臣说笑、戏耍臣了……您要臣做什么……臣万死不辞!臣万不敢伤您分毫!殿下明鉴!刚才臣昏智之举…臣…臣即刻将这条命送还给您!”

    “混账……”世子看着距自己千里之外恭恭敬敬、不停跪地大礼的侍从,看着这男人在自己面前话都不会说了,他第一次愤恨于南夏繁琐而禁锢的层层礼教辖制住人的手脚,他近乎咬牙切齿,晕乎乎的脑袋让他的话语也乱了起来,“你这是在救我的命!我要谢你。我命令你!……”

    见侍从仍不敢擅动,世子气息越来越弱,呼吸频率乱而无序,却仍气得红着脸硬撑着,“你若此时不愿听命…你便先拿我的命去!你…嗯唔!……”沉寂之后突然重新扑过来的男人像是突然变了个人,像是做好觉悟彻底抛下了跟随一生的仆人身份,立刻将他压在了地上。异常强势的唇舌堵住了世子仍带着血腥味的嘴唇,手上迫不及待地扯下了世子的衣裳。

    侍从生疏却直接的深吻让被折磨到失去耐心的世子立刻眯了眼舒服的呻吟出声,“唔…嗯……”讨要情欲的软舌立即与自己手下纠缠在一起,双手攀上肩膀,硬挺多时的身下立刻与男人的身体紧密相贴。

    沉浸于长久唇舌相交的二人身下越发火热纠缠,双腿缠绕在一起,火热的肌肤亲密摩擦,侍从挺立已久的身下直接抵在了世子湿润发软的后xue边上。世子早已敏感无比的身躯在侍从温柔的上下抚摸中颤栗起来,感觉到身下侵略性的性器即将顶入自己,浓郁的欲望下一秒几乎要高潮喷薄而出。热气环绕间主仆二人津液缠绵,世子喘息间看到侍从眼中自己从未见过的深情而压抑的眼神,一吻作罢他在他耳畔轻喘急切的低语催促道:“快插进来……”

    过去这二十多年来,就算亲近如他,世子也从未展露过自己渴求床事的一面。与东胡贵族牵扯不断的这些时日,他不时能窥见到他情欲动人的霎那,或是事后面红身软的样子。他既恨东胡人手段残忍,又暗自嫉妒他们可以对世子的身体为所欲为。他恨自己地位卑微,却又满足于服侍、辅佐,拥有着他百分百的信任与依赖。

    如今能亲身亲密碰触,不愿去想不尊不敬的侍从首先注意到的竟是手掌碰触到的寸寸嫩滑肌肤热得离奇。他不知世子为何突然会如此,却意识到自己面对此情此景心底里率先冒出的是和东胡人一样的兽性。

    侍从深深望着身下自幼陪伴着长大的世子,眼底似有放下一切的架势,他放肆的伸手用力抚过世子微张的红唇,揉捏过那高贵的柔软,“殿下,容臣放纵这一回。”话音落下,早已与世子一同赤身的侍从立即将硬物插进了温暖湿润的后xue之中。听得耳畔世子尖叫呻吟出声,感受到主人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湿软紧致的甬道正在为他收缩,他呼吸颤抖的抓着世子腰胯,身下动作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快。

    “啊啊…嗯…啊…啊!……”早已彻底湿润等待被抽插的肠道被快速来回插干的咕叽咕叽直响,被填满的世子喟叹满足的娇声呻吟起来,抽插的快感让他蜷了脚趾,在仆人身下双腿彻底打开,“啊啊!…啊…嗯…再…再深些…噢啊啊!!——”猛地被顶到深处的世子爽的立即眼花身颤的扬头高声叫了起来,xue里yin液大量流淌,夹在侍从身上的双腿骤然收紧,“啊!啊啊…啊啊…就是…这样…不要停…啊啊…噢…啊……”

    没想到行房事的世子竟是有如此yin荡放浪的一面,侍从看着身下被撞得身躯摇晃,眼神迷离诱惑的世子只顾yin叫,泛红的脸颊像是醉酒之后不清醒的潮红,震惊之余他感觉到自己身下很快控制不住的想喷射而出。他紧紧抓着世子细腰,不管不顾的疯狂顶撞冲刺起来,顶的世子短叫不停,绷直了双腿率先激烈高潮的身前喷射出jingye出来,“啊!啊啊!!——啊…啊!…好快…舒服…噢噢…啊……”身前淅淅沥沥不停被撞出jingye的世子浑身抖得厉害,喷溅在自己身上的jingye在小腹上摇摇晃晃。

    从未见过如此yin荡刺激的场面,侍从气粗息重的哑声,“殿下,臣……”刚说出话的侍从突然性器在世子体内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他立即惊恐的皱眉屏息静声,抓着世子腰身的手骤然收紧。他不敢将自己的浊液射在世子体内,于是在自己高潮的瞬间,在世子吟喘之中将roubang拔了出来。达到高潮喷射jingye的性器控制不住方向,将浓稠的jingye尽数射在了世子身上,不少白液溅到了世子色欲至极的脸上。

    看着主人脸上沾着不少自己的体液,侍从立刻脸色大变,伸手想要抹掉这些玷污了他身体的污浊,“殿下…臣…不是……”谁知他手还未伸到,就看到世子伸出舌头主动舔下嘴边jingye喝了下去,空虚的身下扭动着想要寻找硬挺的roubang,“继续……”

    熟练地舔掉jingye的放荡模样勾引的刚刚射过的侍从身下一热。看着他如此渴望地喝下自己的jingye,侍从眼神暗了几分,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人立即低头噬咬吸舔起世子遍布吻痕的脖颈。听着世子转了音调不停轻喘,躁动难耐的后xue时不时摩擦过他火热的roubang,他将身下再次硬起来的roubang抵在了饥渴的xue口边,嘴巴不停咬舔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尖。

    世子柔软饱满的胸脯让侍从欲罢不能的抓揉舔咬,津液让那艳红的乳尖越发熟透了似的诱人,手掌中软弹的手感和世子断断续续的叫声让他身下越来越粗硬起来,“嗯…好痒…啊…快…进来…嗯…嗯……”被撩拨到体内欲蛊愈发叫嚣,世子实在难耐,身下未得到满足的后xue湿润充血的红肿起来,热盈盈的肠液淋在roubang顶端,前后乱动的xue口不停想要吃下粗硬。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世子压制不住性欲,揽着侍从肩膀的双臂突然发力,让两人贴合的身躯一同翻了半圈。急切想要被干的世子瞬间变为跨骑在侍从身上,空虚多时的rouxue立即主动一口气坐在了硬起来的roubang上面。

    笔直捅进深处的rou刃让世子立即叫了起来,塌下腰胯开始快速摇晃起来,让那roubang在自己体内肆意驰骋,“噢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快…噢…啊……”重新被插满cao弄的世子浑身爽快舒展开来,沾着jingye热汗的身体坐在仆人身上一刻不停的快速起伏,每一下都将roubang吃到最深,激烈的插弄插得二人交合之处yin液白沫肆意流淌,“啊…啊啊!…还要…噢…噢…啊啊啊!…啊!!!…”

    自己主动晃着腰被插到后xue高潮的世子浑身颤栗,像被雷电击中一般不停抖着身体,后xue深深吃着roubang,高潮中仍不停晃着屁股,让自己在激烈的高潮中更进一层达到巅峰极致,“啊啊啊!!!——啊啊——舒服…噢噢噢!…啊…射进来…快…嗯啊…射满…想要…啊…啊啊……”

    被压在地上任由世子压榨的侍从受不了他如此饥渴妩媚的样子,双手摁住它乱动的腰肢,将身体里喷涌榨出的jingye全部射进了世子身体深处。

    听得他满足的呻吟出声,侍从心中的世子形象被打破重塑。他甚至一时不知世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真实模样。

    眼下两人皆全心沉溺于欲仙欲死的身体交合,汹涌而来的欲望让人忘记一切身份,用力撞击的啪啪声不停在浴池旁响起。

    跪在地上的世子像母狗般被仆人cao弄着后xue,被插干多时的rouxue已红肿不堪,屁股上满是jingye白沫,抽插声都变得粘腻起来。性欲得以缓解的世子趴在地上仍本能的不停晃着屁股伺候身后的人,嘴里嗯嗯啊啊的一直未停。

    意识模糊的世子被干的双腿发抖,止不住高潮,双眼半睁着虚晃看着地面,似乎已不知自己在何时何地。他仍伸手taonong着自己的性器,让自己前后一同沉沦在一轮又一轮仿佛无止境的爽快高潮之中,嘴巴里习惯性的叫着:“嗯…嗯嗯…啊…贱奴…贱奴好爽…大人…大人快…啊…啊啊!!……”

    听到这句话的侍从猛地僵在了原地。他震惊的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似乎不敢相信刚才他嘴里稀里糊涂的说了什么。

    感觉到身后人没了动作,沉沦在情欲中的世子没意识到什么,自己立即前后晃动起腰肢,继续上瘾地吃着美味roubang,让粗硬不停顶过自己敏感之处,舒服的解痒,“大人…啊…大人…好深…贱奴…还要…啊啊!…好爽…还要…噢!…啊…啊……”

    几乎瞬间明白了世子在宫中这么长时日经历了什么。侍从看着已被打磨成习惯跪地求cao的主人,心中五味杂陈。抓着白嫩臀rou的手渐渐收紧用力。世子被掐的痛呼起来,却依旧毫不反抗。

    侍从痛心的沉默了半晌,最终忍不住在世子勾引魅惑的呻吟声中重新发力,开始更加狠厉的撞击鞭笞这浪荡至极的后xue,插得世子声音立即拔高了几度,在黑夜中yin液横流的求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