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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胡宫庭园内,山石崎岖的隐秘石洞中,男人断断续续的虚弱呻吟不时飘出。

    阴凉昏暗的石洞深处弥漫着浓重的体液腥气,南夏人瑟瑟发抖的身体被根根藤条绑在了石壁上,近乎一丝不挂的躯体上遍布jingye与伤痕,翘在半空的屁股被掌掴到红肿却仍在被撞击的不停作响。

    被jingye浇灌多日的身体被调教的越发媚骨柔软,软胸rou乳饱满的散发着淡淡的乳香,细腰之下,圆滚翘臀rou欲满满,一被顶撞,手感软弹的臀rou就软rou晃颤,后xue里无法控制的不停流出放荡求cao的yin液。

    已被cao到嫩rou外翻的红肿后xue被roubang不停榨出白沫,两条无力的腿上流淌下道道白液。无力撑地的世子近乎是被拉着双臂吊在洞中,青紫的腰胯被男人紧紧握着不停来回撞击,jingye润滑着rouxue不停发出扑哧声响。

    被灌了满肚精水的世子已被宫中侍卫在这石洞中cao了整整一天,滴水未进的人嘴巴里只有粘稠的jingye,干哑的嗓子烧的说不出话,喉咙里不停低低哼吟着,“嗯…嗯…啊…大人…嗯…慢…啊……”

    眼里无光的世子头脑发昏痴痴看着石壁,挂着汗珠的身体只能感受到不停有粗硬的性器插刺进来,在他身体深处搅弄的天翻地覆,让一直不停高潮到抽搐的身体一下一下绷紧双脚,流水不断。

    石洞地上jingyeyin水和失禁的尿液混杂在一起,yin荡的异族躯体在这般场景之中越发让这些平日里神经紧绷的侍卫们兴奋起来。若不是王大发慈悲奖赏宫中众人,他们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摸一把南夏人的身体,更别说面前的美味是高贵的南夏王爷之子。

    大力交合的清脆啪啪声不停在狭仄的山洞中回响。

    身糙体壮的侍卫心情愉快的大嗓门高声调侃叫道:“南夏人真好cao!就连男人的身体都这么软,快看!他还会自己吸着要呢!”

    被cao干多日的rouxue在蛊瘾鼓动下越发会主动吸紧性器,用温暖柔软包裹来回抽插的rou柱。吸得男人粗喘不停,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那yin贱的白嫩臀瓣上,引得世子立刻痛的哑声尖叫,“说啊!你还想不想要!”男人残虐着将自己的jingye通通灌进了被虐待已久的xiaoxue。

    敏感之处被长久冲击碾压的世子早已射不出jingye,身前只有少量晶莹透明的体液不停外流。他眼前发白虚晃的似乎有了重影,被干的颤抖不停的身体仍本能的让他一直张着嘴巴,“啊…啊…啊…贱奴…想要…啊…疼…大人…啊…啊……”

    不停流出jingye的xiaoxue红艳诱惑,早已被cao软了的roudong很快就被下一根roubang堵的严严实实,刚射进去的jingye被满满塞了进去,让虚弱发抖的世子扬了脖子喊出了声。男人两只手抬起了世子的双腿,把他的腿大开着折了起来,让世子控制不住身体,重心直接落在了roubang上,一下子被插得尖叫出声。

    男人一边紧紧抓着柔软的rou体一边笑着开始发力,“哈哈哈哈!这哪里是疼,这是爽得直叫唤!是不是啊,小奴隶?”

    男人们大声放肆的笑声在山洞里几乎震耳欲聋,在笑声中被插得前后摇摆的世子臀rou晃颤,rouxue里大股jingye不停倒流出来,伤势的疼痛连着筋rou隐匿在快感之中让他双腿痉挛,“嗯…嗯…啊…是…啊…贱奴…爽…啊啊……”强制顺从所有人的话语让身后嚣张的顶撞越发疯狂,似是想要贯穿这具美妙的身体把他干死在这,“啊…啊啊…大人…深…啊…啊…噢…哈啊啊!……”

    旁边刚刚发泄过的男人在世子美妙的呻吟中悠闲的重新穿好身上的衣服和巡逻盔甲。他将佩剑抵在地上,抬头看南夏质子被干的近乎失魂失智,身上覆满jingye,嘴巴里却仍旧yin言艳语,侍卫不由得笑出了声,“被干了一天了,还这么sao呢。”

    正猛顶世子的男人狠狠抓着大腿软rou,两手分开他的腿,仔细看着自己的roubang在那yin乱的rouxue里肆意驰骋,一边咬牙暗暗用力一边也笑了起来,“再sao一点,我更喜欢!”猛力的撞击插得质子瞪大了双眼尖叫连连,“啊啊!…啊!…大人…大人…啊啊!!……”

    男人身上未脱下来的冰凉盔甲不停撞击在柔软的躯体上,让本就敏感无比的rou身越发抖得厉害。士兵听着清晰的抽插水渍声,突然笑着用力抓起了质子柔顺的头发,像cao母狗似的拉扯着不停撞着他的屁股,“喜欢吗?”

    “嗯…嗯…噢…啊啊啊!喜欢…贱奴喜欢…啊…嗯啊啊!——”高声尖叫的质子眼神一滞,yin叫着浑身剧烈抖了几下,早已不受控制的身体再一次喷射出小股透明的尿液。被干到再次失禁的质子筛子似的打摆,在士兵们的大笑中被插的软成了一滩柔水。

    侍卫们的玩乐还未结束,循声而来的王的仆从踩着枯枝走进了山洞。

    看到洞底如此景象,侍从脸上倒也没有什么表情神色,只是冷静的开口叫停了他们的娱乐,“都停下。今天到此为止。”他淡淡瞥了一眼被cao得无力抬头的质子,抬手示意身后跟来的两个年轻人去把意识模糊的人放下来。

    看到侍卫们兴致未尽,一脸难言的情绪,侍从难得多解释了一句,“王令世子前去觐见。”看到侍卫们识相的一语不发,侍从侧过身子让年轻人先架着意识混沌、浑身污液的质子走出了山洞,然后回头继续朝侍卫们说道:“如果还没尽兴,明天你们继续。”说完侍从头也不回大步离开了这片yin靡之所。

    被架走的质子并未直接被带去见东胡王,反而被拉回深宫仔细清洗了一番身体。

    趁着沐浴更衣时休息的世子虽身体仍有些虚弱,但感到体内性瘾暂缓,脑袋里迟钝已久的理智渐渐恢复了过来。他看着面前这些眼生的仆人为自己换上了内外两层的长袍,世子揽袖抬起双手,静静看着他们为自己系上腰带。

    穿上蔽体衣物的世子瞬间心安。虽衣袍下仍为中空,但厚实柔软的衣料仍将他的躯体遮了个大概。世子摸着身上熟悉的南夏锦缎,不知东胡人又在出何歪招,但他总觉得事有蹊跷。

    王的手下紧跟在身旁却不多言辞,不明状况的世子见他如此也只好保持沉默,只听话的按他的命令行事。两人直到走到一处隐蔽无人的宫殿侧门前,侍从才冷然回头看了一眼世子,“若非王下令,进殿后不要言语。”

    侍从的语气听起来格外严肃,迈进宫门的世子看到正殿外守着禁卫,整座院中半点声响没有,他微微皱了眉头,脚步也跟着放轻下来。

    两人走过廊角,抬头却撞上了不远处前来赴会的王后一行。

    远远看到女人的那一霎那,世子身形一僵,手上暗暗拢了衣服,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可是已看到他的王后立刻叫住了他的脚步,让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走到世子面前的王后在他恭敬行礼时淡淡打量了一遍他身上不伦不类的衣裳,自然也看到了他脖子上系着的那根耻辱的红绳。她自世子裸露肌肤上那些层层伤痕看起,直到看到他脚上那串铃铛,眼神自始自终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她早已知晓他在宫中遭受的一切。

    她打发走了王的仆从,不再避讳身边侍女,手上小心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往世子面前走近了一步,直言道:“若早早承认,堂兄又何必承受如此折辱。”

    躬身的世子垂眼低头,脚下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外臣不知王后所说是何事。”

    “自然是私传军情一事。”

    王后带着一丝戾气的语气让囚于宫中多时的世子第一次手冷心寒。他听完这话立即扑通一声屈膝下跪,直臂行了大礼,“外臣惶恐。”

    看着以面贴地的世子一语不发,横了心抵死不认,王后隐在衣袖中的手渐渐攥拳,“堂兄还不知今日来此是何事吧。”见跪在地上的人仍旧身形不动,她不甘心的继续说道:“今日是王密见北荻使团的最后一天,宴请使团返程。”

    脸埋在臂间的世子听到这句话眼睛一动,眉头蹙起。

    出神的世子被王后叫了起来。女人仿佛心情不好,不满的看着对这事没有任何反应的堂兄,“若不是因为你传递消息,若不是因为南夏不停侵吞东胡疆土,王也不会联络同盟,我今日就不必出席宴席!”忍不住冲着同族亲人发泄怨气的王后似乎明白今日宴席她将面临的境地。她说完甩了袖子,不再理会世子,自己率先朝殿门口走去。

    站在廊上的世子哑然望着王后渐行渐远的背影,脑袋里却被刚刚得知的爆炸性的新消息占满,满脑子全都是北荻二字。

    偏僻宫殿中这场隐秘的宴会布置的极其低调,到场的也不过是知道这件事的几人。北荻此行一共只来了三人,使团低调秘密的出现,为的就是防止南边知晓两国同盟之事。

    殿里北荻人为首的是皇族里声名渐显的年轻皇子。男人剑眉星目长得英俊,笑起来时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带出亲近阳光的天真脸庞,沉默冷脸时深邃的眼睛里透出的野心与凌厉气势却丝毫不加掩饰。

    年轻人坐在位子上话并不多,手却不停轻轻抚摸跪坐在自己身旁的南夏质子。

    沉默着为他倒酒的世子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他一边仔细听着东胡王说的话,一边分心的在想南府人是否已知晓北荻之事,如今自己的境遇,如何能将这件事传递出宫。他虽长久的出神想事,却仍能强烈的感觉到北荻人审视、打量的目光不停在自己与王后身上徘徊。

    今夜宴会,骨子里带着的南夏人的身份是个明晃晃的筹码,被两个部族直接摆在了谈判桌上。这对待物品般的考量比较让人心生恶寒,殿中的两个南夏人却都无法口出不满。

    北荻皇子的目光短暂的凝视怀孕的王后之后,重新转回了世子身上。他似乎还不想与东胡人直面之下闹得关系不愉快,于是略过了与王亲昵的王后,歪头笑着看了一眼自己身边沉静安稳的世子。

    感觉到北荻人的手轻松绕过衣袍进入中空的双腿之间与自己肌肤相贴,陌生人的亲密接触让承受体虐多日的世子呼吸一颤,宛如惊弓之鸟,放在腿上的双手瞬间攥紧,身体紧张的绷了起来,浑身上下立刻被警惕包裹。

    没想到南夏人会有如此恐惧的反应,北荻皇子愣了一秒后,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只作恶的手摸到柔软的臀瓣,时轻时重的不停揉捏着软rou,饶有趣味的看着世子渐渐控制不住的抖起身子的样子。

    看到南夏人咬牙隐忍喉咙里低低的呻吟,脸色渐渐潮红,呼吸声紊乱粗重,皇子的手慢慢伸向隐私之处,在湿润xue口幽幽打转的手指不停撩拨,让低着头紧紧攥着衣摆的世子双手颤抖的把衣裳攥出了一片褶皱。

    看着拘谨温吞的南夏人被玩弄到桌下衣摆凌乱,眼里闪起泪光却仍紧闭双唇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反抗,皇子拿起世子脖子上系着的红绳,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南夏人,有趣。”北荻人话说的并不十分顺畅,似乎还不习惯这种语言。皇子话音落下,手指突然插入已经开始流水的roudong之中。

    “唔!……”突如其来的侵犯让跪坐的世子瞳孔骤缩,腰肢一颤,双腿跪不稳的晃了一下。

    想到王后还在殿里看着,他不敢抬头,只顾极力克制身体反应,却发现紧张凝神之下自己的身体越发轻易的失控。他越压抑喘息,北荻人倒像是故意似的越变本加厉的手指抽插的深入进去,时不时勾出yin水的手指将液体抹在了轻颤的屁股上,似乎在提醒是他自己过于yin荡。

    皇子欣赏着世子脸上即将绷不住的表情,另一只手敲了敲酒杯下的桌子。

    眼眶发红的世子几乎无法在身体逐渐涌起的性欲中分心。他仓促的看了一眼桌上喝空的酒杯,于是忍着身下隐蔽而湿透的yin乱,恭敬的伸手拿过桌上酒壶为他续上醇酒。

    见他专心侍奉,皇子故意捅深进去,插得世子抑制不住的低喘出声,双手一颤,酒水洒出了杯子。

    见北荻皇子的目光一直落在南夏质子身上,正忙于倒酒的质子脸色渐红、动作不稳,不用猜都知道两个人正在桌下做什么。东胡王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缓缓放下了酒杯,“皇子殿下若是喜欢昨日谈妥的条件,还请将你我二人商讨出的结果尽数转告北荻王。”

    深嗅世子颈间淡香的北荻皇子虎犊似的正全心扑在世子身上,忙于扯下他碍事的衣衫。他揽着世子柔嫩的脖子,低头啃噬舔弄那遍布着吻痕的锁骨,不走心的随意闷闷“嗯”了一声回应,手上很快扯开了世子的腰带,将他压在了地上。

    早已被半撩开的衣裳在猛压中散乱纷飞而起,北荻人将膝盖抵在了分开的长腿之间令他无法合腿逃脱。皇子低头喘息粗重的来回吮舔敏感的耳畔,手上肆无忌惮的强势动作让来不及反应的世子立刻瞪大了双眼,心生恐慌的呜咽出声。

    就算到了如今地步,他也不能接受王后亲眼看到如此情景。

    露在衣外的大腿上游走的手很快摸向腿根,腰侧摇摇欲坠的系带艰难维持着最后的遮掩。感觉到钻进上身的手来回挑逗起早已硬挺起来的乳尖,浑身发麻的世子身子颤栗了一下,紧张至极的脑袋瞬间将东胡侍从宴会前的嘱托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大胆的伸手推开北荻人的身体,抵触的皱眉,“殿下……不…呜!!呃—啊!!!——”拒绝的动作刚显露苗头,北荻人抚在他身上的手立刻换了位置三指同时发力,精准摁到诡异xue位让身下挣扎的世子骤然惨叫出声,乱动的身体瞬间被巨大尖锐的疼痛淹没,痛苦的僵了四肢动弹不得,脸色惨白。

    见美人被治得服帖,北荻皇子压在他身上扯开了那松垮的衣裳,多日来被蹂躏至浑身红紫痕迹的身躯立刻全部暴露在殿中。在东胡王、后二人面前,皇子轻松撩起自己开放到半裸肌肤的衣裳,笑着舔过世子细腻白软的胸前肌肤,“不要躲。”在世子绝望颤抖的喘息声中,他紧紧钳住细腰,早已硬起来的rou刃尽数插进了软湿的后xue之中。

    “哈啊!…啊……”在自己亲人面前被男人cao干的现实让世子身体剧烈颤抖,无人注意的通红眼角流出眼泪。已被cao干出本能习性的身体却在被粗硬填满后立刻浑身酥麻,本潜伏暂缓的性瘾很快被勾了出来,火热难耐的欲望让世子尊严尽失的软了腰,竟忍不住在自己meimei面前齿间泄出了呻吟声。

    年轻健壮的皇子没想到温顺服从的南夏人会被插干出如此yin浪的样子,他眼冒精光的抬起世子的一条腿,摁着那带着伤痕的腰胯,在甬道深处快速抽插起来。

    狠力抽榨的动作在rouxue里很快榨出了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水渍声和被抬起的玉足上摇晃直响的yin妓似的铃铛声相伴作响。顶得极深的roubang把浑身透红的世子干的喘叫不停,“啊…啊…啊…嗯啊…不…啊…殿下…啊啊……”

    想到王后此时正看着自己,世子内心痛苦的紧紧抓着身下薄衣,极度紧张的rouxue收缩的越发紧致,“不…啊…啊…不要…殿下…嗯…啊啊啊!……”早已被调教成yin荡无比的身体一旦吞含roubang就不受控的开始迎合的扭动起来,rou感弹嫩的屁股不停上上下下的抬起,想要让roubang插得更深些,直至碾过每一寸褶皱。

    在他体内顶弄的皇子被这收紧的rou壁吸得呼吸紊乱,他抓揉着世子放浪的躯体,动作疯狂起来,喉咙里低低的笑声听得人心里恐惧发寒。

    从未听到过的妩媚勾人的yin叫声毫无阻碍的传进王后耳中。看着地上浑身赤裸抬着腿被干的浑身乱颤、双眼失神的堂兄,王后柳眉微蹙,沉默的垂下眼,选择看着眼前并不合胃口的饭菜。

    注意到身边女人别过眼神不愿再看眼前春宫,东胡王大手揽过她的肩膀,贴心的将手里的水果递到了她的嘴边。心情复杂的王后看到水果后愣了一秒,然后抬头看着王无声露出笑容,伸手接过了水果。

    rou体交合的声音不停在宴会上响起,被插到高潮的世子在众人面前浑身热汗的失声尖叫,双腿痉挛着身前射出稀少jingye,浊液溅到紫痕未褪的腰胯上,早已湿哒哒的屁股在浸湿坐垫的yin水中摇摇颤颤。

    软在地上、身体被玩弄得乱糟糟的人儿像是秘密宴会上低贱的表演者,专门供贵客观赏说笑。

    被身娇体软的南夏人大开双腿的yin荡模样勾的心痒,北荻使团中的官员在皇子舒畅痛快的在世子高潮的身体里搅弄时,大胆走过去低声进言。

    性器仍插在世子体内的北荻皇子笑着抓着世子细腰不让他乱动,听到走过来的男人简单说了几句话后,皇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放大,点了点头应允了他的提议。北荻官员得到许可后,转头看向沉迷看戏的东胡王,手指扶额行礼后说道:“尊贵的王,不知我们是否有机会与贵国王后享乐片刻?”

    高潮之中浑身虚软的世子喘息间隐约听到这挑衅僭越的话,顿时眼神一僵。他几乎瞬间变了脸色,撑着胳膊想要从地上起身,抬眼却马上看到北荻皇子正望着自己的眼底深处是故意纵容此事的冷漠笑意。

    世子嘴唇颤抖的死死盯着这个行事可怖的年轻人,没等东胡王表明态度,他就率先开口,“王后有孕在身…怎可……唔呃!!…咳……”脖子上得红绳被拽着骤然收紧,瞬间窒息的世子憋红了脸,胸腔剧烈起伏了几下,双手慌乱抓地,张着的嘴巴再也说不出下半句话。

    皇子手里用力拉紧红绳,让他认清自己如今玩物的地位。无法呼吸的世子跌在地上,湿漉漉含泪的眼睛望向对面坐着的正面带微笑的东胡王。听到东胡王竟轻笑一声随意说了句“当然可以”,世子和王后两人的脸色瞬间灰白下去。

    这群畜生……双眼赤红的世子手指颤抖的紧紧扒着桌角,手背上道道青筋突起。但凡是常人都不会对怀有身孕的女人下手。虽已道不同,但就算非亲非故,看到北荻男人将大着肚子的王后拉下座位,也无人可以忍耐。

    见身下呼吸不畅的世子眼眶里含着愤恨泪水,皇子拉紧绳子,身下猛地顶深进去,惩罚他的多事与分心。窒息间突然的深顶让世子瞳孔震颤,难以呼吸大张着的嘴巴里无声的尖叫。挣扎乱蹬的双腿被男人死死摁住,剧烈抖动的身体瞬间再次跌入重重高潮。

    见他哆嗦着身子眼角涌出泪水,浸在泪里的发红的双眼爆发出强烈的仇恨怒火,皇子松开了手里绳索,抓着他的肩膀,用了十成力的手几乎要把他的肩骨捏碎,“生气了?”刺骨的疼痛和高潮中激烈的撞击抽插立刻将那仇恨的眼神击溃,“呜…啊…啊…不要…再…啊啊啊!……”不停高潮产生的强烈快感让世子难以维持理智,脑袋里最后紧绷着的一根弦让他痛苦的听到身边渐渐传来王后的声音。

    南夏皇室在这场秘密宴会中全部沦为他人身下泄欲的yin物。身上被射满jingye的世子无力的跪在地上,北荻人却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亲人也在被cao干着。

    看着怀孕的王后躺在桌上被男人jianyincao干的合不上双腿,嘴里被迫含着roubang的世子吞吐间一阵反胃,舌头忍不住乱动起来,舔的北荻人舒服的深插进喉咙,插得世子眼泪直流、呜呜直叫。

    身后不停的抽送插得jingye外流,污浊流了一地,脆弱柔软的后xue艰难吃着一根根粗硬的roubang,顶的世子双腿跪不住的不停打颤,“呜呜…呜…呜呜!!——”被插得高潮不断的世子眉眼上都沾着jingye,身后流着yin液臀rou乱抖,不停流出津液的嘴巴喝下大股jingye,“嗯…呜…呜呜……”

    两个赤身裸体的南夏人在地上被cao的yin荡乱叫,身前身后不停流水,目及所见都是白花花柔嫩的身体,见这艳景的北荻人都被这会勾魂诱人的兄妹二人迷得身下更加硬了几分。

    被压在桌子上的世子屁股被摁在桌边,上身趴在了凌乱的饭菜之间。跪坐在桌前的北荻官员轻松的一下下撞击着rouxue,低头调侃起来,“你meimei叫的声音比你大多了。”他说着提起来了些世子软腰,让roubang骤然插深了进去,插到深处插得世子挣扎叫喊,脸上淌过泪水,“啊!!…不…啊啊…噢…啊……”

    恰巧听到世子喘吟的东胡王走近之后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把带着哭腔呻吟的世子立刻打的痛吟出声,“我是怎么教你的。”

    心底极度压抑的痛苦和身体不停席卷全身的爽快折磨的世子神智濒临崩塌,他紧紧抓着桌边,隐下喉咙里的抽噎,腰臀来回配合的大幅度晃动,低贱的不停吸着roubang,听话的呻吟起来,“嗯…啊…啊…贱奴喜欢…还要…啊啊啊……”见世子被教训后很快变了态度,正在干他的北荻官员立刻来了兴致,对这扭腰讨好的yin妓一顿疯狂抽送,早已两眼发直的世子已浑然忘却王后也在身旁,他趴在桌子上放开了声音随着挺干节奏叫了起来,“噢啊啊…啊…大人…啊啊…好深…贱奴好爽…啊…啊啊啊!……”

    被狠cao到失去神智的南夏人此起彼伏的yin叫声不停在殿中响起,北荻人将这兄妹两人拉到一起,一边发泄一边欣赏着两个眼神涣散的美人,嘴巴里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叫的放浪,嗯嗯啊啊的吟喘不时被roubang堵住,时不时被喷溅上新鲜的jingye。吸含着性器的紧xue个个yin水不停,软绵的身躯抓揉起来让人爱不释手。

    掰开双腿将世子再次插到高潮失禁的北荻皇子在无人注意之时突然俯下了身子。

    他贴在精神恍惚的世子耳畔,舌尖强势霸道的舔舐过耳廓后,在世子轻颤中贴在他耳边,用仅他们二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说了句,“我住在,花园东南角后。”

    感觉到世子喘出了一口气,颤抖的呼吸短暂的停滞了一下,皇子将身下jingye尽数射完之后,在世子身体里浅顶了两下很快退了出来。温热的指腹轻轻抚过世子微张着的红唇,皇子笑着最后看了一眼虚弱无神的南夏世子,起身拉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大步走向了东胡王。

    依照东胡传统,晚宴结束之时已是深夜。无人在意的世子在晚宴结束后自己艰难的撑起酸软疼痛的身体,勉强拢上衣裳蔽体,脚步缓慢的走出了这间偏僻的宫殿。

    深夜的皇宫中道路上往来的人极少,世子避过大路以防被人拦下,他顺着幽暗小路脚步极轻的移步,生怕脚上铃铛惹出声响。直到眼前看到北荻使团所在宫殿,他才松了口气,顺手理了两下身上仍带着性欲气息的衣裳。

    被北荻随从领进屋的世子一眼就看到走到门口来迎他的北荻皇子。

    年轻人身上带着温热的烈酒气息,那带着酒窝看似人畜无害的表情再次展现了出来。皇子走近过来,大咧咧拍了一下世子肩头让他跟着进屋。感觉到南夏人身体瞬间激起的紧张反应,皇子进屋后给世子亲自倒了杯热酒,“别怕,我不喜欢,男人。”

    北荻皇子矛盾的举止言谈让沉默的世子微微皱起了眉头。

    见他并不相信,皇子指了指夜宴宫殿的方向,“演戏。”他露出无邪的笑容,耐心的解释了一下,似乎不久前夜宴上做出恶劣事迹并不是他的真心。

    世子坐了下来,对他的解释不置可否。他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有些发凉的手捧住了那杯热酒,却并没有抬手品尝佳酿的意思。

    “皇子殿下大可不必与东胡联盟。”

    单刀直入的世子让北荻人愣了一下,随后咯咯笑了起来,“你说得对。”皇子撑着脑袋歪头看着世子,等着他的下一句话。世子早就意识到这是个聪明到恐怖的年轻人,于是也就和他演着戏继续说,“你们需要南夏。”

    “我们不需要。”皇子笑眯眯的欣赏着世子冷静理智的时候精明又带着气势的眉眼。

    听到这句话的世子被他的耿直和自信惹出了一瞬间的笑意。安静坐在对面的皇子似乎有些看愣了这个南夏人第一次露出的灵动笑容。世子眼睛里的笑意一秒之后瞬间变成了一片冰湖,“东胡之后,就是你们。”

    暗藏冷刀的语气听着好笑,仔细想来却又真实的让人毛骨悚然。北荻皇子脸上仍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眼底却变换了几番风景,“我们,联盟。前提,陪我今晚。”

    “我记得皇子殿下不喜欢男人。”

    世子强势、锋利的真实模样与刚才殿里逆来顺受的样子判若两人。皇子喉结微动,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刚才不喜欢,现在喜欢。”

    世子无声一笑,没理会他的说笑,径自放下手里的酒杯起了身。只要东胡、北荻联盟瓦解,南夏其实并不需要北荻。他缓步走到门口,双手刚刚打开门,想要离去的脚步再次被屋子里坐着的北荻皇子叫住,“你,需要男人。”

    受蛊挟制的身体状况被轻易看透。

    世子停了脚步,听到这话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抓着门框的手缓缓收紧。

    见站在门口的男人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身子僵硬的停在了原地。皇子嘴角勾起看似温暖的笑容,他拿过刚才世子面前的那杯酒,一口饮尽,“我可以帮你。今晚。我会温柔。”

    耻辱与恼怒瞬间堵在心口,差点爆发而出。世子站在门口一言不发。仔细思虑利弊后,他双手发力,将刚刚打开一条缝的门重新关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