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弟(宴会上为多位贵客手yin口侍,嘴巴到胃被灌满jingye)
京华司的常客们收到一张请帖──邀请他们参加京华司的赏花宴。 此花自不是赏的寻常花,赏的乃是京华司里的娇花──即娼妓。这是京华司的传统,经过初夜的娼妓不会马上接客,而是在专门为其举行的赏花宴上亮过相后,才正式开始挂牌。赏花宴上,贵客们能够触摸娼妓、把玩娼妓,行各种乐趣之事──唯独不能cao干菊xue。 从初夜到发帖,一般会经过三日,而自发帖到宴会,同样会间隔三日。赏花宴后,如若该娼妓一鸣惊人,贵客们想品尝到他或得再等上一等──一夜夜的指名,一下就能从月初排到月末。可以说是吊足了贵客们的胃口。 收到帖子的贵客们无不引颈期盼。 坠入红尘的谪仙,谁不想染指呢? 三日一晃而过。 华灯初上,京华司的门前车水马龙,贵客们视线相对时,无不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有相熟的便相偕着,在小侍的引路下前往宴厅。 京华司宴厅若干,而专门用来举行赏花宴的宴厅名为东风厅。东风,春风也,既指春风一度,也暗喻娼妓开始售卖春色。雕栏画栋不说,陈设也别出心裁──织毯铺就、软榻无数,作用为何不言而喻。 贵客们渐次落座,待尘埃落定,与会者足有数十人。开宴前,众人放松叙话,间或饮一饮小侍端上的酒水──这酒水是京华司特意酿制,有补气益神之效。而话题中心,自然离不开宴会的主角白奉君。据品尝过白奉君的谢公子所说,那乃是难能一见的珍玩,便是在sao货云集的京华司,也少有这般yin荡的。才开苞,就一整夜痴缠着两根棍子不放,被cao得湿答答的,yin水流的,都要将屋子淹了。 许多人被这番话撩得心痒,颇为好奇,那玉雪雕刻的寒英公子,真有这般迷人? 谢氏父子并没有接到请帖,这是京华司的一贯做法,要让新娼见见未来的恩客们。 须臾,白奉君由后堂转出。 一头如墨发丝自然披垂,身着雪白纱衣,走动间可见暗纹浮动,绣的是飘逸流云、交颈仙鹤。纱衣是极轻极薄的质地,白纱中透出旖旎肌色,将脱俗仙气与凡尘rou欲揉合在一起,化作撩拨人心的诱人景致,清冷的神情更是激发人将他撕碎的欲望。被纱衣遮掩的下身似乎穿戴了饰物,在云霭间若隐若现。未着鞋履的白皙足踝,每一步都像踏在贵客的心尖上。 他走到厅堂中央站定,接过小侍端上的酒,各向两侧一揖。 “奴家玉奴,跟各位爷请安,敬各位爷一杯。” 语毕,抬手一饮而尽,颈项如天鹅般伸展,咕嘟一声,在场的人都随着那喉结的滚动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饮过酒水,白奉君解开衣带,纱衣滑落,由小侍接过退下。少了衣物遮掩,众人这才见识到其下风光──瓷白肌肤在灯光照耀下莹莹生辉,粉嫩乳尖缀在雪白胸膛如腊月红梅,身体的每一处线条,都像是老天爷倾尽笔墨描绘出来的,优雅绝妙。淡粉的性器居然已经挺起,银质束具状若藤蔓,缠绕住双丸及根部并盘旋在柱身,终端没入铃口,设计不可谓不精巧。屁股的中央,盛开着一朵水晶雕花──是水晶塞子雕成了梅花模样,隐隐可见红艳的内里,教人生出无限遐思。 便是冷淡如白奉君,以此下流打扮被多人围观,也难免生出一丝不自在,可他很快隐去了那点感觉,面上看不出丝毫动摇。他在地上跪下,如同卑贱的奴婢,向两侧的贵客们各磕了一次头。 而后立起上身,依旧跪着,“玉奴初来乍到,蒙昧不周,请各位爷指点怜惜。”语气却是不卑不亢。 这段话像是某种信号,一说完,贵客们纷纷起身趋前,将白奉君团团包围。 一马当先的是崔氏,崇贤侯的胞弟,此人三十有五,性好渔色,家中养了一溜儿的美妾小倌,犹不满足,是京华司常见的座上宾。他挑起白奉君的下巴,语调轻曼。 “仪容尚可,但确实还欠些东西,既说了求爷们指点,那么爷们的话,小奴儿你可得好好听着,知道不?” “玉奴谨遵爷的教诲。” 崔氏咧开一个笑容,”那这第一,小奴儿你便用嘴先来伺候爷罢。” 白奉君望去,只见崔氏的身下衣袍已然隆起。他伸出手,正要去解崔氏衣带,可还没碰到就被崔氏一把拨开。 崔氏轻斥,”刚说的什么,小奴儿这就忘了?” “……请爷示下。” “真是愚笨的小奴。”崔氏摇头,”爷说了,让你用嘴伺候。” 白奉君听清了崔氏的意思。他凑上前,开始用嘴解开崔氏的衣带。他未曾用嘴巴做过这般精细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好半天咬开了衣带,又去解裤子的系带,咬动间口水流下,裤头的布料洇湿了一块。 系带松脱后,白奉君咬住裤子向下拉,脸蛋不经意的被弹出的roubang拍了一下。紫黑的yinjing令白奉君觉得丑陋,似曾相识的腥臭却像是唤醒了身体深处的记忆,身子顿时就热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上去,不出所料,他没觉出恶心,反而有些被吸引,这印证了白奉君先前所想。那药,会令娼妓对男子产生依附。 白奉君毕竟只承欢过一夜,对于口舌侍奉仍然生疏,崔氏便一句句的指示他如何做。他让白奉君含住roubang的侧面,让口舌上下滑动。除了舔柱身,更要舔guitou,让舌头在guitou打转。含进去时,他命白奉君将roubang吞到喉咙,用整个口腔乃至咽喉吸吮roubang。 咽喉被压迫的感觉十分难受,白奉君几乎要无法呼吸,脸色胀得通红,眼尾也染上殷色,这番模样十足催发人施虐的欲望,又给崔氏添了一把火。他按住白奉君的头,腰胯顶撞,caoxue似的抽插白奉君的嘴巴,迫使白奉君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美人蹙眉含茎的模样看得一干人口干舌燥。口腔湿热,喉咙紧窒,崔氏的yinjing被夹得万分舒爽,一边cao干,一边赞叹。 “艹,真他妈爽……百闻不如一见,sao奴儿这小嘴果真绝妙……这么sao,一直吸着爷的棍子,爷都要给sao奴儿吸出来了……哈、真爽,还在吸……马的,没见过这么浪的嘴儿,sao透了……” 粗鄙的下流言词接二连三,不堪入耳。 在一声粗吼中,崔氏爽快的压着白奉君的头,将一股股浓精直接射在喉咙里。白奉君下意识滚动喉咙,将黏腻腥臭的液体全咽了下去。 “哈…哈…不错,吃得真干净。”拔出yinjing后,崔氏捏住白奉君的舌头往内看了看。许是cao得狠,喉口呈现浓烈的深红色,让崔示回想起方才被紧吸的感觉,颇有些意犹未竟。 不过其他人还等着,他自然不能独占,让白奉君又给他把yinjing舔净后,崔氏便坐到软榻稍事歇息。 崔氏才一离开,白奉君的面前又站过来一人。此人是汤家的公子,不爱女伶,独喜小倌,除去京华司,也常在民间的勾栏瓦肆流连,但凡有些姿色的倌儿,他都能叫得出名字。 汤公子没等白奉君动手,自个儿就把裤子脱了。 白奉君不用他说,张口就舔了起来。 “好奴儿,用你的手也来摸摸jiba……” 汤公子指引着白奉君用双手握住roubang,一边撸动一边含吮。鼎鼎大名的寒英公子,用他那干净无瑕的手握住男人肮脏的jiba、用嘴含弄,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情景! 好一会,他又让白奉君去含yinjing下方的双丸,轮流的放入口中,用舌头舔弄、用嘴巴吸吮。从他的角度,能看到白奉君的嘴含着他的卵蛋,鼻尖蹭着yinjing,roubang在脸上磨擦,他特别喜爱这个画面。 正美滋滋着,旁边又凑来一人,原是平常与汤公子玩的好的胡公子。 “汤兄,一起呗?我可等的jiba都要炸了!” 此二人经常相偕出游,也有过一起共享倌儿的时候。汤公子闻言,大方的侧了侧身,给温公子让出位置。白奉君被二人夹在中间,双手各握着一根roubang,左右舔弄着。他们故意教他yin荡的舔法,让他由这一根一路舔到另一根,又让他舔凑在一起的guitou,再同时用小嘴含吮。临近射精时,二人让白奉君伸舌张嘴,握着yinjing快速撸动,像对着便器撒尿似的,隔空将jingye射入白奉君的口中,一些射了进去,一些则溅在嘴边,将小嘴内外给射得脏兮兮的。他们命白奉君舔掉嘴边的jingye,跟着口里的一起吞下。 二人走后,边上几个人一并围上,他们方才便商量好了如何同时玩耍。他们让白奉君躺下,一人来到白奉君面部上方,扶着白奉君的脖子,将yinjing插入口中,另二人一左一右,各拉过白奉君一只手给他们撸茎,还有一人拉起白奉君的双腿,往上身方向折了折,驱使他挺起含着晶花的屁股。 “唷,瞧瞧,瞧瞧,出水了,这sao奴的屁眼花儿全是水!” 旁人闻言,好奇的凑了过来。只见含着晶花的美xue微微收缩,连带着晶花也一颤一颤的,晶花周围一片湿润津亮,像是将花养在了一只满水的细颈瓶。 “吃个jiba就发sao成这样,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婊子这么sao?” “端着呗,指不定早想吃男人jiba了,连开蒙的梦里都在唆jiba……” “此番到京华司,有数不尽的jiba吃,小sao奴心里美坏了罢。” “以前还叫寒英公子呢?要我说,含jiba公子还差不多!” “那是,刚看这sao奴,jiba含得多好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侮辱。 换作寻常,白奉君或会抵触,他分明不是他们说的这般,可眼下他却打心底无法反驳。嘴里的阳具,带着吸引人的气息,令他不由自主的想一直吸吮,渴望着rou茎喷出的腥咸黏液。他的身子愈来愈热,清冷若雪的脸庞覆着一层桃粉,无处安放的焦躁在体内乱窜,尤其是后xue,一股奇异的空虚挠着内壁的嫩rou,sao痒难言。 “可惜,今天无法品品这口saoxue。”捉着腿的男人面露遗憾,将白奉君双腿并拢,”小sao奴,双腿给爷夹紧了!” 说完,男人的yinjing便从腿缝间插入,动着腰,俨然把纳出当成一口性xue抽插。不过片刻,柔嫩的腿根便被坚硬的roubang磨得一片通红,火辣炽热,白奉君感到疼痛的同时,被对方yinjing摩擦到的性器却也泛起舒爽。 隐约的呻吟从被yinjing堵住的口中传出,cao嘴的男人听得激动,更是一下一下往喉咙深处顶,看着优美的颈部被guitou一次次顶出yin秽的形状。 “sao嘴喜欢被jibacao么?sao奴儿叫得好浪啊……” 百来下后,男人痛快的卸出精,抽离时guitou牵着一丝白浊落到白奉君鼻尖。动用白奉君双手的男人们凑近,一先一后,就着白奉君的手将jingye打了出来,看上去就像是白奉君主动握着roubang往口里射精。cao着白奉君腿根的男人在此时抱着白奉君的双腿站起,使白奉君呈现一个几乎倒立的姿势,而后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腿间抽插的yinjing将jingye射到自己脸上。 乳白精水沾黏在眼睫,随着开阖翦动,像固执不化的雪,却比雪更yin秽。高冷美人这副被jingye脏污了满脸的惨样,在众人眼中,当真是千载难逢的靡丽绝景。 很快又有新的人填补上来。他们命白奉君跪着,一人cao嘴,二人cao手,另一位跪到白奉君身后,cao他并起来的腿缝。虽则刚饮了精,对白奉君而言却像是饮鸩止渴,后xue的sao痒愈发难耐。白奉君不由扭腰,配合的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摆动,然而此举只是平添暗火,导致他的嘴巴不禁吸得更加卖力,咕啾咕揪的,极尽所能的讨好着口里的roubang。 “艹,这晃的……”男人嗤笑一声,凑到白奉君耳边舔他的耳廓,”小贱xue痒死了是不是?想被大jibacao进去捅一桶?” cao嘴的男人识相的拔出yinjing,跟着附和,”问你呢sao奴,小贱xue是不是想死大jiba了?” 被欲望攫住的白奉君双眼泛红,极促的喘气,停顿片刻后开口,”是……sao奴的…小贱xue好、好痒……好想要大jiba…插进来捅一捅……” 这一刻,白奉君分不清这只是配合的言语,抑或是出自他内心的想望。 他伸长舌头,去舔眼前的yinjing,”sao奴的嘴也好渴,想喝爷的jiba汁……” “说的好,爷准了!”身前的男人再次将yinjing插入白奉君口中,怡怡然的任白奉君含舔吸吮,按摩挤压。 这一夜,除了后xue,贵客们用roubang使用了白奉君身上的每一处,嘴巴、双手、腿根、双足……甚至连发丝儿都不放过,每一寸肌肤都被浇淋混浊的白液。尤其被重点使用的嘴巴,更是满口浓稠,似乎连胃都被灌满了。即便如此,白奉君依旧恭敬的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贵客们一束束射到手心中的jingye往口里送,多到咽不下去的乳白,由红唇不断淌下。 一人享受过白奉君的侍奉后,在软榻惬意落座,他招来小侍,呈上桌案笔墨,一悬腕,眼前盛景便跃然于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