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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邀双茎同欢

    18、邀双茎同欢

    希泽感到甬道的深处,发生了异样的变化。

    rou膜仿佛是一张静待了许久的网,在默默祷诵着欲望咒语的潜伏下,终于嗅到了一丝丝美味趋近的气息……

    它跃跃欲试,牵动着渴望的神经。欲望沿着宫巢内壁传导到希泽的全身,雪白的脚心在颤抖……

    突然!它狠力一卷,像是一张饥渴的rou嘴,把陈兵的jingye给吞了下去。其激跃蜷缩的力度,在希泽柔媚的声线中,催出一声失控的“嗯啊~”轻叫。

    紧接着,rou膜便包裹住了那一团精汁,像含着一口乳白果冻的糖衣,在jingye略略腥稠的浓香里,满足地品味着,咀嚼着……

    rou膜没有舌头,希泽却能感觉到膜体对精汁的舔舐。

    有一刻,他好似落入了诱捕的网中,沉溺于由rou膜主导的快感泥潭里,以rou体的每一寸感官,品尝着陈兵注进来的甘汁,体味着与雄性交合的喜悦……

    “上校,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在你又软又湿的身体里面动哦……”在想象中,陈兵朝他昂起头,闪着水灵灵的奶狗眼,又欢喜又忐忑地说着,乞求把roubang插入得更深……

    “啊、啊——”当尖锐的疼痛,从生殖巢的入口处传来时,希泽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把注射管推得太深,远远超过了适当的刻度值。

    坚硬的针管毕竟不是陈兵的小roubang,顶到了尽头,戳在宫巢口进不去,让希泽不适地皱眉。

    关于小奶狗的性幻想被打断,希泽悻悻地拔出针管来,往yin汁覆盖的刻度线上瞄了一眼。

    陈兵的jingye已经全部注射完,实验的准备已然就绪,是时候把门外那两名雄虫士兵召进来了:“巴斯德中士,杉格下士。请在实验室门口褪下你们的裤装,然后将yinjing凑到灭菌仪内消毒后,等待进一步的指令!”

    门一开,漾着上校雌性信息素的暖风,迎面而来。

    “是!”两只雄虫答得异口同声,抖擞着精神往里进。

    事前的幻想是一回事,可亲眼目睹那无遮无掩敞开的saoxue时,所带来的冲击力,远超乎士兵的想象。

    yinrou张成的粉红色小嘴,是温厚软实的洞xue,内里的rou壁在蠕动,像在咀嚼着隐隐透现于rou道尽头的白液……

    当神性交混于兽性,当权威倾颓于荒yin。

    士兵们呆怔于上校对欲望的直白,望着被扩张到极致的rouxue,生出向往与崇拜……他们yinjing充血,通往天堂的秘径,已经在眼前打开。

    “都消毒完毕了么?”上校从仰椅上直起脖来,伸出纤长二指,对两名士兵招之即来,“我里面已经润滑完毕了,直接插进来吧。要两根一起。”

    他还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没想到,上校潜藏在光鲜威严下的另外一面,竟然是如此的饥渴yin浪,竟想一下子吞两根yinjing!

    得到允许的雄虫们争先上前,在前进的路上互相挤撞,谁都想做第一个拓进禁忌之巢的勇士。

    上校安静地躺着,合上眼,不再去关注那两只雄虫的争抢。他们对于他来说,只是射出卵精的桥梁,只是安慰roudong的道具。

    而邀请双茎同欢,那是为了保证实验的成功率,而特别设计的方案。

    陈兵的jingye,虽然暂时舒缓了rou膜,安抚了这变异器官的杀意,但精汁能坚持的多长时间不被“消化殆尽”,尚且是个未知之数。

    为了尽可能保证授精的成功率,在同样短暂的时间内,两个茎口一起输出,才是最佳可行的策略。更何况被双茎同插的欢愉,希泽也确实好奇想体验。

    希泽就那样躺着,把快感交托给躯体,把结果交付给运气……

    他没有想到,在十几步之遥的隔壁,有个不甘向命运屈服的小傻瓜,正拿着铁疙瘩一样的固执脑袋,往密闭的玻璃罩上“铿!铿!铿!”地撞,企图用豁出命去的决心,阻拦他将实验进行下去。

    “上校,检测到收容室内的标本体,正在进行强自杀意愿的自残行为。”

    基拉话音刚落,监控系统的传声器通道被打开。响亮的撞击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狂吼,打断了这边交配的气氛。

    上校吃惊地睁开眼,而那两只已经把yinjing伸到他腿间来试探的雄虫,也不明所以地呆愣在原地。

    “不要——!放我出去!你这个混蛋啊马基——!上校——求求你别让他们碰你!不要——不要!不——要——啊——”投射在虚空中的影像,映出了陈兵的绝望。

    他涕泗横飞、飙着泪大哭大喊的模样,真像个没出息的小狗。

    只不过是目睹心上人与他人交欢而已,对他而言,却像是天塌地陷,心被沙尘暴给吹散成颗粒,他的世界又被毁灭了一次。

    基拉却仍用不缓不急的声音询问道:“请您指示:是否要暂停实验,先对标本进行精神安抚?还是继续实验,给其注射有安眠作用的镇静剂?”

    对于陈兵莫名其妙、在短暂相处的几天内、就生出的独占欲,希泽并不能理解。

    虫族的生养方式,决定了他们意识中的“无私”。他没有受过陈兵在原始地球上、受过的那些来自小家庭的爱,所以也就无法对由爱派生出的私心,产生共鸣。

    他皱着眉,实在想不通,陈兵为何要拿前额猛击,用无意义的痛楚,来换取一个打断他实验进程的机会。

    基于对雄性心理的最粗浅了解,以及基拉每日提供的陈兵精神状况的分析报告,他只能将其解读为:这是陈兵沉湎于“春梦”的后遗症。身为雄性,陈兵只不过是也闯想进实验室来,与他进行交配,满足生理需求而已。

    但问题是,陈兵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这边机密实验的进展呢?向旁人直播的授权,他从未给予过基拉……

    他听着基拉又重复了一遍请示,直觉深处,突然冒出了一股无名的寒意。

    AI是星际殖民时代,丢不掉的辅助工具。就好像再精明的船长,也需要握着一把趁手的船舵;可是如果,那船舵一直在欺骗你,你把它掰向左,而实际上它悄悄指挥着船桨往右行……

    如此令人细思极恐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在原始地球上演过,而那就是陈兵的同类,灭绝的原因。虫族人又凭什么拥有自信,他们造出来的AI,绝不会与地球机械军串通一气,背叛作为造物主的自己呢?

    “基拉,是谁给你的权限,向标本体展示实验过程的!”上校难得发怒。

    但基拉却说了一句令他脊骨发凉、却又无权继续深究下去的回答:“上校,您也许已经忘了,在这艘飞船的权限库中,尽管您拥有常规cao作的最高权限指令。但我不得不提醒您,还有一道更高级别的指令代码,始终凌驾于您的权限之上……”

    难道是虫皇陛下?!还是备受尊敬的元老院各长老的授意?!

    基拉说话,从不像人类那样、说一半藏一半,除非,这当真是希泽没有权限过问的问题。

    而此时,陈兵额头上的包,已经砸至了青肿,眼泪快要把休眠舱给淹成足浴盆……

    “你们两个先等一等,”希泽冲雄虫士兵们摆摆手,指示他们稍退后几步,又往双腿间挪盖上军裤,随后向基拉道,“给我接收容室的通讯频道,我要亲自问一问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

    呜呜呜,好痛,好痛啊……陈兵悲壮地“卑撞”着。

    没办法,马基只给他看刺激画面,却不肯给他开舱,卑微滴他,只有拿生命作为威胁,去求上校把所谓的“实验”停下来。

    可是,上校怎么还是无动于衷啊!虽然两只雄虫真的不往上校的roudong里塞jiba了,可他怎么还不来关心我?

    上校的表情愣愣的,到底在想什么呀?呜呜,至少问我一声疼不疼也好嘛……

    陈兵期盼了半天,当希泽的声音终于从通讯声道里响起来,他激动得,像拨开了满天乌云,总算见到了一丝光明。

    “你为什么要自残?”上校开门见山。

    陈兵却支支吾吾,他不确定自己真心的喜欢,被翻译为虫族的语言后,会不会走样?变成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含义,而不知所云。

    “我、我……我是因为……”思忖了半天,又是当着那俩雄虫的面,他决定装一回逼,不能让情敌看出自己的心虚。

    “哼!上校你想和我zuoai,你就直说嘛。何必抢了我的‘东西’拿去当道具,还要让别的男人满足你!有借无还……你、你太没礼貌了你!”

    第一次敢这么跟上校抬杠,陈兵自个儿也心虚。口中的气势再怎么理直气壮,也被奶狗一样反复抬起来偷瞟主人的眼神,给拆毁得差不多了。

    那俩雄虫听得一头雾水。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甬道尽头作为润滑剂的粘稠物,竟然就是那小不点被抢走的“东西”。

    上校觉得好笑,这小家伙为了和自己交配,想出来的借口,未免也太拙劣了一点。

    虫族是“无私”的种族,当然也不会将符合自然法则的生育过程,视作是一种“私有”的禁忌。如果陈兵真那么想参观,希泽倒是不介意满足他一次。

    可陈兵不是雄虫,虫族与非虫族人交配后,是否能顺利授精、诞下胎卵,甚至于会不会产下什么可怕的怪胎,希泽无法确定……因此与陈兵的交合必须小心谨慎,并不能追随欲望、放纵而行。

    希泽说笑道:“好,使用之后若还有剩余,我会把‘你的东西’抽出来,还给你。”

    哈?!陈兵气得肝儿疼,他把自己的脑壳都快撞裂了,就为了讨回“使用过”的一点点、混合着别的男人的体液、连归属权都傻傻分不清楚的废精?

    不,上校是他的!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敢这样想。

    “不行,你要是还继续你的‘实验’的话,我就……我就当场死给你看!”为了证明自己说话算话,陈兵不惜自揭伤疤,“我本来就是早该死的人了。你知道的,我原本就得了血癌。所以我不怕死,是真的,我不是在开玩笑!”

    “呵呵,”陈兵眼里的上校,可真是冷若冰霜啊,希泽说,“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你凭什么有那个自信,我会舍不得你死呢?”

    “我、我……”陈兵吸着鼻子一想,是啊,上校那么美、又那么强大,为什么要在乎自己?除非,自己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利用价值。

    他说:“因为我死了,你们就取不到我的jingye了!”

    “哦……也有道理。在实验彻底成功以前,我的确是很需要你……啧,这下可麻烦了……”希泽不慌不忙地合起十指来,像在做着精密的盘算。

    可陈兵还没得意几秒,希泽就抛出了史上最惨无人道的提议:“那么或者,我也可以这样……既然,你这么想参与进来,我不妨就给你机会。我会给你注射一种、使肌rou脱力的药剂,在保证你绝对安全的前提下,邀请你近距离旁观我们的实验,看看在四肢无力的情况下,你两腿中间的“第三条小腿”,还能不能勃起?能不能照样射出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这是……当面NTR邀请信!最惨的是,上校居然认定,自己在旁观的过程中,不会嫉妒的发疯,而是恬不知耻地射精?!

    陈兵的心,像一只割断了线的风筝,坠向漆黑深邃的火星大裂谷谷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