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手yin的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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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手yin的教学 原始地球历公元2021年,某个叶绿蝉鸣的初夏。 学霸的铅笔尖,飞速摩擦在纸面上,发出奋笔演算的莎莎声。 某些爱耍宝的男生,一不小心转笔失误,弄出啪嗒掉地的不和谐响动,打扰了人家的自习。 对恋爱满怀憧憬的小女生,在课桌里偷偷藏了耽美漫画,忍不住翻了一页又一页,还自以为无人瞧见,拿裙角遮着桌肚,企图将翻阅时哗哗的声响掩盖住。 还有个别同学交头接耳,趁着老师未跨进教室,争分夺秒地聊几句明星的八卦绯闻…… 坐在最后一排的高中男生陈兵,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两只眼睛直直地望着空气。他虽然人在教室,可心还在“小泽玛利亚老师”的课堂里。 别问玛利亚老师教的是哪科。问,就是教日语——脱光了衣服实践教学、激情授课的那一种。 昨天晚上,陈兵受好哥们儿陆寒之邀,去陆家跟其他几个兄弟一块儿撸片。去之前,陆寒神神秘秘挤着眼道:“保证爽,保证是大片!刺激得一批,你自备三卷纸巾再来!” 父母都是外科医生、从小家教严格的陈兵,连“片”的定义都没搞清,一头雾水地以为,那是感动得人声泪俱下的特效灾难大片之类。 他真的一只手腕套一卷、外加包里还塞一卷纸巾带过去,想着等小伙伴们哭起来的时候,他好支援。可谁知道…… “兵,快点儿来啊!谁让你这么磨叽,兄弟们已经把最舒坦的位置给霸啦!” 陆寒家的大床上,只穿着平角短裤的青春期男孩们,已经横七竖八地歪躺在那儿,视线一刻也离不开屏幕。 除了盛情相邀的陆寒之外,没人抽得出空来招呼陈兵。大家伙儿就跟在检查视力似的,死盯着AV女优的私密部位不眨眼。 如果说,有人把女优喷yin水的方向做成视力表,右喷就是朝右边的“E”,上飞就是朝上边的“山”,那小伙伴们能齐刷刷应声比划起手势。 “啊、啊啊啊——”伴随着夸张得变了调的yin叫声,女优手捧着大开的双腿根儿。 一只黑不溜秋、明显是属于老男人的手,猝不及防地伸到镜头里来,拔掉了堵在yindao口的振动棒。 自屄缝间猛烈喷射的一股股透亮yin汁,既浇湿了镜头中她身下的白床单,也溶解了屏幕外、某纯情大男孩保守的世界观。 陈兵惊得下巴快要脱臼了。同时,一种本能的生理反应,促使他的裤裆里升起了小旗。 “你、你们……” 眼见着同龄的小伙伴们,居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修炼成了老司机,一个个脸不红心不跳地抬起右手,不急不慢地按到裤裆上,开始了不可描述的雨刮器式摩擦…… 还有人甚至不以为意地、直接把手往裤缝里一钻,握住最重要部位,漫不经心地搓起了面条! 陈兵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丢下戴在腕上的两卷卫生纸“手镯”,撞鬼似的、掉头往外跑。 可无论步子迈得怎样快,后头那一阵阵“哈哈他是处男、只有处男才会大惊小怪、跟没见过女人一样”的嘲笑,总是如影随形地跟着他,直到第二天的课堂上,依旧甩不出脑海…… 这个世界对处男太不友好了。真的好丢脸! “同学们注意一下,”班长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刚收到消息,咱们的英语徐老师,昨天辞职了。为了同学们的学业考虑,也为了更好地与国际接轨,学校花重金聘请了一位地地道道的外教老师,来给大家上课。啊,他已经到门口了!大家鼓掌,热烈欢迎我们的希泽老师!” “哗啦啦……”同学们的掌声,伴随着探头探脑、对于异邦人的好奇,把高大漂亮的男老师,从教室外头迎了进来。 漂亮?对,这就是陈兵第一眼看见希泽老师时的印象。 那一瞬间,什么“小泽玛利亚”、“圣母玛利亚”的,全被那一头如紫罗兰瀑布一样的波浪长发给覆盖掉了。头脑中只剩下一片紫——情窦初开的浪漫紫。 在陈兵看来,希泽老师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男人”,或者更确切地说,他根本就不像是这个星球上、任何其他的人类。 他是精致的,是一尘不染、瑰丽无媲的。 他扫视台下的眼睛,就像紫水晶一样梦幻璀璨;说着自我介绍语的嘴唇,看着像浸透了酒汁的新鲜樱桃片一般可口;皮肤像瓷器,泛着莹白柔美的光。 他微笑的时候,嘴角浮着一丝妩媚,但又像五月里高攀在古堡枝头的蔷薇,泛着古典而优雅的气质,与妖媚或者俗艳完全沾不上边。 他的美,超越了性别的界限。甚至超越了人性与神性的鸿沟,美出了一种神圣感。 陈兵觉得,这个星球上任何的人或物,与希泽老师一比,立显逊色而粗鄙。 “哇——”女生们眼里泛着光,不待老师介绍完自己,底下已起了窃窃私语。 “他是哪国人呀?” “不知道啊,看不出来啊!怕是外星人下凡吧?长得也仙气了叭!啊,击中了老夫的少女心!” 甚至有人偷拍起了照片,打算打印:“回去就撕了我房间墙上那张海报,从今天开始,我专粉希泽老师了!” 女生们对异性大哥哥的喜爱,表达得总是率真而直白;但男生不同。 陈兵的赞叹方式,就是一整节课都傻乎乎地咬着笔,看似在专心致志地听讲,实则在用目光反复舔着神颜,专注到入迷…… 以至于他牙齿缝磕进了铅笔帽上的橡皮里,吃了一嘴的怪味铅,还在那儿呆呆地傻乐。 “章鱼,Octopus,喔——很多人发这个音不准确,大家来跟我念一遍。注意嘴要张圆,唇瓣翘成一个小圈,喔——喔——” 希泽老师的玫瑰唇,在陈兵一眨不眨的注视下,缓缓撅成了一个小圈——又圆又紧、内壁充斥着温暖唾液的小圈…… 那每一声字正腔圆的发音,听在陈兵的耳里,像是温柔魅惑的呢喃曲。 而那又圆又湿的O形嘴唇,像是套在roubang上缓慢吞吐、引诱着他出精的rou环…… 啊、老师您别这样……陈兵不知不觉就意yin到了那种地方去,不仅奔腾的思维脱离了缰绳,连裤裆里的小旗杆也站起来,因主人不喂他吃饱而起义! “好,现在下课。”不知不觉过去了一节课,陈兵除了对那个引人遐想的“O”音,掌握得极其深刻之外,其余什么都没学会。 希泽老师一宣布完,同学们纷纷起立,向老师鞠躬致意:“老师您辛苦了!” 陈兵的roubang翘了一整节课,抵抗地心引力、顽强充血做功,他这才叫真正憋得“辛苦”。 这么快就下课了?大脑里的血都冲去支援下体了,他反应迟钝地随着大流站起来,刚一起立就发现:啊、roubang顶端不小心戳在yingying的课桌板上,好痛哇! 他冷“嘶”一声,做贼心虚地瞥了瞥四周,还好没人注意。 他赶紧猫下腰,用桌肚掩护裆部,把精神过于抖擞的小兄弟藏进了战壕,尴尬的表情凝固在微红的脸蛋上。 明明是班里个子最高的男生之一,却姿态诡异的,比别人都矮了一截。 下一节是体育课,同学们高高兴兴地收拾好东西,奔去cao场放飞自我了。在学习压力山大的重点高中里,没有被主课老师霸占的体育课,都是值得珍惜的快乐时光。 唯有陈兵,按兵不动地留守在课桌旁、等待着下身某器官冷却的行为,实在是非常可疑。 他低低压着脑袋,在心里头跟念咒似的反复祈祷:“快出去快出去快走出去吧……希泽老师求求您不要注意到我我是一片隐形的保鲜膜我是稀薄到木有存在感的空气我是隐形人我是隐形的……希泽老师求求您不要往我这边看求……”  ̄□ ̄||完了! “那位同学,”希泽老师关切的声音,好像天雷一样砸向了陈兵的耳膜,“你怎么了?看你一整节课都心不在焉,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我、我我我没……”在超越了性别的极致魅力面前,陈兵的舌头塌缩成了一块笨拙的混凝土。 他越想显得酷炫,那舌头就越是不听话,蠢得连一句整话都说不清! 眼看着希泽老师的长腿,正在一步一步地迈过来,掩在自己裤裆里的秘密,怕就要被揭穿…… 陈兵又急又恼,焦急该怎么跟老师解释,气恼自己为啥这么没用,偏偏在最想取悦的人面前,表现出了最糟糕的蠢样! “我、我……我哪里都没有不舒服!”陈兵的大脑直接死机,居然自暴自弃地一捂裤裆,完全暴露了“此地无yin三厘米”的事实。 这个“三厘米”,当然是指勃起后的roubang粗度直径啦。在平凡人里,陈兵已经算是天赋异禀。 “是么……”希泽眼里浮着怀疑的浅笑,慢慢地靠近陈兵的身边,俯下身来,一股蔷薇花的香气,从映着淡青色血管的白嫩脖颈、与浅蓝色衬衫衣领的缝隙间,悄悄地外溢…… 老师湿润的红唇,一直贴到陈兵涨得通红的耳根:“我不信。让我检查一下你这里……” 修美的长指,温柔地按到了隆起的小丘上,掌心的温度,甫一叠上陈兵的手背……陈兵就慌得急缩回爪子! 如此,一根生机勃勃、蓄精待发的小rou柱,就尽然落入了希泽老师的大手中。 老师先是耐心地揉了揉,如同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然后在陈兵目瞪口呆、彻底放弃自己身体的掌控权时,希泽终于试探地滑开了他的裤链,勾下了他的棉内裤小边,把那无辜却昂扬的小生物,捉到了光天化日下来,轻轻地握住了粉红的茎身。 “瞧,它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这么烫呀?啊、还这么硬!就好像发烧了一样……不行,让老师来教你退烧,好不好?” 掌心温柔的包覆,完美贴合了roubang的弧度,希泽边说边握弄了起来,唇间吐息的语气却如闲庭信步,掌中激起的欲望却如狂风暴雨。 “不行、不能在这里弄……”陈兵被希泽摸得腰都软了,下巴瘫靠在桌面上,无助地喘气,“其他同学、唔、他们随时会回来……看见的啊、别啊啊……” 没想到希泽老师不为所动,还故意把掌圈移到roubang上方、靠近guitou的部位,如同挤弄着一根可爱的玩具小火炬,让被压成紫红色的rou柱头,鼓胀在他的虎口的外头,恶作剧似的甩着陈兵的guitou玩耍,把他最羞人的出精孔,大大方方地秀给可能经过窗外的同学们看…… “就是被看到了又怎么样?老师只是在帮助你治疗身体而已……想射的时候就要射出来哦,一直憋在棒棒里,你的小棒棒可是会憋坏掉的哦……” 说着,希泽伸出湿软的舌尖,顶到陈兵的耳蜗里,沿着耳内的轮廓舔了舔。 陈兵耳闻一声湿滑的“滋溜”,整个人酥麻得一塌糊涂,棒身顿时胀大了一圈,彻底沉沦于希泽的手yin教学。 “老师告诉你,要像这样,一点一点,慢慢地动,不要着急,给你的小液弹一点装填的时间……” 掌心耐心地圈弄着rou柱,尽管被反复教导着要“不要着急”,但初尝手yin快感的陈兵,小腹的肌rou已经绷得快要抽搐了。 “啊啊啊、好想射!求老师,求求老师帮我射出来吧——”陈兵像只小奶狗,迷糊着眼睛、昂着头,向高高在上、主导着一切的希泽乞怜,睫毛上还挂着刚爽出来的眼泪。 “不允许,不允许哦……”希泽用力箍住陈兵的rou管,将秀发捋到耳后一侧,破天荒地蹲下来,红唇向跳动中的小茎孔凑近,“你想射在哪里?嗯?射在老师的口里好不好?来,跟我念,嘴要张圆,唇瓣翘成一个小圈,喔——” “哦啊!哦啊啊——”陈兵哪里还念得出“喔”来?他放声高呼着,在喷射白浆、彻底昏过去之前,看到的是希泽圈成筒状的嘴,和那个无条件容纳他污液的唇洞…… “唔!咕噜噜噜噜噜……”喷精的激爽,让浑身泡在氧液中的陈兵,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玻璃的外面,一张与梦中希泽老师一模一样、却又冷漠如冰山、态度完全不同的脸,正面无表情地观察着自己——被困在“玻璃棺材”中、一丝不挂的自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