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那扇被打开的门缝里
“方凉,今天是该我们值日吗?” 放学,人零零散散地从教室离去,方凉正在检查要带回家的作业。后方有个女孩在叫她,她一边将书往包里装一边应声是。 ?? 除了清扫教室,她们还要格外多清理一间杂物室和三层走廊,杂物室位于一教顶楼,常年堆积各种老旧物品处处都是浮尘,清理十分花费时间。 杂物室一般由各个班轮流打扫,今天轮到了高三一班。方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虽然值日生一共有五个人,但是如果加上那杂物室与走廊,工程量立马就变浩大了。 “你去接桶水,我去找三个拖把,教室交给刘恒和张薇。我们剩下的三个人先把外面走廊拖了,再一起打扫杂物间。” 安排完任务,五个人各自行动动了起来。 方凉负责的是顶楼走廊,她们教室在四楼,又爬了五楼后方凉感觉自己已经力竭。 她平时跑八百米都够呛,方凉耷拉脸握着拖把柄端,看向一望仿佛没有尽头的回形走廊,还没开始就浑身疲乏了。 顶楼没有教学的教室,由各种储物间或是微机房组成。 精神出窍的拖遍大半走廊后,方凉额前冒出细汗,忍不住腹诽这不合理的值日安排。 拖到某处时,rou体在工作思想已经神魂分离的方凉听到了一声钢琴音,是杂乱无章的,像是某个物体碾压而过的杂音。 方凉陡然心中一惊,害怕极了。这里平常都没有人,她不会撞鬼了吧。 她安慰自己,可能是老鼠什么的。 手中的拖把被她捏紧,横到胸前防身。 又一声物体被撞倒的声音传到耳朵,她蹑手蹑脚的循着声音源头走去,来到一个黑色防盗门前。 门是关着的,方凉小心翼翼的拧动,没锁。透过那扇被打开的狭窄门缝,她无意撞见了震惊她往后多年的情景。 入目是双冷白翘起的双腿,太白了以至于上面的红痕是那么地明显。那双腿围在一个人的腰上,被顶动得一颤一颤的。 那人被抱着,身后是一架没盒盖的钢琴。方凉只能看到一个肩宽腰窄的后背正对着她,而被搂腰抱的人则看不清脸。他的尾椎靠在那处,原来声音就是那里传出来的。 已经是这个年纪了,她知道那两人在做什么。 方凉捂了嘴,眼里既有惊恐又有羞怯。 她能听见压抑的呻吟声和沉闷的低喘声,甚至能隐隐约约地听见“咕叽”的水渍声,脸一下就红了。被入侵的人几乎是赤裸了全身,而背对着她制造恶行的人还穿戴整齐。 方凉感觉自己的腿僵在了原地,应该逃的,但是她动不了。 一副染着红晕,迷离着眼的脸突然歪到了一边,方凉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心提到嗓子眼捂着脸逃走了。 仓皇失措地逃到洗手间,她打开水龙头鞠了一捧水清醒。如果她没有看错,那张脸应该是沈听雨,为什么,他怎么会… 复杂地想了许多,她整个人陷入了混乱,她将马尾辫拉散重扎。不管怎么样,她得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打扫完下面两条走廊的同学来找方凉,问她是不是该去整理杂物间了。方凉找了个借口打发走另外两个人,如果要去杂物间,那就会路过那间钢琴室。要是又传出来些什么声音,那就全完了。 她领着另外两个人下楼,心不在焉,她自己所负责的走廊还没有拖完。 . 沈听雨的双股被他撞得发麻,尾椎那片抵在琴键上硌得生疼。他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一放学就被拖到此处,从清醒地被贯穿到脑子浆糊般的被他玩弄到现在。 腰被陆君夜捞在怀里,如果他松手,沈听雨立马就会倒在钢琴上?。 衣服早就被陆君夜全部扒掉了,他求着他最后给自己留一点尊严,却只有无声的拒绝。 他附在沈听雨的耳边道,“你的身体和这钢琴绝配。” 沈听雨的xue道又热又软,密密麻麻地包裹着他的东西,性这种东西果然尝了一次就会上瘾。 他腾出一只手摸到沈听雨光滑的后背,摩挲着那里的蝴蝶骨。陆君夜下身动作不停,欲望攀顶,一个深顶勾出沈听雨抑不住的闷哼。 “不要,不要了,呜呜…”沈听雨的声音带着哭腔,后面还没有愈合多少,禁不住这种猛烈攻势。 陆君夜完全不顾他的诉求,发了疯、红了眼地更加用力的cao弄。沈听雨像一株遭受暴风摧折的芦苇,纤细的腰身在他的蹂躏下摇摇欲坠,像是随时会折断一样。 良久,一股股guntang的液体射入沈听雨的体内,他感觉自己要被烫伤了,但苦难还没有结束。陆君夜突然叼上沈听雨的乳尖用力一吸,沈听雨高潮的余韵还没过,胸口猛地被舔舐,他痉挛着失声尖叫了出来。 痛快泄身的陆君夜心情极好,他抽出自己的东西,乳白的液体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陆君夜做完松开搂着沈听雨腰的手,满身印记的人无骨似水般地倒在钢琴上。沈听雨双目空洞无神,不知是在发呆还是没缓过来,只有胸口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钢琴室寂静,陆君夜身上的衣物基本整齐,他拿出纸巾擦净rou刃上沾染的体液,提好裤子拉上裤链,默不作声俨然一副斯文模样。余光看了一眼沈听雨,发现人还没动。 沈听雨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横陈在侧,他的眼角划过一滴清泪,亮闪闪的,最后融入鬓角消失不见。 太阳西斜,室内温度降低。沈听雨的胃倏然排山倒海地翻涌,他赤脚踩到地面上佝偻着身子干呕起来。他中午没吃饭,一直在被陆君夜纠缠sao扰。 难受地呕吐了许久,没有任何秽物,只有酸水涎液。 陆君夜冷漠的看着他,待他直起腰后捡起被扔到地上的衣服递给他。沈听雨像是看不到他这个人,去捡远处的裤子。 他的背影瘦弱,身体骨骼明显,缓慢拖曳的步伐看起来可怜又孤独。 最后陆君夜先离开了。 一室yin靡的气味还没有消散,沈听雨默默捡起自己的衣服。注意到漏得到处都是的白精,他捡起陆君夜扔掉的纸擦拭,擦不完便用自己上衣的里子擦。 有一些流到了琴键的缝隙里,他怎么也弄不出来,指甲盖快要掀翻了都触碰不到那里面。 他跌坐到冰凉的地面上,了无生气的眸子被水汽蒸腾,泛湿,泪如断线的珠子滑落。 沈听雨拖着疲惫的身体到寝室时,外面已经昼夜颠倒了。陆君夜可以直接cao完就跑,但他沈听雨不行。 打乱的东西要还原,弄脏的地面要清理。 . 珞瑜一中常年接受各路捐赠,学校财大气粗,寝室一般都是二人寝。 沈听雨扶着墙爬上楼,寝室的灯亮着,他敲了敲门走进去。 浑身黏糊糊的,而且身体很沉,一时半会缓不过劲,他打算躺一会再去洗澡。 对床的白恕今天很反常,他在写作业。沈听雨难受的很,抬眼皮瞥了他一眼然后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 虽然是在写作业,但白恕大多数时间都在挠头,估计是不太会做。 沈听雨翻来覆去的声音更加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白恕忍不住去看他,发现他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白恕放下笔,“啧”了声问道,“你怎么回事?” 没有声音回应他,白恕刚刚想起身又收回了想法。见鬼,这家伙总是一副冷淡的逼样,谁稀罕得理他一样。 白恕握着笔继续抓耳挠腮。 躺了半小时左右,沈听雨找回些力气,趁着有热水的空当去淋浴。 在澡堂里,他洗着洗着差点滑摔,快速洗完沈听雨虚浮着脚步回寝室,不料终究躲不过还是在门口摔了。 白恕听到动静冲了过来,将他的手臂勾在自己脖颈处领着人到床边。白恕小心的把人放到床上,十分无语。他的室友简直比林黛玉还虚弱,禁不住一点磕碰,他严重怀疑沈听雨生错了性别。 沈听雨洗完穿着宽松,躺在床上轻易一个动作就可以窥探到大片肌肤,白恕很难不注意到他身体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