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耽美小说 - 狂野释放造星工厂OR在线阅读 - 7 女装奶狗心态不稳演奏会出纰漏(蛋:女装狗来月经)

7 女装奶狗心态不稳演奏会出纰漏(蛋:女装狗来月经)

    狗二跟乔熹在一起快五年了,和狗大哥三人的交往也快三年了,从二十五岁的懵懂青年变成了三十岁的艳丽熟夫。自从家里有了狗三跟狗四两个小的,狗二的母性人妻属性更是无法收敛,经常帮弟弟们背锅,被家里其他人联手坑得泪眼婆娑,rouxue尽失。

    不仅应主人要求开始增大rufang,锻炼前rou之余,后面的肛xue也没被闲着,日日被狗哥哥和狗弟弟们开发。喂饱了主人,也喂饱了主人其他的狗,真·一人奶全家。

    狗二近几年是逐渐成为自由职业的钢琴家,偶尔参与国家和国际层面的演奏会。大部分时间就在家洗手做汤羹,音乐的天赋都被乔熹用在创作yin词艳曲上,家里的钢琴更是特意定制了一架耐cao的。

    最近应公益组织响应,狗二前往维也纳参与世界音乐家欧洲慈善巡回演奏会,为全球饥饿人口募捐。

    这一次出门得好长时间,乔熹出于不阻碍狗二事业发展的原因勉强同意了,还是很不高兴。狗二只能戴上头套遮掩身份,陪乔熹去上了好几天班,日日哺乳,喂rou喂饭,总算是把主人安抚下来。

    才离开不到一天,人都还在国内,刚坐上的国际航班,家里人已经轮番打了好几次视频电话。

    狗二在欧洲,隔着六七个小时时差也想陪着其他人,每次的视频电话都是逐渐变态。跟主人打电话,就视频玩rou;跟狗大哥和三弟打,就玩xue;和狗四弟打,不仅被隔着电话cao,还玩了一场电话双头龙py。

    全部人都在的时候,狗二就惨了,只能隔着屏幕看其他人happy,只能捞一个寂寞来自慰。

    高冷音乐家人设从来就没立起来。

    一家人的感情还是那么好。

    狗三对狗二一见钟情,还是对狗二见色起意,毕竟狗二实际上就长得雌雄莫辩。对外更是常年以女装示人,大部分的不知道眼前靓丽的女人实际上是个带大把,能让小受撅臀的女装大佬。

    狗二身高堪堪摸到180,骨架对男人来讲偏瘦,对女人来讲又廓一些,再加上性格使然,这么多年还真没有被揭穿过性别。去卫生间的时候狗二要是穿女装,也是去的女士卫生间。

    今晚的狗二更是迷人,一袭深紫色的露肩深V晚礼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狗二窄腰挺拔的身姿,英气十足。狗二为了效果,还给自己悄悄垫了胸,妥妥挤出了C杯,乳rou都快从礼服里蹦出来了。

    狗二临出场前接到了亲生父亲的电话。一般情况下都是狗二主动打过去问候,不然再娶真爱的父亲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已逝前妻的儿子。

    父亲和母亲是商业联姻,母亲婚后怀孕也就慢慢爱上了父亲。可是先爱的先输,生生被父辈将自己和女朋友拆散来联姻的父亲从头到尾没有把母亲放在眼里。等儿子都快十岁了,母亲才发现自己丈夫的前女友给他生了一男一女,大儿子和自己儿子相差还不到一岁,丈夫不归家的时候都是去享受真正的天伦之乐。丈夫也完全不管自己婚生子的教育,任母亲宠爱,爱学钢琴就学钢琴,一点商业经营都不会。

    等母亲意外去世的时候,父亲更是以不善经营为由,将婚生子继承的股份牢牢把持住,除了一些不动产和珠宝,自己作为婚生子,现在在公司里连一个挂名的闲职都没有。反观自己的私生弟弟meimei,在公司里混得风生水起,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董事长。

    母亲过世还不到一年,父亲就把当了多年外室的真爱扶正,从此私生子上了族谱,跟自己平起平坐。忌惮于阮清长子长孙的身份,继母还联合父亲逼迫自己将性别改成女性,理由是遵从心理性别。当时才十几岁的阮清没有反抗的能力,外公外婆家已经抗不过父亲的势力,自己也是柔软易被人拿捏的性格,就这样穿上了女装,一穿就穿了十多年。

    父亲亲自打电话来,也不过是传达一个命令,让自己回去相亲,送出去当父亲从商入政的献礼。

    阮清被一个电话弄得心神不宁,上了台还沉浸在情绪里,只记得现在自己只需要弹一首,上台的时候忘了和乐队指挥再确认一次曲子,就按照之前彩排的顺序直接弹起第一个曲子。

    然而这样的慈善演奏会并没有十分明确的曲目,会临时改顺序甚至增加/减少曲目,乐队和指挥拿了另一首曲子上台,并没有拿阮清现在弹的那首,根本配合不了阮清。

    等该乐队进的时候,音乐家们只能凭记忆演奏曲目,指挥也是勉强带起整个乐队配合阮清。

    阮清的演奏因此是翻车翻了个彻底。

    阮清整个人脸色越弹越白,就算自己的弹奏没出什么错,但是整个曲子已经是七零八落,面目全非。等演奏完,阮清的脸色已经是死白死白的,揪着礼服勉强站起来鞠个躬,落荒而逃。

    要是平时有这种问题,阮清大不了停下来在舞台上开个玩笑重新弹正确的曲子就是了,而且也不是什么正式的演奏会,观众不会太在意。

    可是阮清心乱如麻没反应过来,现在勉强自己和乐队演奏完整首乐曲,就没得再辩驳,只能咽下这个委屈。

    本来就被父亲的电话搅得心神不宁,现在还搞砸了自己的演奏,阮清一言不发在后台换了衣服收拾好东西,从后门溜走。连车都不敢打,用帽檐和围巾把脸遮住,一个人穿着礼服和高跟鞋,在繁华的大街上走回酒店。

    本来这种国际级别的演奏会就很受国人瞩目,早就被一堆媒体捧上了天。这类慈善演奏会没有跨国直播,但是还是有不少人从各种渠道听说了钢琴女神现场翻车。阮清的微博顿时被各路嘲讽攻陷,让她赶紧滚,别丢人现眼。

    是的,是“她”。阮清作为钢琴家出道就已经是以女性的身份,连名字都是阮晴。

    等乔熹到了公司刷微博才发现钢琴女神阮晴翻车的热搜已经飙红,打电话过去,已经是关机的提示音。

    乔熹心理急了,立马通知OR公关部控评降热搜。

    从昨晚到今早加上时差有好几个小时了,阮清当时没因为这个联系他们,估计自己不知道在哪里委屈呢。

    阮清的电话打不通,乔熹一边盯着公关部控评,一边叫老三黑了老二所有的电子设备把定位找出来。老大在军营收到乔熹的电话,也立刻驱车过来找乔熹。

    定位显示阮清就在酒店房间里,但是打过去转接却没人接听。乔熹拜托前台让人上去看看,说明阮清有抑郁史,又受了打击,很担心。前台很同情住客的遭遇,请示了经理,就派门童上去敲门。

    结果更让人担心了,阮清根本不在房间里,门锁最后的记录是两小时前——在维也纳的深夜,阮清离开了房间。

    狗大哥看了所谓阮清弹奏翻车的网传视频,猜到肯定另有原因。通过大使馆的人脉联系主办方,果然了解到昨晚因为临时更改曲目结果造成了演出事故。

    但是阮清以关闭所有通讯,再加上失踪作为应对很奇怪,交往了这么久,狗大哥对这个弟弟也算是屁眼和性格都摸得透透的,背后肯定不止演奏滑坡这么简单。

    大使馆的朋友效率很高,从酒店方那里拿到阮清最后离开房间的监控视频。

    视频里阮清一身男装,遮盖了面容,在门前打车就扬长而去。

    使馆的朋友还帮忙查了航空和大巴的乘客信息,阮清没有通过这些方式离开维也纳,估计人还在这座城市里。

    乔熹立刻夺命连环call把在欧洲拍摄时尚封面的狗四在清晨吵醒,让他赶紧飞去维也纳找阮清。

    狗四刚从梦中醒来就听到哥哥失踪的消息,虎躯一震,来不及多收拾,就赶往机场,直接在柜台买到了两小时后飞往维也纳的机票。

    到了候机室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还有拍摄的任务,再打给团队说能推迟的推迟,不能推的就赔违约金取消。工作室也因为这个清晨的炸弹丢得人仰马翻。

    但是狗四管不了这么多了。平时对自己温温柔柔的哥哥受了委屈,被网络喷子骂得一无是处,如今还失踪了。之前听主人聊起过二哥有抑郁和自杀史,狗四在候机室里也是面目严肃,心下着急。

    别的不说,自己来到这个家以来,跟着主人混了多久,就被狗二哥奶了多久。雏鸟还知道反哺,想到自己二哥可能出了意外,狗四眼底一片阴霾。周围的服务人员也被这气场吓得不敢靠近。

    “买到了机票,早上九点就能到维也纳。”狗四接起大哥的电话,和大哥报备行程。

    “我安排大使馆的朋友去接你。主人已经买了机票今晚就飞过去。大使馆报了案,已经安排出警了。没离开维也纳的话很快就能找到。你…你到时候别说些有的没有逗你哥,他伤心就陪着伤心,哭就让他哭,他不想笑就别让他笑。总之……懂事点,别犯傻,把人看好了……一定看好了……”

    狗大哥平时为人严肃寡言,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叮嘱,狗四觉得自己从中听出了大哥内心深处的哽咽。

    阮清有过自杀的举动。在狗大哥和乔熹和好的时候以为乔熹不要自己了,再加上母亲过世、遗产被夺、父亲不闻不问、继母精神虐待的一系列遭遇,扛不住的阮清在一个满是花海的地方租了一个房子,吞了一整瓶安眠药。

    乔熹和老大找到阮清的时候都崩溃了,从花床里把人抱起来,一路跑到医院送去洗胃。

    万幸是救过来了,两人在床边守了两天两夜,阮清睁开了眼睛。

    阮清一睁眼就看见胡渣都冒出来的两人,然而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眼神更是冷漠,并不欣喜自己醒过来。

    老大看阮清醒了,就出去叫医生。

    乔熹年轻气盛被这么吓了一轮,再看阮清醒过来还一张死人脸话都不多说一句,一时气急攻心,数落的话滔滔不绝就向阮清招呼了过去。

    阮清没有什么反应,起身给乔熹剥了个橘子。乔熹手里拿了橘子,一边吃还一边骂骂咧咧。

    阮清深深地看了一眼因为守夜略显疲惫的乔熹,背对着他走到窗边,对乔熹指责的言语充耳不闻。

    狗大哥带着医生刚开门,就听到乔熹开炮似地骂个不停。刚走进门没几步又听见乔熹绝望地尖叫,阮清一只脚已经踩在了窗沿上,双手扒在窗框上,上半身已经出去了。

    老大双目撕裂,肾上腺素一下飙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眨眼就奔到窗边,生死一瞬间拉出了阮清最后的脚腕。阮清已经整个人跌到窗外去了。

    头朝下,望着几十楼高的景象,被拉住脚腕的阮清不挣扎也不害怕,仿佛掉或不掉都没什么所谓,毕竟这一秒死和下一秒死都可以。

    老大发现阮清根本没有求生的欲望,将手抓得更紧。

    乔熹也赶到窗边,绝望地哭,上气不接下气。

    分不出手安慰乔熹,老大只能死死抓住阮清的脚腕,一边压抑地出声劝,“清清乖,哥哥拉你上来,你别动……”

    老大试着用力,阮清却有了反应,用没被拉住的脚去踩老大的手。

    乔熹看到阮清一心求死,崩溃了,拍着玻璃不停地大喊嘶吼阮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