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保镖番外(病床上干被干,厕奴,下体电刑)
我是保镖。 他说。像在做什麽记录。 昨日我在手术床上躺了一天。 (为什麽?) 片场调教时,灌腹的混凝土需要清理。 手术床上,没有完全麻醉的保镖像孕妇一样大腿分开架起躺在生育床上。护士拿开面罩,抗药性强劲的强悍体魄让保镖马上清醒了。煞白的手术灯照着他,和围在他身体拿着各种器具,冰冷而专业的男人。 “被混凝土黏住的皮坏掉了,已经帮你切除,新的人工壁膜植入进去了。”主刀医生对保镖说,然后环视两边同事,“试试效果,谁上?” “嘿我,我。我是新被选进这组的,还没试过top dom的奴呢。” 麻雀斑的年轻人拥跃上来,保镖收缩了下因手术扩张而僵硬等xue口。下秒巨大的凶器便捅进来,挤压皱摺,新的壁rou连着被切皮的伤口被扯动,保镖痛出了一身冷汗。 (为什麽不反抗?) 那是把极沉的,没有起伏,像从地狱传出的声音。 为了做刑虐训练,和满足老板的施虐欲,我的手术规定只能使用正常量一半的麻醉剂。虽然份量轻了,当时我的手脚没有即时恢复力量。 保镖对那把声音解释。 (这点麻醉对你来说不是事儿。) 声音彷佛非常了解保镖,就像另一个他。 我不会反抗老板。 保镖给出更真实的答案。 年轻医生在手术室中cao保镖,保镖有时会发出模煳微弱的痛哼声,但鉴于他四肢被锁着,就像慰安妇一样只能承受惨无人道的对待。没有男人理会。 新皮还很脆弱,没有黏紧,cao得大力一点便会出血丝,是名符其实的cao烂了。保镖努力夹紧医生的性器,送到自己的肠子里去,期间痛得青白的唇都在颤抖。但他忍耐得很自然。 (是自在。) 那把声音换了个词。忍痛对保镖来说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而简单。 “质感不错。” 年轻医生咂了下舌头,压着兴奋地说,“我已经撞得很大力了,但缝合处还很结实,也够弹性。” 他喘着气,箝住跟钢铁没分别的腰身,用力地连续冲次,最后也下连睾丸的头都挤进去了。 保镖下意识绷紧背肌,仰头沙哑地叫出来。 “看,没破。手术算成功了吧?”年轻医生正努力把两颗大蛋蛋也塞进保镖的里面,和暖一下。 资历较深的医生托了托眼镜,思考后说:“要合乎菲茨罗伊少爷的要求,只是这样不足够。再测试一下吧。” 于是,手术室里的医护自觉地排队轮流上保镖,他们既不打飞机,也不用保镖的嘴预热,只是安静地等待轮到自己,插进去翻出xuerou,大力插爆。 保镖有几次翻白眼,但呼吸很快回复。他有个插不烂的xue。 最后,主力医生才问保镖感觉和之前有没有差异,保镖如实地回答,又迎来一场类似微调改造的手术和插xue测试。 这就是一天。 保镖说。 (最后你下面烂了吗?) 烂了。但手术成功了。 他神色冷淡,听不出有不满。 (那今天呢?) 在病床上休养。 (还是那种没有铺床褥和被子的生育床吗?) 是。 他显然没有说话的意欲。 ? 保镖体内含着尿,还滚热的,上个来放水的医生没走多久,下一个年轻的男护士又推开病房门,一进来便开始解皮带。 “我去,诺森少爷预约的那个手术做了快十七个小时,我的膀胱快要爆了。” 正在休息的保镖睁眼,没有开口,只收缩了下xue口示意准备好接住。 男护士没插进去时就看见后xue边缘有尿渍了,但他忍不住了,插进去被满满的尿sao味和热热的臭尿恶心得一下子激喷出来,用自己的尿隔开其他同事的尿。 尿液射爆了保镖的壁后,抽出来给保镖用嘴清洁,但保镖的嘴边也全是黄色的尿渍,连鼻子和脸上也有一点,舌头更是nongnong的尿味,不知道一个清晨喝了多少。护士权衡了下,还是放了进去,“舔乾净点,拜托了。别让我那里有别人的尿味,我会恶心死的。” 保镖koujiao了十五分钟,护士一直不满意,但他的嘴和喉咙里全是尿,怎麽也不可能舔乾净。 但下个要用保镖的医生来了,护士只能一脸菜色地离开。 (为什麽他们这麽喜欢要你喝尿?) 我的病房固定了是01号,洗手间在最尽头,要走很远。我在的位置最方便。 (你是什麽?) 那把平板的声音有像起了兴趣。 脏臭但方便的旧厕所,有些医护觉得比漂亮的厕所好用。 ? 新进来的医生看着保镖鼓起的肚皮,问:“喝了多少泡尿了?” “六泡。”保镖一直数着。 “嗯。”医生估摸着也差不多,他弯下腰去弄床架,将尾部升起,接近180的角度,保镖被特制锁锁着,身体跟着倒转。体内的尿慢慢违反身体构造地逆流到肠内,甚至有些流进了胃部,因为也有人选择把尿射进保镖嘴里,所以他的胃本来就存着尿,现在一下子就满了。 人的身体被很多管道打通,正常流动的时候没有感觉,一旦流错了则异常明显。保镖忍着腹部咕噜咕噜的蠕动,尿润滑肠脏,积聚压在下方,医生眼明手快,见流得差不多了就用手术钳把堵塞器推进保镖深处,堵死肠道和后xue的连接口。这样用来cao的地方就空出来了。 “有些流进胃了吧?”医生挑眉调侃。 “是。” “受着。今晚给你洗胃。” 洗胃是件很难受的事,尤其是当医护故意折磨的时候。 但保镖想了想,然后说:“麻烦医生。” (为什麽要道谢?) 老板教我的说。 (他还教你说什麽了?) 保镖垂着眼,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 你好。 (真好。) 那把声音停顿了下,给出莫名其妙的回应。 医生开始在办公期间找点娱乐,脱掉裤子舒舒服服地享受,但这点娱乐不是他独占的,有另一个做完手术的副刀也来了。他往保镖的嘴巴喷消毒剂,然后干他得嘴。 保镖在床上不能动,任前后两个男人同时侵犯,期间被锁在肠子里的尿就猛然摇晃着陪伴他。那些不是尿意,而是腹泻的感觉,在不同频率,但相同激烈的贯穿里,比阑尾炎更折磨的抽痛。 保镖痉挛着叫出来。 (他们真的是医生吗?) 能进入温斯顿尔家族的医疗团队,自然。 (真像威福利山疗养院。) 看到病房里的景象,恐怕谁都会这麽想。除了保镖本人。 干完以后,保镖的冷汗流太多了,有脱水迹象,医护看了眼时间,顺道给他喂食。副刀医生从整齐的一排“食物器皿”中取出中等型的阳具,前端有洞,用来插入灌流食的软管。 在病床上,保镖只能用穿洞的阳管进食,这是菲茨罗伊的规定,差别只有不同型号和形状的阳具。医生灌食前没有帮保镖洗胃,因此流食直接落到跟尿袋没差别的胃囊里,和尿混在一起。这样不知道身体能吸收到多少营养,但保镖总有办法自行调节状态。 橡胶阳具塞进喉咙,保镖不断吞咽。因为流食直入食道,他连用舌头尝味道的机会都没有。 (那种进食方法很方便。) 嗯。 保镖冷淡地应了声,然后补充一句。 比把头按进马桶里舔方便些。 吃过饭后,保镖得到一段无人打扰的休息时间,胃和肠蓄满了尿液,jingye含在屁股里。 ? 下午四时,分身乏术的医疗团队中终于有人能忙里偷闲,偷偷走进01号病房里。 那是个年轻腼腆的实习生,他期期艾艾地说:“噢,终于看见你了,传说中的保镖。听说你躺在病床期间医护可以自由享用,那你可以cao我吗?” 他低着头,害羞地说:“嗯,我是个m。” “坐上来。” 保镖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不是这样,就是……”他卷了卷自己的奶油色短毛,“你可以把我按在床上猛干吗?最好穿上正常的病人服,我一直玩一次医生被病人cao死床上的paly。” 保镖自然是不穿病号服的,他一直赤裸,面无表情地说:“我不能动,手脚不能挣脱特殊锁,这是老板的规定。” “噢,我也知道,但……” 实习医生显然不死心,他似乎想说“但是你的话,受罚也扛得下来吧”,至少他的眼神是这样。 保镖想了几秒,四肢的肌rou绷紧发力,瞬间扯断用金属和皮革制的特殊锁。他跪坐起来,活动僵硬的手腕。 (你为什麽要听他的话?) 老板教我,要多帮助人。 保镖冷酷的眉目里不止驯服,首次多了软化的迹象。 (他教了你很多。) 嗯。 实习医生猴急兴奋地连忙爬上冷冰冰的病床,把自备的浅蓝色病号服递给他,下刻就拉下裤子翘起湿淋淋的屁股。刚摆好姿势,保镖一手箝住他的后劲,把他的脸压在墙上,下身的凶器狠狠捅进紧窒的可怜的地方。 “哈--啊!妈的…爽……” 实习医生的脸煳墙,艰难地呼吸,他的rou瓣被掰开,一下子就被捉出粉红的掌印。实习医生感受着30cm的大鸟一寸寸挤进入口的要死滋味,回头一瞥,下身马上又硬了几分。 保镖松散地套着病号服,腰带没绑,使人口水直流的结硕胸肌和腹肌敞开任人欣赏,轮廓深邃,似刀刻出来的,皮肤古铜色系,神情冷酷,留着点胡渣,给他支烟就完全是个正在养伤的黑社会头领。 rou刃又刺入了几寸,实习医生呼吸不顺,又爽又痛地尖叫起来,但保镖不为所动,冷酷地把他压在墙上,大力抽插贯穿,把他的屁股撞得一片鲜红。 一巴掌儿抽下去,血液立即冲下去,上头至极,实习医生抽搐地浪叫,“靠啊!啊啊……!好爽!干死、我……” 保镖身体冲前,一下子捅爆他的前列腺,“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哈~” 实习双眼翻白,唾液直流,看起来是爽得意识飘了。 “宝…宝贝儿,你、你好棒……” 保镖冷酷沉默依旧,看起来没什麽身体反应。 (你是1。) 那把声音沉沉地说,像从封闭的武器库里传来的。 在遇见菲茨罗伊之前,保镖拥有的一定是1的待遇。没有人敢把这麽强悍的杀人机械当0。保镖当1的时候,他是荷尔蒙最盛,侵略性最强,体力最好的top,0看见他会腿软,会半夜梦见他干人的样子然后早泄。 他把你干得要死要活,醉飘飘的喊“不行不行”,自己还在一言不发,毫无波动地运动。 这样的1,在圈内无0不为之疯狂。 反之保镖当0,一般不像人,只能说是坏掉的性玩具,或者是只可怜的狗。因为不适合,所以不看重。 嗯。 保镖含煳地回应。 快两个小时后,他把guntang的jingye射进挣扎反抗的实习医生深处,逼他含住,“呜…啊、不、太热了……靠要死了……” 然后才松开一片紫红的屁股,让穿着白袍的医生爽得要命地含着jingye,夹着双腿,姿势怪异地离开,自己躺回病床上,手脚架回原位,等待电刑惩罚。 ? 温斯顿尔家族执行电刑的方式是把金属阳具插入屁股,然连接电线。 8mA的电流无阻隔地折磨内壁,烧伤黏膜,引发下体肌rou纤维性收缩,但不至于造成无法挽回的创伤。 每电击10秒,暂停一次,重复施刑。 保镖的身体痉挛得连金属病床都震起来,磨刮地面发出尖锐的噪音。 (痛吗?) 很痛。 保镖说话从不夸大,他用了个“很”字。 (要反抗吗?) 束缚着保镖的还是先前那款特殊锁。他要反抗,随时可以。 保镖像陷入了下体电刑的惨痛回忆中,回答慢了几分。 不反抗。 【彩蛋:菲茨采访(小伏笔,听他嘴炮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