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逼/初意识改造/不知道算不算女装的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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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昏暗的天空,战火纷飞的措加尼玛平原。这里终日不见日光,往昔的太阳像是神话里的故事。 为了更加广阔而肥美的沃土,措加尼玛平原上,美尔克特帝国年年征战,上个月他们抢夺了布莱特帝国的第五个城池,此次战役中最丰厚的“收获”是俘虏了布莱特最骁勇善战的将领——沙恩·弗加里。 …… “阿西弗兰族、措加尼玛最高统领,尊敬的太阳的黄金之子,撒加索斯·美尔克特皇帝陛下。” “上个月战俘已将您的吩咐全部完成。” “他真的做到了?”自从发现自己俘获的帝国将领是个双性人后,美尔克特皇帝就恶劣地把人丢进了后院,下令用各种yin邢磋磨,他本期待沙恩反抗,却没想到此人是个心狠的,为了保命把所有屈辱都吞下了。 侍从听言,回道:“是的,但不知他目的为何,一直争辩着要觐见您。” “既然如此,准了。”皇帝有节奏地点着橡木桌面,想到什么兴味一笑,“把先前肯恩上供的那套衣服给他。” “让他穿了来见我。”说完,皇帝披上红色的多莱帕尼披肩,从阴影下露出一张夺目俊美的脸,径直走向军队。 …… 在一通洗浴前,皇帝陛下赐给远道而来的沙恩一件新衣,让他在觐见之前穿上。或许他早就料到沙恩的笨手笨脚,还特地分派了五个使唤来帮沙恩穿上这件华丽而奇特的衣服。 衣服未穿前沙恩就看不懂这宽松的布料如何身着,只能和洗浴一般,依靠能干的侍者,在他身上左右比划。 赤身裸体面对五人,尽管是侍从,他内心还是羞涩又难堪,却不知为何,并未阻止这些人穿衣前想在看木偶人一般的打量。 沙恩走到庭室中央,他眼见着桌面摆有花样杂多的装置和饰品,甚至还有刷子和碗。 正当他想着刷子有何用时,不同的人拿起毛刷,开始往他身上剐蹭。 不算柔软的笔尖不知沾了什么液体,原本刚涂上还算冰凉,但过了少许就莫名炽热起来,等到最后,被涂绘过地方就出现了赤红绀青宛如图腾一般的痕迹。 手指的摩挲和细腻的笔触,让沙恩一整瘙痒,线条优美也绝对有力的肌rou群一直在坚持着轻轻颤抖,他还感觉到,有人把湿润的笔尖深入到了股沟之下,色情地像是在抚慰刚刚湿热的肠rou。 战败的俘虏不敢发出奇怪的呻吟,只是脸变得通红,被触碰到的臀尖颤了颤,禁不住抖出几道rou浪。 在画绘完后,终于他得到了几分钟的喘息,但很快,五位侍者从一旁取过浸染药汁的棉布,轻轻地对沙恩全身上下其手,把液体全部抹到斑斓的绘图上,让颜料很快干尽。 光是这一步就已经让沙恩心神俱疲,但接下来,一位老妇先用一块薄如蝉翼,不知何种布料的透明绸布,将沙恩胸以下直到盆骨处裹住,然后在两位女侍者的帮助下向两边使劲拉紧,直到腰身看起来更加柔韧纤细,胸前原本还算平坦的乳rou被勒出一个稍显圆润的弧度,才算刚刚结束。 这个过程里沙恩终于忍不住叫出声,等到他往下看,竟看到鼓起的胸脯上,画着的朱红连枝裹住半边圆润,轻点红蕊后轻轻蔓延向下,勾起一抹说不出的欲望,随着困难的呼吸,两球忍不住轻盈颤抖,宛如在荡起小巧而艳美的水波。 这布匹裹上后,才是正式的着衣。 先是一件紧身藏红吊带抹胸。不说,这片抹胸也很是奇怪,只有单面、身前腹部稍上去点的布料,上方和侧面各连着两条一臂长的、两条半身长的细带。 老妇先将上方两条吊带从两点茱萸前各横过,在脖子后系紧,又将后两条长的在蝴蝶骨处打了一个结,呈丁字往下到谷地,然后被毫不留情地勒进逼和xue,让沙恩敏感地颤了颤。 他泪花一阵泛滥,眼见着身下两条窜出的红带最终在睾丸处交叉十字紧紧打了个蝴蝶结后,说了一声:“真是这样穿的吗?” 一旁守着的年轻女孩不再沉默,轻言笑道:“这是我们肯恩氏族献给陛下的传统服饰,是王给的最高荣誉,你是第一位得此殊荣的使者。” 沙恩听了,心里觉得奇怪却并未再问,只听着老妇喊了一声:“请您忍着。”胸前两点立刻就被又快又狠地下手,被拧得高高立起,摩擦着细带。 早早半月就被洗得细腻敏感的红粒,随着冷空气逐渐变得肿大。沙恩忍不住一惊呼,不算反抗地挣扎了一下,又让另一点马上被狠狠掐肿。 再下来,他下半身像是什么都没穿,只系了一层薄薄几乎透明的红纱裙,将yinjing,畸形的逼和xue露出。沙恩潜意识里感到羞耻,在侍者挂各式各样的饰物时,总会将大腿并拢,摩擦着大腿根部呈内八字地站着,但这样站,xue口往往会把将轻薄的纱吞进不少,到了关头,他只学会了如何难耐地喘息。 待手臂上的金蛇圆环、红蕊处的红宝石、玉珠翠蛇耳夹和脚饰铃铛全部佩戴完后,他一行走,全身挂坠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再披上厚厚一层回形纹的金丝朱红披肩,沙恩就算穿戴完毕,被抬到了殿前。 皇帝今日穿了一件白色染墨绿花纹的克罗斯腰衣,身后垫着脱下的红色披肩,他赤露着上半身,露出美丽而野性的肌rou线条,蜜色的胸膛前挂着镶嵌有碧绿宝石的黄金项链,像一只高傲的雄狮,翘着腿坐在高高在上的王位,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恶趣味的产物。 “脱下披肩。”台阶下,远远地就能望见那道绯红的身影脱下披肩,露出一身雪白冷艳的皮肤。 昔日最强大的敌人,布莱特帝国的将领就站在他眼前,眼神妩媚,腰线流畅,像舞女一般穿着纱裙,裹着束腰,胸脯颤抖,婀娜多姿地向他走来。 美得不分性别的男人匍匐在他脚下行礼。 “抬头,看着我,别告诉我你哭了?”皇帝撑着下巴,戏谑地问道。他玩弄着手中的紫红葡萄,漫不经心的动作像在在隔空把玩男人柔软的胸脯。 “哭?”沙恩有些发愣,一脸迷惑地慢慢抬头,却不敢正视尊主:“为何要哭?被当作客人赐予新衣,这是我的荣誉,今日觐见您,作为布莱特使者的我荣幸之至。” 说着,他尊敬地又行一礼。 皇帝怔了怔,突然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年轻的帝王捂住眼睛,伏在黄金桌上疯狂地笑着,过了一会儿,不禁走下至高无上的宝座,“原来是这样,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 皇帝的那双黄金之眼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他看透了自己唯一认可的敌人,与黄金之子相匹配的将领,不是因为意志坚持那些屈辱的行为,而是正被一个天大的谎言所欺骗,才会落在他手下任由杀生夺予。 多么可笑又有趣的事实。 皇帝屈身凑近沙恩,用食指抬起他的脸,直视那双黑曜石般凌厉而带有魅色的眼睛:“作为使者,你是为何而来?” “为了取悦您。” “你要如何取悦?” 沙恩顿了顿,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摩挲着他细腻肌肤的皇帝突然掐住他胸前的红豆,让他上半身被迫挺了挺,“既然不知道,那就好好学。” “现在,把你的裙子脱掉,我要看你的逼。” 沙恩犹豫片刻,大脑里羞耻和坦荡的意识来回交替,最终还是命令更甚一筹。他咬牙将纱裙一把解下,露出被系死的yinjing和含住绳子的小逼。 粉色的xue被完全展示在了视jian者眼中,皇帝不意外的看见,冷白的股间,yinjing下是微微张开一条艳红的细缝,后是闭合的菊xue,在长久的灼热的注视下,一滴粘稠的液体从小逼颤颤巍巍地流出,皇帝仿佛看了很久,最终他低着头,像被诱惑般用舌尖舔上去,卷下那滴透亮的露水。 似乎是尝到新鲜的了,舌尖不紧不慢地探进去,用粗糙的舌苔剐蹭着那层湿乎乎还温暖的rou壁,将细绳越抵越深。 他专心致志地舔舐着,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身下的人忍不住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想要挣脱开,却不由分说地被按住乱动的双腿,在舌努力地剐蹭下,rou壁上起先只是一层晶莹的水膜,后来流出的液体像发了洪,已经分不清是唾液还是yin水,张嘴一吸就是一股甜sao味。 “你水流了好多……好sao。” 皇帝眯了眯眼,伸手探向花xue,把细绳往外使劲拉开又猛地松手,让细带‘啪’地弹进去。 “想让我摸吗?” 沙恩被刺激得猛吸了一口气,脚趾蜷缩在一起,声音颤抖地说:“这样能让您开心吗?只要能取悦您,我什么都可以做。” “什么都可以?”皇帝兴致来了,说道:“我要你天天穿着束腰被我用jibacao,直到腹部如此紧实都能凸出痕迹,我要你躺在yin蛇窝里陪我入睡,浑身满是鲜艳夺目的红痕,我要你亲吻我,像小逼那样亲吻我的roubang。” “我要你到死,都逃不开这所宫殿。” “你觉得如何呢?”他恶劣而满足地轻轻笑着,温柔地抹掉了沙恩因被舌尖插入xue口而流出的点点泪花。 “现在,舔。” 皇帝恶狠狠地把yinjing凑到沙恩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