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昼短 下》洞房夜,毛笔扫xue,女逼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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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徐云和与阿霜坐在床上,试探性地望着彼此,而后不约而同地开始为对方宽衣解带。很快新娘身上只剩下一件桃红的肚兜,他妆还未卸,胭脂衬得他娇俏可人,满头珠花摇摇晃晃,清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笑里含羞。 “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 徐云和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指腹捻着肚兜边:“不再是公子了,娘子该改口才是。” 阿霜红了脸,半天没说出话来,凑过去亲了一下徐云和的嘴角。 徐云和也再也装不成什么正人君子了,转头就把小新娘扑在床上,解了他的肚兜带子,在胸乳上嘬出一个个红印。他以前从不碰少年的rutou,如今终是尝到了趣味,叼着内陷的小粒向外拉扯,弄得少年咿咿呀呀地呻吟。 “娘子,让我看看你下面。”徐云和一路吻到柔软的肚皮,大手扶住阿霜的膝盖慢慢朝两边掰开。 “公……夫君!”少年咬着手指,见光溜溜的下体展露在了徐云和眼前,不禁打了个颤。 帐内昏暗,徐云和不得不从桌上拿了根红烛,借着烛火观察阿霜的密处。 少年体毛稀少,yinjing粉白粉白,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红润的女阴。最上方的阴蒂从包皮里稍稍探出头,连大yinchun都十分玲珑,短短的两片根本护不住yindao口,被徐云和捅破的地方虽已痊愈,但留下了一道裂缝,向外淌着清液。 徐云和看得着迷,蜡油滴到手背上才回过神来。他吹熄蜡烛,摸出事先放在枕下的香膏,用手指刮了厚厚的一层涂在阿霜的女阴上。那膏体像有催情效果似的,仅揉了一会儿,少年就求着他快些进来。他耐着性子扩张到了三指,小新娘已无师自通地摸起自己的椒乳,腰也扭动着,煽情地叫他夫君。 他放出男根,硕大的一根直直打在对方的逼缝上。阿霜慌了神,伸手去摸这即将插入他窄xue的阳具,小手勉强圈住柱身。 “怎么进得去呀……” 徐云和把两人的阳物并在一起,上下搓动,阿霜便顾不得思考了,yinjing连连吐露。狰狞的青筋磨得他浑身酥软,回想起那日女xue被条条筋络剐蹭的痛感,心里又爽又怕。 转眼冠头就顶在了裂口处,向内挤又退出去。徐云和担心再弄痛他,也往yinjing上抹了层香膏,接着腰部慢慢发力,一点一点进入了温暖的rouxue。 阿霜紧紧闭着双眼,以为不看便能减轻下体的不适感,可徐云和那物什岂是他一下子就能接受的,xue口酸胀不已,内壁的每条褶皱都被撑开了仍在向更深处进发,快要把他整个人捅穿。 徐云和忍得满头大汗,见少年一声不吭,知道他也不好受,在xue口外捏捏揉揉,拇指按摩阴蒂,又一下接一下地亲吻他的耳朵脖颈,小新娘终于睁开眼睛,艰难道:“夫、夫君都进来罢。” 恭敬不如从命,徐云和抱住阿霜,脑袋埋在他肩窝里,下身用力一送,yinjing整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一但开始便再也无法抑制蓬勃的情欲,徐云和让阿霜搂着自己脖子,腿盘好他的腰,随即快速耸动起来,胯部拍打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阿霜发髻散乱,头饰掉了满床,嘴唇在徐云和脸上胡蹭一气,胭脂全没了。他像小猫一样嘤嘤抽泣,叫他夫君慢点,被cao熟了又说里面痒,藕节般的两条腿缠着对方不放。 “要xiele!不行呜……!” yinjing颤颤巍巍几欲出精,被徐云和堵住前端小孔,要他再等等。阿霜被放回床上,背贴着凉滑的织物,膝盖压在胸口,两只脚在半空中摇晃,徐云和一手一只挑逗他的脚心,他身子一挣,yinjing和女xue一起去了,生生将徐云和的阳物挤出来半截。 徐云和也不欺负他,干脆都拔出来贴在他小腹上,想着等他恢复力气再做不迟,何曾料到少年会眼神迷离地推倒他,骑在他身上,主动用湿软的yindao吃下男根。 阿霜大腿根扯得发红,双手撑着徐云和胯骨,xue口的rou环咬住根部。他还不会骑着上下动,只好慢慢地磨,阴蒂yinchun被粗硬的体毛扎得极痒,他受不住了,红着脸让徐云和帮帮自己。 “霜儿,娘子……我爱死你了!” 徐云和与他十指相扣,抽插百余下,阿霜被颠得魂不守舍,奶头鼓胀,晕晕乎乎间感到一股热流冲进xue里,指甲抠挠着夫君的皮肤,也顾不得什么羞不羞了,哑着嗓子、哀哀叫着烫。 徐云和看他累得快要栽过去,把他塞进被子里暖好,自己躺在一旁端详许久仍不肯闭眼,用手指点点少年的鼻尖,又轻戳水润的嘴唇,简直爱不释手。 徐云和喜爱书画,收藏名作之余也会练习一二,平日里阿霜只为他磨墨斟茶,今天他来了兴致,要少年站在身前,他握着他的手一同作画。 一沾一撇,牡丹红的花瓣成型,阿霜倍感新奇,练了五六笔还意犹未尽,画好一朵高兴地指给徐云和看。徐公子正沉浸于他身上的香气,下巴被发丝略过,yin心又起,揽着少年的腰往怀里带:“娘子,我们上榻吧。” 阿霜嘟着嘴,打了下他不安分的手。婚后他被徐云和宠坏了,渐渐有了小性子,更显出少年人的可爱。 “那娘子上桌好不好?为夫教你个新鲜的。”徐云和照模照样打在他屁股上。阿霜知道他没安好心,但还是放了笔,移开画纸,两手一撑坐到了桌子上。 徐云和脱了他的外裤,然后边亲他边隔着小裤揉动软嫩的下身。敏感的女xue渐渐有了反应,阿霜却闭起嘴巴不让对方再亲,哼哼唧唧地说夫君骗人。 这冤家,徐云和哭笑不得,好不容易哄他脱下小裤、分开双腿,拿起沾了颜料的画笔在私处处涂画起来。 笔尖从上至下,顺着阴蒂包皮描到两片大yinchun,再往里是尿道口和小yinchun,每一样都上色到位。阿霜脚尖点在桌子上,肌rou颤颤,女阴被毛笔玩弄得艳光淋漓,泉眼一般不住冒水。等描完了,颜色又被yin水稀释了一半,淡红的汁液淌湿了檀木桌。 “嗯……夫君还没画好吗,我快受不住了……” 徐云和换了一支更粗的笔,分开阴rou刷了个来回,阿霜仰起头,yindao口一张一缩,恨这根毛笔不能直接插进他女xue里翻搅给他个痛快。 “好了。”徐云和放开他,重新铺了画纸,把两手背在身后,一副私塾先生的样子,“娘子起身在纸上作画吧。” 阿霜眼角熟红,下身滴滴答答,被徐云和的坏点子戏弄得既兴奋又害羞。他岔着腿落下屁股,让涂满颜料的女阴完完全全贴在纸上,再抬起来,纸竟粘上他的下体。徐云和帮他撕下画纸,rou片被拉长,弹了一下才回归原位,上面的液体已被吸干大半。 徐云和故意举起画给他看,牡丹红晕作一团,隐隐看得出yinchun被压扁的形状。 “娘子的画,我要好好收着。” 阿霜伸手去抢,彻底中了他的圈套,徐云和抱起少年就往床榻的方向走去。那张画轻飘飘落在地上,至于有没有被夹进卷轴里,便是后话了。 【完】